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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南边来的,还是北边来的,统统给寡人抓起来!”说着愤怒的拍着案几,将案几上的竹简,震落下来不少。
嘴里还不停的咒骂道:
“真是岂有此理,目无王法!”
魏国夫人见时机差不多了,赶紧说道:
“臣妾以为还是算了吧!不要给大王添麻烦了,权当臣妾没有说起过!”
一听这话,秦武王赢荡也觉得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口问道:
“怎么回事?”
“回大王的话,来人手中拿着‘凤凰御虎’!”魏国夫人一字一句的说道,特别是‘凤凰御虎’更是一字一顿,刻意的说明出来。
“什么?”听到这里秦武王赢荡才明白,这里面的复杂性。
“宫里的人,回来说昨夜太后并未外出,反倒是一架马车入了后宫!来人与太后在暖阁之中,攀谈了好些时候,至今还未出来。”魏国夫人果然是不同凡响,在太后身边都安插了亲信。
“看清是什么人了吗?”秦武王赢荡开口追问道。
“只说是一长一幼,至于香茅一时还看不真切,倒是那个小个子的也就七八岁的光景,真不知道这太后又在做什么把戏?”魏国夫人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秦武王赢荡这心里就跟明镜一样,自打张仪出使魏国以来,这魏国的权臣有事没事的就往王后这里跑,八成是将王后当成了魏国势力的保护伞。
至于王后的意思,秦武王赢荡也是心知肚明,无非就是想方设法的搬倒太后的势力,迫使楚国势力退出秦国的朝堂,若不是秦惠文王临终之时的千叮咛万嘱咐,估计依靠秦武王赢荡的火爆脾气,早就大开杀戒了。
“不过对于今日的局势,以寡人看来,还是弄清楚再说吧!”秦武王赢荡平复了心情,拍着魏国夫人的肩膀说道。
魏国夫人一看,秦武王赢荡并不顺着自己的思路去,一时也是没有办法,旋即问道:
“一切都安大王的意思,不过这南边来的人,如何处置啊?”
“先派人盯着,看看有什么举动,一旦有什么不法之举,立即逮捕!”秦武王赢荡自然也不能任由这些人胡闹,所以这命令下达的也是严厉。
“诺!”王后从秦武王赢荡的怀里出来,十分认真的行礼道,俨然就是大秦的臣子。
秦武王赢荡见王后一脸严肃的搭话,心里也觉得好笑,夫妻之间因为权势的侵染,也变的不再自然,随意。为了打破这样的僵局,秦武王赢荡随即说道:
“王后寡人这腰部愈发痛的厉害,你来帮寡人按摩一番如何?”
魏国夫人见秦武王赢荡如此说话,也知道赢荡不想让宫廷里的事,过多的干扰了二人的世界,随即也变换了角色,微笑着说道:
“臣妾遵命!”说着道了个万福,逗得秦武王赢荡哈哈大笑。
话分两头,当日王后盛情相邀,屈凌在家闲来无事,也想进宫把玩一番,再者就是为下一步的行动,提前探探路子,这一日收拾妥当,穿戴齐整。
只见上身天蓝色绸缎夹袄,外罩猩红披风,下身一袭百褶荷叶裙,再加之这‘玉蝴蝶’肤白貌美,远远望去,俨然就是一朵出水的芙蓉,下界的天仙。
推门而出,老家仆上前请安道:
“公子安康!”
“老家仆下去备车,随我一道进宫如何?”‘玉蝴蝶’嘱咐道。
“是!”老家仆下去准备,不消片刻这马车就在府门口等待了,屈凌踏着上马石上马,老家仆在身边侍候,‘玉蝴蝶’一番弱不禁风的姿态,丝毫不让人看出有功夫在身。
老家仆也是悉心的照料,丝毫不因为自己身份的暴露而尴尬,依旧是尽心尽力,看不出一点的矫揉造作。
‘真猜不透魏国夫人的心思,既然是安插眼线,为何会选择,如此的忠厚的长者前来,没有一点的应变之力,除了伺候人也没见有什么过人的举动啊?’‘玉蝴蝶’心中暗想。
‘不过,真是不能掉以轻心,昨晚的一番举动,也是不得不让人有所防范!’‘玉蝴蝶’思谋既定,随即说道:
“走吧!”
老家仆坐到车夫的一侧,随着‘玉蝴蝶’进宫。
方才出门的时候,就引起了无数路人的侧目,在一个崇尚黑色的国度里,整体的色彩是十分单调的,所有的秦人被教育的除了打仗,就是种田,没有人去在意服装的色泽。
但是当有人衣着光鲜的出现时,不能不让人侧目,多看上几眼!
‘玉蝴蝶’已经习惯了被人瞩目的感觉,自然装作不以为然,但是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惬意,从出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马车缓缓的行走在咸阳的街道之上,‘玉蝴蝶’享受着咸阳城带给自己的满足与虚荣。
行不多时等到了市坊的街上,只见前面足足围了三四百人,将道路堵塞不能通行,发出一阵阵的喧闹之声,‘玉蝴蝶’抬头看时,是一家米店的招牌迎风飞舞。
“老家仆!这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啊?”‘玉蝴蝶’开口问道。
“老奴也不知是何缘故,要不老奴到前面看看?”老家仆答应道。
“算了!还是我亲自过去看看吧!”说话的功夫‘玉蝴蝶’已然下车,来到路上,正准备往前走。
“公子!不可啊!”老家仆劝阻道。
‘玉蝴蝶’心中暗想‘看来这老家伙,还以为我是他们的王后啊,要不然怎么会阻止自己前行!’
“哎呀!我说没事的!要是不放心的话,你就跟在后面好了,我有没有你想的那么娇贵!”心直口快,说话也是利索。一下子堵得老家仆哑口无言,只能悻悻的跟在后面。
主仆二人也奔着人堆而来。说来也巧,这芈横自打出了宫门之后,也是奔着这条街而来,因为这市坊正好处在王宫的一侧,芈横本来就想到市坊里看一看的。
没成想反被堵在这里动弹不得。
别看这芈横处事做派云淡风轻,一副从容淡定的姿态,那多半还是得益于楚国国力雄厚,在诸国的攻伐之战中占尽优势。
先前的三晋之地,因为秦国的迅速东进,早已是疲于奔命,至于老牌的强国齐国,也因为与楚国的几番交手,损兵折将,不敢贸然南下。
此时的楚国势力范围已经扩展到了淮河流域,与齐国也不过是一墙之隔,真要都起手来,强大的‘无当军’借助长江,淮河,便利的水路,数日之内即刻抵达临淄。
正因为如此,这楚国的太子,多少也就些爱管闲事的毛病,这也难怪,谁让人家财大气粗,有权有势啊!
“端木!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是!”端木无情,跃下马车,往里面走去。别看这侏儒武士,其貌不扬,如同一个小孩一样,但是这功夫可是了得,方才在宫里,一脚就将秦砖踏成粉末,此时往人群中而去。
也不言语,随手将身边的大汉推开,而且是左右开弓。
“你推我干嘛?”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冲着身边的大汉吼道。
身边的大汉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看也是虎背熊腰,臂力惊人的主,见对方来吼,自己这心里本来就十分的恼火,为何?因为方才自己也觉得被一股力量推到一边,还以为是络腮胡子的大汉。
没成想对方居然是恶人先告状,这怒火如何能够忍受啊。
“笑话!老子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恶人先告状。!找死啊!”
就在二人怒目而视,准备动手的时候,只见这前面的人,如同大船经过的海浪一样,往两侧依次退开,闪开一条通道。
大伙儿都是无比的惊讶,心中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后面这两个大汉也是纳闷道:
“这平白无故的怎么就闪开了一道通路啊?”
定睛细看,可不得了啊?这才发现一个小侏儒,在前面行走,所到之处,左右开弓将众人推开,这些人不管男女,一个个如同飓风过后的树木,依次闪开不在话下。
轻松自如,丝毫看不出多么费力。
秦人尚武之风盛行,二位大汉也是自幼研习拳脚,今日只见眼前侏儒如此厉害,二人面面相觑,方才的狷狂,荡然无存。
二人深知,这侏儒的功力远远自己之上,方才人家出手的时候,自己丝毫没有察觉,反倒是误以为对方所为,若是对方手中携带利刃的话,估计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了。
端木无情走到近前,见正有二人争执不下,一人面带愁容,一副农人装扮,不过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再看另一个头戴竹皮冠,一身丝质衫裤,满脸算计的生意人。
“我家公子有请!”端木无情在一边喊道。
听到喊话,生意人四下观望,见到一个侏儒站在自己的面前,生意人一脸不屑的说道:
“谁家的小孩,到这里添什么乱,去!去!去!一边玩去!”说着就要动手轰端木无情。
端木无情微微一笑,也不言语等这生意人的手,触碰到自己的时候,端木无情来了一招顺手牵羊,将生意人一下子甩了出去。一个狗啃泥,趴在地上。
身旁的庄稼人也是吓得不轻,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生意人疼的嗷嗷直叫!方才这生意人只顾着和庄稼人争吵,根本就没有看到这小个子是怎么过来的,此时趴在地上,这心里也算是弄明白了。
‘今天是碰到高手了!看来自己麻烦了!’
也就在这个功夫,端木无情重复方才的话语道:
“我家公子有请!”
第一百六十七章 风波未平咸阳城 6()
要不说这生意人厉害,转眼的功夫,等到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和颜悦色,丝毫没有了方才的狂妄。
面如二月春风,声如待字娇娘,虽说还是一脸的狡黠,不过却多了几分的令人作呕的奴性。
一开口便是‘公子有话好说,何必动手不是,再说这君子动口不动手!’身旁的庄稼人早就吓得不轻,再见生意人如此口才。
心想‘这下子完蛋了,先前的事情还摆不平,怎么又来了这样惹事的冤家’不过转念一想,看样子的话,来人多半还是能够帮到自己的,听来人说他家里的公子有请!
不妨上前让其说句公道话!跟在侏儒武士的身后,生意人一看,见来人并不搭理自己,也只好跟在后面。
方才的一切尽数被‘玉蝴蝶’看在眼里,待端木从身边经过,‘玉蝴蝶’脱口而出道:
“阁下好功夫!”
端木无情抬头一看,嘴角一扯,似笑非笑,抱拳承让,并没有发出一言。‘玉蝴蝶’也是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我倒要看看他家的公子是如何的处置!”‘玉蝴蝶’喃喃自语道。
自然跟在后面,方才围观的人群,见这小个子一出手就是如此的厉害,一个个是面面相觑,不住的感叹道:
“今年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咸阳到处都是些奇人异事!”
“就是啊!谁不说来,前些日子孟将军,生拔牛角,力战神牛,今日这小个子,虽说五短身材,也是有着天生神力!”
“真是些怪人!”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不过等端木再次往外走的时候,看客们自觉的闪开了一条道路,后面的人见前面的闪开,也跟着闪开,如此一来,人群之中瞬间出现一条道路,直达芈横的马车之前。
“是他!”‘玉蝴蝶’惊叹道,当日是朱一刀陪同芈横一道前往,侏儒武士并未显身,今日得见自然使得‘玉蝴蝶’惊叹不已。
心中默念道:
“还有如此高手,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有何把戏?”跟上前去,自然是不在话下。
转头再看芈横,端坐车上,闭目养神,手中一把折扇,在手里倒来倒去。
侏儒武士上前汇报道:
“公子!人已经带来了!”
生意人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车上的公子衣着华贵,又是一派君临天下的姿态,心想‘如此做派,必然是朝中显贵之人,要不然怎可能在街市之上,管这样的闲事’。
庄稼人自然没有这样的心思,只道是有人能为自己说上一句公道话足够了。
芈横睁眼来看这二人,只见一个满脸愁容,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一个人满脸狡黠的生意人。
“公子为小人做主啊!”二人双双跪地。
芈横一看,眼前的局面,虽然嘴上没说,拿眼看了看侏儒武士,端木无情见主人看自己,随即走上前去,在芈横的身边,耳语起来。
别看这侏儒武士,来去匆匆,但是方才已然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