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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蝴蝶’这才放下心来,看样子是让自己进宫,一同研究黄帝八十一难经的事情。
“噢!知道了!你先稍等片刻,等我收拾一下!”‘玉蝴蝶’同婢女说道。
“是!”婢女在一侧守候,不敢擅自离开。
在没有造纸之前,所有的文献资料都需要写在竹简,木简之上!如此一来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要占据一大卷竹简。
其为书,处则充栋宇,出则汗牛马,所占篇幅并不大的黄帝八十一难经在当时,可是要耗费无数的竹简。
幸好书籍收拾的本就严整,‘玉蝴蝶’取下身旁的一个竹木箱子,将一卷一卷的竹简放到箱子里。
“公子还是让奴婢来吧!”婢女见‘玉蝴蝶’忙碌,赶紧上前在一侧主动要求道。
“不用了,马上就好!”‘玉蝴蝶’婉言谢绝。
收拾了满满一大箱子竹简,按理说的话,自己也能拿的起来,不过这‘玉蝴蝶’心底算计,不可!要是让这些人知道,我也会武功的话,难保不会格外留心于我,如此一来于我不利。
等装好了竹简,‘玉蝴蝶’盖上盖子,而后装作十分用力的样子,搬起了竹木箱子,跌跌撞撞,如同醉汉一般。
眼瞅着,就要脱手!(。)
第二百零五章 旧病未除新病来 15()
“小心!”婢女说着赶紧上前,来接箱子,随口说道:
“这种粗活还是让奴婢来吧!”说着将箱子接过来,抱起。搞的‘玉蝴蝶’一脸的尴尬,十分不好意思的看着婢女,随口感谢道:
“多亏你的接过去了,要不然这些书就要散落一地了!”
“哪里的话,公子还有什么需要拿的吗?”婢女接过箱子,才发现这箱子的确十分沉重,不过自己还能应付,心想‘想必眼前之人,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
“没有了!咱们走吧!”说着到前面为婢女开门。
“公子先请!”婢女还是懂得规矩的,自然不敢先行。
‘玉蝴蝶’随即用手拉了婢女一把,随口说道:
“哪里这么多的规矩啊!你怀中抱着箱子,箱子如此沉重,还是你先走吧,赶紧将箱子,放到马车之上。”
婢女一听,虽说当日自己对她还心存敌意,没想到,人家居然是如此的善解人意,怪不得王后一见之下,就如此喜爱,认作自家的妹妹。
看来的确是有过人之处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没必要拿捏了,冲着‘玉蝴蝶’微微一笑,抱着箱子出了房门。
‘玉蝴蝶’在身后,将房门关上!
二人上的马车,直奔王宫而来!今日不同往日,魏国夫人早就在宫门之外等候,眼见王宫里的马车到来,心知定然是婢女领着‘玉蝴蝶’回来了。
御手自然认得王后,赶紧将马车停下,婢女在里面扬起窗帘,见还未到王宫门前,只是王宫的围墙而已,随即问道:
“为何突然停止?”
“王后在门前等候!”御手紧接着回答道。
‘玉蝴蝶’一听,心想‘怎么?今天还迎出门来?’看了一眼婢女,婢女摇摇头,言下之意,自己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即走下马车!婢女搀扶着‘玉蝴蝶’,生怕‘玉蝴蝶’磕磕碰碰。
“这天寒地冻的,姐姐不在宫里等候,出来作甚?”‘玉蝴蝶’边说边往这边走来。
王后见二人出的马车,就往前面迎接而来,听得‘玉蝴蝶’如此问候,满脸笑容的说道:
“盼着妹妹前来,盼的人,心里热乎乎的,所以情不自禁的走了出来!”说着上前挽住‘玉蝴蝶’的手,拉着‘玉蝴蝶’一道进宫而去。
婢女上前请安完毕,赶紧回头,本打算招呼人手取下那一箱子的医书,转念一想,当时‘玉蝴蝶’连自己都不愿意让碰,更何况是这些粗鲁的武士啊。
对于这样的经典,还是自己亲自出马吧!御手见婢女又折返回来,知道里面还有重要的东西没有带出去。
随即站起身来,准备给拿下去!
“别动!”婢女挥手示意御手不可乱动,御手手中纳闷,这是怎么回事,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的看着婢女。
婢女微微一笑,随即半开玩笑的说道:
“都是些闺房之物,就不烦劳大人动手了!”说完上车,抱下那一箱子医书,转身离去。
御手略显无奈的摇摇头,而后挥动手中的缰绳,口中呼喊道:
“驾!”
马匹在御手的指挥下,离开王宫的大门,奔着侧门进入王宫。
此刻的寝宫之中,早已是香烟缭绕,温暖如春,乍从外面进来,多少还有些无法适应的感觉。
“妹妹!这屋里暖和,赶紧将身上的衣服去掉,免得寒气进入身体!”魏国夫人嘱咐道。
‘玉蝴蝶’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早有婢女在一侧等候,将衣服拿到一边挂了起来。
魏国夫人也是如此!将衣服随手递给婢女。
“这寝宫之中,当真是别有洞天啊,待在这里仿佛能触摸到春天的气息。”‘玉蝴蝶’说着缓步往一盆鲜花走来。
“上次来的时候,怎么不见开放啊?”‘玉蝴蝶’新奇的追问道。
“想必是被妹妹的姿色惊叹,才舍得尽显风流,与妹妹一较高下。”王后在一边半开玩笑的说道。
只见眼前的花朵冰明玉润天然色,凄凉拚作西风客。不肯嫁东风,殷勤霜露中。绿窗梳洗晚,笑把琉璃盏。斜日上妆台,酒红和困来。
后世东坡居士亦有和陈述古拒霜花,流传千古!
千林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唤作拒霜知未称,细思却是最宜霜摘取芙蓉花,莫摘芙蓉叶。将归问夫婿,颜色何如妾
十一世纪最伟大的改革家王安石,也是赞不绝口,留下一曲木芙蓉
水边无数木芙蓉,露染胭脂色未浓。正似美人初醉着,强抬青镜欲妆慵。
“姐姐说笑了,妹妹哪里有这般花朵的美艳!”‘玉蝴蝶’说着伸手来触碰花朵,却不知道为何,等自己的手触碰到花朵的时候,花朵居然奇迹般的闭上了。
如此一幕,更是引得在场之人,无不惊叹。
“好一个旷世美人,居然连如此娇媚的花朵,都无颜争锋!”魏国夫人在一边感慨道。
‘玉蝴蝶’这才发现,由于自己方才的触碰,使得花朵完全闭合了起来。
正在‘玉蝴蝶’一脸懵懂的时候,魏国夫人上前说道:
“看来还是妹妹的姿色略胜一筹啊,惹得花朵都无颜以对啊!”
被人夸奖,使得‘玉蝴蝶’脸色微红,十分不好意思,不过生怕弄坏了王后的花朵,随即问道:
“不会是弄坏了姐姐的花朵吧!”
王后微笑着说道:
“是妹妹的姿色,让其无地自容,妹妹只要离开,这花朵自然就会开放啊!”
“当真如此?”‘玉蝴蝶’半信半疑的看着王后。
“姐姐还能骗你!”说着伸手将‘玉蝴蝶’拉到一边,静悄悄的看着花朵。
只见片刻之后,这朵鲜花,又慢慢的苏醒开来,花瓣依次打开,恢复了方才的姿色。
“你看!姐姐没有骗你吧!”王后对‘玉蝴蝶’说道。
“还真是如此!”‘玉蝴蝶’只因第一次见到如此怪异的花朵,十分的好奇,还要上前,被王后一把拉住,随即说道:
“妹妹要是再过去的话,她还是会害羞的!”
“来!到这边来,姐姐为你准备的好茶!”说着倒上一碗,屋内顿时芳香四溢!(。)
第二百零六章 旧病未除新病来 16()
香烟缭绕,茶香四溢,温暖如春,相比于屋外的寒风凛冽,此地真可称之为人间天堂。
更为难得的还要说,这两位世间少有的绝代佳人,分宾主落座,王后率先端起一碗清茶,递给‘玉蝴蝶’,‘玉蝴蝶’赶紧接过,随即感谢道:
“不烦劳姐姐,妹妹自己动手即可!”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魏国夫人引经据典的说道。‘玉蝴蝶’一看也是不甘示弱,接过茶水的同时,开口说道:
“姐姐!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妹妹真是才华横溢,语出不凡啊!”王后也因为‘玉蝴蝶’的才思敏捷,而感叹不已。方才的一席话,无非开篇借助孔子的言论,来表达自己的高兴心情。
未曾想到‘玉蝴蝶’借此时机,表达出自己的思念之情,将喜悦之情进一步的深化,让人不觉得心中暖热。
自然质朴的风气跃然纸上,对于这样心底无私,爱恨之情表现在脸上的小姑娘,谁人不喜欢啊。不过这长话短说,自己还有要事需要‘玉蝴蝶’的帮助。
常言道‘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其实你要想夺取些什么,得暂且先给些什么,让对方放松敌对情绪。
“妹妹!不知你当日所说的书稿,今日可曾带来啊?”王后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正在喝茶的‘玉蝴蝶’听到王后如此问,随即将茶碗放在案几之上,脱口而出道:
“早已拿来!”说着到处查看,婢女心想‘真是心大的女孩子!’随即将箱子抱到近前说道:
“公子!在这里啊!”
‘玉蝴蝶’嘿嘿一笑,笑的真诚,自然,不着痕迹。
“抱过来吧!”‘玉蝴蝶’吩咐道。
“是!”婢女随即将箱子放在案几之上。
等放置妥当,‘玉蝴蝶’打开箱子,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卷,递给魏国夫人。
“姐姐请看!”
魏国夫人一看,只见上面有个布袋子,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接过袋子,将上面的丝线打开,随即抽搐一卷竹简。
放置于案几之上摊开,只见上面写到一至二十二难为脉学,二十三至二十九难为经络,三十至四十七难为脏腑,四十难为疾病,六十二至六十八为腧穴,六十九至难为针法。
单单就是这样的著名,也足以说明,这本书的价值,体系如此完备,介绍如此精准,可见不是一般的医家能够胜任。
心中感叹,这脸上就流露出喜悦的神态,‘玉蝴蝶’在一侧看的真切,知道王后定然是喜欢上了这本奇书。
既然如此,这本奇书,就有了流传千古的机会。再看魏国夫人看了前面的介绍,直奔疾病篇而来。
“妹妹这疾病篇何在?”
自打进入咸阳,无事之时,‘玉蝴蝶’总是以此来打时间,本就天资聪颖,经不住如此翻阅,这本书在‘玉蝴蝶’的心中,早就倒背如流了。
听王后如此问,随即从箱子之中,拿出一卷,递给王后。
“在这里姐姐!”
魏国夫人接过来,摊开,只见映入眼帘的,四十八难
曰:人有三虚三实,何谓也?
然:有脉之虚实,有病之虚实,有诊之虚实也。脉之虚实者,濡者为虚,牢者为实;病之虚实者,出者为虚,入者为实;言者为虚,不言者为实;缓者为虚,急者为实。诊之虚实者,痒者为虚,痛者为实;外痛内快,为外实内虚;内痛外快,为内实外虚,故曰虚实也。
四十九难
曰:有正经自病,有五邪所伤,何以别之?
然:经言忧愁思虑则伤心;形寒饮冷则伤肺;恚怒气逆,上而不下则伤肝;饮食劳倦则伤脾;久坐湿地,强力入水则伤肾。是正经之自病也。
何谓五邪?
然:有中风,有伤暑,有饮食劳倦,有伤寒,有中湿。此之谓五邪。
假令心病,何以知中风得之?
然:其色当赤。何以言之?肝主色,自入为青,入心为赤,入脾为黄,入肺为白,入肾为黑。肝为心邪,故知当赤色。其病身热,胁下满痛,其脉浮大而弦。
何以知伤暑得之?
然:当恶焦臭。何以言之?心主臭,自入为焦臭,入脾为香臭,入肝为臊臭,入肾为腐臭,入肺为腥臭。故知心病伤暑得之,当恶焦臭。其病身热而烦,心痛,其脉浮大而散。
何以知饮食劳倦得之?
然:当喜苦味也。何以言之?脾主味,入肝为酸,入心为苦,入肺为辛,入肾为咸,自入为甘。故知脾邪入心,为喜苦味也。其病身热而体重,嗜卧,四肢不收,其脉浮大而缓。
何以知伤寒得之?
然:当谵言妄语。何以言之?肺主声,入肝为呼,入心为言,入脾为歌,入肾为呻,自入为哭。故知肺邪入心,为谵言妄语也。其病身热,洒洒恶寒,甚则喘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