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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过了如日中天的年纪。秦武王嬴荡也是一愣,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司马错居然没有停手的意思,眼瞅着硬弓即将被拉断,再看司马错的时候,气不喘,脸不红,依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或许在司马错的眼中,压根就不是在拉弓,好似在自己的后花园中,玩弄自己的花草一般。
众人屏气凝神,不敢在有一丝的声响发出,银针落地也会发出巨大的声响,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马错的身上。
大家都想看一看,眼前的老者,到底想将这张硬弓如何的玩弄下去。
就在众人屏气凝神之际,‘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眼前的沉寂。
“好!司马错威风不减当年,实在是我大秦的幸事!”
“大王!老夫不才,这样的硬弓还能扯断个三张五张!”司马错一脸得意的说道。
“哎呀!老将军真是神勇啊!”
“真不愧为我大秦的万人敌!”
“老将军威武!”
朝堂之中,诸位大臣也是随即上前赞许到,在人群之中,方才进来的武士,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实在是太丢人了,年富力强的自己,居然被垂垂老矣的司马错夺去了手里的硬弓。
不过再看司马错的身手,自己的确是自愧不如,趁着人群之中的喧闹,退出大殿。
“哎!里面这是怎么了?”一同站岗的武士,因为不明就里,随口问道。
武士闷不做声,丝毫不愿意回答同伴的问话!
“哎!怎么了,方才进去的时候,不还是生龙活虎吗?这转眼怎么就成了霜打的庄稼一般!”
武士也是执拗不过同伴的追问,随即将手伸出来说道:
“你看!知道怎么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同伴不解的问道,当然声音是十分小的,要是被里面听到话,恐怕就麻烦了!
“别问了!等不当职的时候,在告诉你!”武士说着看了看里面,此时的里面也是十分的热闹。
“司马将军老骥伏枥,可堪大用!”秦武王嬴荡高兴的说道。
“多谢大王的美誉,言下之意,就是老臣能够到巴蜀去了?”司马错随口问道。
“哈哈哈要是寡人不让老将军出征的话,老将军是不是要将这大殿之上的硬弓全部扯断,才算了事啊?”秦武王嬴荡问道。
“大王!司马错将军老当益壮,此次前去定然不会辱没大王的器重!微臣以为,就让老将军一同前往!”甘茂趁机上前说道。
“好!此次出征司马错随行,不过这领兵先锋的事情,就不能烦劳老将军了!就让孟说做前锋大将吧!
孟说你可愿意?“秦武王嬴荡安置好了司马错,又来问孟说,孟说听到甘茂推荐自己的时候,心里就不停的想着对策。
此刻又见秦武王嬴荡开口追问,随即上前说道:(。)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临阵激发必胜心 7()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原本预谋已久,谋划精准的刺杀行动,变得遥不可及,孟说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早已将偌大的宫殿布局,了然于胸。
一旦动起手来,自己就能够利用最少的兵力,达到最大的攻击效果,同时还能保证参与的人员,能够全身而退,将自身的伤亡降到最低限度。
眼下如果拒绝了秦王的要求,势必会引起朝臣的怀疑,自己在秦国朝堂的地位,也会发生改变,对于秦武王嬴荡的信任,此刻变成了一把双刃剑。
如果一旦拒绝的话,恐怕就会引来无数的非议,这还是小事,一旦被‘飞羽卫’侦测到自己此行的目的,自己死在这里没有什么大碍,可是还有其他如此众多的参与者。
孟说思来想去觉得并没有什么好的路子可以走,还是先答应下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一次若是不能刺杀成功的话,留待后日再说。
想到这里孟说上前一步说道:
“多谢大王器重,末将一定不辱使命,将蜀王杜宇的首级献到大王的面前!”
“好!这话听着都让人提起,大将南征要的就是胆气,如此豪气,直上云霄,寡人欣慰,那寡人就在这里等着诸位凯旋的消息!”秦武王嬴荡站起身来高呼道:
“来人!上酒!”
侍卫们赶紧下去准备,不多时,一坛坛的美酒,就被端上了秦国的朝堂之上。
泥封的盖子被一个个的打开,沁人心脾的酒香穿透大殿上的帷幔,侵入到每个人的鼻孔之中。
一夜的朝会早已使得众位朝臣,多有不适,昏迷之中,这样的酒香确实有着不一样的清香。
与此同时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一束朝霞透过东方的薄雾,铺洒在秦国的大殿之上,说来也是天意使然,这一束阳光,不偏不倚的照在秦武王嬴荡的脸上。
使得秦武王嬴荡一下子睁不开眼睛,众人也是一惊,想来这冬日的阳光并不会照进大殿之中,更不会透过如此宽广的大殿直达秦武王嬴荡的脸上。
秦武王嬴荡下意识的用手抵挡了一下,借着透进来的这一束阳光,秦武王嬴荡看到朝下的诸位臣子,身上都披着绚丽的衣裳,将大秦的朝服映衬的无比鲜艳。
秦武王嬴荡不觉得这内心之中,豪情万丈,开口说道:
“天降祥瑞,庇佑我大秦无敌于天下!来,诸位与朕共饮了这一碗,预祝我大秦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朝臣虽然都是如此的呐喊,但是这樗里疾的心中多少有些遗憾,自己未能夺得这样的良机,一脸的懊悔之状,至于孟说的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难以捉摸。
表面之上虽然也是无比的高兴,但是总归与自己最初的想法,有着天壤之别,再说充当大秦的刽子手,也是自己所没有意料到的。
方才的言辞并非出于本心,不过是为了曲意逢迎秦武王嬴荡罢了,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后怕。
最为得意的还要数甘茂了,不光将樗里疾的势力打压了下去,还将司马错和孟说纳入自己的麾下,这二人不管是谁,只要有一人辅佐自己,荡平巴蜀就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这二人都被自己纳入了麾下。
最为要紧的一点,甘茂从秦武王嬴荡的态度之中,已经明白过来,对于秦武王嬴荡而言之所以如此痛快的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实际上还是不愿意放弃东征的计划。
第一时间解决巴蜀问题,才能使得秦国的后背安全,如此一来,必须趁着叛军立足未稳之际,给予叛军最为严厉的打击,彻底的杜绝死灰复燃的现象。
得意写在甘茂的脸上,再饮酒的同时,还不忘看一看樗里疾的表情,看着樗里疾铁青的脸色,甘茂的内心是无比的喜悦,如同自己战胜了樗里疾一样。
“此次出征甘丞相统帅蓝田大营之中的秦国新军,司马错将军协理军务,孟说充当先锋,至于这粮草的转运就烦劳樗里丞相了!”秦武王嬴荡在大殿之上吩咐道。
“微臣领命!”樗里疾对于这样的工作还是心存怨言,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作为这后勤的保障之官,务必要确保前线将士的粮草充足。
并且能够及时的为大军提供粮草,兵器!所付出的辛苦一点也不比前线搏杀的将士少,但是这论功行赏的时候,向来都是前线的将士得赏,支援作战的后勤人员很难得到相应的奖励。
说白了就是‘活不少干,但是这功劳基本没有!’甭管是谁,对此都是大有怨言,好在这樗里疾还是王族成员,多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秦国要是亡国了,这些王族还不如寻常的市井百姓,市井百姓之家,尚且能够活下去,在新朝代继续建功立业,但是这些王族,恐怕也只有做刀下鬼的份了。
“启禀大王!前线军情紧急,在下想即刻出征!”甘茂等秦武王嬴荡安排完毕之后,随即上前禀报。
秦武王嬴荡看了一下司马错和孟说,同时问道:
“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孟说和司马错想都没想就随口答应道:
“末将以为甘丞相所言有理!”
“好!那既然如此,再痛饮一碗,也算是给大军以壮行色!”秦武王嬴荡站起身来,不过就在这一站起的瞬间,这腰部突然疼的厉害。
有种钻心的疼痛直抵全身,方才还是无比的紧张,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的腰部,现在这个时候,安排已定,虽说还未见分晓,不过有此三人出征,定然是大获全胜。
这心里一高兴,紧张的劲头也就松懈了下来,自然也就觉得无比的疼痛起来。
在满朝文武的面前,秦武王嬴荡自然不能顺势倒地啊,大战在即,自己的安危将直接关乎到整个朝堂的局势。
一旦人心浮动的话,势必会影响到进一步的行动,秦武王嬴荡咬紧牙关,站起身来,高声喊道:
“来!为大军以壮行色!”
众人见状山呼万岁,秦武王嬴荡喝完之后,将酒碗重重的摔在地上,臣子见状,也被秦武王嬴荡的豪情所感染。
不成功则成仁,大军出征首先就是士气的问题,士气的问题,又在于通兵的大将是否有足够的信心!
秦武王嬴荡如此做法,意在鼓舞朝臣同仇敌忾。整个大殿被一股浓浓的酒香所围绕起来。
所有的文臣武将,包括方才还多有怨言的樗里疾,没有谁不是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面貌!(。)
。。。
第二百四十四章 征前总有不平事 1()
书接上文,前线军情紧急不允许再有丝毫的耽搁,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机会对于交战双方都是公平的,秦国晚一步,巴蜀就能多一层胜算。
如同救火一般,这火势在未形成气候的时候,或许一桶水就能浇灭,但是要等到大火烧起来,恐怕就就需要费些力气了。
若是出手再晚一些的话,恐怕整个建筑都会被烧成粉末,秦国的君臣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孟说直接将宫廷卫戍的工作交代一番,王宫卫戍也是重中之重的事情,若是在交接上出了产错。
谁都无法与秦王交代,好在这接手的主官也并非他人,正是自己的好友任鄙。
“初来秦国就能摊上这么一件立大功的机会,兄弟真是好福气啊!”任鄙不无羡慕的说道。
“哥哥这是哪里的话啊,战场之上胜负未定,如何能够早先预言胜负?”孟说也是心里无底。
任鄙见孟说如此举止,心想‘多半还是觉得责任重大的缘故,不管怎么说,也是初出茅庐之人,未曾见过如此的阵势,心中有些顾虑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作为大哥总的给自家的兄弟鼓劲打气,免得未曾上阵先输气势。
“兄弟难道没有看出来吗?这是大王有意让你立功!”任鄙望了望四周,见无人在场,附在孟说的耳边嘀咕道。
“噢?”孟说更是一脸的茫然,开口问道:
“这是何意?”
“兄弟难道没有看出来吗?这樗里疾有心出征,反被大王阻拦,偏偏要让一个文官带兵出征!这是为何?
再者当年司马错领兵拿下巴蜀,对于巴蜀的山川草木,了然于胸,虽说这年岁虽然是大了一些,但是方才的举动,想必贤弟也是有目共睹。
若是让此人领兵先行的话,岂不是省下不少的麻烦,大王为何不用司马错,偏偏将司马错留在军中协理军务?
还不是有意让贤弟一展风采!当日秦岭围捕麋鹿之际,贤弟可是大出风头,不过这麋鹿再狡猾,也达不到人的程度。
此番前去巴蜀,大王就是有意要看一看贤弟的真本事,想来这一次得胜还朝,贤弟定然会高居庙堂,极有可能会领兵东进!创立不世奇功。”任鄙不无羡慕的说道。
一番言辞说的孟说有些恍惚,孟说实在搞不懂,居然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玄机,不过事已至此还能说些什么啊!
总不能如同甘茂一样,将一番得意尽数写在脸上,如此一来惹得朝堂上下,嫉妒心四起,到处树敌与自己没有一点好处不说,还会将自己与其他人隔离开来,陷入孤立。
“大哥言重了,不过是一次寻常的出征罢了,这巴蜀既然敢造反,自然也是有所依仗,若是不然的话,岂能轻易的挑起战端!在下看来,这巴蜀之战,并非易如反掌。”孟说不无担忧的看着任鄙。
任鄙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言辞,有失公允,当即改口说道:
“贤弟,方才这朝堂之上,不是早已谋划妥当,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啊?引蛇出洞,消灭巴蜀的精锐力量!再趁机进入巴蜀将蜀王杜宇等人拿下!”
“大哥!这引蛇出洞想法虽好,就是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