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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同时行动,动静越大越好,如此一来这些麋鹿也就只有眼前的一条河谷,可以用来保命!
射声校尉的武士占据水源之后,立即升起浓烟,截断麋鹿逃往密林的退路,如此口袋阵就算安排妥当了,自己也不用出马,等在这里等着围捕麋鹿即可。
“这是打的什么猎啊?不带剑戟也就罢了,连弓弩都不让带,偏偏还让带着锣鼓!”越骑校尉嘟囔道。
“行了吧,你就不要埋怨了,我不也是一样,弓弩一概不让携带,除了锣鼓之外,还要带上硫磺,硝石,你说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带着些玩意做什么啊?”射声校尉附和道。
“就是!在大秦国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识有这种打猎的方式,说不定还真能捉到麋鹿!这新来的虎贲中郎将可是有两把刷子。方才你是不知道啊,我们被一群刺客围在山间的狭窄小路之上,只有被动挨打的份,没成想这孟说居然指挥我们打退了刺客!”越骑校尉说道。
“还有这等事情?你们是如何做到的啊?地面狭窄,你们根本就够不着人家啊?”射声校尉,方才在秦王周围护卫,自然也就不清楚,方才生的一切。
“三人一组,背靠背,轮流射击!”越骑校尉绘声绘色地描述道。
“三人一组!背靠背,轮流射击!秦国弩兵的战斗方式,居然如此展开,看来这孟说还真不是简单的角色啊!”射声校尉说道。
“行了!咱们还是赶紧行动吧,免得误了时机,小心军法从事!”越骑校尉建议道。
“他一个新来的将军,就算有些本事,也不至于不敬重我们这些老人了吧!”射声校尉蛮横的说道,一脸的不屑,活脱脱的老兵油子。
这老兵是个尊称,一旦添上后缀,估计就不是什么褒奖的词汇了,老兵是部队中的宝贝,这些人都是浴血奋战而来,拥有丰富的实战经验,百战余生自然也拥有许多新兵不具备的战斗技能,无论是单兵素质,还是团体配合,这些人的素质,都是难以替代的!
不过这一旦加上后缀,情况就多了一层含义,好吃懒做,不服领导,典型的山大王风格,老子天下第一,你能把老子怎么着!
射声校尉就是典型的老兵油子,仗着自己的军功,向来是不把同级别的校尉放在眼里,就连比自己职位高的将军,多半也是带搭不理。
“嘘嘘!你可要当心,方才孙副将差点就被砍了头!”越骑校尉奉劝道。
“为何?”射声校尉赶紧问道。
“还不是因为顶了两句!我们还是快走吧,小心一会儿拿咱们开刀!”越骑校尉建议道。
“还是个厉害的角色!”射声校尉十分不服的转身离开。
二人携带本部人马,纷纷赶往设伏地点集结。
“将军!这围猎怎么不准携带兵器啊!”
“就是啊!当兵的又不是唱戏的,让我们拿着这些锣鼓做什么?”
“还有让我背着一袋子硝石做什么用啊!”
“你们怎么这么多废话,将军有令,我们尽管执行就是了,不要再吵吵嚷嚷,一柱香之内赶不到指定地点,你们的脑袋就不是你们的了!”射声校尉高喊道。
大伙儿还是一万个不放心。
“就用这个能抓到麋鹿?”说着将手中的铜锣亮了出来。
“悬!要是碰见麋鹿,我用鼓敲烂它的脑袋!”说着滑稽的舞动手里的鼓,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啥样的将,带出啥样的兵,射声校尉自己桀骜不驯,手下的人多半也是这一路货色。
“自打当了兵,这脑袋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别看射声校尉桀骜不驯,对待自己的手下,向来是亲如一家,从不在士兵的面前,摆架子,打官腔,与士兵一起,同甘共苦。
“行了!都别在这里磨牙了!听说这新来的虎贲中郎将可是个狠角色,方才下命令的时候,严令路上出现声响,人衔枚,马裹蹄,诸位可要小心啊!”射声校尉开口说道。
“狠角色!的确是狠角色,那蛮牛足足数千斤之重,居然被他硬生生的拔掉了两个犄角!”
“这算什么啊?我听说昨天大殿之上,这虎贲将军生吃牛肉,当时就把诸位大臣镇住了!”
“听说有些文官,直接就吐了!”
战士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射声校尉赶紧说道:
“行了!都被磨叽了,赶紧下去准备,一柱香之内要是到不了,估计你我的脖子没有牛角硬!”
“诺!”士兵们赶紧将马蹄之上裹上棉花,同时将马嘴之上罩上竹笼,防止马匹突然出嘶鸣,武士们在卸下战斗武器的同时,嘴里喊上木枚,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之中进行。
军队的素质如何,不仅仅要看战场之上,是否能够奋力搏杀,还要看,没有厮杀的时候,整个队伍的军容军纪是什么样子的,数百人紧张有序的忙碌着,一旦开始行动,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悄无声息。
如果是几万人的队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诸侯国的面前,诸侯们自然会小心谨慎的询问此行饿目的,单单就是威武的气势,也足矣震撼人心。
动与静是相辅相成的,‘静如处子,动若脱兔’说的或许就是一直队伍,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都能够从容,自在。
几百人的队伍,分头行动,悄无声息,一个个紧贴着地面,唯恐自己的疏忽导致整个围猎的失败,如此重大的责任自然是担待不起,一旦行动开始,方才的俏皮,胡闹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的人紧张有序的前行。
漫说站在山顶无法察觉,就算靠近的士兵,都是通过手语不停的描述赶路,静悄悄的如同暗夜里的幽灵,在山谷之间极的穿插,在树上玩耍的猴子,不停的吱吱乱叫,但是还没等将危险的消息传递出去,这些人早就脱离了它的地盘。
一柱香的功夫过后,这些人全部达到指定地点。孟说回头问军中的鸡人道:
“一柱香的功夫可到了?”
这鸡人也就是更夫,只不过在军中服役,军中多是粗野的汉子,哪里晓得文雅的说法啊,直接叫‘鸡人’完了。
“回禀大将军!一柱香的功夫刚刚好!”
孟说点点头!一张大网悄悄地铺开,一场屠杀再所难免!(。)8
第一百零七章 吾不如大国数奔()
听完鸡人的汇报,孟说回头示意鼓手擂鼓!中有明确的记载‘闻鼓声而进,闻金声而退’,击鼓号令进攻,鸣金号令收兵,对于击鼓鸣金可谓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展开争夺,在作战中,楚军利用晋军内部分歧、指挥无力等弱点,又顾忌秦军从背后偷袭,适时出击,战胜对手,从而一洗城濮之战中失败的耻辱,在中原争霸斗争中暂时占了上风。楚庄王也由于此役的胜利而一举奠定了“春秋五霸”的地位。
晋国战败之后,慌忙逃窜!晋国的战车纷纷落入泥潭之中,动弹不得。楚国士兵并没有趁机上前杀戮晋国士兵,反倒是帮助晋国的士兵,教晋国的士兵,如何将战车上的横木抽下来,减轻的战车的重量,以便于战车从泥潭之中脱身。
晋国的士兵脱险之后,还不忘感激楚国的士兵,就是方式有些独特,‘吾不如大国之数奔也’,言下之意十分明显,我们没有你们逃跑的经验丰富啊。楚国士兵也不以为意,任由他们从容撤退。
贵族优雅的气质,延伸到贵族之间的战争,自然也就不以杀戮和最终征服为目的,点到为止,彼此之间留有余地,这也是贵族战争的特色,以礼治国,让那些违背礼数的国家,重新回到礼的轨道上来。
‘击鼓而进,鸣金收兵’其实多半与当时的作息时间有关,古人信奉‘周易’自然将东西南北中来对应五行。
东方属木,西方属金,南方属火,北方属水,中方属土。太阳面向东方的时候,布下堂堂之阵,双方展开搏杀,日落时分回来洗洗睡觉。日落时分太阳正好在西方,因此有了鸣金收兵的说法,说白了也就是太阳落山了,吹响号角,战士们回城休息。
孟说命令鼓手敲起了进兵的鼓声。射声校尉,越骑校尉此时早就安排妥当,一路之上,不敢弄出一丝响声,麋鹿本就是极其敏锐的动物,孟说让他们留下剑戟弓弩,自然是顾虑到了这一点,整个计划的关键,在于能否在悄无声息之中,安置好包围圈!一旦生出一些响动,导致里面的麋鹿警觉,就有可能在包围圈尚未建立之前,从缝隙之中,逃窜出去。
孟说这边敲起进军鼓之后,射声校尉,越骑校尉立刻组织手下,将手中的锣鼓敲得山响,山谷之中,顿时热闹起来。那些潜藏在树林之中的麋鹿,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麋鹿本就是社会结构十分明确的组织,为的麋鹿听到两侧的锣鼓之声,并没有显出多么慌张,而是紧张的进行着谋划,如何摆脱这些人的围捕。
作为领的雄性麋鹿身体十分的高大,肩高足有两米,体长也在一丈开外,单单就是尾巴也足足一米多,看样子也得六七百斤重,头脸像马、角像鹿、颈像骆驼、尾像驴。
麋鹿极其敏锐,背后传来都是锣鼓之声,看样子还有不少的人参与围捕,作为领的雄性麋鹿,在安抚鹿群不可慌张之后,锣鼓之声也在一步步的逼近,危险也在一步步的逼近,看来是时候决定突围了,要不然就会有被全部杀戮的危险。
麋鹿善于游水,为的麋鹿决定利用眼前的河谷,迅的逃往深山之中,躲避这些人的围捕,麋鹿回头嘶鸣,仿佛在下达自己的指令,所有的麋鹿也是静静的听着领的安排。
经过短暂的骚动之后,麋鹿群开始准备突围了,只见在领的安排之下,雄性健壮的公麋鹿一部分被安排在队伍的最前面,看来这些雄麋鹿是探路的尖兵,关键时刻,这些雄性麋鹿,可以依靠自己强壮的身躯,冲破敌人的围捕,撕开围猎的大网,随后是母麋鹿和小麋鹿,在队伍的最中间,后面还有一些殿后的雄性麋鹿,这些麋鹿也和前面探路的麋鹿一样高大健壮。看样子是为了防止整个鹿群出现丢失的现象。
整个鹿群就目前的力量分配来看,是前后均有实力强悍的雄性麋鹿,作为冲锋和殿后!力量最为薄弱的母鹿和小鹿处在保护之中,只要安心奔跑,不至于掉队就可以了。
麋鹿将自己最为薄弱的部分,深藏在队伍的最中间。麋鹿群开始了突围,原本安静的山林,一时之间飞鸟齐鸣,将树上的雪花,一阵阵的震落下来。
除了锣鼓的喧闹,顿时平添了许多麋鹿践踏落雪花的声音,铿锵有力,节奏明确,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按照既定的路线,有条不紊的进行撤退。
射声校尉和越骑校尉的人马,因为是在两侧山地的缘故,将所带的人马,相隔不远,就留下一名士兵,携带硫磺,硝石的武士,迅的占领河谷的源头,锣鼓震天,不明事理的还以为是万千人马在操练。
俗话说‘看山累死马’不起眼的一座小山,没有个千八百的人是围不住的,更何况是巍峨浩荡的秦岭山脉,但就是这延绵不绝的秦岭谷地,居然被孟说手下,区区数百人给围的水泄不通,究其原因,这也难怪!麋鹿本来就生性机敏,人还没有靠近就被其现了。
孟说正是充分利用了,麋鹿的这一特点,将为数不多的士兵,沿途洒在山间,通过敲锣打鼓形成一道无形的巨网,将麋鹿驱赶到河谷之中。
士兵手中的兵器,也被因地制宜的换成了锣鼓,而非弓弩!
麋鹿群在领的带领之下,从山上呼啸而来,直奔谷地,希望利用自身的优势,迅的摆脱敌人的围捕。
“将军!您看!”随行的武士用手指着前方说道。
孟说并未答话,只是点点头。在不远处的高地之上,秦武王嬴荡和魏国夫人,正在观摩孟说的围猎的计划。
“为何不见孟说上马啊?”任鄙在一边好奇的问道。
“统兵大将,讲究的是运筹于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甘茂在一边说道。
任鄙憨厚听到甘茂如此说法,自然也觉得自己尚需锤炼,赶紧说道:
“丞相真知灼见,末将钦佩不已!”
甘茂一看这任鄙自来忠厚,态度又是如此谦和,自然也就不能再显摆自己的才华了,赶紧说道:
“任鄙将军,兵法有言‘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作为秦王的肱骨之臣,你我都要学学孟将军的谋略啊!”
“丞相所言极是!只是末将并未看出什么端详?”任鄙说道,任鄙也不是有意卖弄,现在这心里还在犯嘀咕,前面的武士回来报告,说是孟说让士兵们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