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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是跪倒谢恩不止。
“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啊!”
“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啊!”
孟说见大伙儿如此,也不能策马飞奔,赶紧勒住缰绳,阿九会意停下了脚步,但是鼻孔之中呼哧呼哧的喷着粗气,阴森的神态,凶暴的脾气,让跪倒在前面的人觉得一股股阴森的杀气扑面而来。
大伙儿心里嘀咕,这马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杀气啊?吓得赶紧往后退,孟说见状,使劲勒住阿九脖子上的缰绳,不敢让它再前进一步,虽是如此阿九依旧用自己阴森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众人。
“咸阳城的父老乡亲,不可如此啊!大伙儿赶紧起来,我可城守不了这么重的大礼啊!”孟说骑在马上高喊道。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爷,跪在队伍的最前面,开口说道:
“将军!要是没有您的话,小老儿的这把老骨头早就被那畜生踏碎了!”
“是啊!将军,当日眼见这蛮牛就要碰上我家娘子,幸好将军及时出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其中一个男子感激道,旁边跪着的正是自己的娘子,不过单单就从这跪地的姿势,就不难看出,早已是生怀六甲了。
“娘子!咱们快给恩公磕个头吧!”
“嗯!”身边的女人应了一声,就要磕头。孟说见状赶紧制止道:
“兄台不可如此,夫人身怀六甲,要是有什么闪失,那就麻烦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天寒地冻的可不能冻着孩子。”
“将军真是善人啊!大伙儿都快起来吧,大伙儿的心意将军已经知道了,站起来吧!”为首的老头站起身来高喊道。
孟说的心里如同升起了一团烈火,到底家里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心里一定主意也没有了!现在又被这些路人,困在这里,自己如何脱身是好!
“诸位!承蒙秦王不弃,在下现在宫中当值!早晚是能见到大伙的!这天寒地冻的,大伙儿就不要站在这里了,赶紧回去吧!”孟说急中生智道。
众人站起来的时候,才看清眼前的这匹马,目光暗淡,四蹄细长,大都便便不能亲近。
阿九最先听明白了主人的话,摇着脑袋准备赶紧离开此地,大伙儿见状也是不敢阻挡。
“好了!好了!大伙儿散了吧,散了吧!”小老头再次高喊道。
孟说见大伙儿散了,散开一条通路,赶紧奔着医馆而来。
“哎!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大的架子啊?”骑马的人继续问身边的小摊贩。
小摊贩见状自然是不敢怠慢,赶紧说道:
“公子不是咸阳人吧?看样子今天是第一次,您要是早来个两天,您可算开了眼了!那么大个的蛮牛,居然被活生生的举过头顶,最为厉害的还是,那两只牛角,都这么粗,居然被他硬生生的拔了下来!”小摊贩喋喋不休的描述着,边说还不忘配着动作,再加上那夸张的表情,让人看着都是滑稽可笑!至于骑马的人也是暴脾气。
“你******讲故事啊?你打算说到啥时候啊?哪里人,做什么的?”说着将手里的马鞭高高的扬起,小摊贩一看,这人怎么如此没有幽默感啊,而且说起话来还这么生猛,吓得一个哆嗦赶紧说道:
“只知道叫孟说,听说是从齐国来的,至于其他的小人的确是不知道啊?”
“孟说!总算让我找到你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子,扔到小摊贩的面前,而后恶狠狠的说道:
“把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要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小摊贩也被这突然砸下来的金子,搞蒙了,不过这金子可是货真价实的真玩意,赶紧道谢:
“公子放心!公子放心!”来人头也不回,骑着马紧紧的跟随在孟说的身后。
再说朱一刀转过街角,见后面并无人跟随,眼前一辆马车靠在路边,朱一刀手里提着一挂猪下水!来到马车边上说道:
“入不言兮出不辞”
“乘回风兮载云旗”隔着窗户里面的人,回答道。朱一刀一听赶紧跪倒在地说道:
“公子!您安排的事情,已经照做了!”
“很好!可有什么动静!”里面的声音继续追问道。
“如此重大的事情,居然能出这样的纰漏真是岂有此理!”里面继续说道。
“公子!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将古风酒楼的事情通知了孟说,看样子他已经有所警觉了!我想事情并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朱一刀想着替孟说说上几句好话!
“放肆!这秦国的‘飞羽卫’鼻子比狗还灵性,他们十几个楚国人一住就是十多天,人家能不怀疑!”车里人继续训斥道。
“是!是!是!公子教训的是。”朱一刀赶紧承认自己的错误。
“好了!有什么事,及时汇报!走!”车里人继续吩咐道,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个矮小的车夫,虽说是满脸胡须,但这身材也不过七八岁的孩童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此人是天生的侏儒。
虽说身材矮小,可这功夫可不是一般,就连朱一刀方才都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再说这马车的高度已经超过了他的身高,可是此人脚下如同生风一样,一纵身就跃上了御手的位置,远远望去,根本看不到御手,还以为这马匹自己在接到之上飞奔,虽是如此但是这高大的马匹在他的摆弄之下,居然显得温顺可人,没有丝毫的怪脾气。
“公子可是要出城?”朱一刀问道,还没等朱一刀将话说完,就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阵的炽热,自己的脸上陡然生出了五个带血的指印!
“朱一刀!这些年整天跟猪打交道,难不成你自己也成了猪?”车里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属下该死!公子饶命!属下一时口误,还望公子赎罪!”此时的朱一刀已经是吓得面色铁青,手里的那一挂猪下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
“好了!回去吧!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规矩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要守的!听明白了吗?”车里人继续说道。
“是!是!是!属下明白!属下明白!多谢公子不杀之恩!”朱一刀继续磕头谢恩。
“咱们走!”说完之后,只见侏儒扬起马鞭,马匹甩开四蹄往城外飞奔。
剩下满头大汗的朱一刀,吓得魂不附体,方才是谁打得自己,车上的帘子并没有掀开的迹象,除了自己和公子,剩下的就是那个侏儒了,没想到这侏儒的行动,是如此的迅速,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居然能够完成出手打人,回身做好!一连串的工作,都在一转眼的功夫。如此敏捷的身手要是想要取自己性命的话,自己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朱一刀捡起地上的猪下水,放到自己的车上,奔着自己的肉铺而去。
话分两头这孟说回到医馆,刚到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这站在门口的除了医馆的两个弟子之外,还有两个全副武装的甲士,医馆的弟子见孟说回来,赶紧迎上来,急切的说道:
“公子您可算回来啦?”
“怎么了?”孟说警觉的问道。
“公子您还不知道吧!”弟子说着趴在孟说的耳边嘀咕道,孟说也是听了个大概。眼前的甲士见孟说前来也是知道礼数,赶紧行礼!孟说点头示意,而后继续听弟子的描述。
“小姐没事吧?”孟说焦急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啊?”银铃般的声音从医馆里穿出来。孟说见屈凌安然无恙,这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您可总算回来了!虎贲将军!我大秦国的虎贲中郎将。”屈凌洋腔怪调的挪揄孟说。
此时的孟说哪里还有心思和她胡闹,紧走几步,拉了拉屈凌的衣服一角小声的说道:
“母亲让人从家里捎来了书信,问我们回不回去过年?”
屈凌一听,不好这是要有重要的事情啊,要不然的话,孟说怎么可能如此说话,当年收留孟说的时候,自己就在身边,自己是知道孟说的故事的,他的母亲早就死了,今天怎么会这么说话,这里面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便当面描述吧!
“真的啊!你赶紧给我念念,我也好给回一封书信啊!走到屋里去!”屈凌十分随意自然的拉着孟说的手,随孟说一起奔着后堂而去。
前面已经介绍过,这所院子,当年是老太师甘龙的私宅,所以这里亭台楼阁数不胜数,这二人离开了人群,找了个隐蔽的所在,屈凌见四下无人,赶紧问道:
“怎么了孟执事!出什么事了吗?”
“我走的这两天,医馆可有什么变化?为何这门口突然多了巡逻的甲士?”孟说焦急的问道。
“乌获受伤了,在医馆的诊室里!八成这些士兵是为了保护他而来的!”屈凌说道:
“有什么不妥吗?”孟说紧急的思考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自己必须想到相应的对策。
“阳城君的手下,可是还在古风酒楼!”孟说继续问道。
“是啊!从来的时候,一直都在啊!”屈凌说完继续问道:
“有什么不妥吗?”
“你赶紧命令他们转移出来,不得继续留下那里!”孟说吩咐道。
“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些转移出来以后,安排到哪里啊?”屈凌焦急的问道,屈凌此时也觉得问题的严重性。
“先不要让他们待在酒楼里,至于到哪里去,我随后安排!你先让他们出城!知道吗?”孟说继续说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屈凌焦急的问道。
“先不要管这么多了,赶紧让他们转移。至于这里面的事情,回头我再跟你解释!你快去吧,我怕晚了就来不及了!”孟说焦急的安排道。
屈凌见状也是不敢耽误,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听明白了!
“那我现在就去了!”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哎!记住,一定要小心!”孟说在后面嘱咐道(。)
第一百二十三章节 风云突变咸阳城()
事态紧急,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虽说尚不清楚孟说话里的深意,单单就是孟说那焦急的表情,就足以说明事态的严峻性,紧迫性。
咸阳城里本就是卧虎藏龙,秦国之所以能够在诸国征伐之中,占尽先机,多半还是仰赖,秘密战线的出色贡献,虽说赢稷的使者已经进入咸阳,告知了芈八子,并且将自己的全盘计划和盘托出,但这整个咸阳城里的秘密战线又不是芈八子一个人的队伍。
说到这里不得不论及当时秦国的政治局势,秦国地处西部边陲,往西边去是浩瀚的沙漠,继续西进当属巍峨的高山,终年淹没在大雪之下,往北去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草原之上是彪悍善战的义渠人。
义渠人羌戎民族的重要分支之一,世代居住在固原草原和六盘山、陇山两侧。
商朝时期,生性好战的义渠人和陇东地区的狄族后裔不断杀伐,以邻为壑!同时不断蚕食幽国的土地,幽国为了生存,不得不一步步的退让,别看当时的幽国受尽欺凌,建立的幽国的可是大周的始祖姬姓。
商朝康丁年间,周祖古公亶父再也无法忍受,义渠人和狄族人的整日骚扰,率领自己的部落,南迁进入岐山。戎狄两族乘机占领陇东大部分地区。
周文王时期,当初的幽国,已经发展壮大为西部的诸侯,周文王也被商朝册封为西伯侯,兵强马壮,实力早已是今非昔比。
胸怀大志的周文王,早有灭商兴周的革命理想,无奈这背后的义渠人,如同背后的一只饿狼,需要时刻提防着义渠人,如芒在背,由于牵扯了自己太多的兵力,周文王自然也就没有太过的精力经略中原。
周文王和姜太公清醒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如果自己的军队参与到灭商的大战之中,势必会造成后方的空虚,义渠人是否会趁虚而入?能否在兴周灭商的大战之中,安抚义渠人,使得义渠人不会擅自行动,是关乎到整个功业成败的关键,为了避免两线作战的危局,姜太公派遣南宫适出使义渠,主动交好义渠人。
有来有往才算买卖,这国与国之间,自然也少不了礼尚往来。义渠人见当日被自己打的无处藏身,整天搬家的幽国人,此时此刻已经是兵强马壮,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看来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义渠的国王见到大周如此壮观的队伍,心想洗洗赶紧投胎吧,免得过会儿还得挨上一刀。
出乎义渠人的意料,南宫适非但没有报复自己的意思,反倒还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礼物,如此一来的确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国与国之间多半还是要靠着实力说话的!义渠国王也是懂规矩的,见南宫适来访,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临走的时候,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