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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刘协没想到全力攻击的董白还能跳起来,再想停住身子已是不可能,一头撞了个空。但董白跳起来并不是很高,于是刘协就钻到了董白的胯下。脸色难看的刘协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用力挺腰,头往后仰,将董白猛地挑飞了出去。
噗通,无处着力的董白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那初具规模的胸部成了最先的着地点。
“信球!”杨修双臂不由自主的抱住双肩,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哇球!”伏典一下子窜到了曹昂的身上。
“滚球!”曹昂用力的将伏典推到在地上。
“飞球!”刘基直接闭上了双眼。
“啊,公子。”华雄惊吼一声,就要冲向董白。
“谁都不准过来。”董白怒吼着从地上跳起,双手揉着双峰走向刘协,趁着他走神的时候,一脚踹在刘协的胸部,将他踢翻在地。
董白嘴角挂着狞笑,扑上前去,骑在刘协身上,举拳就打。
“滚!”刘协怒吼一声,双臂一用力,将董白掀翻在地。
呜,董白左脚踩地,腰部用力身躯转动,右腿如鞭扫向刘协的头部。
嘭!刘协抬起双臂挡住这一鞭腿。
嗨,董白双手撑地,双脚连续踢向刘协。
嘭嘭嘭!刘协强忍着胸口传来的疼痛,一把抓住董白的脚踝,用力一扯,将董白拉近后,右拳就狠狠地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哼,董白闷哼一声,毫不示弱的挥拳还击,你打我一拳,我就还你一拳。两个人是打出了真火,谁也不去招架,直接拳拳到肉,只是二人十分默契的没往对方的脸上招呼。
“主公(公子)。”王越和华雄苦笑着互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白脸,你挺能打啊。”董白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手软的一拳轰打在刘协的身上。
“你个疯丫头,本王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竟然直接杀上门来?”刘协一拳还击回去。
“谁让你抢了本公子的小小白,不打你打谁?”董白一把抓住刘协的胸襟,一个背摔将刘协摔倒在地。
“什么小小白?”刘协一个扫腿将董白扫倒在地上。
“月照千里白。”董白一翻身,一个劈腿落在刘协的小腹上。“你骑它就等于在骑本公子。”
“靠,你这么小,本王没兴趣。”刘协抱住董白的小腿,用力将她抡起狠狠地摔在地上。
“小?哪里小了?”董白尖叫着用双腿锁住刘协脖子,在地上翻滚起来。“你个小屁孩,你才小,你全身上下都小。”
呼呼,刘协憋着一口气,将董白的双腿用力分开,喘道:“不打了。”
“哼,小白脸认输了吧?”董白甚是得意的坐起身来。
刘协无语地翻了翻眼:“红色的。”
“什么红色的?”董白不解地看向刘协,随后醒悟过来,漫不经心的站起身来,故意地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土,“咯咯,小屁孩,姐走了。”
“记得照顾好小小白,否则下次绝不饶你。”
第六十章:星光晦 少帝废()
“少帝举止轻浮,不学无术,淫一秽不堪,先帝病丧期间,拒不守灵,更是令人发指地催促发丧,全然置大礼于不顾,实乃不孝之人。如今,上天也抛弃了他,收回其神智,他已经没有资格再担任天下的君主了。我等身为大汉朝臣,应秉承天意,废少帝为弘农王,恭请太后还政于朝,退居永安宫。”董卓站立在朝堂之上,上指天下指地,傲视朝臣,说到激昂之处那是吐沫星子乱飞。
“汉室不幸,贼臣董卓,欺君罔上,如今又要废黜少帝,难道众卿家就没有一人敢站出来诛杀此国贼吗?”皇太后何莲被董卓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着下面的朝臣,做着最后的挣扎。“诸位汉室宗亲也视若无睹,无所作为吗?”
“既然太后问话了,诸位汉室宗亲还不表明你们的意见吗?”董卓满脸笑意地看向一众汉室宗亲,“宗正大人不说两句吗?”
“太后,请容臣斗胆询问一声,陛下之病可能治愈否?”宗正刘舆(刘基的祖父)出班微施一礼。
“陛下只是受到了惊吓,太医正在加紧治疗。”皇太后何莲有些心虚的搪塞着。
“可能治愈否?”刘舆不为所动的逼问道。
皇太后何莲怨恨丛生的盯着刘舆,迟迟不肯作答。
刘舆看了一眼,再次躬身一拜:“臣恭请太后还政于朝,退居永安宫。”
“恭请太后还政于朝,退居永安宫。”一众汉室宗亲出班齐声附和。
“你们……”皇太后何莲惊惶失措地看着下面的汉室宗亲,在何进、何苗死后,娘家已经败落下来,如今就连这汉室宗亲也跳了出来,儿子的皇位算是彻底保不住了,想到此处泪水不知不觉地流淌下来。
“来人,恭送皇太后返回永安宫。”董卓大手一挥,殿外禁卫应声而入,架着绝望的皇太后何莲出了大殿。
“渤海王协,先帝次子,自幼由太皇太后抚养长大,举止端庄,才思敏捷,勤而好学,尊礼敬孝,当继承大统,帝号永汉(刘协的帝号还是用‘永汉’吧,‘永汉大帝’诸位以为如何?)。三日后,便是黄道吉日,还望各位准备好一切事宜,恭迎新帝登基。”董卓说完后,腆着肚子向外走去,“咱家明日就迎接永汉皇帝回宫。”
“小姐。”语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宫外来了一队禁卫。”
“发生了什么事?”唐月不解地问道。
“恭喜贵人,贺喜贵人。”小鱼儿满脸笑意地跑了进来,“朝堂之上传来消息,司空董卓逼迫太后还政于朝,主上在三日后将登基称帝。”
“啊,这是真的?”唐月惊喜地问道。
“千真万确……”
“参见王妃。”就在这时,一队禁卫闯了进来,见到唐月后躬身施礼,“属下奉司空大人之命,送弘农王和王妃即刻前往永安宫,和皇太后居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好,那就有劳将军了。”唐月点了点头,既然得知刘协马上就要登基了,便不再和这些禁卫浪费口舌了,起身带着假刘辩直奔永安宫。
“先帝啊,你在天之灵就看着我们孤儿寡母受奸臣欺凌吗?呜呜呜,大哥啊,哀家悔不当初没有听你的话,要是你还安在,我们母子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皇太后何莲看到刘辩也被送入永安宫后,语无伦次的嚎哭起来。
“小姐,大王就要入宫了,你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离开皇太后,语儿挽着唐月的手臂,高兴地说道。
“是啊,大王马上就要入宫,登基称帝了。”唐月想着那晚在灵堂的一幕幕,心情有些复杂地说道。
“小姐不高兴吗?”语儿见到唐月不是很高兴,有些不解的问道。
“大王就要夺回汉室大统了,我当然高兴了。”唐月看着池塘里的鱼群,神色忧郁地说着,“但我和大王始终是挂着一个叔嫂的名分,就算我不在意,可是那些朝臣还有天下百姓会怎样议论?若,若是日后有了皇子,又该如何?”
“到时让大王把事情公诸于众不就行了吗?”
“公诸于众?堂堂大汉皇朝,被奸人窃据帝位,若是传扬了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存?皇权威严必将不复存焉。”唐月轻轻地摇着头。
“那小姐可曾后悔过?”语儿心疼地扶着唐月坐下。
“后悔?遇见大王是我今生最幸运的事,和大王并肩而战也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时候,无论如何,我都会静静的等候着大王。”唐月痴痴地笑着。
“那我们就把这难题交给大王吧,他是一国之君,总会有办法的。”语儿很干脆地说道。
“是啊,无论怎样的困境,大王总是能够转危为安,对他来说这也许根本就不是个问题。”唐月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姊夫,怎么没有见到修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袁术终于憋不住了,直接问起了杨修的行踪。
“公路,这才是你此行的目的吧?”杨彪笑着举起酒殇示意。
“唉,实不相瞒,前些时日,董贼拉拢我,商讨一起废黜少帝的事情,被我怒骂了回去。”袁术口打唉声,悔不当初。
“现如今,废少帝立永汉已成定局,所以你就想借助修儿,拉近和陛下之间的关系?”杨彪放下酒殇,思考着。
“正是如此,修儿是最早跟随陛下的人,还望姊夫和修儿能够帮帮我,日后必有重谢。”袁术拍着胸脯表达着诚心。
“公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杨彪没有应下袁术的哀求。
“姊夫,你我非是外人,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袁术面现不快之色。
“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杨彪点了点头,“如今董卓虽是废少帝立永汉,看似是为了汉室着想,但陛下尚且年幼,以董卓那虎狼之心,必然容不下陛下,势必会独断专行、把持朝政。到那时,难免董贼会翻出旧账,公路怕是难逃一劫啊。”
啊,袁术惊呼一声,手中的酒殇掉落在案几之上,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我……该如何是好?”
“以我之见,公路与其留在洛阳,倒不如返回汝南。袁氏一门四世三公,在汝南极具威望,公路若振臂一呼何愁根基不成?”
“汝南,汝南好啊!”袁术的双眼越来越亮,站起身来向着杨彪一躬到地,“多谢姊夫为公路指点迷津,我这就回袁府求叔父上奏章,让我出洛阳回汝南。”
“本初,袁氏一门四世三公,你身为袁家人岂能眼中只有洛阳这弹丸之地,以我许子远之见,汝当远离洛阳,另谋根基,静待时机,成就一番事业。”许攸打着酒隔,指手划脚的大声喊叫着。
“哦,远离洛阳?那岂不是让董贼更加肆无忌惮,汉室江山岂不危已。”袁绍眉头紧皱,看着醉意醺醺的许攸。
“哈哈哈,难道本初还指望着渤海王,哦,现在可以改称永汉皇帝了,他一个九岁小儿能够压制的住董卓,重振大汉朝纲?”许攸放声大笑,“如果真是那样,你让那满朝唯唯诺诺的文武大臣情何以堪?”
“这……”袁绍一声不响的沉思着。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袁氏一门四世三公,难道就不想更进一步?”许攸字字千斤猛烈的敲在袁绍的心上,“董卓豺狼也,必如王莽一般,本初若不趁早准备,将来必定悔之晚矣!”
“还请子远教我。”袁绍站起身来一躬到地。
“冀为‘九州之首’,幽州地广物博,拥此二州,可战天下。”许攸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
“还望子远随我同去。”袁绍见许攸向外走去,急忙出言相邀。
“日后,我必到邺城去寻本初。”许攸脚下不停,“此时嘛,呵呵呵,我许子远要挑拨一下董卓和那个永汉小娃娃,让他们早日撕破脸皮。”
“叔父,你倒是说话啊!”袁术见袁隗一直望着有些晦暗的星空,有些焦急的催促道。“难不成这星空还能有什么变化不成?”
“不错,这星空连续数日,越来越加晦暗了,是祸非福,是祸非福啊。”袁隗长叹了口气,转身看了看袁绍和袁术,“难得你二人都懂得以退为进,我袁家也正好多出两条退路,希望能够度过这次劫难吧。”
第六十一章:二拒伏寿()
“终于迎来了这一天,但这仅仅只是第一步,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刘氏的大汉,就要靠你扛起来了。”阳安长公主刘华语重心长地说道。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无论前方是魑魅魍魉,还是神魔妖怪,都只是协儿成长路上的磨练石,有协儿在,大汉就在!”刘协极为振奋气势地说道。
“好,你这孩子总是能够令人热血澎湃,充满斗志。”阳安长公主刘华看了看身边的伏寿,“上一次,你拒绝了寿儿,此时……”
“皇姑姑,何苦急于一时。”刘协苦笑着看了看一旁有些娇羞的伏寿,“协儿,虽然即将登基,但朝内有暴虐成性,视皇权如无物的董卓,朝外又有着诸多变数的未知,此时实非良机,还望皇姑姑和表姐能够体谅。”
“唉,知道你就会如此,这一别,说不好就是三年五载的时光,本宫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阳安长公主刘华心中知道刘协是为了伏寿着想,便不再坚持。
“这一路舟车劳顿,不管身体是否舒适,都记得按时进食、喝水,切不可耽误了。”刘协看着玉女一般的伏寿,总会生出一种要小心呵护的念头。
“嗯,奴家会按时进食、喝水的。”年长一岁的伏寿并未感到半点不适,甚是乖巧的点点头。
“扬州不比洛阳,水土颇为不同,让下人们多带点洛阳这边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