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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程咬金,扛上斧头,跟我去抢了杨林的皇纲。秦叔宝,你怎么谢我,我可是救了你全家。徐茂公,你个牛鼻子,就知道蛊惑大家降唐。单雄信,你不是和李渊有仇吗,我给你报仇的机会。罗公然,你可不能死,你家的燕云铁骑可是好东西。穿越隋朝当响马,姓尤名通字俊达。看我如何抒写属于自己的《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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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山林之中,一伙响马横七竖八的躺在树荫下,有的把手伸进怀里搓着身上厚厚一层的泥垢,有的掏出馒头一口一口的嚼着,似乎把馒头当零食来消磨时间,更有的打起了呼噜。
看到手下都这幅模样,身为首领的尤通觉得很没面子,狠狠的踢了躺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家伙一脚。“都特么的起来,你看你们一个一个这样子,还像打劫的么?尽给老子丢脸。”
一个靠坐在树根处的喽啰,嘴里叼着根小草,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说当家的,这都晌午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咱还是回吧。”
尤通一听要回去,顿时不答应了。“别啊,这还是我穿越过来第一次打劫呢,得让我过把瘾再说。”
书生模样打扮的军师沙金,碾着下巴的四根胡须。“当家的,老当家在世的时候,可是当着其他四路首领的面金盆洗手了。你要是想再出山,那也得先经过了其他四路首领的同意才行。”
“谁说我要出山了,我就是上山来瞅瞅,顺便拦几只肥羊而已。”
有些事,说的做不得。有些事,做的说不得。带着二十一世纪灵魂的尤通可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负责侦查的朱能回来了。
“当家的,有羊来了!”有羊就是有人的意思。
尤通眼前一亮。“肥不?”
朱能拿不准,“来的人有些多,我不敢跟的太近。”
“兄弟们,准备家伙。”
不用尤通嘱咐,本来还犹如一盘散沙的响马们经验老道的藏好了身形。
蹲在草丛里的尤通见那群人越走越近,有些激动的藏不住了,直接跳了出来。大伙一看当家的都跳出去了,只能跟着跳出去。甚至有一两个家伙嘴里还叼着没吃完的馒头。
“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对于自己很顺畅的说出这几句黑话,尤通很满意。
然而,前面一群人的反应完全出乎了尤通的意料。只见这群人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尤通……的身后。尤通顺着这群人的目光看去,原来身后的家伙在吃馒头。
朱能也看出不对劲来了。“当家的,你看他们的脸色。”
尤通打量着这群人,一个个衣衫褴褛,面容枯槁。脸上夸张的菜色,说明他们至少三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这哪是什么肥羊,根本就是流民难民嘛。
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眼巴巴的看着一个喽啰手里的馒头,眼泪混着口水一起流,“娘,我要吃馒头。”
被孩子哭声闹的揪心的母亲壮着胆子走道尤通面前,扑通跪下,磕头不止,“这位好汉,能不能给我孩子一点吃的。只要给我孩子一点吃的,我跟你们上山,做牛做马都行。”
尤通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牛肉干递给小孩,“吃吧。”
小孩看到递过来的牛肉干,如同饿狼看到绵羊一般,快速抢过来就往嘴里塞。饥饿的本能已经让他忘记了其他任何事物。
“咳咳,咳咳。”狼吞虎咽的小孩****硬的牛肉干呛的快要窒息了。但是仍然不能停止的往嘴里塞牛肉。
尤通打开水囊,半强迫的往小孩嘴里灌了几口水,才把小孩的喉咙给疏通。
小孩的母亲头嗑的更勤快了,额头已经渗血了。“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尤通赶紧扶起那位母亲。
其他难民见状,全部跪下了。
“英雄,赏口吃的吧。”
“好汉,只要给我爹一口吃的,我这条命就是你的,杀人放火,在所不惜。”
……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你藏的烧饼拿出来。”尤通朝着朱能的后脑勺一拍,然后又对着身后众人道,“大家都把带来的午饭给他们。”
听了当家的吩咐,有人心甘情愿,有人不情不愿。但都将吃食递给了前面跪着的难民。
“多谢恩公。”
“多谢好汉。”
目送着吃饱喝足的难民离开,尤通心里很不是滋味。就算自己能喂饱他们一时,可终究不能喂饱他们一世。现在是隋朝大业初年,杨广刚刚即位,天下最起码得等到贞观之治才能和平。这中间还有几十年的大乱呢。
军师沙金道,“当家的,这已经打过劫了,咱该回去了。”
尤通笑道,“军师,刚才那可不算啊。”
朱能插嘴道,“当家的,可咱们都还没吃午饭呢。”
“让兄弟们都忍忍,等宰到肥羊,我请大伙吃大餐。”尤通可不打算就这么放弃,“你再去前面盯着,这回给我看准了,在拦一堆流民,可没吃的给了。”
朱能被尤通这么一说,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好,我这就去。”
再放过了几波难民和两个老头老太之后,朱能终于回来了。满脸的兴奋道,“来了,来了。肥羊来了。”
尤通再三确认,“你确定是肥羊?”
朱能非常确信道,“当家的,错不了,三两大马车呢。”
众人藏好,果然,有马车过来。
尤通仔细打量,这回没错了,马车虽然不算豪华,但是,这年头,能乘坐的起马车的,对不算穷人。
尤通带着一帮伙计跳出来,大喝道,“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三辆马车停下,马夫被吓得躲到马车后面。可马车上下来的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也不是什么商贾巨富。而是一大群女子,浓妆艳抹,莺莺燕燕。尤通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刺鼻的胭脂味。古代的化妆品还真难闻。
“响马?有响马?”
“好可怕啊。”
“好帅啊,这响马头子真帅。”
“这帅哥要是去光顾我,我倒贴也愿意啊。”
这群女人盯着尤通,吵吵嚷嚷。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朱能和军师沙金一伙眼睛都看直了,完全忘了他们是出来打劫的。
“当家的,把她们都劫了吧。”
“当家的,我想娶个媳妇。”
“当家的,我想养个小妾。”
前有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叽叽喳喳。后面有一群精虫上脑的男人吵吵嚷嚷。尤通头都快炸了。
“都别吵了。”尤通指着前面的女人喊道,“留财不留命,赶紧把钱财都拿出来。”
这群女人被尤通的呵斥,好歹不敢再叫唤了。
其中一个身穿绿衣服的女人壮着胆子走上来,“这位大爷,我们姐妹身无分文。大爷要是不信,尽管搜。”女人说着,就往尤通身上靠,还拉起尤通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摸去。把尤通吓得甩开手,连连后跳。
朱能当仁不让的替当家的挡拆,“我来搜。”
军师沙金也不甘示弱的走了出来,“咳咳,当家的,这种小事,还是让我来代劳吧。”
尤通有些恼怒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艳春楼的,这正要赶去做生意呢。”
尤通当然知道艳春楼是什么样的地方,感情这是一群女支,女啊。难怪一个一个的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
“走走走,赶紧走。”尤通大手一挥,“都让开。”
可是,别说伙计了,就连军师沙金和朱能都没动作。这群人反而走进了那群女人。
朱能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道,“来,让大爷摸摸,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军师沙金拉着一个女人的手,一副半仙的架势,“姑娘,我看你掌纹恐有血光之灾,待老夫好好研究研究,替你想个破解之法。”
…………
好不容易将这群女人送走,尤通一脚将朱能踹翻,“你特么的能长点眼睛吗,第一次是难民,第二次是女支,女。”
“当家的,刚才那群肥羊,就这么放走了,实在是可惜了啊。”军师沙金又开始捻下巴的三根胡子,有一根被他送给那位有“血光之灾”的女支,女破灾去了。
尤通心中鄙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约好了今晚去艳春楼喝花酒。
朱能又去前面盯梢去了,又过了好半晌,朱能才回来。被尤通用好不相信的眼神盯着,朱能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这一次,再错,我把脑袋拧下来给当家的当酒壶。”
众人藏好,躲在草里尤通打量着走过来的人。
身高估计快两米了,一个大脑袋,青面红须。肩上扛着一个扁担,两头各挂着一个大箩筐,箩筐上盖着布,不知道是什么。
丑,真么特的丑。这看起来不像人,倒像是前世电视里面的夜叉。
尤通跳出来,拦住壮汉的去路,“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尤通的话没说完,那壮汉哈哈大笑,打断了尤通的话。
“响马打劫?竟然打劫到爷爷头上来了。”
不是善茬!
朱能和军师沙金对视一眼,带着手下直接将壮汉围了起来。跟着老当家吃了半辈子这晚饭了,不会像少当家那样什么都不懂。
军师沙金率先开口道,“这位兄弟,随便留点家当,咱们算交个朋友。”
沙金本来就是陪着自家少爷出来玩的,没打算真的打劫。现在又遇上这么一位看起来伸手不俗的家伙,沙金不敢过分相逼。可就这么放人走了,传出去以后这名声也就毁了。
壮汉将肩膀上的货物卸下,放在一边,两手拿着扁担,“哈哈哈,好久没打架了。这几天可把我给憋坏了。打了别人,我娘会骂我。可打了你们,我娘就不会骂我了。”
嚣张,太特么的嚣张了。
“给我揍。”尤通指挥着手下进攻,而自己则是很干脆的退的远远的,生怕自己被卷进去。
一个伙计举着大刀就砍过去,可刀还没到壮汉面前,就被壮汉一个扁担狠狠的揣在肚子上,倒地不起。
朱能猛地往地上一踩,借着反弹之力高高跃起,在半空之中只踹壮汉面门。壮汉横起扁担格挡,同时往前一推,朱能直接倒飞了出去。
朱能竟然在大汉手下竟然连一招都没走过,大伙吓得开始后退。
大汉哈哈大笑道,“就这点能耐还打劫?你程爷爷还没热身呢!”
“住手,都停下。”
尤通一声大喊,止住了想要进攻的军师沙金。
“别啊,我还没过瘾呢。继续,继续。”壮汉却是不依不饶。
尤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现在是隋朝,那是个高手满地走,英雄多如狗的时代。朱能的身手他是知道的,能够一招就把朱能打飞的,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那壮汉爽快的回答,“老子叫程咬金。”
靠,我靠。我再靠。三板斧头程咬金,大唐福将程知节。来隋朝五年了,终于遇上一条大鱼了。尤通使劲的掐了一下大腿。
“当家的,疼……”沙金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疼就说明没做梦。
“都散开,都散开。”尤通不去理会抱着大腿喊疼的沙金,一个窜步窜到程咬金面前,“原来是程咬金,程大英雄。真是失敬失敬。”
“你谁呀?”
尤通上杆子巴结,程咬金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尤通。
“我叫尤通字俊达。家住东阿武南庄。”尤通赶紧自报家门,这尊菩萨得好好结交。
“武南庄庄主尤俊达?你可是东阿县有名的大财主啊。”显然,程咬金也听过尤俊达的名字。
尤通笑道,“兄弟客气,今天是我的不是。在这里给您赔礼,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程咬金纳闷了,“你家那么有钱,你还出来打劫?”
尤通尴尬的笑了笑。“呃?闹着玩,闹着玩而已。我也不是真打劫,在家无聊。就带着伙计们出来玩玩。”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程咬金向来都是欺硬怕软,见尤通服软,自然也就不好再纠缠,挑起扁担,“告辞。”
“告辞,告辞。”
军师沙金心瘸着腿走过来,“当家的,就这么放走了?”
尤通淡淡道,“你打不过他的。”
沙金心说还没打呢,你怎么知道打不过。不过话是当家的说的,自己也不好反驳,只得道,“就算我打不过,不是还有这么多兄弟吗?怎么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松的走了。”
“走?好不容易让我碰上这么一条大鱼,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尤通眯着眼睛看着程咬金的背影,如同看着一只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