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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胖朝刘大和刘二安排了下,也急急忙忙的上了二楼。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罗毅就是醉仙居酒楼后台老板的消息,虽然有很多人怀疑过,也怀疑到了罗毅的头上,但都不敢确认。
正如以前房遗直说过的一句话,堂堂国公府,竟沦落到弃士从商了吗?
那反过来一想,如果罗府不是太窘迫,就绝不会开什么酒楼,砸自己的名声;看看现在的罗府,像是快没钱的么?
很快的,这种怀疑便是烟消云散。
来到二楼雅间,罗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兰妮也甩了甩酸溜溜的膀子,坐到了一边。
雅间内并不是只有两人,前前后后都有,加起来有十七八桌,每一桌上都有人,总的说来,比较热闹。
而且,能坐在雅间里的,都是雍容华贵的贵人,穿着打扮十分华丽,一看就是身份不低。
不过冲冲看了一眼,罗毅并不认识。
没过多久,二胖和四狗子都来到了楼上,四狗子参茶,二胖手里抱着账本。
坐下后,二胖将账本递到了罗毅手上。
这一幕并没有多少人关注,二胖身为醉仙居的掌柜,每天都会坐下来跟客人套近乎,或者被客人硬拉着喝点酒,这种现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众人都习以为常。
将账本打开,罗毅一边翻看着,一边问道:“姓房的那小子,这段时间没有再来了吧?”
姓房的小子,当然是指房遗直。这个名字已经深入人心,快被罗毅咬碎了牙,前段时间,虽然浑身是伤,但他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跟房遗直再次交手,然后以非常强势的姿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取回。
如今,伤势渐好,他心里的首要大事,当然是对付房遗直,来这看账本,不过是顺带而已。
第95章 暂停营业()
“没有,从咱们酒楼开张后,他就没有来过了。”
罗毅点了点头,跟他想的差不多,连古画都拿到手了,那也就对醉仙居失去了兴趣;由此,更可以断定,古画就在房遗直手里。
将手上的账本翻看完,罗毅随手递给了二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对酒楼的成绩并不是太满意。
二胖一愣,诧异道:“小毅哥,你这还不满意啊?”
本来他还想炫耀、邀功的,因为这段时间狠狠的大赚了一笔;可没想到,罗毅竟是这幅表情,顿时有些失望。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最好的成绩了,比原来收入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罗毅笑道:“不是不满意,而是在我意料之中。。。。”
“你想啊,一瓶酒一两银子,那一天就是十两,从醉仙居开业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吧,正该六百多两,然后再加上酒楼的生意肯定比以前好,赚的钱又得翻几翻,有这成绩,不算啥,不过你这段时间也够累了,尽心尽责,值得表扬。”
二胖嘿嘿一笑:“小毅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罗毅道:“账上有将近七百两银子,我就只收六百,其余的。。。你们就自己分了吧。开张大吉,就算是你们今年的提成。”
如果刘大和刘二在这的话,估计会直接尖叫起来,天啊,几十两银子的提成,绝对能一夜暴富。
以前罗毅便说过,酒楼的员工能拿百分之五的提成,那还是只算酒楼的盈利,而如今,即使加上醉仙酒,提CD快达到百分之二十了。
不得不说,绝对是大手笔,足以让任何人疯狂,死心塌地的卖命。
即使是已经见过大世面的二胖,此时听到如此丰厚的奖赏,也不由得咋了咂嘴,瞪大了双眼,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钱有朝一日会是自己的,就像放牛娃给地主放牛一样,突然有一天地主跟你说,放的牛是你自己的了,那种心情,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
四狗子站在一旁,其惊喜程度丝毫不亚于二胖,嘴边都流下了口水。
反应过来后,二胖感激涕淋,连连作揖道:“小毅哥,你真是。。。我以后一定。。。。”
“行了行了,又是那些老话,你还是留着跟你自己说吧。”
罗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兰妮咯咯笑道:“二胖哥,以后再也不愁没饭吃了,等过年回去,你一定要给我买好吃的哦。”
“嘿嘿,一定一定。”
二胖挠了挠脑袋,喜不自胜。
四狗子笑道:“还有我呢,狗子哥也给你买好吃的。”
“谢谢狗子哥。”
兰妮一笑,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众人哈哈笑着。。。
想起房遗直的事,罗毅朝二胖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这两天,醉仙酒先停一下,就不对外开放了,先把酒存起来,等过了腊月十五以后,再拿出来卖。”
“啊。。。为什么啊?”
“这个我暂时不能跟你说,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
“哦。。。。”
只要是罗毅安排的,二胖都没有二话,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四狗子担心道:“小毅哥,咱们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每天早上天一亮,就会卖出十瓶仙酒,如果骤然不卖了。。。会不会出事啊?”
“你是说。。。怕人砸酒楼?”
“是啊。人家排队排了那么久,突然听说不卖了,那。。。。”
二胖哼道:“敢,谁能有那么大胆子?”
话音刚落,他想起了房遗直,顿时间,声音又矮了半分,改口道:“厄。。。那我等下就去招几个打手,我就不信了,他还敢强买不成。”
以房遗直的性子,还真说不准,不过房遗直现在忙着研究古画,怕是没时间到醉仙居来。
而除了房遗直,又有谁会故意跟醉仙居过不去呢,不就是没买到酒吗,也不至于砸酒楼吧。
想了想后,罗毅示意两人放心,一切按计划行事。
至于招不招打手的事,罗毅懒得过问,既然酒楼已经交给了二胖打理,便由二胖全权负责。
想要算计房遗直,就得大刀阔斧,勇往直前,别说没被砸酒楼了,就算被砸了,又如何?只要能拿回古画,一样是胜利。
。。。。。。。。。
自次日起,醉仙居外多了十个打手,一个个叉着腰,趾高气昂的站在醉仙居外,面朝大街,神色傲然,凡是有想闹事的,都一律驱逐。
而同时,醉仙居也宣布,从即日起,停止销售醉仙酒,一切等年后再说。
此消息一公布,立时引起了所有人的公愤,尤其是当天来买酒的,从昨晚排到现在,累的不行,也气的不行;心烦气躁,郁闷难解,有些脾气暴躁的,直接就上前砸门;胆子小的,则在门外大骂。
一时间,醉仙居外乱了套,就像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被无数的人辱骂、丢菜、吐口水。。。
不过这都是暂时的,二胖从外面找回来那十个打手可不含糊,见有人这么闹事,那还了得,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对那些砸门、辱骂、丢菜叶子的,一通狂揍。
不过在此之前,二胖已经给十个人交代过了,打人也要懂得察言观色,看清楚自己打的是什么人,什么样的人该打,什么人不该打。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叫‘不要以貌取人’,但在这里,必须以貌取人!
对那些穿着好的,尽量绕着道走,避免与大人物结仇;而对那些穿着差的,就直接拳脚相加,用以震摄周围准备闹事的富家子弟。
还别说,效果非常的好,见好几个人都被打的鼻青脸肿,周围闹事的人少了很多,原本气势汹汹、不断叫嚷的富家公子哥们,也都缩了缩脖子,纷纷退避。
本来都要被砸酒楼了,十个打手便将事情摆平,让醉仙居暂时获得了安定。
庆幸的是,今天程亮没有来,如果程亮来了,估计事情就没有那么好摆平了,不但不卖酒,还要打人,以他的性子,肯定看不下去。
闹到最后,说不定酒楼真就被砸了。
稳定局势后,二胖将消息传递给了罗毅,罗毅吩咐,继续酿造仙酒,大规模酿造,至少要酿造上万瓶,如果有多余的,就用水缸大的坛子装好、密封、储存,等待日后再用。
如果酿酒的粮食不够,就前往柳家村获取,别墅仓库囤有粮食千斗,足够。
这也是罗毅为什么要坚持酿酒的原因,谷价一斗三文,而酒价却是十两一斗,天差地别,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
第96章 化干戈为玉帛?()
梁国公府。
房遗直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愿望。。。
夺取古画,弄清古画的秘密!
这是他两年前发现的,一直不为外人所道,除了房遗则以外。
如今,古画就在他手上,但他却有些不敢看了,不是因为画面可怕,而是因为看了画之后的反应,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本以为画到手了就结束了,却不想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古画的奥秘,实在琢磨不透,竟然能控制人的心神,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比如跳崖,如果不是被控制了,迷失了心智,正常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弃生命;如果不是房遗则那一声爆喝,估计他现在已经没命了。
现在想想,都还觉得背脊一阵发凉,就像三福天陡头冰水泼下,让人顷刻间惊醒,打着寒颤。
自那一次后,房遗直便格外的小心了,知道古画不寻常,就不独自翻看,欣赏古画时,都叫上房遗则,并且叮嘱房遗则,一旦自己发生了什么异样,一定要将他叫醒。
一月来,他几乎每天都看一次,每次都是在将要昏迷时,被房遗则叫醒,非常的危险,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
试想一下,如果叫不醒,又该如何呢?
连续一月的观察,什么也没有发现,直到最后,他都有些心灰意冷了,对古画的价值也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最重要的是,房遗则害怕了,担心出意外,遂威胁房遗直,如果再玩这种游戏,便将一切都告诉父亲房玄龄。
房遗直最怕的就是房玄龄,投鼠忌器之下,他只能将古画先收了起来,丢在了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
从丢古画的那日算起,已经整整三日了,三日来房遗直都绝口没提古画的事,也从未去看过,就像忘记了一般。
。。。。。。。。。
书房。
房内,房遗直来回的走动,有些坐立不安,房遗则则在旁喝着茶。
少许,房遗则劝道:“我知道,你肯定又在想那古画了,大哥,算我求你了,你就别想了,那东西最好别碰,太邪性,搞不好连命都没了。”
苦口婆心的劝说,让房遗直很无语。
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恳求的语气,虽然是为了他好,但也真是烦人。
不过已经这么多天,也习惯了。
走了一会后,房遗直眼神一愣,来到了座位坐下,轻声道:“我想起来了,罗毅以前就失踪过一次,肯定跟这古画有关,也是被迷失了心智,然后跳下山崖的。难怪他失忆了。。。。”
嘶。。。
想到这,房遗直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想到,要是自己也失忆了,那。。。
脸上浮现出坚定的神色,房遗直道“你说的对,这东西是不能再碰了,咱就当他是一副天价的古画收藏起来,等找到了买家,再高价出手,也算是没白忙一场。”
“呵呵。。。你总算是想明白了。”
房遗则笑道,同时也放心了下来。
心里的那块石头放下,房遗直顿觉轻松了不少,只是有些可惜、遗憾,但为了安全起见,也只能如此了,谁让那东西那么邪乎呢。
“少爷,外面有人找。”
突然,屋外传来敲门声,一个家丁恭声说道。
“是谁啊?”
家丁在门外道:“是罗府的小侯爷罗毅,还带了许多的礼物,说是拜会大少爷。”
“罗毅?他来干什么。。。。”
房遗则担忧道:“他不会是知道了兰妮的事,前来兴师问罪的吧?”
“不会不会。。。。”
房遗直站起身,整了整衣衫道:“知道了又怎样,他抓不住我任何把柄,咱死不承认就是;走,咱们去会一会他,看他耍什么花样。”
。。。。。。。。
正堂大厅。
在经过通传之后,罗毅提着一大包东西走进了客厅,客厅内,房遗直和房遗则分别落座,一个喝着茶,一个心不在焉,似乎并不怎么欢迎来客。
罗毅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桌上,也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两人那一副死样子,罗毅笑道:“怎么。。。你们这是不欢迎我吗?”
房遗直面无表情,自顾自的喝着茶,连头都没抬一下。
房遗则忙打着哈哈:“呵呵。。。欢迎欢迎,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