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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现在与谁结婚的?是他的表妹王婉吗?”周文慧在长沙的时候从耿文倩的口中听说了徐母想要让徐卫娶王婉的事情,当时因为王婉和徐卫都反对这门亲事而被搁置。
“不是,是朝鲜的女王,叫李慧姬。”李思思直接从自己的皮包内拿出那份报纸,指着那篇文章说道。
“朝鲜女王?”周文慧也顾不得为李思思揉捏疼痛的部位,赶紧结果报纸粗略的浏览了一遍,然后对李思思忧虑的说道:“阿卫既然娶了朝鲜的国王,肯定就不可能再接纳别的女人了,那玛丽和金霞的孩子怎么办?不行。我要立刻去朝鲜与他见一面,当面问一问他是不是要做陈世美。”
“哪有你想的这么严重,不论是朝鲜,还是朝鲜国王,都是因为阿卫才存在的,以阿卫的个性不可能任由朝鲜女王的摆布。”李思思安慰道。
“我还是不放心,今天不去上学了。我要去码头问一问有没有回国的邮轮。”周文慧说完立即发动了汽车,转向伦敦码头驶去。
看到周文慧慌慌张张的样子,李思思非常怀疑周文慧的动机仅仅是为了玛丽和金霞的孩子着想,不过她也了解周文慧的面皮比较薄,最后撇了撇嘴,并没有当面揭穿。
伦敦市区是沿着泰晤士河形成的。而徐卫的别墅就在伦敦市区的中心,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就来到了伦敦码头区,询问驶往中国邮轮的航期。
伦敦码头区的范围包括了泰晤士河沿岸的数个港湾、造船厂、仓库,两人挨个询问并没有找到近期驶往中国的邮轮,不过却找到一艘一周后驶往新澳港的邮轮。
其实,得到消息的并不只有周文慧和李思思。在新澳港的耿文倩、萨尼娜、井上晴子以及在上海的王婉、曹玲都从报纸上获知了徐卫迎娶朝鲜女王李慧姬的消息,不过这些女人的反应并不一致。
在新澳港的耿文倩可以算得上是徐卫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徐卫最贴心的女人,更是徐卫这些女人中唯一知道徐卫所有计划的人。
自从徐卫派军队登陆济物浦的时候,徐卫的二十五艘货轮就成为了从新澳港运送军用物资的轮船,这一来一往之间建立了徐卫与耿文倩的联系,随后通过信件徐卫将自己所有打算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耿文倩,包括要拥立和迎娶朝鲜女王的事情,所以徐卫迎娶朝鲜女王的报道仅仅成为新澳港下次百姓的街谈巷议。
与新澳港的平静不同,这篇报道在上海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个逆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事先通知父母,我看他是翅膀硬了,想要造反!”徐母一直没有看报的习惯,而徐麟也因为工作繁忙没有时间看报,所以在他们居住上海的这段时间内也没有订阅上海的任何报纸,但他们不订阅报纸并不代表他们的信息就比较闭塞,上海的名媛贵妇为了讨好徐母,经常拿一些各地的奇闻异事来取乐,而徐卫同李慧姬结婚的消息也是从她们的口中获知的,随后徐母对着一屋子的客人就当场就勃然大怒。
“阿卫或许也有他的苦衷,我们不如先发个电报问清楚再说。”刚刚在书房处理文件的徐麟也从吵闹的人群中获知了这个消息,于是对徐母劝慰道。
“他能有什么苦衷?你没听报纸上说嘛,现在整个朝鲜都是他说了算,哪有人敢在朝鲜给他使脸色。我看他是在朝鲜当他的太上皇当惯了,没有了约束就贪恋朝鲜女王的美貌强行娶了人家,这种事情我是绝不允许的。”徐母气愤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徐麟顺着徐母的话头问道。
“我先在就去朝鲜,当面向这小子问清楚。”徐母说道。
“姑姑,我也要去,我也要问问他说好的要我当皇……啊,不,正室的,怎么就娶了一个朝鲜女人了。”王婉考虑到客厅内这么多的客人,赶紧收住了说了一半的“皇后”这个称呼。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也不知道害臊。”徐母直接被王婉逗乐了,胸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然后对王婉说道:“既然你想去,咱们就一起去,你带上我的那只鸡毛毯子,然后咱们就坐停在吴淞口的那艘军舰去。”
当日徐卫为了进攻釜山港让自己的军舰封锁朝鲜海峡时考虑到自己在上海只有海军陆战队一个团的兵力,害怕清政府铤而走险拿自己的父母做人质,于是就转调了一艘装甲巡洋舰和两艘驱逐舰返回吴淞口,目的就是在清军进攻上海的时候能够让自己的父母通过军舰躲到安全的地方。
“伯母,我也要去。”这是,曹玲突然在别墅门说道。
曹玲之所以出现在别墅的门口,其原因也是看了当天的报纸关于徐卫与李慧姬结婚的消息,作为这栋别墅的常客兼徐卫的暧昧对象,她是不用通报就能进入别墅的唯一唯一客人。
“反正军舰够大,这次也带上你。”徐母非常霸气的说道。
就在这时,负责守大门的一名海军陆战队的士兵走进来对徐麟说道:“老爷,外务大臣梁敦彦在门外求见。”(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逃离上海()
“梁敦彦?他来干什么?”徐麟疑惑道。 ~,
“他说是来传旨。”那士兵回答道。
“圣旨?快请他进来。”徐麟搞不清楚满清朝廷到底想干什么,不过现在自己还满清的治下,圣旨还是要接的,随后他对满客厅的宾客说道:“诸位,皇上有有旨意下达,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客厅的名媛贵妇倒是非常识趣,在徐麟话音刚落,大家都相继告辞,鱼贯走出别墅。
别墅的院子当然不如中国旧式建筑宽广,客人还没有完全出去,传旨的梁敦彦就来到了门口,等到客人全部走出才走进客厅。
“徐某不知梁大人屈尊降贵,未能远迎,还请见谅。”徐麟这些年也是见多识广,加之了解了儿子的鸿鹄之志,在面对满清官吏的时候更是没有了以前的小心谨慎的,语气也是不卑不亢。
“徐爵爷客气了,下官能得见徐爵爷,也是下官的荣幸。”梁敦彦的语气显得比徐麟还要谦逊。
“梁大人何意,怎会如此称呼徐某?”徐麟现在虽然权倾湖南,其实他连一个捐官都不是,更不要称呼什么“爵爷”了。
“这正是下官索要传达的旨意,”梁敦彦说完从自己衣袖中抽出一份明黄卷轴,然后对徐麟说道:“还请徐爵爷设香坛焚香接旨。”
此时国人大多信封佛教或者道教,香和香坛都是家里的常备摆设,但是徐卫的这栋别墅是按照现代的标准建筑的,为了防止失火。就连笃信佛教的徐母也不敢在别墅内设置香坛等物品,于是徐麟对门口的士兵喊道:“来人。你快点出去将香和香坛买来。”
“是!”守在门口的士兵就要出去。
这时梁敦彦突然阻止道:“爵爷不必麻烦,摄政王在下官来的时候曾对下官说过。爵爷常与洋人打交道,受洋人影响深远,在一些礼仪上可以从简处理,这个设坛焚香就免了吧。”
梁敦彦奉命前来上海见徐麟是有求于他,这些繁文缛节也就不再在意,随后打开那卷明黄色的卷轴说道:“徐麟接旨!”
徐麟受旧式的忠君思想影响颇重,在梁敦彦喊完接旨后,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而周围的徐母、王婉、曹玲以及服侍徐母的丫鬟也跟在他身后跪了下去。随后喊道:“草民徐麟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以钦承宝命,绍缵鸿图,霈纶綍之恩,诞敷庆赐。今有长沙之民徐麟,善于教化,生子徐卫有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宵古今,学贯中西,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此子知朝廷之艰辛。以危难之际以正朝纲,两败东洋之崔尔小国,救万民于水火。善之大矣,忠之大矣。特封徐麟为一等子爵,钦此!”梁敦彦摇头晃脑的对着圣旨读了一遍。
在听到夸奖儿子的时候。徐麟就已经疑窦满腹,他一时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在朝鲜击败了日本与大清何干,最后竟然让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获得了一个朝廷的爵位,在梁敦彦读完圣旨的时候抬起头看着梁敦彦,期期艾艾道:“梁大人,这……”
梁敦彦非常理解徐麟的震惊,不过依然按照过程对徐麟说道:“徐爵爷还不接旨?”
“臣徐麟接旨!”徐麟闻言叩了一下头,然后从梁敦彦的手中接过圣旨,他身后的徐母、王婉、曹玲以及服侍徐母的丫鬟也跟着站了起来。
“恭喜爵爷,贺喜爵爷!”梁敦彦在徐麟站起后抱拳道喜。
“梁大人,请坐。”徐麟已经被这份圣旨搞得如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也没有理会梁敦彦的道喜,在所有人都坐下后,直接对梁敦彦询问道:“徐某自知无功于朝廷,不知朝廷封我爵位是为何意?”
“下官也不瞒爵爷,台湾以及辽东半岛都是日本人从朝廷手中抢走的,现在令郎举兵从日本手中夺回,摄政王的意思是想要令郎将这些土地交还给朝廷,另外朝鲜历来都是朝廷的属国,现在既然已经摆脱日本的控制,也应该回到朝廷的治下,至于爵爷的爵位,则是摄政王为了封赏令郎为朝廷解除外患的赏赐。”梁敦彦解释道。
“这个徐某也不瞒梁大人,海外之事向来是犬子独断,这些事情还请梁大人亲自去朝鲜与犬子商谈,徐某也是无能为力。”徐麟没想打朝鲜的事情刚刚结束,满清就来摘桃子了,而且还想将树上的桃子全部摘完,也不怕自己没有这个牙口,于是推脱道。
“爵爷可不要妄自菲薄,下官知道令郎是一个孝子,向来听从爵爷和夫人的话,还请爵爷为下官修书一封,让下官带去朝鲜。”梁敦彦当然不相信徐麟的推辞,于是劝解道。
“这个恐怕恕难从命,还请梁大人见谅。”徐麟继续推脱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此乃千古之定论,还请爵爷不要自误!”梁敦彦这话就有点恐吓的味道。
“梁大人恐怕不是科举正途出身吧?”徐麟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岂会因为梁敦彦的一句恐吓就惶恐万分,反而煞有介事的向梁敦彦发问。
“下官虽不是科举正途出身,但也是受美国正规学校教育,在学问上虽然不及令郎,与政事而言还不算尸位素餐,只是不知爵爷此话何意?”梁敦彦疑问道。
“刚才梁大人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就知梁大人必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其实这句话出自《诗经。小雅。谷风之什。北山》,原文应为: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徐家算是书香门第。徐麟当然也参加过科举,虽然没有高中进士。但是对四书五经也是了然于胸的。
“这又怎么样?”梁敦彦依然不明白徐麟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刚才梁大人所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并不是要告诫我们整个天下都是帝王的,而是只是一种抱怨,是对同为王臣却劳逸不均的抱怨。事实上,这种错误,也不是当下才发生的。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这样的误会,当年孟子已经发现了世俗的错误并加以纠正了,其言:是诗也,非是之谓也。”徐麟解释道。
“下官此次并不是与爵爷讨论四书五经的谬误,而是要告诉爵爷身为大清的子民,就要时刻念着陛下的恩泽,想着效忠朝廷,效忠陛下。”梁敦彦有点发怒的说道。
“梁大人此话怎讲,徐某不也是一直与大人讨论这个问题吗?”徐麟一脸无辜的反问道。
“爵爷刚才一直在说四书五经。何来的效忠陛下。”梁敦彦此时真想一拳打在徐麟的脸上,不过最终忍了下来。
“刚才梁大人不是在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吗?徐某可一直就没有超出这个话题,也是顺着梁大人在说朝廷处事不公的问题。”徐麟继续装傻充愣,企图让梁敦彦拂袖而去。终止这个敏感的话题。
“爵爷不要胡搅蛮缠,下官几时说过朝廷不公。一切只不过是爵爷的误读罢了。”梁敦彦快要出离愤怒了。
“梁大人可不要血口喷人,徐某虽然不才。也是自幼学习诗书礼仪,对诗经和孟子虽不能说融会贯通,但也不可能出现误读的事情。”徐麟确实是在胡搅蛮缠。
“下官不想再与爵爷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只是请爵爷修书一封,规劝令郎献土归国,以免自误。”梁敦彦终于绕出了徐麟的圈套,直截了当的说道。
“这个恕难从命!”看到梁敦彦没有被自己绕晕,徐麟也撕下了伪装,强硬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