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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敦贺前线早已经成了一个大型的绞肉机,在执政政府日籍军队疯狂的进攻和维新政府军队坚强的抵抗下,双方战线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士兵战死,其中有近半都是进攻的日籍军队,同时不连自重弹药花费,单单是抚恤就为徐卫带来近五十万英镑的损失。
受到美国的经济复苏和欧洲列强军备竞赛的利好因素。徐卫在欧美的企业获得了大量的订单,其中以钢铁业、医药业、造船业、汽车制造业最为兴盛,仅仅是零九年一年就为他带来了近两亿英镑的利润。当然其中绝大部分都被他再次投放到已经开始复苏的美国各行业,不过就算剩余的利润也足够徐卫浪费的。
徐卫虽然想要利用这场战争消耗日本青年的数量。但前提是他需要赢得这场战争,同时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真是的目的,所以在决战开始的第三天他从各战线和后方军火库调拨了用一万两千门各种口径的大炮对近十公里的战线进行了八个半小时的集中轰击,发射了一百万发炮弹,然后用四个日籍师的兵力发动进攻。
执政政府军队开始炮火准备,为隐蔽主突方向,执政政府军队炮兵在宽十公里的正面战场上同时实施炮击,硬质飞艇航空兵再次对维新政府军队阵地实施轰炸。以强大而凝欸固汽欸油欸弹摧毁部分防御阵地,并杀伤大量有生力量。
炮火结束后,执政政府军队步兵发起冲击,其先头部队用迫击炮和手榴弹扫清战壕,打的维新政府军队节节败退,一度丢失沿河横向战壕。
维新政府军队总司令木越安纲任命第五师团师团长大谷喜久藏中将为河边横向战壕前线指挥官,并调集四个师团的预备役和新兵部队,决心在沿河地区与执政政府军队发动决战,企图御敌与沿河前线之外。
执政政府军队在第一次总攻的时候就占领了沿河横向战壕很大一部分阵地,其中还涌现了一批像渡边幸野这样的战斗英雄。在战争中其英勇事迹依然传到了营部、团部、旅部,一直到达师部,第七师师长亲自下令嘉奖了他。并且将他越级升任该连连长。
第五师团师团长大谷喜久藏中将就任前线总指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企图夺回被第七师占领的那段横向战壕,不过在日籍军队源源不断的支援下,经四天激战,损失惨重,未果。
受制于战线的狭窄,维新政府军队纵然空有绝对优势的兵力也无法大规模增员前线,随后木越安纲便撤换了一部预备役和新兵的师团,将常备师团第十师团补充到前线,以增加前线军队的战斗力。
维新政府大批有战斗经验的援军及时投入战斗。加强了战壕内的横向防御,对战役进程产生了重大影响。一周之后执政政府军队弹药消耗很大,后勤补给不足。且战略预备队新的日籍师未及时赶到,攻击力锐减,从而丧失了突破维新政府军队防线的时机。
当然,在执政政府军队大量消耗弹药的时候,维新政府军队也在大量消耗弹药。
执政政府军队后勤补给是因为军工厂距离日本本土太远而无法及时进行弹药补给,在另外四个日籍师武装完成后新的弹药补给已经由海军从新澳港护送到敦贺防线沿岸,然后再由火车运输到敦贺防线。
至于维新政府军队,他们的弹药补给虽然来自于本州岛南部最大的军工厂大阪军工厂,在距离上要远远低于执政政府的军队,更有利于弹药补给,但是大阪兵工厂内的钢铁原料都是从九州岛八幡制铁厂提供的,而八幡制铁厂的原料则是由汉阳铁厂提供,层层制约之下使得大阪兵工厂的原料储存严重不足,紧靠海外日籍人士偷运到本土的钢铁原料已经远远不足与弥补军队的消耗,前线的军队时刻面临着无弹药可用的境地。
等到八个日籍师的军队以及弹药补给全部到达前敦贺战线后,战线总指挥隋勇立即加大了正面进攻的力度,随后在执政政府日籍八个师军队英勇进攻中,执政政府军队在河对岸控制的横向战壕已经扩大到一公里,并将主突方向转移到用于交通的纵向战壕,而主突方向的转移使得交战双方接触面积不断加大,也使得双方都能投入更多的军队。
新成立的四个日籍师不同于前面的第七到第十师,这四个师的士兵仅仅是在担任保甲卫队的时候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军事培训,随后应战场的需要变匆匆武装起来进入了战场。从根本上而言这四个师的战斗力甚至比不上已经进入战场一个多月的维新政府预备役和新兵师团,如果不是这四个日籍师在装备上优于连三八大盖都装备不上维新政府预备役和新兵师团,在交战中甚至有可能出现被维新政府预备役和新兵师团吊打的情况。
鉴于士兵军事素养的良莠不齐。敦贺前线总指挥隋勇便一改前面的急促而又猛烈的进攻,在获得兵力补充后放缓了进攻的步伐。企图以稳步进攻的方式攻占维新政府军位于河岸最前沿的两处高地,以解除南岸维新政府军队炮兵的威胁,以便降低军队的大量伤亡,防止日籍士兵出现厌战、俱战的情绪,同时继续加强北岸的攻势。
执政政府军虽然由急促攻击改为稳步进攻,但依然遭到了维新政府军队的顽强抵抗,在进攻的日籍军队付出巨大伤亡后仅攻占几个小据点,距离维新政府军队炮兵阵地的两处高地还有很远的距离。并没有完成之前制定的军事计划。
战争进入到九月里,执政政府军队依然没有在敦贺防线取得压倒性的胜利,二十余万的日籍军队伤亡大半,好在后方这段时间招募了更多的新兵补充进来,才让八个师的日籍军队时刻保持着满员状态。
与此同时,维新政府的军队伤亡更加惨重,在执政政府军队猛烈的炮火下,处于守方的他们在伤亡方面一直维持着二比一的比例,除了那些有战争经验的常备师团士兵伤亡比较小外,预备役和新兵师团的士兵基本上已经换了一茬。总伤亡人数几近三十万。
不过与恐怖的伤亡人数相比,维新政府更加不堪重负的当属枪支弹药的消耗,铁和铜的补充和消耗问题已经日益尖锐。各地政府机构已经开始从民间强制回收铁、铜等金属,部分地区甚至出现了数家共用一把菜刀的情况。
自古以来,坐困孤城都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而维新政府这种坐困孤岛的情况也是如此,在徐卫强大海军的封锁下几乎隔绝了内外,海外日籍侨民募集的大量物资在运输的过程中不是被击沉到海底,就是被海军俘获,能够到达大阪港口的物资百不余一。
为了打赢这场战争,维新政府在整个南本州岛的税收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不要说占百分之九十的赤贫百姓,就连那些刚刚兴起的中产之家都变得一贫如洗。
古语有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也就是说粮仓充实、衣食饱暖,荣辱的观念才有条件深入人心,老百姓也才能自发、自觉、普遍的注重礼节、崇尚礼仪。
从个人层面上讲,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将人的需求划分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五个层次,然而假如一个人同时缺乏食物、安全、爱和尊重,通常对食物的需求量是最强烈的,其它需要则显得不那么重要,此时人的意识几乎全被饥饿所占据,所有能量都被用来获取食物,在这种极端情况下,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吃,其它什么都不重要,只有当人从生理需要的控制下解放出来时,才可能出现更高级的、社会化程度更高的需要如安全的需要。
南本州岛数以千万计的百姓因为这场战争从勉强果腹到衣食无以为继,早先维新政府向百姓灌输的忠君爱国显然已经不能成为制约百姓的准则,于是为了躲避繁重的赋税和劳役兵役,大批的青壮踏上了逃亡的道路。
日本是一个多山的国家,山坳密林随处可见,于是这里成了躲避兵灾的乐园,但是山林之中的资源必定非常有限,无法与平原地区相比,数以万计,甚至十万、百万计的青壮让这些密林不堪负重,于是越来越多的逃亡青壮因饥饿倒在了逃亡的道路上,这种数量发展到后来已经远远超出战争死亡的士兵,由此可见苛政猛于虎果然不假。
作为敦贺前线的总指挥,隋勇显然不太清楚徐卫想要消耗日本青壮的龌龊思想,于是为了打破战争的僵持,他集中兵力兵器包括使用最新研制适用于战壕战的喷火器、窒息性毒欸气和已经立过大功的硬质飞艇,对南岸维新政府军队实施重点突击,但步兵进抵维新政府炮兵部队高地一线后,遭维新政府军队炮火猛烈反击,于是不得不停止进攻。
在南岸,维新政府军队频繁轮换作战部队,撤下因伤亡惨重而失去建制的守军,换上新的部队不断实施反击,与执政政府军队反复争夺,迟滞执政政府军队进攻。
战争进行到九月中旬的时候,执政政府军队再次发动大规模攻势,经七天激战切断维新政府炮兵阵地与其他阵地的联系,同时执政政府军队使用窒息毒欸气弹和催泪弹猛攻维新政府炮兵阵地,在两处炮兵高地上发射了上万发毒欸气弹,给维新政府军队造成重大伤亡,一度进抵距炮兵阵地不足百米的距离,但终被击退。
执政政府的猛烈进攻并不是一无所获,经过连番突击着实大量消耗了维新政府军队精锐的老兵,其中以更为精贵的炮兵为甚,虽说在进攻结束后维新政府及时得到了后方的兵力补充,但任谁都知道这种损失不是兵力补充就能解决的。
执政政府的猛烈进攻也为自己带来了大量的伤亡,新补充的士兵因为训练的不足还需要一定时间的适应才能够投放进残酷的进攻中,所以在第二次总攻结束后战场上突然出现了短暂的平静。
战场上的平静自然只是暂时的,等到八月底的时候隋勇再次向南岸发动总攻,这次依然是八个日籍师担当主力,其战斗力因为新兵的增加而有所下降,但是对面防守的维新政府军队战斗力下降的更为严重,于是第三次攻防战成了谁比谁更烂的比拼。
拥有强大火力的执政政府军队自然在比拼中更具优势,其八个小时的炮火准备就足以让维新政府军队的那些新兵吓尿裤子,于是在炮火准备之后的进攻中维新政府军队开始节节败退,不过两天的时间就丧失了沿河全部横向战壕。(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四章 政党()
关于这次的纠纷,徐卫和载沣可谓是相谈甚欢,却害苦了负责此事的弈劻,主要是他这次有没有管住自己的手,看到为徐卫选和亲对象这么火爆,竟然以此为发财的条件,在选择人选方面设置了层层选拔程序,以便能够更多的收取贿赂。←,
这次由于是一个热门生意,有点余财的满人家庭都愿意在这上满搏一搏,将场面弄得比皇帝选秀女还要隆重,这让弈劻从中收取了非常丰厚的贿赂。
正所谓国之将亡必出妖孽,明末时期守城的将军在城池将破之际还要将好不容易搜集到的军饷按照惯例以三七分开,自己和手下的军头占七成,占绝大多数的士兵则占三成,而崇祯皇帝的亲生叔叔却看着洛阳城破也不愿拿出宫内的财物分发给已经饿得没有力气的士兵。
其实这句话放在清末也是一样,弈劻身为军机枢臣却唯独对银子钟爱非常,卖官鬻爵自然是经常有的事情,而只要银子到他手里就不要想着要回去,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就连他的儿子在他背后都叫他铁公鸡。
弈劻此人虽然在治国方面没有什么才能,但这么多年位居中枢辅臣,见识还是有的,他或许已经意识到满清朝廷即将寿终正寝,所以他不敢讲银子放在自己的家中,也不敢将银子放在中国人开办的钱庄,他知道大乱之时这两处地方都是最不保险的,于是他将自己所有的家产都存放在英国人开办的汇丰银行,并且在天津租借购置地产,他知道以中国现在的状况,不管是谁坐天下都不敢得罪洋人。
在后世,直到大清帝国即将灭亡之际,奕劻还近乎病态的聚敛着个人财富,据《光宣小记》记载,武昌起义后,原四川总督锡良曾自告奋勇率兵督陕。而一向卖官拢财的奕劻竟仍向其索贿80000两,锡良为之大怒:“生平不以一钱买官,况此时乎?”
武昌首义爆发后,关于清帝逊位与否。南北双方难以达成一致见解,第一次御前会议,奕劻、溥伦主张自行退位,颁布共和,但溥伟、载泽坚决反对。没有结果,第二天再开御前会议,仍无结果。
会后,以良弼为首的宗社党等十余主战派前往庆邸,围攻奕劻,但奕劻不改主意,据宗室溥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