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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的王位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东西,自穆罕默德·阿里·沙的儿子艾哈迈德继承王位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他与自己父亲的决裂,这一点在他的父亲和爷爷之间被很好的体现了出来。当年穆罕默德·阿里·沙关闭国会取得独·裁统治之后也没有迎回他那被迫流亡的父亲,艾哈迈德自然也不可能舍弃自己的王位还给阿里。
波斯长公主尤利娅就夹在父亲和弟弟之间,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抉择,一旦她选择了返回德黑兰,则预示着她将于她的父亲决裂。如果她跟随她的父亲一起流亡俄国,那么她也将于自己的弟弟决裂。
两难之下,尤利娅选择了一个不是选择的选择,她以一个客人的身份一直留在了徐卫的身边,这不管是在中国的社会伦理,还是在波斯的社会伦理,都是一种离经叛道的表现,但也就是她的这个决定,让她免除了两难的抉择。
在与徐卫相处的这一段时间内,尤利娅见到了徐卫身边各色各样的女人。同时见证了他在对待女人方面的的特立独行。
其实,在尤利娅的心中,徐卫确实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他虽然身居高位,拥有着誉满全世界的荣誉,但却没有现代成功者的傲居,尤其是对待他的女人方面,甚至可以说已经丢失了他自己的很多立场,这在许多男人眼中是一种不可理喻的表现,但在尤利娅看来是最难得可贵的。
如果说尤利娅对徐卫没有任何的好感那绝对是骗人的鬼话。不管是徐卫对女人的行事风格,还是徐卫自身的享誉世界的才华,甚至是他那可以媲美一个国家的财富都是让任何一个处于世俗的女人为之着迷的。
再者,徐卫到目前为止不过二十一岁。现在才是他人生道路的起点,他的前途虽然是未知的,但绝对是光明的。
不过,最让尤利娅诟病的则是徐卫的花心,不过这也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之前徐卫的母亲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就算普通的农夫在多收了三五斗后还想着纳个妾,自己的儿子如此年轻就有了现在的成就,女人多一点也是应当的。
徐卫看着已经出现犹豫的尤利娅,赶紧加把火,继续说道:“你或许担心我在说谎,担心我在娶了你以后不将波斯这片土地传给咱们的儿子,这一点你大可不必忧虑。你知道,我在这里虽然凭借巴布教以及我的仁政拥有了很高的威望,目前这个威望已经传到了胡齐斯坦省以外的地方,但我毕竟是一个汉人,这就使得我在以后很有可能因为这个汉人的身份而被波斯的国民怀疑,所以我需要一个波斯人出身的妻子,而且还要是在波斯有着很大影响力的贵族子弟,而你,波斯王国的长公主就是我的最好的选择。”
“你这话就是在骗我了,我虽然一直待在阿巴丹,但依然知道胡齐斯坦省的每一个百姓都将你当做救世主来看待,你在他们心中就是真主在这个世界的代言人,他们爱戴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怀疑你?”尤利娅显然不相信徐卫所说的话。
“你还太年轻,不懂得人心的险恶!”徐卫看着已经是十七岁妙龄的尤利娅,有点老气横秋的说道:“现在的波斯百姓大多都是守着当地诸侯和地主的压榨,处于食不果腹的境况,他们自然向往我给他们建立的这个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大同社会。但是人的本性是善变的,也是自私的,他们如果这种生活过久了就不会再满足于这种现状,而是要求更多的东西,更多的精神方面的要求。”
“你是说民·权吗?你不是已经给他们自己选举的权利了吗?”尤利娅跟着徐卫东奔西走这么长时间也不再是一个身居宫中,什么也不知道的少女,自然懂得徐卫所说的精神需求是什么。
“这自然还不够,我给他们的只是一些最基层的民·主选举,这在目前是大多数波斯百姓想也不敢想的事情,胡齐斯坦省的百姓自然会生出一种优越感,也不会有更高的要求,但是一旦我将这种权利发放到每一个波斯百姓的手中,他们的这种优越感就戛然而止,这便让他们有了更高的追求,包括政治和经济上的!”徐卫这话倒不是骗人,这是前世总结出来的经验,决计是会发生的。
“在政治上我懂得,他们可能要你放开市长或者省长的任命限制,让他们自己选举,但是在经济上还能再要求你什么?你都不收取他们的赋税了,难道还要求你送钱给他们吗?”尤利娅不解的问道。
“等到以后,要求我送钱给他们是必然的,这倒没什么,我也愿意这样做,但我最怕的是他们直接用暴力夺取我的财富!”徐卫不无忧虑的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尤利娅震惊的说道。
“这不稀奇,当你知道波斯这片土地上蕴藏着多少石油就不感到奇怪了。”徐卫说道。
“我又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早已经听说了你又发现了一个两三百亿桶的油田,也引起了德黑兰政府的窥视,你之所以急着从朝鲜赶回来不也是在处理这场战争的吗?”尤利娅一时不知道徐卫为什么提个这。
“两三百亿桶?不,这只是骗外界的谎言,那处位于阿扎德甘的油田真正的储量是四百多亿桶,其范围遍布周围一千四百平方公里,甚至已经延伸到奥斯曼土耳其的伊拉克行省,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并不是波斯石油的全部,它甚至连一半都达不到,你说这是一个多大的财富。”徐卫看着尤利娅说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章 派别()
后方士兵的冲击虽然被木越安纲及时镇压,但却引起了连锁反应,前线维新政府军队的反战情绪愈演愈烈,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状态。
执政政府敦贺战线总指挥隋勇无疑是抓住了这个好时机,并没有因为夜色的降临而停止进攻,反而在前线压上了所有的军队,于是连夜的勠战成为了压倒维新政府军队身上最后的一根稻草,维新政府士兵的抵抗决心轰然倒塌。
交战及至凌晨两点的时候,维新政府军队从原来的节节败退突然间变成了溃不成军,数十万军队有超过一半的士兵扔下手中的武器或是投降,或是逃跑,而剩余的另一半士兵也形成不了多大的战斗力,整条战线只有极少数维新政府的死忠分子在拼死抵抗。
“司令官阁下,支那人的军队已经快要打过来了,还请阁下暂避锋芒!”进入木越安纲指挥部的是因为军队损失过半而后方的第十六师团师团长山中信仪,他在后方亲眼目睹了己方数十万军队的崩溃。
“暂退锋芒?山中君,你就不要为我保全面子了,败了就是败了!”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木越安纲早就收到了前线溃败的战报,不过此时的他却没有一丝的慌乱,在山中信仪进来的时候正跪坐在榻榻米上用白布擦拭自己的将官指挥刀。
木越安纲是以武将起家,强健的体魄使其五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四十几许,但是自接任敦贺防线总司令以来却以人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衰老,本来乌黑的双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斑白了。
“司令官阁下。我军虽然暂时失利,但只要帝国五千万国民同仇敌忾。定然能够将支那人赶出去的,还请阁下退到后方再组织新的防线!”山中信仪看到木越安纲有了剖腹自尽的心思。赶紧再次劝慰道。
“山中军,以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帝国有五千多万国民,就算一人吐一口唾沫也能将支那人淹死,但是现在,你看看为支那人冲在最前线的士兵,又有几个是真正的支那人,还不全是咱们帝国的青年,你刚才的话。不光是我,就连山中君你自己恐怕也不相信!”木越安纲闻言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点悲痛的说道。
“那些败类只不过是少数罢了,我相信帝国绝大多数的百信还是心向帝国,心向天皇陛下的,只待我们军人留有有用之躯,定能为帝国扫平寰宇!”山中信仪依然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山中君,此时的情况让我想到了支那人的明末,那时候满人的数量与现在在咱们国家的支那人差不多。他们情知仅仅依靠十几万的满人根本无法统治整个支那,所以他们的皇帝就收编的大量的降军组成了绿营,让支那人自己打自己,于是才有了现在的大清帝国。”木越安纲此时终于擦拭完了自己的将官刀。一边用手试探其锋利程度,一边接着说道:“然而,满人毕竟是少数人种。就算他们在支那地区制造大量的屠杀也无法更改这个事实,总有一天这个天下还会回到支那人手中的。但是帝国却不同!”
“为什吗?”山中信仪不知不觉中被木越安纲带了进去,无意识中问了一句。
“帝国有五千万国民。而支那人却有四万万五千万,甚至五万万人口,十倍于帝国。我关徐卫此人其志不小,定然会有入主中国的一天,届时我大和民族就成了少数民族,是扁是圆还不是任其拿捏!”木越安纲说到这里表情却没有了之前的平和。
“既然司令官阁下明白其中利害,更要与我一同退到后方,以图帝国复兴之大计!”山中信仪锲而不舍的劝解道。
“敦贺打败总要有人为此负责,现在前方战事糜烂,能够保持完整建制的就只有你的第十六师团余部和担任后方警戒的第四师团,第四师团虽然在建制上比你的第十六师团完整,但却不堪大任。我已经写好了新的任命书,暂时任命山中君你为敦贺防线代理总司令,我之前在远敷郡留有不少的军用物资,你可以将部队撤到那里再次布放,同时那里有久须夜岳和百里岳两道山脉,可以暂时阻挡支那人的兵锋!”木越安纲说完便将已经擦拭好的将官刀刺进自己的腹部,并且忍痛在腹部迅速划出了一个一字。
“司令官阁下!”山中信仪看到木越安纲的动作赶上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时间……不多了,山中君快……快点拿我的任命书去收拢部队,要……要快!”木越安纲双手扶着刀柄,盯着山中信仪的眼睛,艰难的督促道。
剖腹这种世界上少见的自杀方法是很痛苦的,且不容易致死,武士们之所以选择身体这个部位进行自杀,是因为要以此方式,对主子剖开红心见忠诚,此时的木越安纲就是想以这种方式向对他予以重望的明治天皇谢罪。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之前的连番交战早已经让维新政府军队中受过军事化训练的预备役部队损失殆尽,军中百分之八十的士兵都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甚至在最精锐的常备师团中也有很大一定比例的新兵,这些新兵早已经忍受不住军中的艰苦,现在又遭逢战事坎坷,其抵抗意志最为不坚定。
有位贤哲曾说过,一个逃兵能够带动十个抵抗的士兵,十个逃兵就能带动一百个,而一百个逃兵就能带动整支部队,到时候就算你有死战之心也很快会被逃兵裹挟而走。
在前世的抗日战争中,国民革命军在面对日军炮火下成编制成编制的败退,其中并不是没有一两个敢战之士,也不是没有一两支敢战的部队。但是他们却被败军裹挟的不能作战,这就是溃兵的能量。
当年国民革命军中敢战之士不知凡几。其中最著名的当属在淞沪会战以四百残兵坚守四行仓库的谢晋元,当时全营以四百一十人诈称八百人凭四行仓库弹丸之地抗击日军数万人进攻。
此后双方激战四昼夜。谢晋元部毙敌两百余人,伤敌无数,取得了军事上、政治上、道义上的胜利,而自己仅阵亡九人,伤二十余人,当然这场胜利自然有日本人畏惧租界势力不敢使用大口径火炮所致,但全营确确实实的做出了敢拼、敢杀之态。
此时的维新政府军队一如当年的国民革命军,在数以十万计败兵的裹挟下,纵然有一两支敢战部队也无济于事。在大势所趋面前只能显示个人的渺小,要么被裹挟而走,要么被败兵冲散,根本形成不了应有的抵抗。
夜里的这场大战自然惊动了欧洲列强组成的军官观摩团,不过鉴于夜色茫茫,这些军官为了自己的安全并没有如同往日一般时刻观察战场的动态,而隋勇正是趁着这个机会命令已经休息了三四个月的坦克部队沿着架桥坦克铺设的道路攻到河的对岸。
木越安纲的计划确实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缓维新政府的覆亡,但是他却忘记了徐卫手中这支机械化部队,于是这支钢铁洪流再次成为了维新政府军队的梦魇。
维新政府军队修筑的战壕多是仿照维新政府军队的战壕修筑方法再加上日俄战争中总结出来的经验修建的。在防御作用上并没有防坦克这一项,所以为了抵抗执政政府军队大量炮火的侵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