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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徐母的话说道。
“你这闺女小嘴真甜,以后阿卫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伯母,伯母为你做主!”母亲这个角色只会反对自己丈夫花心,对儿子的三妻四妾还是非常支持的。
“谢谢伯母,以后徐卫再欺负我,我一定会找您主持公道的。”曹玲甜甜的回答道。
“咳咳!”同样坐在箱车中间位置的王婉突然咳嗽了两声,随后对徐母不满的说道:“姑姑,你未来儿媳妇就坐在你身边,你竟然在我面前帮你儿子勾搭其他女人,是在是太过分了!”
“等等!我说婉儿,你不是不同意封建包办婚姻吗,再说我又这么花心,你跟我肯定会受委屈的。”徐卫没想到一直反对他们两个婚事的王婉竟然现在变节了,于是出言提醒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等我过门之后姑姑就把她的那只鸡毛毯子传给我,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还敢不敢花心?”王婉说着还挑衅的看了曹玲一眼。
“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只要他对你好不就行了。”徐母在旁边对王婉宽慰道。
“爹,听到了吗?我娘说了,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徐卫闻言对父亲调笑道。
“他敢!他要是敢找小的看我不切了他!”徐母的声音顿时高了八度,面带威胁的看着徐麟。
“你不要听阿卫胡说,我有你一个就够了,怎么会去找小的。”徐麟看到妻子噬人的眼神,赶紧保证道。
“谅你也不敢!”徐母的语气瞬间柔顺了不少。
“阿志,听说你在学校里经常打架,是不是真的?”徐卫赶紧转移话题,对同徐麟夫妇坐在一起的徐志问道。
“哪有的事,我很听话的。”从上车开始就闷声不吭的徐志弱弱的反驳道。
“你还敢说你听话,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跟谁学的,小小年纪竟然敢跑到女校调戏女学生,如果不是善化县的县令与你爹是朋友,恐怕现在你还在县衙大牢里蹲着呢!”徐母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当然是跟你另一个儿子学的!”这时,王婉突然小声的说了一句。
“你这孩子,你是不是也想气死我?”徐母直接被王婉的话呛到了。
“天地良心,我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你不要这样冤枉我。”徐卫立即对王婉反驳道。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调戏人家,我只是比较喜欢她而已。”徐志对母亲的诽谤非常不赞同,不过反对的声音却越说越小。
“哦?小弟,这是真么回事,说来听听?”徐卫不想让话题老是围绕在自己的韵事上,而徐志的事情正是转移话题最好的机会。
“那个女孩是咨议局副议长冯锡仁的孙女,我和她是在一次学校联谊会上认识的,当时我们彼此就有了好感,所以以后我们就经常见面。这件事被她家父母知道了,她父母其实也不反对我和她交往的,但是她爷爷冯锡仁却不同意。”徐志解释道。
“这是为什么,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咨议局议长,而且还是个副的,难道咱们家还配不上他孙女?”徐卫有点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不是家世的问题,主要是因为我是你的弟弟。”徐志有点委屈的说道。
“因为我?我又没见过他,碍到他什么事?”徐卫非常纳闷的问道。
“他说你是乱臣贼子,他们家时代忠良,不愿意和乱臣贼子结亲。”徐志解释道。
“什么乱臣贼子,你哥怎么是乱臣贼子?他看不上咱们家,咱们家还不一定能看上他的家世,儿子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一个更好的女孩。”徐母最听不得听别人说自己儿子的不好。
“他冯锡仁的话虽然不中听,但说的也不全是假的,现在我在满清朝廷的眼中确实与乱臣贼子差不多,前段时间如果不是张之洞在君前会议上对那些满清王爷一番恐吓,恐怕现在满清已经发布讨伐诏书了。”徐卫有点自嘲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四章 武器()
事情进行到这里已经完全超乎湖南巡抚岑春蓂的控制,在巡防营士兵的保护下逃到一向与岑春蓂私交甚笃的席家,而其他的官员也逃匿至其其朋友之家,以躲避数万饥民的追杀,只有湖南布政使庄赓良等少数官员没有收到饥民的殴打。
巡抚衙门的后院本来是岑春蓂居住的地方,但岑春蓂的正妻和子女都在老家,在长沙的只有他的两房小妾,也在事发之时被他送至好友席家安置,此时整个巡抚衙门在饥民的围攻下成为了一个不设防的地方。
饥民在巡抚衙门找不到可供他们发泄的人,于是一部分饥民开始抢砸巡抚衙门内的器物,令一部分则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开始转向街头,奔向早已经关门的各大米店。
长沙的米店虽然已经关门,但其店内的后门却是洞开的,售米的事情也没有断绝,不过此时所有的售米都转向了地下,用更高的价格出售给那些有钱买米的人,对那些没钱买米的人都告知米粮已经售空。
店外“砰砰”的敲门声让店内的雇员一阵心惊胆战,为了防止以外发生,这些店员不仅在店内一声不敢发出,还悄悄的关闭了后门,好让外面的饥民自觉离去。
不过事与愿违,店内的店员等待了许久之后外面的敲门声不仅没有停歇,反而更加频繁,呼叫声也越发的不耐烦。
“你们别敲了,我们这里没有粮食,你们到别家去问问吧!”店内的掌柜看到店门已经不堪负重,快要被挤开,不得不站出来对外面的饥民喊道。
“你们莫要哄骗与我等,昨天我还见王老爷来你家买米,怎么会没有,刚才抚台已经说了,长沙的米粮五十文一升,我们又不是不给你钱。”外面饥民中一人喊道。
长沙的粮价之前早已经有粮店喊到八十文一升。随着粮食的日益减少,现在黑市的价格早已经超过了一百文,五十文一升决计不会有人卖出的,不要说是巡抚发的布告。就是紫禁城的那个小皇帝亲自下令估计也没有人会听的。
这掌柜的也是给人打工,自然不敢担这个责任,随后对外喊道:“乡亲们,我们店里真的没有粮食了,昨天王老爷买的粮食还是我和工人们的口粮!你们谁是不是?”
掌柜的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身边的其他店员所说。这些店员在掌柜的**威之下不得不违心的回应道:“我们掌柜的没有说错,我们这里真的没有粮食了。”
“乡亲们,不要听他们乱说,里面肯定有粮食,只是他们想要卖更高的价钱而已,我们一起砸了这家黑店的大门,用官价买走他们的米粮!”门外那人看店里面的人依然在睁眼说瞎话,气愤之下想要借助攻打巡抚衙门的气势抢了这家粮店。
饥民们在将巡抚岑春蓂打出巡抚衙门后胆子就变大了,此时听到有人怂恿,自然不甘示弱。当即就有人随声附和道:“对,抚台已经许诺了粮食五十钱一升,这家店不卖,我们就砸了这家置抚台之令而不顾的黑店!”
众人一起用力,不过片刻就将这家店的大门打烂,随后大家一拥而进,奔向店内的粮仓,而店内的雇员,包括掌柜的都不敢发出任何的异议,全部躲在柜台里面不敢出来。之前这群饥民对巡抚衙门的围攻以及巡抚要门里面的枪声自然听在他们耳中,就连长沙权势最重的抚台大人都奈何不得这些饥民,他们自认为在威势方面赶不上巡抚岑春蓂。
之前发生在王家的灭门事件以及另一个王家的抢粮事件已经震慑了长沙所有粮店的东家们,这些人虽然在财帛的诱·惑下依然在高价出售粮食。但却留了一个心思,将店内的大部分粮食全部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只留下了少量的粮食在粮仓以供出售。
进入粮店的大部分饥民是不可能拥有购买粮食的财力的,纵然是用官府刚刚给出的价格,所以这场强制的买粮行为再次演变为抢粮,就连有这个财力购买粮食的长沙本地百姓也不会再傻傻的去交钱了。片刻之后这间粮店就只留下掌柜和伙计看着空空如也的粮店相顾无言。
粮店内的存粮自然不能满足饥民的需求,不过有了这次的经验,这些饥民已经有了目标,开始一起奔赴下一个粮店,而在街上正在漫无目的打砸的其他饥民看到了这些饥民背后的粮食袋子,也跟着他们一同走向下一个粮店。
当饥民们掀起抢米风暴时,平日作威作福的巡警也成了饥民们打击的目标,他们一举将南北七城的警栅打毁净尽,当然人群中自然不全是没有饭吃的饥民,里面还夹杂着长沙的会党势力以及长沙士绅们的势力。
这两种势力与之前的饥民不同,他们对粮食并没有迫切的需求,这些人之所以参与了饥民的打砸事件,甚至成为了其中的领导者,更多的是有他们自己的目的。
会党势力与满清朝廷的仇恨其实还要归咎到当年黄兴在长沙的那场没有反动就失败的起义。
那个时候最大的反清势力同盟会还没有成立,当时除孙中山领导的兴中会外,最重要的革命团体就是黄兴领导的华兴会了。
黄兴其实与徐卫是老乡,都是湖南长沙人,不过与徐卫的教育历程不同,黄兴是从老式的教育培养出来的,而且他还在科举考试中中过秀才,也曾在张之洞举办的两湖书院读过书。
不久之后,黄兴成为官费留日学生,入东京弘文书院学习师范,留学生中有许多人都曾是黄兴两湖书院的校友。
黄兴则醉心于军事,常进行实弹射击训练,每弹必中,是个好射手,不过他并非头脑简单的赳赳武夫,他的国学功底不错,书法也非常好,在日本时与湖南同学杨笃生、陈天华、樊锥、梁焕彝等创办了《游学译编》杂志,以译述日文书刊为主,介绍西洋社会、政治学说及其革命历史。宣传民族**和民主革命。
在东京的所见所闻让黄兴萌发了反清的思想,于是在第二年黄兴便自东京回国,准备策动反满革命。
黄兴先到母校两湖书院发表演说,散发革命宣传品。结果被张之洞赶跑了,随后他又在长沙借自己三十大寿的名义,与刘揆一、章士钊、宋教仁、吴禄贞、陈天华、谭人凤、周震麟、张继、柳聘农、彭渊恂、苏曼殊等二十余人秘密会商,发起组织了革命团体华兴会,这是湖南省建立的第一个革命组织。与会的许多成员,都是后来辛亥革命中声名赫赫的人物。
黄兴作为革命领导人,是极有远见的,在华兴会成立大会的演讲词中,对于革命的力量,他认为会党、军界、学界都很重要,对于中国革命的成功之道,只宜采取雄踞一省与各省纷起之法。
由于长期宣传,当时的湖南,军界、学界的革命思想日益发达。据张继多年后回忆说,当时在湖南不讲革命的学生,好像是不成为一个好学生。
有鉴于此,黄兴在演讲中说,军界、学界、市民、会党正如**既实,待吾辈引火线而后燃,只要把他们联络在一起,找准时机,或由会党发难,或由军学界发难。互为声援,不难取湘省为根据地,然使湘省首义,他省无起而应之者。则是以一隅敌天下,仍难直捣幽燕,驱除鞑虏。故望诸同志,对于本省外省各界与有机缘者,分途运动,俟有成效。再议发难与应援之策。
为了隐蔽起见,华兴会对外自称华兴公司,以兴办矿业为主,外人万万想不到他们是要发动长沙起义。
起义是需要用钱的,黄兴把自己在长沙东乡的祖产变卖了,彭渊恂、刘揆一、柳聘农等也踊跃出资,共筹得二万三千余两白银,用于运动新军、联络会党及购买枪械,为起义做准备。
随后,黄兴与刘揆一短衣钉鞋、头戴斗笠,冒雪夜行三十里,到湘潭矿山的一个岩洞中,与哥老会首领马福益会晤,三人席地而坐,燃木取暖,喝酒吃鸡,颇具豪情。
畅谈到天亮时,黄兴成功地说服马福益参加反满革命,率会党担任起义的助攻,届时在全省五个地区同时发动起义,主攻长沙的任务则由倾向革命的军队士兵完成。,同时黄兴按日本军制编组了各路义军,他自任主帅,刘揆一和马福益为副帅。
湖南布置就绪后,黄兴派陈天华等去江西游说防营统领服膺革命,派章士钊、杨笃生长驻上海,以资策应联络,派胡瑛和宋教仁在武昌积极结纳同志,运动新军,并且还参与组建了科学补习所,以实行黄兴的革命计划。
说到科学补习所或许大家都没有印象,但它之后演变成的知日会、文学社却是之后武昌革命的中坚力量,当时发动革命的共进会就是借助这个文学社联络新军内的革命同志,这才一举取得革命的胜利,让武昌成为了真正的首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