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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饕餮是炼妖壶的主人,它不是被炼妖壶封印的吗?”
“封印是封印,主人是主人,两者不是同一件事,封印是天帝下的,炼妖壶没那本事解开,只能困着老饕,你想想炼妖壶与老饕相处了三万年,天天朝夕相处,它为凶兽,它乃神器,凑合凑合也算门当户对啊,反正日子挺无聊的,不如一起玩……”
一起玩……
这话说得……
这分明就是‘日久生情’啊!
饕餮哼了哼,没说话,也就表示烛龙所说非虚。
雨默看向手中巨剑,“那你呢?难道也被炼妖壶封印了?”
“我?没,没,我乃自由之身!”
“那为何……”它知道那么许多,必然在炼妖壶中也待了许久了。
“因为它懒!”饕餮说道。
“对,对,哈哈,老饕被封印后,便再也无法与他人相斗了,我也就不用殚精竭虑的化为武器帮助它,我天生不喜吵闹,也不喜纷争,只想找个窝睡觉!壶中甚好啊,想睡,就睡,醒了也有老饕可以聊天。”
雨默汗了汗……
因为懒,所以这位被称为钟山神的烛龙把炼妖壶当成了睡觉的窝。
这窝可是够精贵的。
她微微喘了一口气,这么一来的话,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忽然,一阵刺痛冷冷地打在心上,她感觉自己鼻息的迟缓,钝钝地,每一呼吸,都有挫磨的痛。
风猎猎地吹,拂过鬓边的发丝,凉一阵,又寒一阵。
她开始觉得身体不听使唤了。
饕餮喝道,“丫头,你的极限到了,必须马上离开我。”
“不行,那只犀牛……”
光顾着聊天,把时间给浪费了,幸好裂天兕已被重创,倒在地上没法起来。
她的倔强,饕餮算是见识过了,吩咐道“阿烛,砍了这臭犀牛!”
“真的可以砍?”烛龙的语气兴奋。
裂天兕来时好不张狂,那时饕餮还在幻境中欺负雨默,无法抽身袭敌,它又刚醒,便勉为其难的护山,阻了几次,裂天兕也不走,不得不开打,它虽与裂天兕同为凶兽,但为辅助系,力量差了一些,裂天兕天生就喜欢杀戮,打斗之时从不留情,它落了下风,便受了伤,这仇也就结下了。
“让你砍就砍,哪来那么多废话!”
烛龙张开龙嘴,吐了口火焰,兴奋道:“砍哪?”
饕餮:“……”
砍哪……当然是砍头了。
于是,裂天兕,头身分离,血溅当场。
卒。
不远处的久暹看到此,痛彻心扉,自己的召唤兽尽灭,自己又受了重伤,怕是也要死了,但他好歹也是个召唤师,如何能坐以待毙,趁此抛下一颗刺眼的光弹。
逃了!
大敌已退,雨默心事也了了,身体的疼痛却是愈演愈烈。
“痛!”
饕餮瞬时离开了她,她身上的红银盔甲如落雪般飞散消失,眼中的绿色光波也消退而去,因疼痛她虚弱得无法战立,倒头便栽了下去。
饕餮慌忙接住她,“丫头,可还撑得住?”
她看向地上躺着的白色巨犬,“小狼……”
“别管这只狗了,死不了的,你反而比他严重得多。”
她视线涣散开来,不只皮肉疼,连灵魂也好似在疼。
血渗出皮肤,一滴滴的落下。
真的好疼!
她的眼睛开始对不准焦距,看向天空,却被一只黑柴的大脑袋给挡住了。
“饕餮,谢谢你……”
若不是它,她也救不了小狼。
“别说话,撑着点,我马上想办法救你!”
“老饕,赶紧带她回炼妖壶的时间小屋去。”
炼妖壶的时间小屋乃是静止时间的地方,可以延缓伤势的发作。
听到烛龙的声音,她望了过去,还不知道烛龙长什么样呢。
烛龙,听名字也应该是条龙吧,是不是和巨剑上一样?
视线落去,却惊得她咳嗽了一声。
那尖儿尖脸,浑圆大眼睛……
吉娃娃!
怎么会是只吉娃娃?
思绪无法再集中,沉入了黑暗里……
等醒了,她一定要问问,怎么凶兽会长得和狗一样。
“王!”
一声呼喊从远处传来……是阿乌的声音。
可是这迟来的声音已无法唤醒雨默。
阿乌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惊见饕餮和烛龙,却是惊白了脸。
在他的眼里,两只凶兽,巨大无比,一只是饕餮无疑,另一只马身龙首,浑身翠绿,那龙尾最比身体还大,尾端正冒着火焰。
是钟山神!
两只凶兽,面色狰狞,一眼望去像两座大山,而小狼和雨默都在两只凶兽的手里。
璃王也是震惊不已,就更别说后头的一群人了。
“姐姐!”多吉见雨默不省人事,不管不顾的要跑过去救人,被宁宜一把拽住。
“冷静点,贸然过去是送死。”
他们并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眼前出现的这两只凶兽皆是可以和裂天兕匹敌的……
说到裂天兕,那旁边的一处正横躺着一只大犀牛……定睛一瞧,正是裂天兕,且是已头身分离的状态。
众人更惊了,全体立在那,呆若木鸡地说不出任何话。
尸魂幻境破除后,他们就回到了原先的地方,却遍寻不找小狼,打算往山顶前进时,便见此处乌云密布,轰声作作,妖气浓烈,一群人便赶了过来。
谁知道会是这样一幕。
一只饕餮便非常难对付了,再加上一只钟山神,要怎么打?
怎么打也是输啊。
但若是要撤退,阿乌和达达是死也办不到的。
“凶兽,吃我一剑!”
阿乌飞身过去,化为巨犬,准备营救小狼和雨默。
饕餮嗤了一声,拍了一掌出去。
烛龙见此慌忙叫道,“老饕手下留情,是自己人!”
“谁和他们是自己人!”
“笨蛋啊你,他们是你主人的人……”
饕餮:“……”
差点忘了,它有主人了!
切,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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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租婚之老公很无赖》作者:情雪凝钰,属特工婚恋文。
她,不过是做个任务,却被一声猫叫给搅和了……
急中生智,随手抓了一个男公关壁咚在厕所门上,然后初吻就这么没了。
他,也是做个任务,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刚想离开,就被人拖进厕所了,然后他如获至宝地吻了下去!
紧接着,救护车来了,他进了医院。
……
三天后,她却花钱租了他,成为回家过年的男朋友。
◎
结果——
她自己挖的坑,把自己埋了;租来的男朋友,成了红本子上的合法丈夫。
“臭鸭子,你敢碰我试试!”
“老婆大人,洞房花烛,不碰的话,我会被人笑话无能的。”
所以,好事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成了……
Part 089 疯魔的小狼()
炼妖壶,时间小屋。
寂静中,门扉被轻轻推开,一丝光线缓缓的透了进来,想逗趣的猫尾把搔弄着雨默苍白的小脸。
她心生感应地睁开眼睛,微微喘了口一起,却是无比艰难,一呼起,胸腔就像是被炮弹炸过一样,疼得入骨。
“唔……”
“姐姐!”
多吉听到她细微的响声,奔了过来。
雨默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集中,“多吉?”
“嗯,嗯,是我!”多吉抹着哭红的双眼,却止不住眼眶里的泪。
“我……我在哪?”
“时间小屋!”
“时间……小……!咳!咳!”她无法完整的说完这句话,胸腔的疼痛和肺部的火烧感,让她激烈的呛咳了起来。
多吉一惊,慌乱不已的拍抚她的背,“姐姐,你别说话,躺着,躺着会好一点。”
“水……”
胸口太烫热,她需要一碗水的浇灌。
多吉迅速的捧着一碗水过来,她急切的喝了一口,喝得太急,她又咳嗽了起来,但水的冰凉有效的缓解了胸口的疼痛,她无法停止喝水的举动。
“姐姐,你慢点,慢点!”
“咳咳咳……还……还要!”
一碗水喝完,她又要了一碗,两碗水下肚后,她觉得从喉咙到胸口都舒服多了。
她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骨骼像是锈了一般,缓慢至极。
入眼是一片白茫茫的颜色,天地都是白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更是空旷的看不到边际,既不像一个房间,也不像野外,耳边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仿佛与世隔绝了。
这样的环境让她顿生出一种漂浮在宇宙里的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微微一抖后,她整个身体起了连锁反应,从脚底到头顶便是一阵疼,好似身体上戳满了绣花针,每一根针尖都在皮肉里折腾她。
刚醒来,气力不足,又满身疼痛,脑子里也像塞了一团浆糊,时而涨疼,让她的反应变得很迟缓,甚至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多吉轻手轻脚地扶她躺下,“姐姐,你现在还不能起来,饕餮说你的筋骨和血肉都受了重创,必须在这个时间小屋里好好养伤。”
“饕餮……”干裂的唇抿了抿,思绪却无法集中。
“是啊,就是饕餮带你来时间小屋的,说这里是治伤的圣地!”见她躺好了,多吉替她盖上薄被,继续道:“姐姐,你不知道阿乌哥哥和达达哥哥差点和饕餮打起来,还好烛龙哥哥出手快,不然你都见不到我们了。”
盖好被子,他又掖了掖被角,确定她不会着凉后,跪坐在地上,两只手趴在床沿上看着她,一想到她差点就死了,眼睛又红了起来。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怎么又哭了?”
他抹了抹眼角,“我没哭!”
“那眼泪哪来的……”她想抬手抚抚他,但手不停使唤,动弹不得。
他倔强的别过去,狠擦了一下,回头道:“这下没有了!”
“傻小子!”她嘴角泛起微笑,用一贯调皮的语气说道:“我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心,再睡一会儿,我就又生龙活虎了。”
“哪里好了,你都昏迷七天了。”
“七天!?”
她惊愣了下,有这么久了吗?
“是啊,我每天都在门口候着,所以记得很清楚。”他可是天天都掰着手指数着日子,期盼着她能早点醒。
“怪不得我会一点力气都没有。”
昏迷了七天,滴水未进,饿也饿得没力气了,但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觉得饥饿。
躺了一会儿后,她有了些精神,脑中的记忆也缓缓复苏,想起了须弥山,饕餮,烛龙……还有……
小狼!
他浑身浴血的画面一闪入脑海里,惊得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白了几分。
“多吉,小狼呢,小狼在哪里?”
她昏迷了七天,那他呢,他好了吗?
多吉缩了一下脖子,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她的心顿时一凉,唇皮抖颤道,“为什么不说话?”
“姐姐,你先躺下……”
“我都躺了七天了,还躺什么,你快说,小狼怎么样了!?”她捉紧他的手,语气有了些许逼迫。
她不敢胡思乱想,怕想了就会成真了。
他是大妖,即便受了那样的伤,应该也是无碍的才对,不会就……
越想,心越凉,又迟迟得不到多吉的回答,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想是被人伸手拽住了,让她惊惧。
她猛然翻身下了床,这一动扯得浑身剧痛,她咧着嘴角,吸气再吸气……
“姐姐,你还不能下床!”
“走开,我要去找小狼!”
她步履蹒跚,走了一步,两条腿就打起了颤,膝盖骨一软,直接跌倒在地。
多吉想过来扶她,却被她推开。
“走开!”
“姐姐……”
不能用走的,她就用爬的,只是这手也是虚软的,挪个一寸已疼得她直吸气。
多吉被她推开后,心也乱了,担心她会加重伤势,慌乱道:“姐姐,你别这样,你的伤还没好……”
雨默置若罔闻,继续往前缓慢的爬。
多吉哭叫道:“我说,我都说给你听!”
她停了手,不过爬了两米,她已经累得像头垂死的老牛,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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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的光洒下来,成了一束光,照着前头的羊肠入口,分外阴冷。
雨默站在羊肠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