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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猪!你没事吧!”郑宇见林静用手捂着胸口,脸也因为咳嗽涨得通红,便一下子站起来,拿手在她背上轻柔地拍着。
“好了好了!不要再拍了!你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吗?!”林静实在是受不了郑宇对自己这么体贴,连忙找了个借口把他的手从自己背上拿开。
“等一下?懒猪?是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变成懒猪了啊?”林静一醒过来就听到了郑宇喊她懒猪,却到现在才有空反应。
“懒猪就是懒猪!这是属性问题!没有探讨的必要!”郑宇想起自己给林静取的绰号,愈发得意忘形起来。
“果然臭流氓就是臭流氓!这也是属性问题!更加没有探讨的必要!”林静没好气地白了郑宇一眼。
“噗!”郑宇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真幼稚!”
“明明是你先幼稚的!”林静看着郑宇一脸嫌弃还不断憋笑的样子,差点又咳了起来,看来这次自己伤得不轻啊。
林静稍微了顺了顺气息,突然想到在她还有意识之前,明明是被关在冰窖里的,那时候她觉得自己肯定必死无疑了!可是现在醒过来自己居然已经在医院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诶,臭流氓!我们是怎么从冰窖里出来的啊?”
郑宇将枕头竖起,让林静可以舒服地靠着。做完这些,他才开口回答道,“是时迁把我们救出来的!”
“时迁?”林静更加疑惑了,他们俩当时去博爱之家也是临时起意,时迁根本不知道,他又怎么会及时赶到呢?
“那天晚上和老头见完面后,我觉得整个事件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为了确保安全,第二天早上我就给时迁打了个电话,让他在我们三个人的手机上都植入定位系统,以便随时获得我们各自当下的位置情况。”郑宇当时吩咐时迁做这件事,其实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所以,时迁就是靠定位系统才找到我们的?”林静一直觉得郑宇的心思相当缜密,这次又是因为他未雨绸缪,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没错!在我们离开后,时迁通过定位系统发现,我们处在的位置深度相当奇怪,而且手机也无人接听!这才带人赶了过来!”郑宇又把其中的经过详细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林静也恍然大悟过来。
“你还记得我当时打算敲破的那块玻璃吗?”郑宇听林静提及博爱之家,不由得想起之前时迁告诉自己的现场勘验结果。
“记得!可是,后来你不是没有打破吗?”林静也觉得奇怪,以郑宇的力气,想要打碎一块玻璃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难道是之前耗费了太多体力又加上温度太低的缘故吗?
“其实,那并不是一块玻璃!”郑宇又回想起当时自己看到的情景。
“不是玻璃?那是什么?”
“当时我们在下面的时候,因为距离太远、加上照明灯相当晃眼,只以为是一块玻璃,但其实它是一块单向透视镜!”郑宇耐心地给林静解释着。
“单向透视镜?”林静听到这个名词也是一惊,“等一下!我知道了!它是不是就是主楼大厅墙壁上的那面镜子啊!”林静似乎明白了。
郑宇打了个响指,表示认同。
“还有更加出乎你意料的事情呢!”郑宇故意卖了个关子,只等林静来主动问他。
“什么啊?臭流氓!你快说啊!”林静果然被郑宇挑起了兴趣。
郑宇见自己计划得逞,满脸的得意,“你觉得凭我的力气会打不破一面破镜子吗?”
“所以呢?”林静并不想搭理郑宇的自恋行为,直接往下问道。
“所以!根本不是我打不破!而是在镜子后面还有一层玻璃!而且是钢化玻璃!”郑宇当时击打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后面果然还有一层!
“那个院长果然阴险!他早就知道,就算我们能够到达小平台,也不可能打碎镜子逃出去!”林静想起那个人面兽心的院长,语气也变得十分不善。她这次居然看走了眼,没想到看上去那么风度翩翩的一个人,竟然如此的凶狠毒辣。
“恐怕,我们还是小看了他!”郑宇的面色十分沉重,“因为那不是块完整的玻璃!”
“不是完整的玻璃?这是什么意思啊?”林静一时有点不明白郑宇跳跃的思维了。
“因为它也被切割了!而且同样每块都是完美矩形!”郑宇把这惊人的发现告诉了林静。
“完美矩形?分割?这不是?”林静的眼睛瞬间睁大,这种手法竟然和他们一直在追查的两起谋杀案如出一辙!当时自己只顾着看那上面的涂鸦了,根本没注意是否有被分割过。或者说是它的粘合技巧太精湛了,甚至把自己都给瞒过去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化验科已经检测清楚,在受害者腹部发现的粘液正是福利院用来粘合那块玻璃的玻璃粘合剂!”郑宇光看林静吃惊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已经猜到了。
“我记得受害者腹部的皮肤被切割之后是被打散的,那么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那块玻璃也被打散了?”
“有时候,连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反应真的很快!”郑宇没想到林静这么快就联想到了。
“技术人员根据之前受害人腹部皮肤矩形被打乱的顺序重组了那块玻璃。”郑宇看了眼林静一脸凝重的样子,顿了顿,继续说道,“结果发现,上面是全都是独立的人体器官,还有圆木!”
“什么?!”林静这下更是吃惊到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冰窖难道是用来?”林静觉得胃里一阵恶心,竟然会有人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
“我们初步怀疑,博爱之家表面上是打着福利院的幌子,实际上却干着倒卖人体器官和圆木的龌龊勾当!”
“可是那个涂鸦明明就是孩子的笔触啊!”林静听了郑宇的结论,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还记得我们发现那个冰窖原来应该是有两层的吗?”郑宇不想直接把这残忍的事实告诉林静,这种程度连自己也无法接受啊!
“记得!”林静见郑宇没有直接说明,心里不禁有些发怵。
“那块玻璃上的涂鸦只怕是某个孩子照着之前二层上的景象临摹下来的!那块单面透视镜只怕也是后来才装上去的!”郑宇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相信不用自己再多说,林静也应该能明白了!
既然这样,那个孩子只怕也早已凶多吉少了!
“那么那些器官还有圆木,会不会是福利院的……”林静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单,她实在不愿往那方面想,但是理智告诉她很有可能那些被送来福利院的孩子,已经遭受了最血腥的对待。
“现在还不确定!要等进一步的调查才会知道!”郑宇也不敢妄下定论,或者说他希望那个结果可以来得慢一点。
“那院长和那个胖妇人呢?抓到了吗?”林静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由得怒火中烧,这些人渣!他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那天我看到他们抬着一个旅行箱匆匆离开了,之后时迁和警局的同事们也发动了追捕,但是还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郑宇也想早日抓到这两个混蛋,但是无奈自己现在身体还没康复,只能暂时靠时迁他们了。
“如果能抓到他们,不仅能替那些无辜的孩子们报仇,甚至连徐宣的罪名也可以一起洗清了!”同样的切割手法、同样的拼接顺序、同样的粘合剂,凶手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郑宇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思考着。如果院长他们从事的是这种勾当,那么当初为什么偏偏放过徐宣呢?徐明和博爱之家之间又是怎样的关系?刚刚理清了一点头绪,又有无数的问题接踵而至。郑宇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炸了!
林静看见郑宇痛苦的神情,也是无可奈何,为什么感觉这宗案件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越调查越看不到尽头。
“那我们俩现在都住院了,案子岂不是都压在时迁身上了啊?”林静问这话,其实只是想要缓和一下沉重的气氛。
“柯腾接手了!”郑宇低垂着头,把并案以及柯腾、张局来访的事情都告诉了林静。
好了,这下都凑齐了!只怕以后这滩浑水会越搅越浊吧!
林静也不过是刚刚苏醒,又听到了这么多令人难以接受的消息,一下子觉得
自己浑身酸痛,疲累的很。
“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林静无力地说道。
“好!你好好休息!等会儿我让医生来给你看看!”刚才一时激动,竟然忘了喊医生过来。郑宇让林静躺下,看她闭上了眼睛,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病房。
另一边,在精神病院里,徐明的床前站着一个男人,他们似乎在对话。
“你来了?”
“是j先生派我来的!”
“是吗?有何吩咐?”徐明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他让你管好那两个蠢货!不要让他们随便惹事!”那个男人似乎十分不满徐明傲慢的态度,叱声道。
“我的人我自然会管好!不用你来提醒!”徐明依旧那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j先生的一条狗!”那个男人彻底被徐明激怒了!
“彼此彼此!你又何尝不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徐明毫无顾忌地反击道。
“你!总之,话我已经带到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那个男人直接拂袖而去。
“哼!j先生?我徐明可不是你能随意揉捏的!”他的眼眸中充满着**与征服的光芒……
你们所有人都看着吧,总有一天,我,徐明,会向你们证明我的存在!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惧怕我!都变成俯伏在我脚下的狗!
“哈哈哈哈……”尖厉的笑声从病房中传了出来,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无比凄厉地回响着……
j先生,你绝对想不到,我会给你预备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吧!到时候,千万不要太感动啊!
第二十二章 我们曾经那么那么样的好()
柯腾和时迁离开医院后,便立刻驱车赶往警局,准备开始着手调查。
醒目的警车呼啸着鸣笛,一路上畅行无阻。
“你都盯着我看这么久了,不累吗?”柯腾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莎莉的死,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吗?!”时迁看着他一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怎么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解释什么?”柯腾听莎莉的名字,下意识地咬紧了牙齿,喉结也不自觉地动了动。
“莎莉不是你的女人吗?她现在死了,你怎么可以还这么若无其事!!”时迁彻底被柯腾的回话激怒了,双眼圆睁,白净的脸上也因为愤怒而青筋毕现。
柯腾突然极速转动方向盘,一个急刹车,直接把车停在了路边。
时迁整个人向车窗上甩了过去,撞得胳膊一阵生疼。
柯腾稳稳地把车停下,关了油门。汽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没有了发动机嗡嗡的震动声,就连一路上嘹亮的鸣笛也偃旗息鼓了。
“柯腾!你到底想干嘛!”时迁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间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要是出了车祸,误伤了无辜的人,该怎么办!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你根本没有资格,管莎莉的事!”不知为何,柯腾的语气再也不似之前那般平静,眼中的痛苦暴露无遗。
“我没有资格?”时迁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那你的资格难道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莎莉被杀害吗?!”
听到时迁的逼问,柯腾眼眉低垂,身子也不禁稍稍朝后退了退,似乎时迁的话让他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在心虚什么?你在紧张什么?”时迁见柯腾有些退却的样子,大声朝他吼道,“你给我说清楚啊!!”
“好!那我就给你说清楚!”柯腾隐忍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
“莎莉的死!没有人比我更愧疚!更难过!”柯腾本以为装作若无其事,就不会挑动内心的伤痛。可是终究还是逃不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时迁看着柯腾近在咫尺的脸庞,三年了!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因为莎莉的死重新相聚,那些自己曾经不愿面对、不断逃避的过去,也悉数浮现在眼前。
“而你只是个让莎莉失望透顶的懦夫!胆小鬼!失败者!!”柯腾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时迁,他只不过是个被驱逐的落魄警察而已,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时迁努力拉开自己和柯腾之间的距离,可是车上逼仄的空间根本让他无处可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