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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啊!都怪我!”
“先生,这都是我自愿的!”
黑杀满眼的执着,这是一个男人的对自己的承诺!
“值得吗?”
“值得!”黑杀话不多,两个字足以道出他的心意。
他答应过先生,这一生,哪怕自己遍体鳞伤,也要护他周全!
他绝对不会食言!
十几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为了先生,他都可以挺过来!
“黑杀!对不起!”徐明低着头。
黑杀嘴张在那里,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这是他的先生啊!他发誓要誓死守护的先生啊!
一个七尺硬汉,愣是生生红了眼眶。
他是杀手,他是恶人,但是他们也有属于彼此的羁绊!
“放心!这笔债,我以后绝对会为你讨回来!”
黑暗中,徐明的声音显得更加阴悚恐怖,让人心里直发颤。
j先生,你从我身上拿走了多少,我就要从你身上讨回来多少!
不!是你的全部!
“好!”
黑杀默默地答应着,此时此刻他实在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只是,j先生又岂是好对付的啊!
——
第七十八章 回到原点()
清晨新鲜的空气拂过窗帘,弥漫在整间卧室里。
郑宇嘤咛了一声,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自己这一觉睡得还真是沉啊,有一种莫名的踏实的感觉。
眼睛微微睁开,入目就是暖暖的阳光,手上盖上了软软的触觉,他情不自禁又搂紧了些。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一个弧度,最平凡的幸福也不过如此吧!
怀里的人儿开始扭动,郑宇的下巴顶着她的头顶,尽是光滑的发丝。
“醒啦?”
“嗯!”林静似是非是地答应着。
“睡得好吗?”
“好!”这句话倒是答得真真切切。
“林静!”
“嗯?”
这下她的眼睛也总算是睁开了一半,抬眼模糊地望见了那个熟悉的下巴。
“答应我,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好吗?”郑宇无来由的感伤让林静一时也愣住了。
人总是会患得患失,就是因为得到的东西太美好!
郑宇只觉得腰间一紧,林静的手已经覆在了上面。
“好!”她回答得郑重而神情。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久久不愿放开。
“好了!该去警局了!今天不是还有计划的呢嘛?”
林静看着床头的闹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再赖在床上就真的来不及了。
郑宇闻言,不情愿地放开,趁林静不备,冷不丁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
“早安吻!”
“别闹了!赶紧起来!真的要迟到了!”
林静现在已经开始渐渐习惯他的亲近,他和她之间本来就该是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
“那我的呢?”郑宇不依不饶起来,把脸直接凑到了林静嘴边。
林静无奈地摇摇头,这臭流氓。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还得哄着。
她迅速地在他脸颊上印上一个轻吻,就翻身下了床,一溜烟跑进了浴室。
郑宇还一个人坐在床上,摸着脸傻乐呢!
等到弄完出门已经九点半了,他们这才着急起来,也不知道小崔的计划有没有开始实施!
都怪这觉睡得太舒服了!
他们一路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警局。
刚到门口。就听到“咔嚓”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摔碎了。
“开始了!”
林静侧过头看了一眼郑宇,却发现他神情紧绷的厉害。
他没有回答林静。直接跨进了警局。
“诶呀!实在是对不起啊!柯腾警长,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看这衬衫都湿了,赶紧脱下来换身干净的吧!”
小崔手忙脚乱地道着谦,手上已经伸到了柯腾的衬衫纽扣处。准备开始替他脱了!
“不用!我自己会换!”柯腾厌恶地拍开他的手。
果然是乡下人,做事就是这么毛手毛脚的。一点礼仪都不懂!
柯腾冷哼一声,就甩开他,走进了更衣室。
“柯腾警长,实在是对不起啊!”小崔还在他身后不停地聒噪着。
“你留在这儿。我去看看!”
郑宇见差不多了,连忙跟上柯腾。
林静点点头,“当心!”
小崔看见郑宇从自己身旁走过去。刚刚迈出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既然他已经赶到了,那自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小崔!辛苦你了!”林静缓缓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崔露出真挚的笑容,“没事!为了静姐,我什么都可以做!”
林静微笑以答,现在就看郑宇那边的情况了!
更衣室门口,郑宇正悄悄地把身子贴紧墙壁,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
屋内,柯腾已经换下湿透了的衬衫,上身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郑宇有仔细想过,他最有可能伤到的部位就是胳膊,现在柯腾侧着身,只能看见一只胳膊,没有伤痕!
现在,只剩下另一只了!
郑宇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看着他即将套上衣服,却还没有把另一侧偏过来!
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下次可就很难再故技重施了!
电光火石间,郑宇只得走一步险棋。
“呦,大早上的就又在换衣服啦!柯腾警长!”郑宇镇定地走了进去。
这个方法只能算是下下策,柯腾不是傻瓜,只要郑宇他表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那么前后一联系,这个计划就会洞然若揭!
柯腾听到声音很自然地转身,面对着郑宇!
他竟然没有掩饰!难道说,他真的没有需要掩饰的?
郑宇心里一惊,表面上却平静如初。
他的眼神微扫,落在了柯腾另一只胳膊上,这个角度看上去,虽然不能全部看清,但是也**不离十了!
竟然,和另一只一样,没有任何伤痕!
柯腾又很快地回过身,披上衣服。
“与你无关!”语气里满是疏离。
柯腾换衣服的速度很快,几乎是说完这句话,就整理妥当了。
“请你让开!”郑宇站在门口没有避让的意思,柯腾不得已出言提醒。
只是这平常的一句话却在他们之间蔓延着浓浓的火药味!
“请!”对视良久,郑宇才痞笑着让开一条路。
柯腾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却迎面遇上了林静。
林静还是狠狠地撞开他,抬头挺胸地朝前走去。
这一撞,一来是为了泄恨,二来也是试探!
柯腾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阴隼,这个女人,最好不要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
林静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转过头望了一眼,发现柯腾已经出了过道,便连忙隐身进了更衣室。
“怎么样?是不是有伤口?”她迫不及待地询问着郑宇。
郑宇慢悠悠地坐到一旁的长椅上,叹了口气。
“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啊!”他越是不说,林静越是焦灼。
“没有伤痕!一点都没有!”郑宇还是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只是,这下她该要失望了吧!
“怎么可能?!他明明有忍痛和躲避的表现啊!”林静实在是难以置信。
自己之前的所有推断全都付诸流水,师傅的仇又断了线索!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林静眼睛瞪大,蹲在郑宇脚边,摇晃着他的胳膊问道。
“嗯!”
郑宇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不信也得信。
林静瘫坐到地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第七十九章 记忆触发()
医院里,华生还在重症监护病房里躺着休养。
他现在整天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呆在床上,发着呆。
时迁推开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眼神空洞呆滞,完全失去了光彩,你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敢多问,怕揭了他的伤口。
“吃饭了!”时迁扯起笑脸,端着饭盒走了进去。
这些天都是时迁来负责照料他的饮食起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其他人的调查任务都太紧,再加上自己没能及时救下姚队,这种愧疚让时迁离不开半步。
床上的华生依旧没有反应,直接拿时迁当空气。
这些天,时迁都已经习惯了!
“看什么呢?”
“窗外也没什么好看的啊!”
“我们还是先吃饭吧!今天医院食堂的饭菜比前几天好多了!有红烧肉,还有炒土豆丝呢!汤是冬瓜排骨汤,我给你盛了好几块排骨呢!”
“快点趁热吃吧!”
时迁自言自语着,无人应答。
他熟络地把饭菜放置好在床边架起的板子上,就连筷子也伸到了华生手边。
可是,他依旧熟视无睹!
“你这样不行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来!听话!咱们吃饭啊!”
时迁的耐性从未如此好过,他见华生不愿意接筷子,索性把饭菜夹好了移到他嘴边。
“你那天看见了什么?”
华生张嘴问了这么一句,直接让时迁把筷子缩了回来。
他看见了什么?他能看见什么!
“告诉我!”华生用干裂的嘴唇艰难地说着。
“我们还是先吃饭吧!你都好几天不吃饭了!光靠注射营养液是不行的!”时迁别过头,刻意转移了话题,放下的筷子又举了起来。
他不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告诉我!”华生一把打飞时迁手上的筷子,饭菜也抛落了一地。
他胸口上下极度起伏着,喉道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时迁弯腰捡起被打落的筷子,声音轻轻的。
“筷子脏了,我再去重新拿一双!”
没错,他在逃避,他不敢面对华生这么**裸的问题!
他直面了姚队的死亡。他直面了张队的歇斯底里。他直面了自己在死亡面前的无助。
就差一步,也是差了!
时迁刚想往外走,就听见了身后的抽泣声。
华生。在哭?
这么多天了,他没有哭没有闹,就只是安安静静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进不来。他也出不去!
现在,他居然在自己面前哭了!
时迁连忙转过身。坐回床边。
“华生!”他只是轻轻唤了一声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只是想要知道他最后死的时候痛不痛苦,走的是否安好!”华生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他想要知道的知识这些,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时迁大为动容。子欲养而亲不待,就是这种感觉吧!
就像他的父亲因他而死,姚队也因华生而死。
“他走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感觉不到!你放心!”
时迁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都在颤抖。他说谎了!
他根本没有看见姚队临死的状态,当时火光缭绕,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是隐约一个躺倒在地的人影!
也许那时候,姚队就已经被杀害了吧!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华生不停地重复着,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
他现在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孤儿了,十二年前没了母亲,现在连父亲也离自己而去!
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绝对不会做那些让他伤心的事,他会乖乖听话,做一个好儿子,替母亲好好照顾他!
可是,这个世界最残忍的地方就在于,哪里有什么如果!一切已成定局!
“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华生好不容易有了反应,时迁想要抓住这个机会赶紧询问一番。
“我只记得漫天的大火,呛人的烟雾,其他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华生现在已经不排斥回忆当时的情景,但是却还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柯腾重重地叹了口气,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结局,但是最终听到,心里还是难免失落。
华生记忆断层,那么姚队的案子将会成为一个无头案,也就是只有凶手知道当时案发的经过了!
“对不起!”华生低着头,十分抱歉。
“这怎么能怪你呢!你现在就好好休养就行!”
时迁没想到一场变故竟然让华生改变了这么多,只是可惜姚队再也看不见了!
“嘭!”窗外这时突然响起一声枪响,震得人耳膜直发疼。
“怎么回事啊?”
时迁走到床边查看,原来是对面小学在办运动会,刚才是比赛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