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反派也有春天-第7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墅的门也和院门一样自行开启。吴尘嗅了嗅,陈旧的空气中似乎透着淡淡的朽木的气息。就如同长久浸泡在水中的木头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吴尘曾在梅雨季节去过安徽的西递宏村,那些百年木楼就会散发出类似的气息。

    纽约应该也是一个多雨的城市。

    “纽约的雨是流亡者的雨。它丰沛、连绵、密集,不知疲倦地在高耸的水泥楼宇之间向着街衢倾泻而下,街道顿时沉入幽暗之井。躲进出租车,红灯停、绿灯行,面前的雨刷单调地快速摆动,把纷至沓来的雨水从挡风玻璃上扫到一边,你会蓦地恍若落入陷阱。你确信,如此行驶几个小时也逃不出这些方块囚室或水塘,涉过一个又一个水塘,却无望见到一座山冈或者一棵真正的树。白惨惨的摩天大楼在灰色雾霭中若隐若现,如同为亡者之城而立的一座座巨大墓碑,楼身似乎微微摇摆。这个时辰,人走楼空。八百万人口、钢筋水泥的气味、建筑者的疯狂,而那直插云端的却是寂寞。就算我把世上的人全部抱住,也丝毫保护不了我。”(加缪:纽约的雨)

    走进这栋别墅,吴尘忽然有一种莫名的触动。虽明知外面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可他的心情却如同纽约的雨季一样,灰暗而沉闷。

    这是流亡者的别墅。

    正如黑寡妇的身份一样。

    充满了50年代的艳丽糖果色,在一层的客厅和楼道间随处可见。那些美丽的城市主题的油彩装饰画,虽不是出自什么名家,却依旧令人赏心悦目。别墅的女主人显然富有极高的艺术情调。这些很可能就是街边画师随性而作的作品,却无不充满了浓厚的情感,透着对这座城市的热爱。

    吴尘拾阶而上,每幅画都看的很仔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尽管装饰画的风格各异,却无一例外,都是描绘纽约的都市风情,竟没有一幅人物像。甚至连悬挂照片的相框都没见。

    二楼的主卧,光线很暗,透过一条微微开启的门缝,吴尘能看到老式日光灯释放的温暖的光。

    轻轻叩响木门,电话中的那个声音从门后悠悠的传来。

    “进来吧。”

    吴尘试着推开门,本以为是会像初见蛛网夫人时的状况。可将木门推到底,才看见一个精神矍铄,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端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一边聚精会神的盯着老式电视机上播着的肥皂剧,一边运指如飞的织着毛衣。

    吴尘不记得有这位老英雄。

    “坐吧。”老妇人头也不抬的说道。

    “哦。”吴尘坐到了正对着门的,紧绷绷的长沙发上。

    卧室很大,所以能在靠近门的位置,摆出了一个简洁的会客区。卫生间又恰到何处的隔出了会客区和卧室,并经由一个靠窗的廊道通行内外两个区域。

    直到肥皂剧播完,老妇人才从千篇一律的剧情中跳出。冲吴尘乐呵呵的说道:“娜塔莎有没有跟你说我是谁?”

    吴尘点了点头:“她说您是她的‘舞蹈老师’。”

    “舞蹈老师”老妇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错,我传授了她一整套的死亡之舞。就像,我的舞蹈老师传授我的那样。”

    吴尘立刻抓住了重点:“所以,您也黑寡妇?”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人尽皆知的代号的话,我是。而且,我还应该是第一代的黑寡妇。”

    我去!!!

    初代黑寡妇!

    吴尘顿时就激动到飞起了好吗?!

    话说,吴尘只听说过二代黑寡妇啊!难不成在寡姐之前还有?

    见吴尘满脸惊喜混合着惊疑,老妇人缓缓放下手中的织针,摘掉了厚厚的老花镜:“初次见面,年轻人,他们叫我多蒂。”

    多蒂?

    多蒂

    多蒂?!

    多蒂!!!

    蛇蝎美人,多蒂?安德伍德(dottieunderwood)。

    漫威衍生剧卡特特工第一季和第二季中均有出场。被前苏联克格勃从小洗脑和训练的超级特工!一个高效的杀手!一个喜欢跟人分享面包,并铐着手铐睡觉的蛇蝎美人!

    不仅仅是衍生剧,甚至在美国队长3:内战的后半段,队长和恢复意志的冬兵聊起陈年往事。还未成为冬兵的巴基说,他曾追过一个名叫‘多蒂’的妹子,而这个妹子,十有八九就是――多蒂?安德伍德!

    现在想想,寡姐闪过的一些画面中,确实有一位年轻时应该非常美丽的导师,在从旁指导她!难不成,这位导师,就是多蒂?安德伍德!

    初代黑寡妇!

    卧了个大槽!(。)

6。22 纽约的流亡者 下() 
吴尘在心底狠狠的爆了个粗。om

    究竟那座神秘的红房子,隐藏着多少罪恶,又滋生出多少罪恶之花,吴尘已无法想象。

    “一开始,我们有很多女孩。”或许是明白吴尘在想些什么,多蒂用她苍老的声线,一贯迟缓的开口:“每个床铺都有它的主人。那个时候,我们都很小,对什么都很好奇。也很容易就敞开心扉,去信任某个人,结成亲密伙伴。我们彼此关怀,相伴着一起长大后来,人越来越少,空铺越来越多。我们这些剩下的女孩,会按时起床,为每一个空铺主人的牙刷上,挤上一条长长的牙膏。虽然再没有人用过。直到有一天,红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我最好的朋友长眠在了昨天晚上。你知道干了的牙膏,是什么形状吗?”

    “”这段充满了时光感的独白,听的吴尘毛骨悚然。虽然从头到尾没有提一个死字,然而却字字见血。鲜血淋漓。

    吴尘张了张嘴,他不知道牙膏干了是什么形状。

    “嗯,就像一条死去的毛毛虫。原本光滑的身体会起皮。然后一层层的脱落,堆出一小片铅白色的粉末。”多蒂自顾自的说着。眼中有一种莫名的光芒闪烁。

    “我们中的一些人,总以为这条干枯的毛毛虫,会在某一天,从灰烬中复生,变成美丽的蝴蝶。”多蒂用一种近似魔幻的口吻结束了回忆。

    吴尘有些理解了:“所以,牙膏其实就是死去同伴的灵魂的茧衣?”

    “灵魂的茧衣”这句话成功打断了多蒂的思绪。很认真的想了想后,多蒂轻轻抬起头,双眼中有些温润的闪光:“很有趣的比喻。”

    按理说,作为一名人类至上光辉照耀下的混乱善良的多元主义者,吴尘本该对处于邪恶阵营的多蒂,极度排斥才对。然而,听她聊了这么久,吴尘却没有生出一丝抵触之心。

    这是为什么?

    吴尘此时,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吴尘想到了蜂后。自然界的蜜蜂之王。

    一只蜂后诞生后,她会先把仍在襁褓中孕育着的备选蜂后逐个咬死。如果有两只蜂后同时诞生,她们会分头把剩下还没来及诞生的蜂后统统咬死,然后再决一胜负。以此类推。

    这里有罪恶感吗?

    没有。

    因为它们是蜜蜂。情感还没有像人类这般高级。

    那么,作为红房子里最后诞生的蜂后,多蒂和寡姐,有罪恶感吗?

    一定有。

    然而,究竟背负了多少罪恶感,还要看那些被她们杀死的‘备选蜂后们’怎么看,怎么表现,又是怎么反馈给最后活着的同伴。

    她们在临死前,会哭泣、会求饶、会哀嚎吗?

    吴尘觉得,她们也许会痛苦挣扎、面红耳赤、甚至默默地流眼泪,然而绝不会乞求。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或许就是生活在红房子里的女孩们,早就知道的至高法则。

    然而,即便在红房子残酷的丛林法则之下,依然还有一丝仅存的人性。

    正如同,每个杀死了同伴的女孩都会在第二天的一大早,为死去的同伴挤一条牙膏一样。

    也正是因为来自宅男的那颗柔软的心,看到了这丝仅存的人性,所以让吴尘不排斥与多蒂坐在一起,聆听着她对过去的回忆。om

    问题来了。

    寡姐为什么要吴尘来见她?

    找个合适的聆听者,了去她的或者是寡姐的心愿?拯救还是杀戮?亦或者只是临终前的忏悔?

    吴尘对寡姐这个开放式的任务,完全抓不住头绪。

    然而,想到多蒂所说的,为死去的同伴挤一条牙膏,吴尘忽然灵光一现。

    轻轻起身,在多蒂的注视下,走进了隔开了卧室和会客厅的卫生间。隔着朦胧的磨砂玻璃门,多蒂听到男人很大声的小解。这是只有对着马桶内的存水撒尿,才能发出的声响。事实上如果冲着任何一处的马桶内壁撒尿,声音都会小很多。

    这些文明人应该注意的细节,号称月球主人的吴尘竟然注意不到?

    多蒂不相信。

    显然,吴尘是故意发出这种令人尴尬的声响的。

    难道只是为了表示对她的侮辱吗?因为听了她讲的故事,忍无可忍的用很大声的小便来反抗?

    多蒂觉得也不是像。

    等一身轻松的吴尘从卫生间走出来,多蒂仍没能想出答案。

    短暂的沉默,吴尘开口了:“娜塔莎为什么让我来见你,我或许找到了答案。刚才听了你的故事,我在小解前觉得,你一生最大的遗憾是没有选择。总是被强权绑架,做一些自己无法说不的工作。然而,小解后我忽然觉得,其实你有。而且你和你的同伴也是一直这么做的。所以,再见,多蒂姐姐。”

    “再见,年轻人。”目视吴尘起身,走出房间,多蒂才反应过来。并没有和身体一同衰老的听力,一直追随着吴尘走出庭院,随手关闭了大门,才中断了联系。

    肥皂剧不知何时,又在没完没了的上演。多蒂重新拿起毛衣,熟练的织了起来。忽然想到吴尘便后没有冲水,于是叹了口气,起身向卫生间走去。老远就盖上马桶盖,搬动了老式手柄。随着漩涡被一起冲走的,似乎还有关于吴尘这个人的一切。他的话语,他的气息,他的五官,甚至他的拜访,他一切的一切。

    直到水箱里的注水声消失,浮标轻轻弹起。多蒂才缓缓睁开了迟暮的双眼。扶着浴缸的外沿艰难转身,目光下意识的掠过马桶对面墙壁上的梳妆台时,忽然一凝。

    透明的玻璃牙杯里,正斜插着一支挤满了牙膏的新牙刷。

    蓝白相间的牙膏泛着水晶般的光泽,仿佛一颗美味的糖果。在那支充满了未来美感的纤细的金属牙刷的衬托下,散发着诱惑人心的魔力。

    啪嗒!

    多蒂甚至来不及伸手去接,眼泪已重重落地。

    是的,她一直都有选择(这段能看懂吗?仔细品味。)。

    没等吴尘被镭射光传送回白天鹅,智能电话已经响起。

    寡姐的头像紧跟着翩然浮现。

    吴尘随手接通,听筒里只有寡姐匀称的呼吸。

    “所以,这是个关于命运的选择题?”吴尘轻轻开口。

    “不。谢谢,你做的比我想的好。”寡姐让吴尘来的目的,显然她自己也不清楚。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急病乱投医。紧紧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

    “多蒂很早前就被查出了卵巢癌。然而她却拒绝手术治疗。一直用药物维持到现在”寡姐终于吐露隐情。

    “没有给她找一些特效药?”吴尘想到了蛛网夫人续命的gh325。这对寡姐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有,她一直在注射一种名叫无限配方的特效药。”

    无限配方(infinityformula)!

    提到这个神奇的药剂,就必须提到神盾局前任局长,尼克?弗瑞(nickfury)。秘密的守墙人,窥视者。

    尼克?弗瑞原本是一名普通军人,二战期间他的左眼在一次任务中被手榴弹炸伤,因缺少药物导致伤情加剧,在垂危之际,贝特霍尔德?斯腾伯格(bertholdsternberg)教授给他注射了名为无限配方的药物,成功控制尼克的病情。

    无限配方能延缓尼克身体的各项机能的老化速度,使他拥有极长的寿命和巅峰的体能。二战后期,尼克?弗瑞加入了中央情报局(cia)。他后来担任过多个机构的最高指挥官,其中最为熟知的就是神盾局局长。

    然而,这种名叫无限配方的神奇药剂却有个致命的弱点:一旦注射,就需持久使用,如果忽然停止注射,身体会以极快的速度老化。

    事实上,吴尘第一次接触到尼克?弗瑞并不是在钢铁侠中。而是街机模拟经典大合集中的一款横版老游戏――惩罚者中。

    这款游戏只有两个角色,并且绑定主副操纵杆。主操作杆控制身穿紧身衣,胸前画着巨大骷髅头图案的主角――惩罚者(punisher);而副操纵杆操纵的穿着绿色背带裤,嘴里永远叼着个烟斗的独眼龙帅大叔,就是大名鼎鼎的尼克?弗瑞。

    所以,在吴尘的记忆中,尼克?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