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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没有好处费的人家根本就不发放。
你想啊,这些人真有关系和门路还能下岗吗?老百姓们只得干瞪眼!虽然他们也去上访过,可咱们兰海市怎么会有讲理的地方,都是一些官官相护、贪污**的败类!看到老百姓们上访闹的大了些,竟然只给每个人发放白条子。说是政府财政有些吃紧,将来一定会补偿。可是这都多少年了,谁也没有得到过任何补贴啊!你说这政府的财务就真的那么紧张吗?”
天骄伤心的流下泪水,无助的摇摇头。
就在这时,我身上的手机突然尖锐的蜂鸣叫着!让我和天骄着实吓了一跳,略有紧张的互相看了一眼。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骚扰呢?难道是哪个患者急着求医问诊。但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个手机铃声是我单独为张兵大哥准备的,原因是他的工作手机号码永远都是这个铃声。尖锐的蜂鸣十分刺耳,可以始终的提醒他有紧急的案件发生。
但在这么晚的时间段里,张兵竟然给我打电话平常是很少有过的。看来这个电话绝非是寻常之事。
第十二章 深夜来访()
第十二章深夜来访
深更半夜的时候,我和天骄正在闲聊之中。突然意外的接到张兵的电话,而且还让我不要离开家里,他会马上赶到这里。
“这个张大哥以为我是夜猫子啊,大半夜的还能去哪儿啊?”
放下手中的电话,我哭笑不得地说着。
天骄微微触动了一下柳眉,想了想,说:“张大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平常不会无缘无故的麻烦别人。也许今天是遇到什么难心事了,需要咱们帮忙吧?”
我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接着说道:“张大哥这些年待咱们不薄,又和我称兄道弟的。而且他一个人拖家带口,就凭着那点儿微薄工资,确实有些困难。如果这次是需要出钱或者出力的话,咱们一定要鼎力相助。既然大家都是朋友,就该互帮互助。”
天骄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并没有任何的不舍之情。接着我们两个人,一边聊着明天的工作安排,一边享受着温馨的夜宵。即使此时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凌晨时分,但这种甜蜜、幸福的二人世界,却让我俩乐此不彼。
我和天骄吃完了丰盛的夜宵,共同在厨房里打情骂俏的洗刷碗筷。就在我俩刚刚清洗完厨房的时候,外门口响起了急冲冲的门铃声。
“应该是张大哥吧?我去开门!”
天骄用毛巾擦了擦手,稍微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走向连续不断而又急促的门铃声音发源地。我正在拖着地,眉头一皱,两片嘴唇习惯性的紧抿,思索着张大哥为什么会如此的着急呢?这和他在平常时四平八稳的性格,有些反常。难道是他真的遇到十分棘手的事情了?
想到这,我赶忙象征性的随意拖了几下地面。洗了洗手,快步走向客厅。还没有到客厅的时候,门厅就传来张兵的喊声。
“高海呢?他在家吧?”
“在啊?别说是你打过电话了,就算没打招呼的话,他也会在家的。”天骄连忙递给张兵一条毛巾,并亲自帮他弹了弹身上的积雪。忽然看到张兵的身后,还有两个警察笔直的站在门口,时不时的胡乱抹着脸上融化的雪水,身体但却像两个木桩似的纹丝不动。天骄赶忙在门厅的抽匣里翻出几条毛巾,并在鞋柜里找出几双拖鞋来。
“张大哥,这两位是您的同事吧?”天骄询问道。
“嗯!”张兵的脸色有些难堪,一边换着鞋,一边低声的回答着。眼睛里总有些躲躲闪闪,直至看到我的出现,才抬头仔细的端详着我,就像不认识我似得。
“那让他们进来吧?站在外面多冷啊?”天骄发现无论怎么打招呼,这两个人还是傻站在大雪纷飞的外面,估计是没有张兵的命令,他们是不会进屋的。
张兵迟疑的看着外面的天气,略微思考了一下,才冲着这两个人点点头。他们如释重负般的赶紧跑进屋内,浑身冻得直哆嗦,嘴里面牙齿咯咯的只响,冻得发紫的双手互相搓着。
天娇觉得有些奇怪,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么不抗冻啊,才多大一会儿,就把你俩冻成这样啊?”
这两个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小心的看了看张兵的眼色,立即唯唯诺诺的苦笑着,就算是承认了天骄的疑问。
可我觉的他们有些稀奇古怪,按理说,再不抗冻的人也不至于在开门这么短的时间里冻成那样。而且我还发现在他们的头发和眉毛上,都已经出现了一绺绺的冰碴,这可不像是刚刚出现的迹象。我的两片嘴唇,再次习惯性的紧抿。余光扫视着神色极不自然的张大哥。看来张大哥今天的深夜来访,绝非是简单之事,但却猜不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张大哥面对面的坐在了沙发之上,而那两位警察却不肯入座,站在远处,目不斜视的看着我们这边,脸上无喜无忧、木然乏味。我不得不疑惑的看着张兵,心里面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觉得张兵并非是有求于我,很可能是有关与我的事情。
天骄看着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微笑的说道:
“张大哥,您这么晚还在值班啊?”
张兵好像才缓过神来似的,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接着连忙挤出难看的假笑,说:“嗨,我这工作哪还有白天和夜晚之分呢?以前小海不也同样如此吗?”
我苦笑几声,点点头。
“小海,现在你可不用这样了吧?”
张兵突然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我笑了笑,回答道:“嗯,我现在可是朝九晚五的工作,比你是幸福多了!”
张兵呵呵的干笑了几声,转头瞅向门厅挂雨伞的位置,上边还悬挂着我刚刚回来时的那把雨伞,雨伞上的雪水还时不时的嘀嗒几下。
“你也才回来不久?”张兵问道。
我看看那把雨伞,点头回答:“是啊,但我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回来的。”
张兵紧皱着眉毛,看向墙上的钟表,疑声的问:“一小时之前,也就是说在十点之前了?”
“是啊?怎么了?”我觉得张兵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哦?你不是朝九晚五吗?这么晚了你咋还在外面晃荡呢?”
张兵神色紧张的直视着我,似乎是想要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什么来。我还没有回答,天骄端着热乎乎的茶水,走了过来。笑盈盈的说道:
“张大哥,你有所不知啊!在两个月之前,我们俩每天晚上都会去贫民区免费义诊。只是今天晚上天气不太好,他就没让我跟着去。”
“啊,呵呵!我还真没有想到,你们俩办了这么好的事!
嗯,可喜、可贺、可敬啊。。。”
张兵的脸上终于涌出会心的笑容来,但又紧张的接着问道:
“你今晚去了谁家呢?”
我紧紧的皱着眉头,心里面完全可以确定,张兵这不是在与我聊天,而是在询问,是审问嫌疑人的询问!因此没有好气的回答道:
“平房沟的陈大爷家!”
张兵刚想继续问下去,我突然站了起来,非常不满的喊了起来。
“我从晚上19点钟一直到21点都在他们家,陈大爷一家五口都可以为我作证,而且我用手机还拍下了他的小孙子,陈亮的照片。你现在可以立即去那里调查一下,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天骄非常的惊讶,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海哥,这不聊的挺好的嘛?你怎么突然对张大哥发这么大脾气!”
我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尴尬无比的张兵,说道:
“天骄,我绝不是无缘无故的发脾气。门口站着那两位警察,估计他们在咱家门口至少待上半个多小时吧?”
那两位警察听到之后,顿时大吃一惊,不知所措的看着张兵。
“看来,我没有说错!而且张大哥今晚来的目地,也不是来看望我们的!
我想,他应该是来审问我的吧?
张大哥,别忘了我曾经也是个刑警。连这些疑问都看不出来的话,还怎么和你交朋友呢?”
天娇大惊失色的看着张大哥,疑惑的连连问道:
“张大哥,张大哥是这样的吗?”
张兵默默的点点头。看到他神色有些黯然,我纳闷的问道:
“张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样的为难!”
张兵叹息了一声,苦恼的回答道:“还不是因为今晚接连出了几起重伤害案件,而目前我们得到的线索全部指向你!怀疑是你在打击报复,将被害人打成半残疾!”
“啊!”
我惊诧的张大眼睛,与天骄相顾愕然,无法相信自己会卷入到重伤害的案件里。这个罪名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而且没有明显的伤害。最多拘留半个月,再罚些钱财,也就算是惩罚了。
但要是半残疾的重伤害,而且是连续作案的话,那就不是小事了。
按照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规定:“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如果目前这个罪证属实,至少会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甚至还可能被判罚的更为严重!
“张大哥,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啊!我今晚可是在平房沟那里的,人证和物证俱全啊!”
我心里也是频频的打起鼓来,自己以前可是专门抓罪犯的,现如今却被怀疑成犯罪分子了。
张兵唉的一声长叹,看着门口站立的两位警察,说道:
“小孙,你立即找人一同去平房沟那里去调查此事,有结果马上报告!”
“是!”
其中的一位年轻警察,行礼之后,转身走出门口。
“高海啊,虽然你在今天晚上的那段时间里,可能会有一些人证和物证帮助你。但要完全的洗脱嫌疑,还是不行的。因为现在所有被害人的亲属和朋友,都在指证你有作案的嫌疑以及相关的证据。
我今晚之所以没有带你回派出所里审问,而是领着几个贴心的兄弟,偷偷的跑到你这里来打前站,那也是有私心的。其实那被伤害的三个人简直就是恶棍、人渣,我们富林的百姓和警察们都为此拍手叫好。
因此假如是你做的,我也会酌情处理的,我们都会想办法把罪责将为最低,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老朋友受难吧!如果不是你做的,那咱们多出点力,把你的不在场证据全部找出来,不就完事了吗?
所以说,你现在必须将12月1日至12月2日晚23点之前的所有行踪,如实的告诉我,然后咱们再来研究怎样去证明你的无辜。”
张兵非常坦诚的与我交谈,我的心里面也不知道是心存感激,还是愧疚之情,复杂的心情让我难以言表。
我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相信张兵,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一相告。不过我自己心里面也总是纳闷,为什么这两天总是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呢?而这些事从外表看起来似乎都很正常,但仔细一想,总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什么人算计好的,陷入到一层层迷雾之中。
我坐在木春堂的客厅沙发上,对面就是正在等我诉说这几天经历的张兵。我喝了几口热茶,稳定一下乱糟糟的心情,重新梳理脑海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随后就向张兵娓娓道来。事情还要从12月1日的早上说起。。。。。。
第十三章 刘所长()
第十三章刘所长
2010年12月3日上午7点30分
南山区富林派出所大院里停下一辆警车。从警车里下来一位四十多岁的警员,中等身材,国字脸。满脸疲惫的神情加上布满血丝的眼睛说明他昨晚没有休息好。
他首先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清洗下这一夜的困倦。接着他来到挂着所长办公室的门口。他知道这个时间刘所长应该在里面。
刘所长这时正神情专注的把玩着昨晚别人送给他的三足黄龙玉蟾。据所送之人告诉他这是天鹰山独有的黄龙老玉,而且请有名的艺术大师精心雕刻而成,价值不菲。
刘所长虽然不太懂黄龙玉的鉴赏,但他喜欢的是三足玉蟾的意义。三足玉蟾据说是能够带来吉祥福气之物,属于招财进宝的法器。至于法器是什么?刘所长不会关心,他关心的是如何招财进宝。正当他沉浸在财源滚滚来的遐想时候,忽然听到‘咚咚’的敲门声。
刘所长微微抬起额头,皱了一下眉,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办公室紧闭的大门。他知道能够这么没礼貌敲门的一定是张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