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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2月10日的上午,也可能是早晨吧。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但却睁不开双眼。我又想坐起身来,可是浑身就像是铁铅块做成似的那么沉重,无法挪动。就连四肢也是动弹不得,只有大脑还在正常的工作。
意外的是,我竟然能隐约的看见好像是天骄坐在我的旁边,哭哭凄凄。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眼皮一直是闭合的,可又怎么能看到人影呢?
我躺在病床之上,思索着昨夜的噩梦。竟然与11月30日晚上做的梦境很像,只不过多了第二天凌晨与天骄在一起的经过。
让我十分纳闷的是,我现在应该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啊?不应该有任何的知觉和思维。虽然我有可能会在昏迷之中做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梦境,但为何在我的梦境中还能够回忆起十天前的事情呢?
而且这些梦境很真实,就连当时我大脑和心里的想法,竟然也会一字不落的详细表述着。
这难道是我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吗?这也真是太奇怪了?
更让我匪夷所思的是,我的身体虽然像铁铅块做成似的,不能动弹。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异样,就仿佛身体上的血肉之躯,正在慢慢的溶解,又在慢慢的重组合成。
特别是我的心脏位置,就好像是被虫咬般的疼痛,又好像被针灸般的麻酥感。而我的大脑里面一直是混浆浆的,脑海里的记忆碎片忽然消失不见,但却又突然出现在其它什么地方。
我惊奇的体会着身体各部位的千变万化,不明所以的思考着。
我的这些身体上的变化,它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在医院里之所以像个活死人般的躺着,那是因为我在昨天晚上被几个无赖警察私动大刑而造成的。
在他们十分痛苦的刑讯之后,有一个人莫名的举起手枪,他竟然要朝我的脑袋开枪射击,想要把我打死在审讯室。
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脑袋被子弹开花吧,那样我就可能真的与世长辞了。这个世界里还有我许多未完成的事情呢?我怎能成为待宰的绵羊呢?
因此万般无奈之下,我使出了最后的绝招。在当时最为关键的时刻,我将师父所送的那支古针狠狠的刺进自己的后脑!
我只能这样对自己下狠手了,期望假死能逃过这要命的一劫。
小时候我在白师伯那里就学过很古老的针灸术,也知道这样大胆的做法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也许我从此之后可能就会一直的昏迷不醒,无法睁眼、无法起床、无法享受到人间的喜怒哀乐,那我也就成为了人们常说的植物人。
但我一直昏迷不醒的状况并非是不治之症,只要白师伯能够猜测到我的行为,或者是他偶然间能看到我脑后预留的针把,也许我就能苏醒过来,成为正常人。
毕竟我这逆天的胆大手艺是他传授给我的,而且他是知道如何去除此症的。
可是已经一天了,我不知道白师伯知不知道此事,他有没有来医院看我。他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多起杀人犯吧。。。。。。
第四章 阴谋的起始()
第四章阴谋的起始
2010年12月1日兰海市南山区富林大街。
上午9点左右,我非常准时的到达了富林大街汽车站。但我却十分费力的从五十几人的客车上挤下车,出来之后我立即跑到一旁,使劲的呼吸一下外面新鲜的空气。
这趟客运汽车足足在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而拥挤的汽车里充满了汗臭味、柴油味、劣质化妆品味、韭菜盒子味等等。这些杂七杂八的味道交织、融合在一起就像‘**药’似的让人们在车里变得昏昏沉沉,备受煎熬。
这也让许久没有乘坐客车的我简直是头脑发胀,胃里直冒酸水。
一辆豪华奔驰suv‘嘎’的一声突然停到了我的跟前,从驾驶车门里跳下一位戴着黑色大墨镜的小分头青年男子。
“你是木春堂中医馆的高医生?”
我估计是来接我的司机,但我还是客气的笑着回答:
“是啊,你是哪位?”
“我是刘先生的司机,你是给他治病的吧?”
戴墨镜的司机上下打量着我,好像在确认是不是要接的人。
我可是拥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漂亮眼睛,我的眉宇间还透露出一股英气,我还有匀称的健美身材,绝对是帅气阳刚的男子汉。不过我的两片嘴唇经常紧抿,好像总在思索着什么。
我承认我有些自恋,但总比这位像长得像吊死鬼模样的司机要英俊许多吧!
特别是这位司机的嘴里一直无礼的嚼着口香糖,时不时还将嘴里的口香糖冒出来再收回,好像看家狗的舌头那样伸出来,再缩进去。
“嗯!”
我略有不满他的态度,特别是他说话时那种趾高气昂的语气,更让我不爽。
“上车吧!”
司机直接上车,驾驶车辆,没有再理我,当然我也不会去骚扰这位吊死鬼。
我十分不舒适的坐在汽车里,我的脸色应该会十分难看。我对这样作威作福的人一直很抵触,但今天来这里是天骄用昨晚的幸苦交换的,自己又不得不来会诊。
我师父曾经一本正经的送我一句话:
高海,你哪一样都好,就是在美女面前的防御值永远为‘零’!
没办法啊,天骄的柔情百媚又怎能让我不心动呢?所以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听天骄的话,不然以后就没有这待遇了。
上午十点左右。我顺利的将肾虚的刘姓官员诊治完事。
那位官员的司机又开着另一辆豪华的奥迪q7,极其霸道的飞驰在狭窄的道路上,让惊恐万分的其他车辆与路人匆忙躲闪。奥迪q7的背后频频传来愤怒的叫骂声,而这位可恨的司机却只是自豪耍酷的嘻笑着。
我此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就犹如坐在锋芒的针毡之上,浑身冷汗淋漓。我并不担心这辆车会出什么危险,我只在意这辆车会不会挂碰惊吓到那些无辜的行人。
我不明白这位司机为什么如此的横行霸道,难道只因为他是某个高官的司机吗?他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这样做会伤及无辜吗?他难道就那么的着急赶时间吗?
而他又为什么只将我送到距离车站一公里的大道上呢?在他与我告别时的冷漠淫笑究竟是预示着什么?他是在鄙视的嘲笑我吗?
不,他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块待切的俎上之肉,那个眼神里有些不屑一顾的意思,还有一丝玩世不恭的戏耍心情。
我甩开那些无所谓的猜疑心思,这种费脑的思考是我从事警察时必备的习惯性思维,就算我已经离开警察工作这么久也没有完全丢弃掉。我也不知道这些来之不易的侦察本领,究竟能给我带来的是敏捷细致的思维还是无聊鸡肋般的烦恼。
我非常惬意的漫步在迎富路上,道路的两侧是规模大小参次不齐的民族用品商店,商店里大部分都摆满着琳琅满目的工艺品。
南山区富林大街是兰海市非常有名气的商业街,这里汇聚了兰海市各种土特产商店,还有一些精致的民族服饰。特别是代表着兰海传统工艺技术的玉器和银器专卖店,更是享誉国内外。与富林大街交汇的迎富路自然也跟着红火起来。
迎富路的尽头与富林大街的中央正好是丁字形路口。我再向前行走一小段路,然后右侧转弯就来到了富林大街的东侧,再顺着那条路直行500多米就会到达富林街长途客运站,这也是我今天在富林辖区活动的终点站。
不过,我无论走到哪里,哪个地方。我都不会忘记买一两个小礼物送给天骄,特别是那些漂亮的头花或者是具有民族特色的饰品都会让天骄欣喜若狂。
就在我刚想走进某家银器专卖店里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的一个商店门口发生了争吵。我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但看到那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就连附近商铺的服务人员也跑过去看热闹。
而且还有好事的人喊着‘打架了,打架了,大家赶快去看看吧!’
‘唉,这些老百姓啊!
真是哪里有热闹发生,哪里就有人看啊!
要是真有人需要帮忙了,那这些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很鄙视的看着这些嬉笑连连,急着凑热闹的人,心里十分不快。我还是忍不住的走向闹事的地方,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需要帮助呢?
而当我来到那里的时候,眼前看到的只有熙熙嚷嚷的围观人群。根本看不出里面究竟发生什么事,后面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加入到围观队伍之中。
更为可恨的是,有些人将摄像机举得老高,正在现场拍摄。还兴奋大声的喊道:
‘我的微博点击率这次一定会上升!’
我经过短暂的左突右窜,巧妙地钻进了围观队伍的第二排当中。我翘着脚向前放眼望去,这家商店门前的场面极其混乱。
吵架的最外面一层有十几个身穿款式各异服饰的小混混。这些小混混头上的发型更是千奇百怪。有像凤尾的,有的只留中间一撮的,有的有只留一半头发的。。。
头发的颜色更是五花八门,有红的、黄的、蓝的、紫的。。。。怎么还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呢?哦,原来是光头啊!这些人手里都拿着木棒、铁棍之类的凶器,在商店门口耀武扬威的,很像古惑仔里的混混们群殴争地盘的情景。
这群混混的中间,站立着一位40岁左右的光头男子,长得脑满肠肥,五短身材,满脸的坑巴。在左脸侧有个中指长的伤疤,面目凶残可怕,再配上裸露在外左手臂的青龙刺青更显出十足的混世恶魔形象。
他的两侧各站着两位尖嘴猴腮,瘦的像麻杆似的混混。清一色的光头和花色短袖,左手臂依然刺着纹身,只不过比刀疤男左手臂的青龙刺青样式小了许多。感觉不太像青龙,更像小青蛇。
这两位在那里狐假虎威的指指点点。嘴里怒骂着什么。
对面还有两位衣着考究的年轻男人。他俩身高都在1。75米左右,身材清瘦,脸庞俊美但感觉有些像奶油小生。其中一位还带着金丝眼镜。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应该是有钱人或者是富二代、官二代之类。
戴眼镜的那个男人一直在打着电话。并且用手比划着什么。另一位则是红着脸冲着对面的混混们喊着什么。
我根本看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于是就向旁边的群众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里一位好事的中年男子‘热心’的讲解到:
“小伙子你可来对了,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看到没,那个光头刀疤男!那可是富林大街里有名的一霸,号称彪哥。
据说他脸上的刀疤是早些年争地盘受的伤,还说他一个人和至少三四十个人打架时留下的,而且那些人全都被他打残了!
人们都说彪哥会好几种武功,他可是咱们兰海市第一武功高手。
但到底是不是呢?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挺厉害的,没人敢惹他。
你没有听说过他的威名?”
我是没听过什么彪哥的威名,所以只能摇了摇头说:
“我是来这里办事路过,对他不太了解。”
“那你以后见到这些人可得绕着走啊。这个彪哥在富林街可以说无恶不作,这里所有的店铺都要给他交保护费。不交保护费的,轻的让你关门,重的让你滚出富林大街,甚至还会把你家人都打残。
这可不是我胡说啊?这里有几个人是不知道的!”
中年男子一边小心看着那些打手有没有听到,一边小声的跟我嘀咕着。
我听完后真的是大吃一惊,虽然我知道兰海市有这些所谓的‘黑社会’。但从没听说过光天化日之下也是这么嚣张跋扈。
所以,我十分气愤的问道:“政府和派出所不管吗?”
那中年男子叹息的说道:“哎,那些当官的都为官不仁,也就能欺负咱们老百姓吧。遇到了硬茬,比老鼠见了猫跑的还快。”
我听了半天还是没听到这事的来龙去脉,便继续问道:
“那这里到底是咋回事呢?”
“你看看我这破嘴,说了半天净说些没用的,关键的一点没说。
这彪哥一伙人刚从这家商店里面出来。在门口就出现一个穿着破烂不堪衣服的老女人。跪在地上磕头向他们这伙人去乞讨。
不过,这个要饭花子我以前还真没见过。经常在这附近的要饭花子,我基本都认识啊。”
这个男人歪了一下脑袋,想了想就继续说来:
“可这彪哥哪是好惹的,一巴掌把那个女人打翻在地上。还指着那个女人破骂道‘tmd,敢跟老子要钱,你想死啊?从来都是我管别人要钱,还有人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