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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们这些目无法纪的大胆狂徒,只要心中还有正义二字的人都可以管。你想以暴力来代表法律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法律只代表着守护遵纪守法的公民。
像你们这群为非作歹、耀武扬威、目无法纪的垃圾。早晚会遭到法律的公正制裁,遭到人民的公判,遭到那些被你们欺辱过的老百姓的唾骂。
你们等待的只有那冰冷的铁窗,等待的只有无情的审判。才能结束你们的罪恶,才能平息世人的愤怒!”
这时围观的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喊:“说得好!我们要法律的公正裁决,我们要这些王八蛋蹲监狱、挨枪子。他们太嚣张了!”
随即人们开始意气奋发的齐声喊着,并且为我鼓起掌来。
彪哥男看了看周围,非常不在乎的笑了笑,并随意的鼓起掌来。并用眼神暗示一下两旁的混混,意思是准备动手。
“兄弟们一起上!别留气儿(贼语:意思就是别留情、下狠手)!”
说时迟,那是快!一转眼的功夫,旁边那两位光头小弟已经迅速逼近我,准备共同对付我。
这时围观的人们都十分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要是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淡淡地扫视着四周,眉角微微一皱,似乎对这群来势汹汹的流氓很是不屑。
我决定还是先下手为强。一个箭步飞到冲在最前面的光头左边。一把抓住他左手的钢管,另只手顺势紧握他的左手臂中部。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这位光头小弟的肩关节瞬间脱臼,立即疼的‘哇哇’的惨叫着。我转过身来再用单掌对着这位光头的后心使劲一拍,顿时这位光头飞到红毛混混身前,挡住了其他人的进攻路线。
彪哥也不甘示弱,从别的小弟抢来黑漆漆的钢管,嘶喊着冲了过来。
我的反应速度极快,就在彪哥手拿钢管挥来的同时,身形一闪,轻易地躲过了钢管的用力一击。彪哥并不死心,闪电般的踢出一脚,我立即灵活的侧过身,让出彪哥凶狠的那一脚。
彪哥看到我神奇般的躲过这一脚,气急败坏的再次举起钢管,使出浑身力气,抡圆了钢管,迅速的砸向我。
我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嘴唇习惯性的紧抿几下,但却不能停下来。随即向后移了一大步,并同时再向右后方向旋转270度,紧跟着右脚高抬用力侧踢。还没等彪哥的钢管打到我的头部时,我的右脚侧踢已经击中彪哥的左侧头部,顿时彪哥向右侧踉踉跄跄的倒去。
好在彪哥是真的练过武功,不然换成别人就这一脚当时就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但他的确也不好受,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直打转,但怎能让彪哥这么轻易的清醒过来呢。
我奋力上前一步,双拳左右开弓击向彪哥的头部、左右脸部、下颚等,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此时的彪哥早已经无还手之力,更加没看清出拳的方向,只得双手臂遮住头部和正面脸部,其它部位就随便吧。
我看准时机,左拳击向彪哥心口窝,彪哥立即用双手臂抵挡左拳。可是我的拳速太快,一拳命中心口窝,给彪哥差点没打出苦水来,脸部痛的都变了形。紧接着又是一个右脚侧踢,这次却踢向了彪哥的下颚。
彪哥根本没反应过来,只听到‘咔嚓’一声,彪哥的下颚掉环了,甚至可能已经骨折了。满嘴的鲜血夹杂着零星的牙齿喷涌出来。
我再一记后转左踢,彪哥那肥大臃肿的身躯直直的飞了出去。一个完美的恶狗扑食,沉重的落地。整个脸蛋和那水泥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直刮得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彪哥倒在地上貌似昏迷不醒。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轻轻一笑。侧过身来看向红毛混混。他正扶着第一个光头,动也没敢动。两眼直钩钩的盯着我,双腿不停的抖动着,手中的棍棒不由自主的掉落在地。
我‘呵呵’的冷笑道:“还用我再出手吗?”
那个红毛混混顿时浑身发抖,双手不停的摇摆着:
“别!别!大爷饶命啊!”
“那还不滚!”
“我滚!马上就滚!”
说完之后,那个红毛混混真的侧躺着身子,在地上滚动着离开现场。一直滚到看热闹的人群面前才敢站起来,然后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而其他那些小混混们更是大惊失色,谁也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就能把‘武功高强’的彪哥打倒在地,而他们却连人家的‘毛儿’都没有碰到。于是这些人立即扶起受伤的彪哥,狼狈不堪的四散逃走。
这时人群‘哈哈’的大笑起来,更有人喊出:“罪有应得啊,总算让他们遇到克星了。”
我也从没见到过红毛混混那样‘驴打滚’似的滚着逃跑,爽朗的大笑不已。
众人笑过之后,围观的人群才三三两两的相继离开,每个人都在谈论着心中的畅快。
就在大家一哄而散的时候,有些兴奋的我却突然发现了一张掉落在地上的黑色卡片。好像隐隐约约的感觉是刀疤被自己踢倒时遗失在地的。
走近黑色卡片掉落的地方,我拾起黑色卡片仔细观看。看到一张黑漆漆的卡片里,竟然有一只血红、血红的雄鹰印在上面,那只血鹰就像索命的恶魔那样狰狞可怕,凶恶无比。
这只血鹰卡片犹如雷电一般的击中我的神经,让我惊恐万分,却又期盼已久。我不知道这张血鹰卡片如何神奇般的出现在这里,但我知道这张血鹰卡片的出现意味着自己的使命和命运将随之改变,那心中的各种疑惑以及满脑子的怨恨将从此可以找到出口。
怎么会是这件东西?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彪哥与它有什么关联?怎么会如此机缘巧合呢?
我的心里更是充满了好奇,站在原地不停的思考答案,不停的在回忆整个过程。但好像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自己仿佛一直在按照指定的正常路线行驶着,可这条路线怎么会觉得那么的不自然呢?
12月11日上午,这次我能感觉到早晨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
我还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并没有见到白师伯,更别想得到医治。我在怀疑自己的鲁莽行动是不是很愚蠢。我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自残假死,还指望白师伯能发现和救治,这心里面还真有些懊悔。可总比那个人用枪爆我的头部好一些吧?
我在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觉得脑袋里非常清醒,也没有昨天那样的浑浑沉沉。只不过身体上还是像铁铅似的,而心口窝不知为何总是那么难受。
我的听力和视力感觉比前天好了许多,不仅能通过禁闭的眼皮看清病房所有的东西,而且还能听到趴在我身旁的天骄心脏跳动声。
更为夸张的是,我竟然听到在医院走廊里秋月那痛哭的抽泣声。
这还真有些不可思议啊?不知道我再一次的苏醒过来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不会变成一个怪物吧?
第七章 血鹰卡片()
第七章血鹰卡片
秋月简单的整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装扮,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我,眼神中突然流露出那么一丝的诡异,忽然很兴奋地的笑着说道:
“原来你还是那么的厉害啊!三拳两脚的就能把他们打跑了。”
愣在一旁的我这时才醒悟过来,忘记了还有秋月在场,但此时我的心里面却埋下了一堆堆的疑问。
“呵呵,我从小就在周家习武练拳。这不算什么?你没什么大碍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客气说道,但马上把血鹰卡片放进口袋里,我不想让秋月也跟着无意义的猜忌着。
但秋月显然是看到了什么,却一直没有追问原因。我也注意到了秋月不同以往的改变之处。
三年前的秋月就像儿童般反反复复的追问着我‘十万个为什么?’,我也愿意耐心的一个个解答所有问题。特别是关系到我生活和工作中的一举一动,秋月必须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而如今的秋月虽然在眼中还有些期盼和兴奋,但却少了些关怀和体贴,少了些曾经的爱意。这或许就是时间和空间造成的感情流失吧?也或许在秋月的眼里,我早已经是那曾经的往事。
“我没有什么事!
不过,刚才我还真的有些心惊胆战的,幸亏有你的英勇搭救!
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你啊!你再一次的救了我!”
秋月非常镇静的说出此话,无论是眼睛还是脸上都看不出一点变化。就好像对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在乎,更没有普通人那样的惊慌不已。
“是啊,当初我也是在一堆色狼里把你救了出来。
没想到,今天我又再一次的重蹈覆辙!”
我淡淡的苦笑着,可我那忧伤的眼神却一直在看向市中心的方向。
在我远看的方向有一家名叫‘经典咖啡’的餐饮店,在那里就是我与秋月相遇的地方,也是在那里我第一次救了貌美如花的秋月。
秋月看看手腕那块名贵的手表,抬头微笑着说道:
“虽然时间还早,但我想好好的感谢一下你这位大恩人。”
“哦,这个。。。”
我有些迟疑,我知道秋月的意图,无非是想和自己重修旧梦。但我不想与她叙旧,更不想与她再有所牵连。
“怎么了?你还有事吗?”
秋月显得很惊诧,她没想到我会是这个态度,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对于秋月来说,我一定是有求必应的。
“我,我今天还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办,不好意思啊!”
我流露出窘迫的神情来,眼睛都不敢看向秋月,虽然她是那么的美丽,犹如天上仙女一般。
秋月给人最深刻的印象是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再配上淡淡的柳眉,异常的灵动有神。娇小的脸型和精致的五官,象混血儿一样奇特而夺目的美丽;细腻白皙的像羊奶凝乳一样的皮肤。
只要见过这种女孩,才知道什么叫天生尤物,她完全属于那种让男人第一眼看到就会两眼充血,恨不得眼珠子夺眶而出贴到她身上去的那种女人。
秋月无比失望的看着我,看着当年心仪的情郎,看着已经失去的爱情。她眼睛里面渐渐的湿润了,她无数次猜想过再次见面的结果,但我的否定让她无法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无言结局。
我的绝情一定会让她内心深深的感到懊悔,感到阵阵的苦楚,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般痛苦。
秋月想要再次相邀,但看到我坚定不移的眼神。她退却了,她勉强的挤出悲凉的笑容,伸出颤抖的右手,哽咽的哭笑着说道:
“真心的,感谢你!希望咱们有缘再见!”
我此刻也是内心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毕竟我们曾经是那么的恩爱,而如今却如此的冷淡,告别竟然都不是曾经的拥吻,而是标准的公务形式…握手告别。
我眼里晶莹闪烁着,但还是果断的伸出右手握向秋月那只白嫩的小手,那只手虽然很嫩滑,但却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就好像整个人掉进冰窟窿里面似的,让我心里不忍生出怜惜来。而秋月更是不忍撒开我的那只温暖大手,紧紧的握着,好像只要她一放开就会永远的丢失。
但我还是忍着心痛,坚决的离开秋月那只冰冷的玉手。
秋月更加伤心的再次看了看我,双手捂着泪流满面的娇容,痛哭不止的离开这伤心之地。
我孤独的默默看着秋月的背影,发出痛苦不堪的一声长啸。
其实,我并非不想陪她。而是现在最为主要的是想要找到被打的于彪,想要当面问清楚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父母被杀一案确实像师父所说的与他们无关吗?既然无关联,师父为什么还要我去找他们呢?这些疑问一直让我很头疼,不知道师父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12月1日下午,我费劲周折总算找到了于彪所在地。原来是几个小弟在一家饭店里摆阵,为的是给于彪压压惊。
我大摇大摆的闯进于彪所在的包间,于彪和那些马仔看到是我闯进时,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于彪更是直接躲到饭桌底下,大喊饶命。
我只是坦然处之的坐在一旁,微笑的看着他们。这更让他们不知所措,颤抖的直喊救命,有的马仔甚至是拿出手机要报警,可笑的小流氓们竟然还知道警察是保护自己的生命财产。
我从饭桌底下揪出惊恐不已的于彪,再将他扶在椅子上,嬉笑的看着瘫软的于彪,轻轻的附在他的耳旁,简单说了一下来意。
于彪听完后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上下打量着我,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原来是他老人家的徒弟啊?我说为什么会碰到这么厉害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