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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心一乱,纵然孙武复生,也无力回天。
公孙瓒见刘虞大军溃退,当即全军压上,奋力冲下。
大雨之下,无数刘虞兵卒哭喊着四散而逃,跳河淹死者不计其数。
公孙瓒亲临阵前,奋力冲杀,八千将士无不效死命杀敌,勇往直前,直杀的丘水河畔血流河成,河水很快就被染红,直到数月之后都还是红的。
“怎么会这样!”
刘虞失神喃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引以为傲的五千大军就这么败了,败的毫无半点悬念。
直到此时,他才后悔没有听信统兵将领的话,大大营扎在丘水西岸。
然而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晚了。
刘虞在数百亲兵的护卫下,夺小路而走。
然而道路泥泞,战马根本无法奔跑,六神无主的刘虞早就没了主意,在亲兵的护卫下只管漫无目的的奔跑,哪里还分得清方向和大路,
公孙瓒亲率数百死士追了上来,刘虞不得已,只得与亲兵跳河逃生。(。。)
第153章 戏平()
每天三更,无特殊原因不断更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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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二年,刘虞兵败,走投无路下跳入丘水,生死不知。
公孙瓒没有理会刘虞的五万败军,而是在第一时间内调集大军直扑蓟县,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举攻破蓟县,正式宣告了刘虞的灭亡和幽州易主。
幽州各郡太守措手不及,面对公孙瓒的强势,一时都没了主意。
涿郡、渔阳、上谷三郡太守最先顶不住压力,向公孙瓒俯首称臣。
代郡太守没有坚持多久,在公孙瓒大军兵逼城下后,也很快就开城投降。
一时间,幽州风声鹤唳,士族人心惶了。
消息传到邺城,冀州刺史袁绍大为吃惊。
而这个时候,袁绍在冀州士族的支持下,刚刚在冀州战稳脚跟,正在巩固势力,根本就无力对外用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孙瓒尽占幽州而无力干涉。
为了防备公孙瓒顺势南下冀州,还不得不在边境上加派兵力布防。
就在幽州易主的同时,同一时间的扬州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初平二年春,袁术以孙坚为将,领军三万攻打扬州。
孙坚数战皆胜,于五月初杀进九江,兵围寿春,又先后击破了九江太守周昂请来的帮手丹扬太守周昕、庐江太守陆康等数路兵马,兵围寿春,数月乃落。
九江太守周昂城破被杀,九江易主。
孙坚很快威名大震。淮南各路诸侯无有不惧者。
就在孙坚准备大刀阔斧,一举攻占扬州其余各郡时,后方却发生了变化。
以谋士金尚为首的一干谋士见孙坚连战连捷。深恐大权旁落,于是对袁术道:“孙文台当世虎将也,然淮南诸地今皆闻孙坚威名,而不知主公仁义,非臣子之道也!”
“这……”
袁术本就多疑,而且没有什么主见,一听之下立刻犹疑起来。
金尚等人继续在旁煽风点火。不动声色地给孙坚泼脏水。要说这金尚别的本事未见得有多出色,但却把袁术的心思揣摩的通透,给人泼脏水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
袁术本来就不是什么雄才大略的枭雄。给金尚这么一挑拨,心病越来越甚,也觉得不适合再让孙坚继续率军攻打扬州,免得麾下将领兵权过重。肘生变故。
以己渡人。孙坚若真打下了扬州,还会不会听自己的呢?
袁术觉得,若是换了自己,肯定不会再受制于人,天下哪有这样的傻子。
有了这个想法,立刻就采纳金尚等从之计,将孙坚从九江召回,又命大将张勋代替孙坚统军。继续攻打扬州各地,让孙坚到各地去招募训练兵卒。
颍川始置于秦。地处中原腹地,人口众多,自先汉以来便是文风最盛之地。
汉末私学盛行,各地世家大族或名士或多开设私学授书育人,颍川可以说是其中的佼佼者,出了一大批名人名士,诸如荀氏八龙、水镜先生等,皆出于颍川。
可以说,颍川真正当得起人杰地灵的美称。
诸如被许子将评为有王佐之才的荀彧,就是颍川人氏。
孙坚第一次来到颍川,就为颍川兴盛的文风大为震动。
信步走在阳翟城中,看着那些谈笑而过的文人士子,心里别人一番触动。
程普却还在为袁术临阵换将之事耿耿于怀,咬牙切齿地道:“袁术匹夫,枉主公为他立下汗马功劳,却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将主公调到这后方来招募兵卒,岂有此理!”
孙坚忍不住侧头掠了程普一眼,暗忖这些话心里想想就是了,怎能说出来。
自己现在还在袁术手下混饭吃,说话就要小心,不能落人口实。
特别是经此一事,已经充分证明了袁术此人毫无容人之量,若再不韬光养晦,将一些闲言碎语传到袁术耳里,怕是又会引来一番波折。
孙坚沉声道:“德谋快别再说这些话了,当心隔墙有耳!”
程普‘嘿’了一声,就不再说。
就在这时,孙坚耳力甚好,听到了走在前面两个士子的低声私语。
就听其中一人道:“最近扬州那边多有流民逃亡过来,听说淮泗一喧战火不断,许多百姓不堪其苦,已经活不下去了。据那些逃过来的流民说,孙坚已经攻下了九江,把陆康和周昕也给打败了,估计用不了多久,连扬州也要改姓袁了。”
左边一人淡然道:“未必!”
先前之人讶道:“为何?”
左边之人道:“孙坚虽然能征善战,但袁术此人贪得无厌,亲小人而远贤臣,十足草包一个,实在不是什么明君,帐下金尚等小人更是只知争权夺利、排挤异己,根本就不是什么成大事的料。我吾不出多久,孙坚必然会被召还,改以金尚一党之人统兵。”
先前那人沉吟道:“这个,志才何以如此肯定?”
左边那人道:“袁术初至豫州时,我曾在其府中做过几日刀笔吏。”
“啊,原来如此!”
先前那人恍然,暗忖怪不得这家伙敢如此断定,原来还以袁术做过事。
孙坚和程普却听的大惊,脸脸相觑。
这人是谁,竟能如此料事如神,只是时间稍有差别而已。
就听先前那人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干了?”
左边那人道:“袁术蠢材耳,吾为何要为他卖命?”
“这个……”
先前之人有些无语,不知说什么好。
孙坚和程普对视一眼,程普立刻就明白了孙坚的意图。
前面那人如此料事如神。必然有非凡的才智。
孙坚帐下一直没有能出谋划策之人,是以才未能料得先机,以致处处被动。没料到袁术那里会骤生肘腑,被金尚等一干小人在袁术面前搬弄是否,罢了兵权。
若是有一位出色的谋主,提前思虑周全,策划得当,何以会落得如此境地。
孙坚不动声色,带着程普远远的跟着前面那两人。
就见两人进了一家私孰。随后大门被闭上。
孙坚当即吩咐程普,“德谋务必盯紧此人,打听清楚此人的来历!”
程普铿然道:“主公放心。末将定不负所望。”
为了主公大业,纵然干盯哨如此什么掉份的事也顾不得了。
程普知道自己的斤两,冲锋陷阵还行,但若出谋划策可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主公帐下一直缺乏智谋之士。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大才。焉能放过。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私孰的门终于打开了。
一直乔装成百姓附近晃荡的程普立刻暗中招呼几名亲兵,盯盯紧着人群。
很快,程普就从私孰里出来的年轻士子中发现了那个叫志才的年轻人。
“快去通知主公!”
程普吩咐了一名亲兵一声,立刻跟了上去。
孙坚赶到的时候,程普已经在一条脏乱差的巷子口等了小半个时辰。
“主公!”
程普连忙迎了上去,指着苍里面的一间民宅,道:“那人就住在那里!”
孙坚问道:“可曾打听清楚此人来历?”
程普道:“已经打听清楚了。此人姓戏名平,表字志才。虽是一寒门子弟,但在颍川士子中却极有才智,只是放荡不羁,不修仪表,被人戏称为戏子。”
孙坚沉声道:“只有真有才智,出生寒门不是问题,不修仪表更不是问题。”
程普点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那戏平已经回家,是否要现在就过去?”
孙坚想了想,道:“吾等托于袁术帐下,一无根基,二无实力,想要招纳贤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此人即真有大才,就万万不能莽撞,不能碰了壁再二次登门。”
程普深以为然道:“主公顾虑的极是,末将也这么认为的。”
孙坚又道:“不过,吾等先去结交一番,到也并无不可。”
程普点点头,当下带着孙坚前去敲门。
这是一座小宅院,很破旧,沉旧的木门甚至打上了补丁。
程普敲了门后,等了一小儿,木门从里面被打来了。
“请问两位是?”
开门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妇人,穿着青衣麻木,头上也没有什么饰品,极为朴素。
孙坚拱了拱手,道:“某乃吴郡人孙坚,今日路过阳翟,素闻戏平先生大才,顾不请自来只求一会,还请小娘子通报一声。”
妇人啊了一声,讶道:“莫非是讨伐董卓的孙坚将军?”
孙坚也有些惊讶,区区一妇人,竟也知道自己名号,当下客气道:“正是。”
妇人忙拉开木门,慌忙道:“将军快快请进!”
孙坚又谢过,才带着程普进了门。
就见北边的墙根下,戏平正仰躺在一把藤椅上,羽扇轻摇,好不悠闲。
“夫人,有客人来了!”
妇人正是戏平之妻,连忙跑了过去,附耳低语了几句。
戏平就有些惊讶,扭头望过去,问道:“足下便是孙坚将军?”
孙坚拱了拱手,道:“正是在末,冒昧登门拜访,先生见谅则个!”
戏昌坐起身来,又看了一眼孙坚身边的程普,不由哈哈笑了几声,道:“在下还以为何方鼠辈暗中跟踪,原来竟是将军属下,到真让在下意外!”
孙坚和程普登时脸脸相觑,没想到人家早就发现了自己。
程普更是有些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人家早就发现了自己。(。。)
第154章 前往中原()
戏平也不起身,指了指旁边两把简陋的藤椅,懒洋洋道:“寒舍简陋,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两位,将军来即是客,若不介意,就与贵属坐下喝杯酒水吧!”
程普皱了皱眉头,心下微微有些不悦。
孙坚却是毫不在意,拱手谢过,走了过去在一边坐下。
程普无奈,只好也跟了坐去,坐了一把藤椅。
戏平一点都不在乎孙坚身份,侧首问道:“不知将军所为何来?”
孙坚道:“某奉袁公之命,前来颍川招募兵卒,于街巷之间听人谈起颍川才俊,得闻先生之名,故冒昧登门拜访,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先生多多见谅。”
戏昌疑惑道:“在下不过一山野之人,哪里算是什么才俊?”
孙坚立刻就知道这种聪明人不好糊弄,若不说实话,反而会坏事,当下如实道:“实不相瞒,晌午先生曾于人谈起天下大势,某正好就在先生之后,有幸得闻先生高论。”
戏平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贵属会跟踪在下!”
孙坚面色如常,程普老脸却微微红了一下。
糗事三番五次被人提及,脸皮也实在有些挂不住了。
戏平却不再多问了,只当孙坚是个普通客人,招呼孙坚品茶。
孙坚捏着茶杯听戏平滔滔不绝的谈了一阵茶道,实在有些忍不住了,道:“日间得闻先生谈起天下大势。且料事如神,某十分佩服,不知可否请先生赐教一二?”
戏平竟一点也不谦虚。道:“不知将军要问什么?”
孙坚虚心道:“某虽有心为国效力,奈何袁公听信小人馋言,不容于某,先生即能料到某之处境,还请先生不吝指教,某该如何处之!”
戏平沉吟不语,似是在考虑该不该指他一条去路。
孙坚也不催促。脸色淡然,耐心等待。
程普却是有些将信将疑,不知这家伙是否真有什么绝妙的计谋。
若主公如此折节下交。这厮却无惊人之语,那可就气人了。
戏平沉吟了半晌,才道:“江东昔日战黄巾,平匪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