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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孙坚亲率三千部曲渡江南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破曲阿。
吴郡太守许贡急调集五千兵兵,北上迎敌。
孙坚纳谋士戏平之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将许贡大军诱往曲阿,暗中却亲率三千部曲从小路一夜奔袭上百里,一举袭破许贡大军屯粮之地毗陵。
许贡急率军回攻,却被孙坚埋下数路伏兵杀的大败。
孙坚趁胜追击,一举尽歼许贡大军。
五许仅率百余亲兵杀出重围,逃奔丹扬去了。
孙坚稍事休整,即率军南下。所过之处吴郡各县无不望风而降。
颍川郡治,阳翟。
罗征带着许褚漫步在大街上,竖着耳朵捕捉消息。
相比颍川。阳翟无疑要繁华的许多。
大街上随处可见头裹方巾、谈笑风生的文人士子,或小论治国之道,或为了天下大势各抒己见,发表自己的看法,的确是文风荟粹,英杰云集的灵秀之地。
过往的草头百姓们无不目露羡慕,满脸敬仰。
罗征却面露深思。总觉得这些文人士子们有些像是纸上谈兵。
有句话叫作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与其在这里夸夸其谈,还不如多为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实事。比什么都好。
或许这些文人士子确实有些才干,但整天端着架子,一味指责朝廷无道,宁愿闲赋在家也不愿出仕。一派名士风范。委实让人有些不喜。
罗征是个务实的人,对这些所谓的才子最是没有好感。
这样的人,哪怕真有才干,也难堪大用。
罗征抢作文人士子,带着许褚逛了几家私孰,终于打听到了郭嘉的消息。
“兄台可知郭嘉人在何处?”
罗征问一个二十出头的士子。
那士子笑道:“郭奉孝去了冀州,在袁绍帐下效力!”
“郭嘉去冀州了?”
罗征大失所望,心里又有些疑惑。
郭嘉怎么会跑去袁绍手下。难道也是因为自己,发生了改变不成?
原以为这次前来中原。怎也能弄几个大才回去。
不想非但荀攸没找到,连郭嘉也去了袁绍那里。
荀攸的行踪到是打听到了,可就在昨天,已经离开了阳翟,不知去向。
罗征不死心,又问道:“敢问兄台可认识戏平此人?”
那士子道:“如何不识,在下可是与戏平那厮同窗五年了。”
罗征大喜道:“在下欲前往拜会戏平,不知兄台可否引荐?”
那士子捏了捏袖筒里的玉马,心情愉快地道:“区区小事,何足道哉。”
罗征点点头,当即跟着那士子去了戏平家中。
七拐八绕的来到一条脏乱差的胡同,那士子捏着鼻子,一脸晦气。
这地方就算不是平民窑,也差不到哪里去。
那士子一脸的不情愿,明显很久没来过这地方了。
穿过大半个胡同,来到一座破旧的宅院前。
那士子上前敲门,不多时,一名二十出头的汉子开了门。
“戏安!”
那士子怔了下。
开门的汉子忙施了一礼,“见过陈同先生!”
陈同问道:“戏平,你大兄在家吗?”
汉子道:“先陈同生来得不巧,家兄月前已经去了吴郡?”
“吴郡?”
陈同不解道:“戏平兄去吴郡干什么?”
罗征也侧者耳朵听,眼神往宅院里瞅了一眼。
汉子咧着嘴笑了笑,道:“陈同先生有所不知,月前孙坚将军到颍川来招兵,到家里请家兄出仕。家兄已经带着嫂子随孙坚将军到吴郡当官去了。”
陈同无奈,就扭头看罗征。
罗征难掩失望,叹了口气摇头便走。
陈同忙跟汉子说了句,也快步跟了上去。
汉子惊讶的望了三人一眼,满脸疑惑的摇摇头,关上了大门。
荀攸没找到,郭嘉去了袁绍那里,戏平又投靠了孙坚。
想要的人一个都没找到,罗征忍不住心下骂娘。
就算想要绑架家眷要挟,也没家眷让可绑。
除了父母老婆孩子,剩下的亲属就算绑去凉州,也无济于事。
不过,郭嘉老母到是在颍川老家。
罗征不死心,又去拜访了荀彧谈到的几个大才,钟繇、陈群、石韬等,总算没有再空手而回,陈群没找到,钟繇和石韬就在颍川,到是见了一面。
不过可惜,钟繇和石韬都在郡府任职,并没有去凉州的意思。
就算拿出荀彧的亲笔书信,又许以重任,两人根本不为所动。
罗征没有多说,带着许褚就离开了。
入夜,几条黑影翻墙过屋。窜进了钟繇家中。
书房内,一灯如豆。
钟繇正在桌案后翻阅春秋,忽然就听到门外有杂乱的脚步声在靠近。
怎么搞的。这些下人可真不懂规矩。
深更半夜的,还跑出来胡溜达什以。
钟繇一边心里想着,一边起身走了过去,将门拉开,准备看个究竟。
不料刚刚拉开门,一条黑影就冲了进来。
钟繇怔了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直接打晕了过去。
罗征闪身而进,静默三秒,菜园子立刻打开。
“丢进去!”
罗征吩咐一声。一名亲兵立刻将钟繇拎进了菜园子。
这时,外面响起了几声惨叫,但是很快就嘎然而止。
许褚奔了进来,奋然道:“主公。一共五十三口。全部打晕了。”
“好,速速拿来!”
罗征狠狠击节,大步出了书房。
很快,钟繇家眷及府上家丁、仆佣全部被抬了过来,塞进了菜园子。
罗征带着带着许褚和几名亲兵离开一柱香的功夫后,才有巡夜的兵卒赶到。
这一晚,阳翟发生了多起诡异事件。
有十多户人家莫名其妙的全家失踪,虽然有人听到了一些动静。但现场没有留下打斗的痕迹,财货更是分文未少。就算想要追查,也无从查起。
颍川太守勃然大怒,下令郡府贼曹限期破案。
差役们忙的焦头烂额,却根本找不到半点有用的线索。
而就在当晚,一千西凉骑兵有若神兵天降,忽然杀出,一举袭占了阳翟。
袁术在颍川并没有驻扎多少军队,阳翟只有两千郡国兵,而且有近半都是没上过战场的老弱病残,平时也只打打盗匪,维护下治安,根本就没有多少战斗了。
罗征带来的一千骑兵,却全都是从三千旧部中挑选出来的百战精锐。
蓄意偷袭之下,两千郡国兵如何能挡得住,许多士兵才从睡梦中醒来,驻军的大营就已经被踏破,阳翟四门也被随手赶来的西凉骑兵堵住,将想要出逃者赶了回去。
等到天色微亮,城中残敌已经被全部肃清。
颍川太守和府郡中一众佐官属吏几乎全部被一体成擒,阳翟城中的许多闲赋在家的文人士子也全部被如狼似虎的西凉军抓了起来,全部集中到了太守官邸。
太守官邸议事厅门口的台阶上方,摆了一把特制的太师椅。
罗征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面,犀利的眼神来回扫视,掠过下方的人群。
宽敞的院落里,足足挤了五百多号人。颍川太守面如死灰,站在人群最前面,其余的佐官属吏和被抓来的文人士子则惶恐不安,有胆小的更是体如筛糠。
许褚带着两百铁卫守在四周,个个披甲持刀,目光凶神。
那些只善风花雪月的文人士子偶尔看了一眼,就吓的脸色发白,连忙低头。
罗征面露阴笑,狞声道:“都听着,愿意为本将军效力的,现在站到左边。”
下方的人群脸脸相觑,你眼望我眼,有些搞不清楚状态。
罗征断喝一声,“再说一遍,愿意为本将军效力的都,全都站到左边去,剩下的全部站到右边,十个呼息后还站在原地不动的,格杀勿论。”
五百多号人立刻哗然,脸色大变地往两边冲出。
很快,不到十个呼息,一群人就分开了。
罗征游目一扫,发现只有三十余人站到了左边,剩下的全在右边。
“很好!”
罗征抬手一指右边,喝道:“给本将军绑了。”
“遵命。”
许褚大吼一声,虎目一瞪,立刻带着两百铁卫扑了过去。
有文人士子想要反抗,被铁卫毫不留情的打倒在地,绑了个结实。
站到左边的三十余人看的心惊胆战,暗自抹着冷汗,暗忖幸好站到了左边,不然怕是一顿皮肉之苦了免不了的,而且指不定还会丢了小命。(。。)
第167章 曹操定计()
谯县,袁术官邸。
金尚脸色惊慌,疾步奔进了内堂。
袁术面露讶色,问道:“元休何事惊慌?”
金尚疾声道:“主公,大事不好了,阳翟被西凉军袭破了?”
“阳翟?”
袁术先是一怔,继而大惊,厉声道:“此事当真?”
金尚神色凝重的点头,“千真万确!”
袁术怒道:“究竟是何人所为?”
金尚道:“据颍川传回的消息,当是那支神出鬼没的西凉骑兵所为。”
袁术勃然大怒道:“董卓匹夫,吾与你誓不两立。”
金尚疾声道:“主公,眼下阳翟被破,那支该死的西凉骑兵并未据城坚守,而且四出劫掠钱粮,甚至连世家人口都抢,眼下颍川已沸反盈天,如何是好?”
袁术脸色铁青道:“西凉骑兵不是在南阳么,怎得又跑到颍川去了?”
金尚迟疑道:“这个,在下也是不知,西凉军在叶县附近销声匿迹后,原以为已经返回武关去了,谁料竟杀进了颍川,也不知道这支该死的骑兵是如何瞒过我军斥侯的。”
袁术脸色更是难看,“西凉军都袭破阳翟了,我军斥侯竟毫无所获,真是饭桶。”
金尚苦着脸道:“主公,这支西凉军虽只有千骑,却为祸不浅,若再不设法铲除,主公治下必然会被闹的天翻地覆,现眼颍川士族已经人心惶惶。举家逃难者众。”
袁术切齿道:“让雷薄率领八千大军去颍川,给本将军剿灭这支该死的西凉骑兵。”
金尚提醒道:“主公,眼下谯县只剩下八千大军了。”
袁术怔了下。又道:“那就带五千大军去。”
金尚忙拱手道:“在下遵命。”
颍川,恐慌蔓延。
阳翟被破,颍川的士族门阀几乎被震傻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彻底引发了恐慌。
一个个庄子被破,一座座坞堡被抢,颍川的地主乡绅们再也不愿坐以待毙,纷纷举家逃往相近的汝南、陈留等地。官道上随处可见车马队。
然而,灾难才刚刚开始。
这些举家外逃的乡绅地主也依旧没能逃过被抢的命运,西凉骑兵每次都会有若神兵天降般忽然冒出来。然后将这些准备逃到外地的地主乡绅堵个正着。
雷薄率领五千大军赶到颍川后,根本就找不到西凉骑兵躲在哪里,每次接到消息急急忙忙的赶过去后,西凉骑兵早已引而远遁。雷薄连灰都吃不上。
也有斥侯探子看到了西凉骑兵打破坞堡进去了。但等上数个时辰,坞堡里有人冲出来逃命时,西凉骑兵却早已不知所踪,如此怪事,可谓闻所未闻。
上千骑兵,怎么可能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消失。
雷薄疲于奔命,简直都快被气疯了。
实在没了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向袁术上报情况。
袁术气的跳脚骂娘。不得不将所有骑兵都派了出去,搜寻西凉军。
然而。两千骑兵分成十队地毯式的搜索,非但毫无所获,反到有三队骑兵被西凉骑兵给吃掉,等到雷薄闻讯率军赶到后,西凉骑兵早已不知所踪。
足足在颍川折腾了二十多天,罗征从许县率军北上,于十月初杀进了兖州。
扶沟以西十里,一座坞堡内。
如狼似虎的西凉兵将坞堡里的所有人赶到一起,集中看管起来,然后展开了地毡式的搜索和查抄,一袋袋粮食从仓廪中被搬了出来,一箱相铜钱从地窑中被搜了出来。
衣着光鲜的乡绅和家眷仆佣挤在又脏又臭的猪圈里面,瑟瑟发抖,面无人色。
罗征命亲兵搬出专门命工匠制作的太师椅,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面,正在狼吞虎嘿。
旁边许褚道:“主公,我军已在中原筹集到军粮二十余万石,人口两万余,眼下已经到了十月,天气开始转冷,再有三天就入冬了,是不是该回西凉去了?”
罗征‘嗯’了声,“再在陈留筹集点粮草,就回去。”
许褚用力捶了下大腿,道:“一年多不曾回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