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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中间位置,罗征信马由疆,放开疆缰绳任由胯下汗血宝马匀速奔跑。
大军刚过青石岸不久,前方就有一骑斥侯探马飞奔而来。
“报——”
斥侯骑兵冲到的前,大声道:“禀主公,吕布弃守临泾,率军往南去了。”
“吕布跑了?”
罗征眼神一凝,轻轻勒住了战马。
斥侯兵大声道:“正是!”
贾诩催马赶了上来,略一思忖便道:“将军,我军赶在秋粮下地之前出兵,吕布想是知道就算拼死一战,也守不住临泾。如今看来,怕是要南下关中,去投奔段煨。”
“投奔段煨?”
罗征蹙眉道:“吕布好不容易才摆脱董卓,今天下诸侯起兵勤王,这厮还去投奔段煨的话岂不是主动往火坑里跳,就算将来董卓败亡,天下也再无他容身之地。”
贾诩喟然道:“死守临泾没有活路,投奔段煨至少还能保存实力,依附董卓总比在临泾等死的好。况且董卓也不一定就会败亡,吕布的做法在下以为无可厚非。”
罗征凝思片刻,才点了点头,又问斥侯兵,“吕布有多少兵马?”
斥侯兵答道:“约在六千左右。”
罗征‘唔’了声,道:“吕布麾下应该不止这点兵马,看样子本将军轻装奔袭,吕布驻守各地的兵马还没来得及全部集结起来,此番应是仓促南下!”
贾诩忙道:“将军可速速南下追击,务必尽歼其主力。”
罗征欣然道:“善,就依文和之言!”(。。)
第232章 张辽断后()
临泾已南二十里,泾水老河沟渡口。
吕布率领五千余大军匆匆赶到,催马下水试了下水,前行不到三丈,泾水已经到了战马的肚子,心情无法纵骑过河,当即拨转马头跑了回来,大喝道:“快找船来!”
魏续急打马上前,大声道:“主公,附近渔民都跑光了,急切间船只难觅!”
吕布怒道:“既无船只,如何渡泾水?”
魏续忙道:“泾水下游五里处的野狼滩河水较浅,可纵马过河!”
“走!”
吕布当即断喝一声,挎下赤兔马如同一道火红的影子冲了出去。
三千骑兵和两千余步卒呼啸一声,连忙跟上。
就在这时,一骑斥侯探马飞奔而来,还隔着老远,马背上的斥侯兵就扯开嗓门凄厉的大叫起来,“主公,不好了,罗征大军追上来了,已到十里之外!”
“什么?”
吕布大惊失色,厉声道:“罗征匹夫竟来的如何之快?”
魏续急冲了过来,急急吼道:“主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
吕布再不废话,当前策马急行。
就在这时,远方已经响起了惊雷般的蹄声。
五千余并州军如同惊弓之鸟,沿着高低不平的河道飞窜。
骑兵还好,两千余步卒还带着辎重,根本就走不快。耳听的远方惊雷般的蹄声正在快速接近,张辽咬了咬牙,一声令下。大军立刻丢掉辎重撒开丫子狂奔起来。
很快,前方河面变宽。足有二十多丈。
“快,下去试试水。”
吕布勒住战马。大喝一声。
“遵命!”
早有亲兵翻下马背,牵着战马踏进了河里。
然而往前走了几步,战马就蹬着蹄子死活再不往里走了。
“他妈的!”
亲兵急的骂娘,使劲拉扯缰绳,和战马在河里拔起河来。
有亲兵拣起石头扔了过去,砸在了马屁股上。
战马长嘶一声,立刻奋起四蹄就往前冲。
亲兵一个不防,被战马拖到在水中,所幸手里死死抓着马缰绳。翻了几个跟头,被河床上的石头撞的头破血流,不过好歹爬起来了,只是十分狼狈。
“废物!”
吕布气的破口大骂,脸色十分难看。
远方烟尘扬起,上万骑兵已经漫山遍野的席卷而来。
上至吕布,下至普通兵卒,所有人都已经急的火烧眉毛。
然而不知水深浅,实在不敢轻易往里冲。
“杀千刀的畜生!”
亲兵气的大吼一声。顾不得浑身湿透,连忙拉着战马继续前行。
七月正是河道水量充足时,走到河中心水位最深处时,河水已经漫到了腰际。亲兵被冲的打了好几个趔趄,若非死死的抓着战马缰绳,非被冲倒不可。
勉行前行了十多步。水位才渐渐浅了下去。
亲兵急走几步,终于到了对岸。立刻回头大喊,“主公。能过来!”
就在这时,漫山遍野席卷而来的骑兵已经到了一里之外。
天宇之下竟是隆隆雷声,几乎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少废话,本将军看到了!”
吕布骂了一声,当即把手一挥,“渡河!”
三千骑兵立刻下马,迅速牵着战马入水,河里全是石头,高低不平的,而且最深处水位已经到了马肚子,战马负重根本就没法过河,就算勉强冲过去,也得废掉蹄子。
骑兵阵前。
贾诩气喘吁吁的打马赶了上来,大声道:“将军,并州军正在渡河!”
“不用文和提醒,本将军早看到了!”
罗征把手一挥,断喝道:“杀,斩杀吕布者赏千金!”
“嗷嗷嗷!”
上万骑兵齐声大吼,猛催战马,直向河边冲杀了过去。
“不好!”
魏续、侯成、郝萌、张辽等将齐齐变了脸色,这可真是要命。
吕布脸色也在瞬间变的难看之极,猛的一拨马头,就准备亲自引军断后。
张辽猛的生咬牙,大声道:“请主公速速河渡,末将愿率本部兵马断后。”
吕布心念急转,便咬了咬牙,断然道:“好,文远可率两千余步卒断后,务必挡住罗征大军一柱香的时间,为本将军大军渡河争取时间!”
“遵命!”
张辽铿然应命,眸子里掠过一丝决然,飞身上了马背,厉声道:“儿郎们,随某来!”
两千余步卒不敢抗命,只好硬着头皮,迅速就在列阵,准备迎敌。
数百步外,骑兵阵前,眼瞧的吕布分兵来截,罗征当即喝道:“阎行何在?”
“末将在!”
阎行疾催马上前,大应请命。
罗征厉声道:“率三千骑兵击破敌阵!”
“得令!”
阎行虎吼一声,当即带着三千骑兵加速冲了过去。
贾诩赶了上来,疾声道:“将军,吕布留下两千余步卒断后,显是要弃车保帅,我军急切间难以冲过去,可速速分兵从上下游另觅浅滩渡河,火速追击!”
罗征心念急转,断然道:“善,速速分兵另觅浅滩渡河!”
早有传令兵传下军令,大军立刻一分为二,往上下游冲去。
就在这个时候,阎行率领的三千骑兵已经和吕布留下断后的两千余步卒狠狠的撞在了一起,惊天喊杀声、凄厉的惨叫声刹时冲霄而起,道道血光崩射,残肢乱飞。
当!
阎行和张辽硬拼了一记,顿觉胸口一阵发闷,浑身气血翻腾。双臂疲不能兴,不由大吃一惊。昔日吕布举兵攻打金城时,阎行并未随军出征。因此不识的张辽,战马冲出数十步后始勒马回头,大喝道:“汝乃何人,某杀下不斩无名之鬼!”
“大言不惭!”
张辽冷笑道:“某乃张辽是也,再吃某一枪!”
“原来这厮就是张辽!”
阎行心头凛然,早听说张辽武勇过人,昔日榆中城下,许褚将军力战三百余合,才堪堪将其击破。果真名不虚传,当即催马疾进,大喝道:“再接你十枪又何妨!”
就达个时候,吕布的三千骑兵已经全部下水,过半骑兵已经渡过泾水到了对岸。
走的最慢的,也已经到了河中间,只是战马受惊之下,不断有人被拖倒在水中,虽然狼狈万分。浑身湿透,但大多数骑兵死死拽着缰绳,都能爬几起来。
只有偶尔几个倒霉蛋没抓紧缰绳,被水一冲。就再也没爬起来。
高低不平的河滩上,三千骑兵和两千余步卒杀成一团,只是受地形所限。骑兵在这里很难发挥优势,直到吕布大军全部渡过泾水。才将两千余并州军杀退。
至于阎行和张辽,二人杀的兴奋。只顾吼声连连,奋力厮杀。
阎行一心想斩了张辽,招招夺命,奋力抢攻。
张辽不想恋战,想要收拢军队,却被阎行死死拖住分不开身。
数百步前,罗征勒马驻足,眼看阎行和张辽恶斗不止,杀的天昏地暗,不由面露喜色连连击节道:“吕布这厮竟让张辽率军断后,好,简直太好了!”
许褚抓了抓脑袋,不解道:“主公,这有什以好的?”
罗征斥道:“你懂什么,去,率五百铁卫冲阵,立刻杀散并州军,再让阎行给本将军死死拖住张辽,万不可让跑了张辽,击破并州军后给本将军活捉张辽!”
“这……”
许褚迟疑道:“五百铁卫若冲阵,谁来护卫主公周全!”
“快去!”
罗征气的骂道:“本将军难道连区区几个溃卒也对付不了不成?”
“遵命!”
许褚再不敢废话,连忙大声应命,率领五百铁卫杀了过去。
泾水对岸。
“主公,快走吧!”
魏续纵马冲到吕布马前,火急火燎地道:“罗征已分兵渡河,若是再不走,张辽最多只能拖延小半个时辰,待罗征大军渡过泾水,我军就走不了了。”
“唉,罢了!”
吕布长叹一声,最后看了一眼对岸正在奋力厮杀的张辽,黯然催马离去。
凭心而论,张辽虽然年轻了些,资历尚浅,但却智勇兼备,是个难得的人才,只能历练上几年,便可独挡一面,不想此番断后竟陷于重围,实是无奈之极。
“将军,吕布走了!”
贾诩一直盯着对岸,见吕布离开,连忙向罗征道。
罗征瞅了一眼吕布背影,蹙眉道:“我军还没渡过泾水吗?”
贾诩也有些着急上火,道:“眼下河道水量正丰,泾水乃安定境内最大的河道,上下游水深处已没过头顶,根本无法渡河,这里应是唯一能淌过河水之处。”
罗征脸色就有些难看,不过随即就挥了挥手,道:“算了,吕布跑就跑了,不过可不能再让张辽跑了。只要能捉到张辽,就算跑了吕布,本将军也不亏!”
贾诩深以为然道:“将军所言极是,这张辽可是一员难得的将军才呐!”
罗征‘嗯’了一声,道:“将大军召回吧,让许褚去和阎行合战张辽,只需生擒,不可伤了张辽性命。让五百铁卫给本将军把战场围起来。”
“遵命!”
有传令兵大声应命,立刻催马奔了出去。
很快,五百铁卫从侧面突进战场,将已经退到河边的两千余并州军杀散后,许褚这厮立刻就拍马冲了过来,挥舞着大刀加入战场,与阎行合战张辽。(。。)
第233章 赌搏()
泾水北岸,两千余并州步卒被彻底击溃,除了战死和渡河逃跑的,近千人被俘,只有张辽不肯放弃,还在与许褚和阎行奋力搏杀。
当!
刺耳的金铁交击声中,张辽的铁枪被许褚的大刀狠狠荡开。
砰!
阎行的铁枪随即横扫而至,将张辽扫下了马背。
张辽摔了几个跟头,刚想翻身跃起,几名如狼似虎的铁卫已经扑了上去,合力将其掀翻在地,飞快地将绳子绕了几圈,立刻就将张辽绑了个结实。
“主公,张辽已经擒下!”
几名铁卫将张辽押到罗征马前,就要将张辽摁倒在地。
张辽发髻散乱,脸色狰狞,虽然腰被几名铁卫的弯了下去,却死也不肯屈膝,死死地盯着胯骑在马背上的罗征,厉声道:“死则死矣,何必辱人!”
“退下!”
罗征挥了挥手,几名铁卫立刻松开张辽退到一边。
“给张辽将军松绑!”
罗征摆了摆头,又吩咐了一声。
许褚立刻奔上前,亲手为张辽解开了绑缚。
“哼!”
张辽脸色稍雯,不知罗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静待下文。
罗征下了马背,解下披风上前亲手给张辽披上,笑呵呵地道:“将军忠肚义胆,为主尽忠不惜性命,拼死断后,本将军只有敬意,岂会相贱。”
“这……”
张辽脸色一变,有些不知所措。
罗征又道:“吾甚爱将军之才,不知效军可否与吾共扶社稷。振兴汉室?”
张辽顿时目露复杂之色,久久不语。
建功沙场。从来都是每一个热血男儿的梦想。
张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