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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穿梭终结者-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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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啊。”蓝奉先虽家境不算富裕,但住在城里,不似乡下出身的沈溯那般对天气敏感,大大咧咧地说道,“或许过几天就好了呢?”

    “难说……”沈溯轻叹一声,依然忧心忡忡,“这个夏季还滴雨未下,收成很难啊……我们一路走来,皆是这般天气,恐怕全国都是这样,一旦……百姓有难啊。”

    柳仲言眼中闪过一丝异光,嘴角微翘。

    该说真不愧是全能的男主么?

    比看过大纲还要神。

第147章 锦州府的人() 
术士学府,议事堂。

    此时长桌边坐满了人,一列是以秦昭然为首的术士、学士,一列是以府尊大人为首的官员以及大家族代表,为了表示彼此地位平等,上首座位是空的。

    黄韶早就被送到了她该在的寝室里,一开始被当做陪客的林碗反而点着脑袋奉陪末座,在几十个人的激烈争吵声中几乎睡着了。

    对于林菀来说,只要她做出了预言,并且被这群锦州府的顶层知道了,她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他们信不信、会不会为了规避风险而不采取行动,或者因为争论过久导致损失惨重,那就不管她的事情了。

    他们也确实没指望一个小女孩能够参与他们的讨论当中,在第一百零一次确认过林碗进入术士塔的情形以及预言时的无意识后,就把她抛到了一边,彼此争吵起来。

    “简直是胡言乱语!若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说的话,我等都一一当真的话,还如何治理锦州府!”有人高声喝骂道。

    正是如此,毫无疑问。林菀用枫叶般的小手掩口打了个哈欠,歪在对她来说过于宽大坚硬的木椅上,小小的腿晃啊晃。

    “可是她曾经准确预言了两件事情,而且还从术士塔里活着走了出来,林碗已经不是普通的女孩了。”自然也有人提出异议。

    准确地说只有一件事情,毕竟黄韶还没来得及被欺负。林菀无精打采地喝了口茶,眼睛眯成一条缝,半睡半醒。

    “是极,若是别的小事也就罢了,若她说的是真的,锦州府将面临十年未曾有过的饥荒,到时死伤无数,算谁的责任?尸骨堆在你们家门前时,你们不会觉得良心有愧么!”有人提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是哪个儒家先生吧,以德何以服人……林菀在即将陷入睡眠前,如此昏昏想着,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结果砰地一声巨响,林菀整个人一抖,一下子被惊醒,小小的身体几乎要跳起来。只见一个中年男子驳斥道:“正是因为这是大事,所以我们才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你嘴上说的轻巧,可知道若真的为此准备起来,需要花费多少钱?若最后被证明是假的,我们将要损失多少?又如何和上官甚至圣上解释!到时候圣上怪罪下来,谁来负责?”

    林菀冷冷地看了那个人一眼,为被打扰睡眠感到极为不悦。

    “人命关天,竟还汲汲营营于这种事情……”

    “等你被奉皇命调查的上钦大人革职甚至斩首时,你就说不出这等话了……”

    嗡嗡嗡嗡嗡嗡。

    一片嘈杂中,忽然咚的一声响,尖锐刺耳,一下子让声音消减下去。众人一起看去,原来是秦昭然。此时,这位高明的术士一贯淡然的神情显得颇为阴沉,冷视一圈,清声道:“去外地买粮,现在。”

    众人愕然。

    “只要派去不同的地方少量多次购买,不会对价格造成太大影响,既能削减成本,也避免造成民众恐慌。至于钱,州府和各位族长一起商量着解决,想必这不是不可以交易的事情吧?”

    秦昭然环视一周,眼神似雷电般锐利。

    “若真的是天灾,我们可以维持锦州府的运转,有多余的粮,转手卖出去或者送个人情都是有利的;若不是,就当做是锦州府赊的账,粮食么,往粮仓里压一压又如何?总比知道有这个可能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最后被上钦问罪要强得多。”

    秦昭然真的是难得一口气讲这么多,场中一片哑然。大家还在商讨究竟去不去、信不信的问题,这位大佬已经自行跳过了反锁冗长的讨论过程,来到了指导方针上,仿佛根本就没考虑过林碗说的是假的或者是错误的可能性。

    还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秦昭然的笃定源自哪里,然而府尊胡越文和林菀几乎是同时微微睁大了眼睛,像是不认识他一般打量着秦昭然。

    “这里只有我们,上钦如何能知晓……”有官员不以为然。一府官员和当地豪族都是一丘之貉,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种事情就算是上钦也查不出来。

    只是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声音越来越小。不只是他,其他人的神色也变化了起来,众人齐齐看向秦昭然。

    他神情淡静地坐在那里,三十多岁的相貌,白白净净,眼神却是属于看破世事的老者的,睿智、平静又深沉。

    没错——“总比知道有这个可能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最后被上钦问罪要强得多”这句,是威胁。

    本来锦州府就算按兵不动,什么都不做,也只不过是和全国各地的州府一样,只要按部就班、进行灾后救援和管理就好,若为了以防万一填充一些粮仓,事后还能得到表彰。

    可如果秦昭然以林碗的预言作为证词,那就大大不一样。

    “明知有预兆却未采取任何行动,怎堪为州牧?”

    民众、家属、上官,甚至临近的州府都会一股脑地将天灾带来的死亡怪罪在锦州府官府豪强的头上——到了那个地步,恐怕京城是不会在意砍掉几个脑袋来平息民怨的。

    “好你个秦昭然,你好歹是锦州府的术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少爷拍案而起,指着秦昭然的鼻子大骂。熟料他的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被无形的力量吹飞,结实的梨木椅和人一起撞上了墙壁,咚的一声响后,那少爷已经头一歪,晕了过去。

    尖叫声响起,他的父亲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儿子,在探查到只是昏过去了以后,大大地松了口气,之后愤怒地回过头来,眼睛都红了:“秦昭然!你怎敢!”

    秦昭然理了理水蓝色的衣袖,高昂着头颅,一字一顿:“正因为我如今是锦州府的人,所以我做我该做的事情。你们有这个功夫在我这里扯皮,不如去派人到乡镇问问那些种田的老手,这天气是否寻常?我们需要做怎样的抗旱防蝗的准备?如何才能最大成的保护锦州府?”

    这些字句有力地敲击在众人心上,他们愣愣地看着他,只见他冷笑了一声,说道:“若林碗说的是真的,那么日后,为了你们的不作为买单的,就是你们的父老乡亲,你们的辖下子民,你们的家乡土地!我倒是想看看,在荒芜的田地和累累的白骨面前,在陷入恐惧和悲痛的锦州府面前,你们要如何吃得下饭!”

    鸦雀无声。

    半晌,府尊大人面沉如水地命道:“去,诸县令派人在各自辖下村里去问,这老天爷还给不给饭吃了!”

第148章 在现实里不能说的话() 
深夜,林菀从自己的屋中走出,仰望着夜空。这里不是黄韶所在的学府寮,而是秦昭然所住的小院的西厢房。就此,他是这么说的:“反正你在术士学府里也学不到一星半点的东西,还不如跟在我身边,至少有了旁的预言时,我还能有所应对。”

    她又想到了白天那场激烈的争论,正是那个声音不大、情绪无波的老人家,一锤定音,用一种堪称狡诈的方式逼得连一府之尊都不得不低头。

    林菀无声地弯起了嘴角,双手交叉放在袖口,侧耳倾听夏日的虫鸣。

    本来她觉得锦州府的人如何并无所谓,她只要保证黄韶的命运能按照既定的大纲走就好,不过这个秦昭然实在是很有意思,一言一行都出乎她的意料,让她觉得让情况就这样发展下去也可以。

    那种建立在决断力和判断力之上的良知,她不讨厌。

    忽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漂浮了起来,双脚离地。她掌握不住平衡,整个人往前摔,她不由闭上了双眼,然而疼痛却未袭来——宛如空气中有一个柔软的地毯一般,她趴在了上面,温暖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涌来。

    “我是给你缺衣服了还是少鞋子了,你要这么大半夜的赤着脚跑出来。”一道虽然淡静,但不乏严厉的声音自身旁响起,林菀趴跪在地面上方一个膝盖的距离,秦昭然白净瘦长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又一次为了林碗调整到了同一个高度上。

    “先生……”林菀露出一副要哭出来的害怕的样子,“我要下去……”

    她不喜欢掌控不了的感觉。

    “有这么害怕么?”秦昭然皱着眉头,伸手抱起了林碗,站直了身体,眼神带着些疑惑,“我小时候可是最爱这样玩的。”

    “……”所以他是觉得她会喜欢才这么做的么?

    林菀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去,秦昭然放在她背上的手心传来一股暖流,夏夜本就不算冷,被他这么一捂,林碗小小的身子很快就像是小暖炉一般热了起来。

    “来到陌生的地方睡不着么?”秦昭然微微摇晃着手臂,手法不算熟练,似乎在摸索着和孩子的相处方法,沉吟着道,“果然我还是该把你放在寮里吗?”

    林菀摇了摇头,和一群小孩子待在一起,烦也要烦死了,和秦昭然待在一起却很清净——是真的清净,这么大的院子里既无仆从又无妻儿,最活泼的生物大概就是拴在角落里的几只鸡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喜欢说话。”秦昭然摸了摸她的发顶,“也亏你的双亲放心把你放出来。”

    以那唯唯诺诺又有点市侩的母亲来讲,能够让比她更强大的人们开心就是最大的开心了,甚至都不需要有物质利益的诱惑,似乎仰人鼻息、看人脸色已经是她的本能,别人的一个笑容已经抵得上离别之苦了。

    林菀本不想说话的,话语却不自觉地泄露了出来:“我是怎样的他们不会在乎。”

    她被自己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

    “哦?”秦昭然询问地看着她的双眼,并没有因为是个孩子而有半分轻视,眼神很认真。

    “如果他们没死的话,我已经死了。”林菀在这样的目光下,竟是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深埋在心底,无论对谁都不能说出来的话。

    那不是身为“林碗”说的,而是……“林菀”。

    她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大人是一种很自私的生物。但凡她在葬礼上哭的不够凄惨,就会用看着杀人犯的眼神看着她,一旦她尝试着和哪个收留她的亲戚说起她无法悲哀的心情,他们就认定她是个性情冷漠的人——虽然事实证明,她确实成长为了一个不输于他们期望的冷漠的人。

    他们都没有错……

    那么,是无法悲伤的她错了?是没心没肺的她错了?无法喜欢双亲就是这么罪恶的事情么?

    “我又不是一开始就想这样的……”或许是破罐子破摔,林菀借着这具八岁的小孩的身躯,把脸埋在秦昭然的脖子上,小声说道。

    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是宋悦。

    可是她知道,这是注定无法沟通的事情。

    和她不一样,宋悦是个健全的人。她从小就幸福健康地长大,没有经历过任何的生老病死,被慈爱知性的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宋悦,想必是无法理解她这种偏离了“正确”的想法的。

    可这是无可奈何的,正因为宋悦是这样的人,所以她才会愿意待在一无所有的林菀身边。

    于是,被现实封住了口的林菀,只能在这样一个虚伪的世界里,对着虚构的人物,用虚假的身份,吐露两三句心声。

    正是因为这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所以才说的出口。

    秦昭然没有立刻回答。

    林菀晃了晃脑袋,捡起起四散的情绪碎片。

    是叶蓁的事情还堆积在胸口吧……才会让她做出这么不像她的事情。

    难道事到如今,她还期待什么回应或者安慰不成?

    她比谁都接受了事实,无论是她这个人性格有多么无可救药,还是过去的人生有多么偏离正道……

    头发忽然被轻轻抚摸,秦昭然像是在拍着一只从哪里捡来的小猫一般,带着骨节的苍白的手穿过她的发丝,他轻轻说道:“是吗……小小年纪,你也不容易啊。”

    淡淡的,如同这干涸的星空一般的声音,然而其中却蕴藏着一丝丝温暖,就像是他的怀抱。他没有不懂装懂,也没有说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样的大道理,只是就那样平静地接纳了她的话。

    这比什么都让林菀感到救赎。

    她不由搂紧了他的脖子。

    真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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