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这些人还得照顾伤员,说是后勤队也说得过去。
划分好了队伍,接下来大家就在那里进行简单的配合联系,熟悉周围人的名字,熟悉别人的特长,特别是知道周围的人使用什么武器,擅长哪一方面,这样的话,战斗的时候就能配合得好,需要火力投送的时候重机枪手或者迫击炮手上,需要狙击的时候,狙击手上,需要侦查的时候,擅长观察的人上。
对于那些名字太长且拗口的人,姜新圩命令他们取一个代号,比如茅草、蝰蛇、灰色老鼠什么的。结果,很多人都愿意替自己取一个代号,以至于后来木棍、石头、蚂蟥、猴子等等都代表了某个人。
他们进行的是很轻松的配合练习,并没有真枪实弹地演习。
等吃完了午饭,姜新圩有将包括自己在内的十九个战斗队员分为两组:第一组八个人由马连涛负责,刘长贵也在这一组里,担任队副之职,组员包括诺斯拉迪、阿里、米里哈德、巴哈尔斯等人。
第二组八个人由一个代号为灰色老鼠的比利时保镖负责。他们那组的人基本都是代号,茅草为队副,蝰蛇为突击手,猴子为观察手,蚂蟥为尖兵……
然后这两个组分开练习、配合。比如练习以战斗队形进行搜索,以战斗队形进行进攻,失利时如果断后如何撤退。同时他们共同一起学习了几个简单的手势,以便在不能说话的时候用这几个简单的手势进行交流。
这些人都是久经训练的人,不需要细节训练,只需要稍微讲解一下,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职责,知道那些是自己的掩护者、任务替代者、受伤时的权力移交者就行。
可以说,王子们的这些保镖都是百里挑一、优中选优得来的,很多人都是多面手,既可以担任狙击任务,又可以作为尖兵,也可以承担火力投送手的任务。
看到自己的同伴都如此出色,战斗队的所有人一下来了信心,之前觉得试试看,行就认真干不行就瞧准机会逃跑的他们都觉得自己这十八个人足可以干翻别人一个团、一个师。即使对方不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也有足够的本事击溃他们。
他们的自信心甚至也感染了那个后勤组的人,几个保镖心里有点后悔自己没有报名参加战斗队,就是比利时王子也有点跃跃欲试,想加入战斗队,但被姜新圩坚决拒绝。
开玩笑,特种作战可不是你有信心就行的。
接下来姜新圩召集马连涛、刘长贵、灰色老鼠、茅草开会,讨论进攻目标的这次问题。
没想到五个人中有两种意见,而姜新圩的意见成了少数,除了他自己,其余四个人的意见非常统一,那就是先攻打飞机场的守军——机场守备营。
马连涛代替他们说出了原因:第一,柿子挑软的捏。刚投降的政俯军战斗力五渣,绝对比叛军和利比亚的部队弱,而且他们现在疑神疑鬼,既担心别人把他们当炮灰而焦急,又担心别人轻视自己而被扔到一边,加上内心多少有些内疚,因此打败他们问题不大。
第二,这是盟军战斗队第一次实打实的战斗,之前没有磨合,大家打仗到底怎么样都没有底。拿一个弱的对手磨刀绝对是必要的,只要击败了这个政俯军的守备营,大家的自信心才会真的强大起来,才能面对进一步的对手。
第三,击败了政俯军的这个守备营,小型机场就到了盟军战斗队的手里,即使后面消灭不了,也可以将利比亚军队赶走,也许可以让飞机起飞,多少能送出一部分人员。还可以找到一些弹药、食物什么的进行补给。如果能夺取守军手里的坦克、装甲车,那就更棒了,战斗力绝对大增,收拾利比亚高炮营就更多了一分把握。
姜新圩却反对他们意见,认为他们四个人有点想当然:
虽然刚刚投降的守备营战斗力五渣,但对方在这里守备多年,绝对熟悉地形,熟悉工事,加上坦克、装甲车,他们十八个人很难一下子拿下。俗话说狗急了跳墙,狐狸急了咬人,这些刚刚投降的守备营官兵担心失败了大家弄死他们,他们很可能反抗到底,做垂死挣扎。一旦战斗呈胶着状态,事情就大条了,盟军战斗队很可能会遇到机场投降的政俯军与利比亚高炮营的前后夹攻。
其次,三股敌人中,以利比亚的高炮营为尊,那些叛军和守备营都唯利比亚高炮营马首是瞻。守备营在战斗的时候心里总觉得自己有靠山,总认为利比亚的高炮营会支援他们,即使战斗惨烈他们内心也不会马上绝望,很可能会奋战到底。一旦激起了他们的斗志,他们就不是软柿子而是铁疙瘩了。
相反,如果盟军战斗队首先与利比亚的高炮营战斗,有利条件不少:第一,他们刚刚从国内空运过来,远未熟悉地形,内心既高傲又紧张,一方面他们看不起刚刚投降的机场守备营,另一方面也不可避免地担心守备营人心不稳,担心里面有人再次反水,因此他们对守备营防备多于依靠。一旦战斗进行得惨烈,他们就容易绝望。
第622章 袭击守军()
第二,高炮营顾名思义他们的特长在于防空,擅长对付天上的飞机,地面战斗的能力未必就比守备营的强。如果不出意外,他们能用于地面战斗的估计就是手枪和几杆步枪再加几挺可以当机枪扫射的高射机枪。如果我们偷袭,他们只有挨宰的份,收拾他们估计不会比守备营难多少。
一旦收拾了利比亚的高炮营,等于就把机场这个团打断了脊梁骨,守备营没有了主心骨,他们的战斗意志就不会强,战斗一旦惨烈,他们不是投降就是逃跑。历史上哪有没有了主子的降兵会拼死战斗的?
消灭了高炮营、赶跑了守备营,剩下半个营的叛军还不逃之夭夭?
最后就是,如果他们干掉不了利比亚的高炮营,那就可以说这次行动失败,那就趁早撤退逃离,免得耽误更多的时间。
姜新圩深入浅出的述说一下说动了这些人,他们立即同意了先干掉利比亚的高炮营再说。成功了,继续打其他的敌人,失败了立即逃跑。
可以说,这些家伙自姜新圩以下都是一些投机分子,都抱着“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撒腿狂奔”的心思。
早早吃完晚饭,在天色还没有按下来的时候,大家就出发了。因为人多,每一辆车都挤得满满的,装人最多的是皮卡,车厢里坐了不少人。
走了一个多小时,车队上了一条马路,天色也暗了下来。
借助于夜视仪,车队没有开车灯依然一路疾驶。
显然因为叛军的兵力不足,也显然是叛军内部还没有规范起来,管理还是一片混乱,黑夜中的这支车队居然一路畅通无阻。不但路上没有遭遇叛军的拦截,连哨卡、关卡都没有一个,车队一直行驶到了离机场大约十公里远的地方。
如果不是为了安置后勤队,如果不是为了换一种更安全的前进方式,他们还真想继续开车前行,直到遇到敌人为止。
这里有一座矮山,看上去也就如一个大土堆。
姜新圩让后勤队的人以及所有车辆都藏在矮山后的凹地里。之后,他率领两个小队十八个人朝十公里远的机场摸去。
这次依然是马连涛他们的第一小队走前面,灰色老鼠率第二小组走后面,姜新圩随第一小队前行。
凌晨一点的时候,他们摸到了离飞机场不到一公里的地方,但他们没有急于发起战斗,而是安排了诺斯拉迪和茅草两人前去了解情况,大部队藏在草丛里休整、稍微吃一点食物和一点矿泉水。
一个小时左右,打探消息的诺斯拉迪和茅草回来了,带给了姜新圩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机场守备营所拥有的坦克被叛军调走了。机场里只剩下两辆装甲运兵车。
坦克一直是压在姜新圩心头的一块巨石,他准备先去利比亚高炮营那里缴获一门高射炮,然后用高射炮来对付它。虽然这么干他没有多大把握,但他还是决定冒这个险。现在这个家伙被叛军调走了,自然是好事一件。
而坏消息还真的坏:利比亚高炮营并不是驻扎在一个地方,而是分成两个地方扎住。大的部分也就是两个连驻扎在机场跑道南面的矮山上。而小部分,也就是剩下的一个高炮连驻扎在机场跑道的东北角的土坡上,两者相距大约八百米。
也就是说,姜新圩他们无论进攻高炮营的哪一个部分,都会惊动另一部分。而他们一共才十九个人绝对不可能分散进攻,脑洞再大也不可能认为凭这十九个人一举拿下两个地方。人家高炮营再没有战斗力,只要被惊醒了,他们死守阵地也能守几个小时。
想了好久,权衡来权衡去,姜新圩决定先打高炮营大的部分,也就是先干掉机场跑道南面的利比亚两个连的官兵,然后再想办法去干掉另外一个连。
姜新圩是这个心思,马连涛、灰色老鼠也是这个意思: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有退缩的道理,再困难也要打。
姜新圩让大家继续休息,直到凌晨三点,也就是睡觉的人睡得最香的时候,姜新圩率领盟军战斗队动了。
他们在诺斯拉迪和茅草的带领下摸到了利比亚高炮营所驻扎的一座矮山脚下。
躲藏在山脚下的草丛中抬头往上看,借助山上的点灯光,能隐隐约约看到布置在上面的高炮阵地和高射机枪阵地,也能看到他们布置的防守掩体,掩体内一挺轻机枪正对着那条上山的小路。
按照分工,灰色老鼠带第二小组守在下面阻援,以免有另外一处的高炮营敌人或者守备营、叛军前来救援。当然,他们除了阻援还有另外一个任务,那就是第一小组万一进攻失败,则由他们接应逃离并阻挡追兵。
姜新圩端的是一支ak47,并没有拿他使用过的svd狙击步枪。
狙击步枪固然精度高,姜新圩完全可以做到一枪消灭一个敌人,但在人数相差太大的情况下,狙击步枪一枪一个还真是效率太低,区区九个人必须尽最大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投送更多的弹药到敌人身上才行。
只有在短时间内打乱敌人的指挥、扰乱敌人的心理、击溃敌人的意志,他们才可能获得成功的希望,否则一旦等敌人回过神来,失败的肯定是人少的一方。
山不高,借助山坡上半腰深的杂草,姜新圩一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离山顶不到四十米远的地方,也摸到了离那个机枪掩体不到二十米远的地方,他们能听到掩体里士兵睡觉磨牙的声音。
敢情这个掩体只是吓唬人的,里面的哨兵根本没有履行职责,也没有人督促他。
姜新圩朝一个大个子中东人挥了一下手,那个叫米里哈德的男子点了一下头,飞快朝掩体爬去。
其他人并没有等待他收拾了掩体里的士兵再前行,而是继续不急不慢地爬向山顶。
米里哈德爬到掩体附近,先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双手用力一撑,庞大的身躯一下越过掩体的护坡翻进掩体内。
一声轻微的声音之后,利比亚士兵的鼾声戛然而止。
当米里哈德从掩体里爬出来,姜新圩等人已经越过了掩体,离山顶只有二十米远。但是,他们没有再爬,而是默默地等着姜新圩的命令。
因为他们看到山顶上搭起了一顶大帐篷,里面睡满了利比亚的士兵,可帐篷周围不但有三个均匀分布的固定哨,还有一个班的士兵在周围巡逻,穿行在高炮和高射机枪之间。
姜新圩举起了右手,先指了一下巡逻士兵的方向,又指了一下帐篷方向,再竖起三根手指并一根一根地收回到掌心。等到最后一根手指曲起来,他用英语大喊一声:“开火!”
就在这瞬间,九个人几乎同时从地上一跃而起,一部分人冲向了那些巡逻的士兵,一些人则重新帐篷。在跃起的同时,他们不但打响了手里的枪支,还扔出了早已经撤出保险的手雷。
“哒哒哒!”
“突突突!”
“轰!轰!”
首先遭殃的是那些巡逻的士兵,一下被子弹扫倒了七八个。之前遭殃的是帐篷旁边的那三个固定哨,几乎瞬间就被子弹打成了筛子。接受手里洗礼的自然是躺在帐篷里的士兵。
利比亚那些巡逻士兵中侥幸未被击中的懵了,慌张从肩是上下着枪,但他们很快就被子弹击倒,即使动作最快的士兵,也最多快了一枪,但这一枪根本没有什么准头。
两个连的官兵显然不可能都躺在这个大帐篷里。这里的战斗一下把睡在其他地方的士兵给惊醒了,他们开始了还击。甚至八百米外的那一部分利比亚官兵也朝这边打来了照明弹,只是因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