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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连从对方手里挣脱都做不到,奇耻大辱!
这个干员的力量怎么会强到这种程度?
“有这种力量,还当个屁的干员,当个警察不好吗?最讨厌这种扮猪吃虎的人了。”周深心里怒骂道。
“你放了徐老板,我就放手。”李江枫随口说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不讨点利息来怎么行。
不过对周深来说,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对方不仅折辱了他的手下,还当着他手下的面折辱了他,最后还要求他放人?
那徐老板欠他的一百万怎么办?
“你放手啊”周深暴喝一声,猛然蹬腿发力,可惜依旧没有成功。
“我答应你,你放手。”周深语气里已经隐隐带上了一丝哀求。
“这才乖嘛。”李江枫放开他。
“我这就去经理室拿钥匙。”周深转身去经理室,转过身时,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狠厉。
大厅里人们的惊骇无比,他们无法想象,在地下拳场未逢一败的老打居然输了,在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年轻人手上输的这么彻底,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李江冷哼一声,往经理室走去。
不过很快,他就一步一步退了出来。
“哼,我周某人从来没输过,今天也不例外,所以,今天你必须死。”
周深也慢慢从经理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杆猎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李江枫的脑袋。
“周先生,你要知道,你若是开了枪,不管有没有打死我,你都活不成了。打死我,你会被直接判死刑,打不死我,我就开枪打死你。况且,即使你开枪也多半打不死我。”别说李江枫的气感微弱,此时已经用完,就是气感还在,他也没把握在这么近的距离内躲开子弹。不过他知道,这个时候气势上一定不能输,气势上输了,他就死定了。
“试试?我周某人的枪口就对着你的脑袋,距离不过两米,你不会以为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我拿着步枪射不中你?”周深握紧枪杆,手背上青筋暴起。
“哈哈哈,周先生,你若是拿着一把军用步枪,我还真没把握躲开,可惜你拿的是把猎枪。我既非兔子,也非野猪,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躲不开这杆猎枪的子弹?”李江枫哈哈大笑,似乎一点儿也没把对方放在眼里,笑声猖狂至极。
对方说的笃定,使周深惊疑起来,他既然能随随便便的接住自己用尽全力踢出的那脚,那么有没有可能躲得过去子弹?
周深不是普通人,他恰好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物种。那些物种都比人类强大,难道对面的那家伙其实不是人,也是那些特殊物种之一?
李江枫毫不迟疑的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脑袋抵住枪口:“周先生,不如我们打个赌。你开枪,我死了,那么我就输了;不过若是我没死,我一定让你看到自己的脑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别动,再动我就真开枪了!”周深忍不住后退一步,脑袋上开始流下冷汗,这家伙实在是太疯狂了。
李江枫上前一步,他想起了在黄金劫案的时候,自己夺下歹徒首领的枪,用枪指着歹徒首领的脑袋,那歹徒首领却喝令手下开枪时的神态,和眼里对生死的淡漠。
得益于前世是个演员,他把这种神色完美的演绎出来。
骑虎难下的周深只感觉对方的气势节节攀升,握枪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他不自觉的又后退一步。
李江枫却毫不犹豫的又往前走了一步,继续用脑门抵着枪口:“周先生,子弹在你枪里,枪在你手里,扳机就在你的手指上扣着。你只要轻轻扣动扳机,立马就会看到结果,怎么样,决定好了没有。”
他的脚步声很轻,但在所有人的耳朵里,效果不亚于一个猛烈的惊雷。
周深一步步的后退,李江枫一步步的前进。
大厅里的空气落针可闻,甚至连动次打次的音乐都不知道被谁悄悄关掉了。
只有轻轻的脚步声在大厅里回荡。
很快,周深已经快被逼到了墙角,他的手抖得厉害,但他只要轻轻扣动扳机,狂暴的子弹就会无情的射穿前面那人的血肉之躯。
李江枫的眼神淡漠,无悲无喜,就好像一个看透生死即将圆寂的僧人一样。又好像对自己有极大地自信,是以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李江枫伸出手,握住猎枪的枪杆,轻轻一拽,顺手将猎枪夺了过来。周深仿佛已经被吓傻了一样,不仅没有反抗,反而配合的松开手指。
直到对方把枪夺过去,他才猛然回过神来,不过他知道,他已经彻底被对方击败了。
“世界上难搞定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傻子,要么又疯又傻。可惜,你还不够疯狂。”李江枫举起枪,对着天花板,扣动扳机。
砰砰砰……暴烈的枪声使所有人都回过神来。
天花板被子弹打的稀烂,灰尘簌簌的落下来。
周深失魂落魄的盯着天花板,对方不仅比他狠,还比他疯,连自己的命都敢拿来做赌注……
“周总经理,怎么样,可以带我去见徐老板了吗?”李江枫扔掉打空的猎枪,平静的说道。
“我,我承认,你比我厉害,也比我狠。可惜,我偏偏不怕你,想见徐老板,做梦去吧!”周深努力的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哈哈哈哈……”李江枫又大笑起来,“周总经理,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经演过一个角色……”
周深有点迷茫,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角色的职业是——锦衣卫。反正我已经在你们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索性就跟你们继续玩会儿,总要尽兴才好。”
第49章 弹琵琶()
李江枫取下黄新身上的电子锁,锁在吓破胆的周深身上,然后将他一脚踹翻。
“你,你要干什么?”周深紧张的嚷嚷起来,他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种对人命的的淡漠。
而他的小弟见自己老大被打翻在地并被电子锁牢牢地捆起来,却没人敢乱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少人已经猜到李江枫其实并没有本事躲开子弹。他用自己生命做赌注,赢了周深一局。
对于敢把自己命都拿来做赌注的疯狂角色,没人愿意惹。他们是想出来混出名堂的,不是出来赌命的。
李江枫缓缓抽出背上背的蛇形剑,发出清脆的金属摩擦声。
牡丹找人给这柄剑打造了一个剑鞘,并对除了剑刃以外的其他位置统统做了改装,现在看起来就只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剑而已。即使是钱蛇最贴身的手下站在这里,也认不出这就是他老大从不离手的拐杖。
“你知道吗?我这人最讨厌别人看不清形势。你自以为的骨气,不过是不敢承认失败的无能和懦弱。”李江枫一边说着,一边用蛇形剑将周深的上衣割裂,露出大片强壮的肌肉。
“唉,可惜了一副好皮囊。”李江枫用蛇形剑在周深的皮肤上比划了一下。
周深已经能感受到锋利剑刃上刺骨的寒气。
“这,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你……你要干什么?”周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拼命挣扎了起来。
可惜警用电子锁的钢丝将他捆的严严实实。
“噗呲”利器刺入骨肉的声音。
李江枫用蛇形剑,割开周深肋骨上的皮肤,割开里面红色的肌肉,露出里面的肋骨。
这个部位的皮肤和肌肉都极薄,创口稍深就能看到里面的骨头。
所以只要周深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腰部上方森森的白骨。
他明明知道这是对方施展的什么残忍手段,却又偏偏忍不住去看。
“啊!”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疼痛,周深大叫起来。
在众人都以为李江枫会施展剥皮抽筋的手段时,李江枫却没有继续这个动作。
他将蛇形剑抵在周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肋骨上,屈指在剑上一弹。
以肋骨为琵琶,以剑为弦。
“嗡……”抵在肋骨上的蛇形剑震颤着发出古怪的声音。
“嘶”,周围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这是怎样一个恶魔?
李江枫一边虎视眈眈的望着众人,以防有他的小弟狗急跳墙冲上来拼命,一边又屈指往剑上一弹。
“啊……”周深疼的满头大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却咬着牙说道,“有本事你杀了爷爷,爷爷就是死,也不让你见到徐老板。”
看起来李江枫不仅没能使他屈服,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悍之气,似乎是弄巧成拙了。
“哦?是吗?”李江枫冷笑一声。
他将剑尖抵在周深的肋骨上,用力一拨。
以人做琵琶,以骨为弦,以剑为指。
这种奇异的响声极其恐怖,当事人周深不仅疼痛难耐,更是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震颤,慢慢的脱离肌肉的牵引。他汗如雨下啊,哀嚎不断。
“哼,华夏的历史上,还没有人能熬得过锦衣卫的这种酷刑。”李江枫冷哼一声。
据《明史》卷七十三《刑法志》载:“其最酷者曰琵琶,每上,百骨尽脱,汗如雨下,死而复生,如是者二三次,荼酷之下,何狱不成。”每次用刑下来,囚犯哀声震壁,血肉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惨毒难言。
“周经理,有骨气,这都不说。反正我不急,你再慢慢考虑一下,我顺便用你的骨头给你弹一首我故乡的曲子‘十面埋伏’,你看如何?李江枫语气里带着戏谑,脸上的表情却极为淡漠和残忍。
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的一部分性格,已经开始慢慢改变了。换做以前,他无论如何也使不出这种手段。
骨头铿然作响的声音居然真的开始组成一种奇特的旋律,音律中隐隐有金戈铁马之音……
“我说,我说,我带你去见徐老板,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听着这首恐怖的曲子,周深终于熬不住了,眼泪和鼻涕流的到处都是,向李江枫求饶。
李江枫心里却疑惑起来:“不就是放了徐老板吗?反正徐老板的家属估摸着也给不起钱。做他们这行的,基本上有百分之二十的坏账率,为什么要在徐老板身上如此纠结?再说了,一百万对周深这种人来说,也就是一套行头的钱,为什么他这么固执?这周深也不像是这么有骨气的人,为什么我拿出弹琵琶的酷刑他才肯招?”
不过当时李江枫并没有多想,他解开周深身上的警用锁,依旧将剑抵在周深的肋骨上。
周深用胳膊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又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泪水和冷汗几乎将他的眼睛糊住,可他连擦都不敢擦一下,一瘸一拐的向经理室走去。
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为送走这个可怕的恶魔。
周深抽出经理室办公桌的抽屉,移开上面的书本和文件,在抽屉底部轻轻按了一下,背后的书架和墙壁自动向两边退去。
经理室设计的极为巧妙,利用光线和建筑的线条欺骗了人们的眼睛,如果不去丈量,根本无法发现经理室比实际看起里来要大。
密室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便桶。
看得出来,这本来应该是给周深逃命或者藏身用的,不过现在成了关押徐老板的囚室。
“他们完全可以找个地方随便把徐老板关押起来,为什么要如此慎重?”这个念头再一次从李江枫的脑子里闪过。
“警官,救我,救我啊。”徐老板身材高瘦,可能最近伙食也不太好,面色枯黄憔悴。。
“徐老板,你跟这位警官走吧。”周深扶着墙叹了口气。
徐老板这才看清周深居然被那位警官拿剑抵着,全无平时嚣张的气焰。
“嗯?周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李江枫不满的说道。
“对了对了,徐老板,你欠我的一百万不用还了……”
“谢谢警官,谢谢警官。”一提到钱,徐老板的脑袋立刻恢复了生意人的精明。
这种情景,明显是面前的警官手上够硬,让周深吃了闷亏。
李江枫这才收回蛇形剑,将其插在背上:“徐老板,我们走吧。”
“哎,好嘞。”
周深连忙从被划破的衣服上扯下一块碎布,草草的包扎住自己的伤口,再抬头时,李江枫已经带着徐老板离开了。
“唉。”周深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
“老大,你没事吧。”
“是啊,老大,你的伤不要紧吧?”
“老大,我们送你上医院吧?”
……
见李江枫走了,他的一众手下连忙围过来问候,以表忠心。
看着这群人虚伪的脸,周深无力的挥挥手:“该干嘛干嘛去,黄月留下。”
黄月正是那个前台浓妆艳抹,看起来水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