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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道君:好想去啊好想去。
浙大被誉为“东方的霍格沃兹”,与其他名牌大学相比较,这所大学有很多超常识的课程和研究,比如炼丹课。
他们的学生能够熟练掌握熬炼并制备丹药的一系列基本操作,并且在教授的亲身实践下,吞丹服药。
“再过几年,想必就能看到参考教科书里出现《修仙手册》、《三年内丹五年模拟》、《杨教授手把手教你冥想》、《基础符咒三百篇》,时隔这么多年,国内终于有人想到了这一步了。”
法元欣慰地站在自家徒弟身后,看着刚刚打开的“浙大不仅在炼丹,而且找到了七位真仙”的新闻。
法凛回头问:
“师傅,你不是在坐真空劫吗?怎么出来了?”
“真空劫只是动不了法力,我又没有病,怎么不能走动!”
法凛转过头去,低声道:
“那我就放心了·······”
法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猛地感受到浑身刺痛,随后听到几百声枪响,好似缝纫机开动的声音。
中了几百枪,法元仍自坚持着不倒,身上也没有血液流出。
这时候,他感觉到眉心一阵刺痛。
“狙击手——”
话音未落,一柄冒着幽蓝色火苗的匕首,正入谭中穴。
法元眉毛胡子都气得倒竖起来,指着徒弟,吼着:
“欺师灭祖!欺师灭祖啊!”
徒弟淡定地招招手,匕首右转360度,随后一把拔出,连捅20多刀。
法元倒在血泊里,犹自大吼着,要扑上来咬死这个逆徒。
接着又是一阵缝纫机启动的声音,上百发的弹头打入他的身体,附着了圣水,内部刻着圣子像,并且在圣地祝福过的驱魔子弹,其中那种凝结不化的神力侵蚀着他的根基。
短短不过两分钟,修行了一辈子的老道,就此沦为了废人。
倒在地上,血水流出,眼睛被自己的血水浸泡,都快睁不开了,法元依然瞪着眼睛,心里悔恨着、愤怒着,同时也深深地不解着。
随后,他看到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踏了下来,踩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啊——”
指骨被一股巨力碾成粉碎,随后,一个淡蓝色的戒指,出现在地上。
接着,耳边传来熟悉而陌生的声音:
“老家伙,我拜师十年了,你都不肯教我真传,还经常搞这个试炼那个考验,现在弄成这样这也不能怪我,对不对?”
“如你所见,我投靠了至高神教,马上就得了提拔,杀了你,再杀了我那几个师兄弟,再去把你的宝贝小徒弟抓起来,这远东区的红衣大主教,我是做定了!”
“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前天,大前天,你看到我的昵称‘欺师灭祖’,心里难道还没有点数吗?”
“教皇冕下说了,只要你们都死了,我就是真传观新任的主持,将来神教攻打玄门,我就是第一个带路党,依仗这份功劳,我能够在天堂获得永生的名额,怎么样,这比你修那个什么内丹快很多吧?”
法凛狞笑着,一把扯烂身上古朴的练功服,扔到自家这个师傅的身上。
“这身衣服,是我拜师两周年那天你送给我的,我早就看这个不爽很久了·······现在还给你!”
随后,信仰的圣光,带着咏唱声,降临此地。
法凛换上了一身布道服,左手拿着教典,右手拿着圣徽,一本正经地翻开。
“主说,那不信我的,有罪了,死后必然下地狱。那信我的,有福了,因我而得信,因信而称义人。”
“那东方的德鲁伊,不信我的教,背离我的道,这就是大逆,这就是有罪,因我是创造世界的主宰,背离我就是背离道,所以当下地狱。”
“全知,全能,至高,无上,我们的父,愿你的国度在此降临,愿你的旨意降临到眼前这罪人的身上,愿他下你的地狱,愿你的道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的国!”
声音越发高亢、激动、昂扬,伴随着他的咏唱,两人的头顶三米处,隐隐显现出一扇天堂之门。
纯白色的大门,被两个天使推开,无穷无尽的圣光洒下,照在地上,整个房间都被净化,形成了好似“神殿”的圣地。
法元依旧没有断气,修行六十年的内丹,是他此刻唯一能够翻盘的底牌,也是一直维系着他生机的暴涨。
这个孽徒,居然放着好好的金丹大道不走,卖身西洋大教!
还有那帮洋人,可恨!可恨!
“孽徒,你别得意,那帮子教会,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你当心从头到骨头都被人拆了吃得干净!”
“好好的人不做,要去做牧羊犬,你爬得再高也是个家奴!”
法凛一身圣光,身边有小天使唱着赞美天堂的诗歌,容光焕发,布道服穿出了一身神圣庄严的味道,听到这败犬的哀鸣,他神色不变,扬眉吐气道:
“我当然知道,我们神职,都是主的牧羊人,为主牧养这世上无知的羔羊。”
“羔羊生前,为主供奉信仰,死后,灵魂成为主的供养,从头到脚,从生到死,都归于主,这就是羔羊的本意。”
“整个世界上,没有比主更高的存在,除了主以外,别的都是伪神,是异端!你们这些玄门弟子,更是犯了亵渎大罪,居然不信主,只信奉自己,企图与主并列,染指主的权柄,实在是异端当中的异端,比九层地狱的魔鬼都要可恶,我今天就要代表主,把你打入地狱,好好尝尝吧,这就是来自主正义的审判!”
洗礼咏唱后,天堂之门大开,充斥着西方千年信仰的圣力,涌入法凛的身体。
这股霸道、唯我的圣力,遇上法凛修积六十年的法力,好似浓硫酸遇到水一样,剧烈地反映着。
强忍着剧痛,法元强行借着这股外道之力,冲击内丹体系的时候,打破内丹之中的平衡。
原本由水火相济之力成就的内丹,内部自成循环体系,相对稳固,却架不住主人主动打破这个平衡。
水火之炁,当场崩解,法凛第一个化作飞灰,接着是靠的近的天堂之门,磅礴的水火之力激荡,顺着这个门户冲入了背后的神国,引发了剧烈的大爆炸。
欣慰的法元,已经油尽灯枯,身躯早就在最初化作乌有。
一点神念,在最后关头无限拔高,于生死一瞬间福至心灵,更是仿佛见到了百年前的恩师。
“祖师,弟子有眼无珠,错收逆徒,败坏一百六十年传承,真传观,亡了······”
随后,他陷入了光的海洋之中。
第53章 我们将升到天上()
灰蒙蒙的天空,阴云笼罩。
阴冷的天气,吹着冷风。
林正阳坐在车里,遥望着郊外的一望无际的田地。
金灿灿的油菜花,在风中不断摇摆着,大风扬起的灰尘,夹杂着雨点,重重地打在车窗上。
“唉········”
林正阳突然心有所感。
依稀间,突破空间的限制,看到一个浑身染血的老道,冲着自己哭诉。
心下顿时升起一阵悲伤。
“原来是,真传观灭门了········”
百年前,他曾在一地结庐而居,传下内丹仙术,不想一别百年,再次听闻消息,居然就是灭门惨祸。
默然片刻,林正阳目视着这个与他曾有几年缘法的老道灰飞烟灭,三魂毁,七魄绝,一点真灵渺渺然不知去处。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除非大罗天仙出面,斡旋造化,逆转光阴,将整个世界都倒退回过去,不然没有谁能救他,林正阳也不行。
真灵只是真灵,那是先天自有永有的一点不朽灵光,参与宇宙的大轮回,但是身为这个人的三魂七魄全部都不在了,林正阳也无能为力。
“我救不了你,但是我会为你记住这个仇,千年,万年,十万年,就算再没有人记得你,只要我还在,必定会为你讨回这个仇怨。”
语出至诚,一言有感,林正阳顿时感受到有种冥冥之中的牵连,将自己与某个存在联系在一起。
修行中人,上体天心,身和天道,语默动静都是自然,因此一言一行都不简单,尤其誓言,灵验非常。
越是道行高深,越是忌讳誓言。
林正阳方才虽然不是立誓,但是那一片赤诚之心,已经感应天道,未来必然会对上至上神教的那位万兵之主。
以区区阳神之境,企图对抗七阶甚至可能更高的真神,就像是蝼蚁对着大象说要报复一样。
然而此时此刻,林正阳心中一片无悔,所行所念,都是正义。
有些事情,纵然知道难为,也必要为之,这就是不负此心,外人看来愚蠢无比,那又如何?
我无愧我心,无违我道,秉道直行,哪怕千夫所指又如何?
············
下午,转飞机,到达目的地。
瓢泼大雨,山路泥泞,步行至铺设好的水泥路段。
接应的黑西装们撑着伞,矗立在雨里。
墨镜、黑西装,黑伞,站成两排。
酷似电影里的黑帮分子。
“老板!”
高薪聘请的来自管家学校毕业的职业管家路易斯,躬着身,上前为林正阳撑着伞。
“路易斯,基金会运行得如何?”
上了车后,林正阳问着。
对外,路易斯是从英伦而来的职业管家。
对内,他其实是百年前林正阳的管家的转世,这一世是英伦人。
两人之间缔结过牢固的契约,是属于林正阳的核心班底之一。
恢复了阳神修为,要找回当初留下的一些布置,自然是轻而易举。
基金会,全称是安世济民慈善基金会,是一个民间的非盈利组织。
民国年间就已经成立,由林正阳私人独资,在英伦、华夏、东瀛以及各大国家都有业务。
最初,林正阳投入了价值那个时代三百万英镑的巨资,后续一直定期投入资产,发展至今,基金会的规模壮大了几千倍,在全球范围里也有一定的知名度。
“老板,基金会的账目没有太大问题,收支大体上平衡,只是近些年受中美贸易战的关系,一些投资受到影响,总体而言,基金会运作很健康。”
林正阳一脚踩在水里,溅起的泥水被无形的力量排开,落到周围的地上。
“这么大的资金,肯定有人想打主意的,都说说吧。”
路易斯撑着伞,小步跟着林正阳。
“基金会成立时的77位负责人,有37人死于誓言,有20人因为其他缘故死亡,13人老死,还剩下7人撑到了现在,但是也已经是百岁高龄了,现在掌权的是他们的后人。”
远远的,就能看到中西合璧的洋馆。
几个黑西装上前拉开厚重的大铁门,里面就是种植者花草树木的庭院,中间有一条宽敞的大路。
大陆边上,有秋千,泳池还有凉亭。
常人肉眼看不见的精灵正在四处打量着来人。
这些由元素凝结的精灵,是一种好奇心理很重的生物,天性纯真善良,经常出没在无人的地方。
林正阳是最近才买下这处别馆的。
这里的主人据说祖上是英伦的贵族,这处祖宅也有了三百多年的历史。
常人无法看到的淡蓝色精灵,好奇地飞到林正阳的面前,想要去纠缠他的头发。
“啪——”
路易斯左手撑着伞,右手抽出白色手帕,快速而精准地,把那只巴掌大小的精灵抽了会去。
“这些孩子实在是太调皮了,老板,我还没来得及教他们规矩。”
路易斯的眼中,淡金色的光,一闪而过。
他与林正阳缔结了主仆法契,因此也得到了林正阳赐予的力量,可以使用一些类神术,收拾这些元素精灵不在话下。
“有多少人还肯过来?”
“大约有六十人······老板,您归来的时间比预定的晚二十年,前几批追随您的老人都死的死,病的病,来不了了,剩下的一些新人,都只是听说过您········”
··········
别馆当中。
悠扬、古典的音乐播放着。
几十人随意地坐在室内,,三三两两地,在小沙发上,品尝着点心,小声地交谈着。
他们来自于世界各地,有白人、黑人、黄种人,还有绿皮肤的地底人,有的甚至是带着一些非人特征的亚人。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年轻,就算年纪最大的也没有超过八十岁。
在主世界的明面上,他们都有各自的身份,有相当不错的影响力。
现在,却共同汇聚到这个英伦的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