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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语言流利的少年顿时变成结巴,看来也是被白晓常吓得不轻。 w w w
原本还能忍住怒火的衡一听到岩的话,顿时觉得自己的火压不住了,他歉意地看了白晓常一眼,然后一手揽过岩有点怂下来的肩膀,直接将人拖了出去:“你给我出来!”
将人拖出去之后,看到外面那头野猪,衡也能猜测到是怎么回事,但是心里的火就是怎么都下不去。
他瞪了那些等在外面的人一眼,然后才开始骂岩。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岩直到回到自己的帐篷还有点懵,他不就是打了一只野猪想要和衡分享吗?怎么无缘无故就被骂了一顿?
因为那个女的?
那女人到底是谁啊,怎么会在衡的帐篷里,衡把她藏起来就算了,傻球竟然在里面和她友好相处,这也太能耐了。
而且那个女人他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那么白白嫩嫩,瘦瘦弱弱,他要是见过怎么会忘记呢,也没有听过附近的部落有这么弱的女人,不会是外面来的吧?
那她怎么会在衡的帐篷里?
该不会是……
岩眉心一跳,惊慌地透过自己的帐篷看向衡的住所。
该不会是衡在外面遇见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见她白白嫩嫩很好欺负,所以就想着把她藏起来做自己的媳妇儿吧?
这么一想,似乎什么都说得通了,怪不得衡今天会骂他,原来是因为他吓到了他的媳妇儿。
除了恍然大悟之外,岩心里还有点怨。
衡这也太不够意思了,给他找了个嫂子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告诉他这个好兄弟,实在是太过分了!
还在胡思乱想的岩觉得自己有些什么事情忘记了,但是心里只剩下幽怨的岩已经想不起来忘记了什么。
……
祭祀这天,白晓常穿着衡扒下来的野猪皮,悄悄的跟着他们,到了祭祀的地方。
白晓常身上的野猪皮是深褐色的,而且是这里几乎见不到的连衣裙!
她身子又瘦,所以躲在树旁边一点,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发现。
最后岩他们猎来的野猪身上的皮完完整整地被衡扒下来,给白晓常做了一身衣服。
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衡只好别扭给给她做了一身连衣裙。
一边做一边心里心疼,这姑娘在家里果然过得很好,不然怎么会让他把这一整张这么大的皮给做成一件衣服,实在是太败家了。
这几天衡一直在帮她找家人,每天早出晚归,她都有些不忍心了,想着要不要找机会告诉他她没有家人,后来就那么一次机会,又被打了一只兔子过来蹭吃蹭喝的岩给打断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岩老是一找到机会就过来蹭吃蹭喝,从衡的嘴里知道他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最近怎么老爱过来。
从岩看自己奇怪啊的目光中,白晓常仿佛猜到了什么。
难道他是因为自己出现了,所以才会这么勤快地过来?
这么一想,白晓常一整天脸都是黑的。
而只是想要和自己的未来嫂子联络好感情的岩见到白皙哦啊长那张白嫩嫩的脸黑了,心里也有点奇怪,那不成最近是衡让嫂子出去干活所以晒黑了?
不对啊,他最近也没在外面看到嫂子,衡对这个白白嫩嫩的小媳妇儿可是藏得严实。
岩百思不得其解。
白晓常看向抬着祭祀的肉向结界走去的衡。
看着那透明的隐隐约约看得见的结界,她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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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犀牛()
第章 犀牛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力量,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自从那天身体突然变大之后,她感觉到这个位面的时候不能使用的灵力出现在了她的身体里,而且似乎她又有了要突破的趋势。
只是这次突破会让周围的灵力发生明显的波动,而她又潜伏在不会修炼的人类部落里,为了避免暴露,她只能强压着突破的冲动。
那种感觉真不好受啊。
而此时,她身体里的灵力似乎在瑟瑟发抖,在害怕。
这到底是股什么力量?
抱着疑虑,白晓常看着祭祀的人跳起了怪的舞蹈,一句句繁琐的祭祀之歌从他们口流出,目光虔诚地看着透明的结界。
白晓常在之前的位面也见过祭祀的场景,但两者之间还是有差别的,这里的人那里的虔诚了许多。
听着听着,白晓常突然变得头晕起来,眼前也有些模糊。
她身子靠着树,眯着眼睛想要将眼前的场景看得真切一点。
一道微弱的红光从森口深处飞出,砸到了结界,红光迅速和透明的结界融为一体。
这几乎是只发生在零点几秒之内的事情,白晓常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此时的结界,呈现出了一点淡淡的红,似乎还有一缕红色的光在结界四处飘荡。
“噗”,几乎没有人听得见的轻响传入耳,白晓常感觉自己的脑袋不那么晕了,睁大了眼睛看着正在缓缓“融化”的结界。
站在结界前的人们突然欢呼一声,个个脸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连衡也不例外。
“族人们,是神赐给我们现在的美好生活,是神!”
说话的男人难得身也穿了一件兽皮,头顶着不知道什么叶子编成的帽子,脸用天然颜料画了几道,此时看着森林深处的目光虔诚。
他一开口,族人们全都安安静静的聆听,眸的激动之情怎么都无法掩饰。
他们知道,他们现在一切的美好都是因为森林深处的那个神,是因为神庇佑他们,所以他们才不会被森林里的野兽袭击,不然也不会由现在的美好生活。
要知道,森林里的野兽可是凶残至极。
那男人又虔诚地说了几句,然后让几个年轻壮实的男人将祭抬起,走进森林里献给神。
而衡和岩在这几个男人之。
衡和岩共抬一只犀牛,这只犀牛也是他们猎回来的,为了这只犀牛,他们的一个同伴被犀牛顶破了肚子,现在还躺在床,听说今天凌晨开始发高烧了。
看到这只犀牛,想起来自己的同伴,岩原本是第一次参加祭祀,原本还挺高兴的岩脸的笑容缓缓地收敛了。
走了一段路,岩轻声问一直都没有出过声的衡:
“我们将这大家伙搬进去,神吃得完吗,里面真的有神吗?”
岩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他可是从小听父亲说是因为伟大的神灵庇佑他们才会平平安安,但是这个疑惑一直存在他的心底。
每次想问出口,都会因为父亲那虔诚的目光说不出任何话,再大的疑问也问不出来。
此时岩终于管不住自己的嘴,问出了声。
只见衡看了他一眼,脸闪过为难的神色,嘴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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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听懂()
第章 听懂
衡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如大家所说的一样,一直是这位‘神了’在保护我们的部落,但是里面真的有……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
看到衡张嘴的时候,岩还挺兴奋的,希望衡能给他一个答案,但是没有啊!
得到这么一个怪的答案,岩又不开心了。
两人的对话很小声,其他几个男人都没有听到,只是怪刚刚挺高兴的岩怎么突然变得失落了。
难不成是刚刚说了什么让衡训了他?
想到岩的性子,他们都觉得很有可能。
……
白晓常一直远远地跟在几个抬着祭的男人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肩膀的竹简见到她这种行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她觉得,她的目标应该和这些人说的神是一个人,所以她才鬼鬼祟祟地尾随。
咳咳,虽然是挺难看的,但是为了任务啊!
随着对森林的深入,白晓常感觉自己身体内的灵力越发暴躁,她快要抑制不住突破的冲动了,她觉得再忍下去自己要炸了。
但是怎么能在这种地方突……破。
虽然她的脑子很理智,但是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
身体里的一丝灵力溢出,跟周围充裕的灵力缠绕起来。
然后,森林各处的灵力像是疯了一般,疯狂地涌向她。
最疯狂的要数木系的灵力了,如果别人可以看到这些有颜色的灵力的话,会发现,白晓常现在是个绿色的茧啊,整个人被绿莹莹的灵力包裹起来,“茧”外面还有其他四色的“丝”想要缠绕去,但是被木系灵力“一巴掌”拍开了。
白晓常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炸裂开来,这些灵力与她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十分的霸道,它们成群结队在她经脉里横冲直撞,疼得她发疯!
这样的疼痛持续了很久,直到白晓常晕过去都没有结束。
白晓常醒来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哦不,那只傻鸟不是人。
只见傻球端坐在她身边,目光如炬。
“你看啥?”
“咕叽!”你好臭!
“咕叽!”脏兮兮的。
“咕叽!”又臭又脏,我都不想要你了。
耳边响起的是咕叽声,可白晓常脑海里响起的却是另一个稚嫩的童音,嗯……老是故作成熟的竹简还要嫩不少,如果不是感受到这语气的嫌弃,白晓常一定会被萌到的。
她呆呆地看向傻球,看着它眸的嫌弃。
“咕叽!”啊啊啊,不仅又臭又脏,而且还傻了!
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突然能听懂傻球讲话了?
“咕叽咕叽!”你快点去洗洗,不然我不要你了,哥哥也不要你了,你以后可怎么办,要是被当成蚂蚁踩死怎么办!
哥哥是在说衡。
白晓常此时满头黑线,她发现听懂这只傻鸟讲话完全不是好事啊,说话各种怪算了,竟然还这么损她!
而且她现在都变这么大了,怎么可能再被当成蚂蚁踩死?!
它把别人都当成是它一样的傻子吗?
被一只鸟嫌弃的感觉真是让她醉了。
不过她现在确实很脏很臭,身全都是泥巴一样的臭臭的东西,她现在整个人都是臭烘烘的,像是从泥潭里爬出来一样,别说这只傻鸟了,她自己也受不了。
这次不跟这只傻鸟一般计较好了。
她抬眼看了看周遭的环境,然后眼睛突然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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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活了()
第章 活了
这是哪里?
这个像是仙境一样的地方是哪里?
在白晓常脑子当机之余,傻球又咕叽了一声。
“没见识!”
“……”不跟傻鸟一般计较!
看着傻球像是在自己家里一般到处逛,白晓常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找了个水潭,脱掉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兽皮裙,将自己泡在了水潭里面。
一边清洗,一边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股雄厚的灵力。
突破后的她感觉神清气爽,身体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似乎灵魂力也提升了一点,跟这具身体融合得更加融洽了。
她看着被她污染了的水潭,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个位面的灵力跟她之前遇到过的不一样,跟她身体里的也不一样,不是那种普通的灵力,也不是神界那种带着仙气的灵力,而是一种非常霸道雄浑的力量。
她在这里突破,那些霸道的灵力挤进了她的身体,由于经脉不适应这么强大霸道的灵力,所以在灵力入体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极端的疼痛,那是灵力在扩充她的经脉。
而在筋脉被扩充的同时,她身体里的污秽也随之排出。
所以一醒来她变得又脏又臭。
不过这神藕做的身体也会脏成这个样子也真是厉害。
或许,这与神藕生长在那荷花池有关,毕竟那池子底下可是那么多的怨灵,长在那种地方没有沾染到一点脏东西才叫怪。
而且她之前修炼的灵力也不够纯净,所以是被这里霸道的灵力嫌弃了吧。
白晓常若有所思。
等她终于洗干净之后,发现自己没有衣服穿了。
她那件珍惜的首批连衣裙已经完全脏了,算现在洗也干不了。
更何况这边的水已经被她污染了……
手链里的衣服完全不能穿啊,难道她现在要裸着出去?
不行啊,外面还有一只傻鸟呢!
次已经被看光了?
次是次,次那么猝不及防,她也不想啊!
于是白晓常又在水里跑了半个时辰。
这半个时辰傻球也不知道去哪了,周围都见不到它的影子。
看着被她扔在岸的兽皮连衣裙,白晓常叹了一口气,将它拖过来洗了两边,拧干水重新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