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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夫人被堵得哑口无言,怎么这也被他知道了。
一旁的银洺见到自己母亲的样子,心里着急的呀,直接开口:“表哥,那是爷爷定下的,娘也没有办法啊。”
张梁轻飘飘地开口:“可我听说屠夫要娶的是银家嫡小姐,怎么就变成了庶出的五小姐?”
“这……”银洺快要哭出来了,当然是她不想嫁给屠夫,所以让爹娘掉包啊,可着她怎么能说出来!
“就算如此,这丫头命格太硬了,克死了自己的未婚夫,你可是张家唯一的嫡出公子,更是张家的希望,若是被这丫头给……”克死了怎么办?
她到哪里去哭去?
银洺也忙点头。
“小时候侄儿遇到过一个得道高僧,说侄儿命硬,娶的妻子都会被侄儿克死,这五姑娘命硬刚刚好,侄儿也不担心祸害了妻子。”
夫人和银洺一脸愕然。
白晓常和银涧不约而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力真是强!
第627章 干得漂亮()
“侄儿可是想着遇不到能扛得住我这命格的姑娘,就终身不娶。所以说,姑姑也也不想让张家嫡系绝后吧。”
张梁又是轻飘飘的一句话。
张夫人都快哭出来了,她的侄儿睁眼说瞎话,什么命硬她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她的侄儿怎么这么执拗呢?!
银洺眼睛里闪着泪光,含情脉脉地看着张梁,看向低着头充当背景的白晓常时,恨不得把她的肉刮下来。
白晓常翻白眼翻到眼睛疼,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原本计划众人一起劝张梁的计划失败,张夫人和银洺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梁走出门外。
路过白晓常身边的时候,他还露出了自认为最完美最温柔的笑容,却听她阴恻恻地说:“表少爷,你回去的时候可小心,千万别被什么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死了。”
张梁背后一寒,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真的受伤了。
好不容易她和自己说这么大一段话,确实在咒自己,这是他们之间靠近了呢,还是她不喜欢他?
张梁一直想到晚上睡觉,都没有想出答案,这次可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白晓常的话很轻,离得远的张夫人和银洺都没有听见,但却看到她开口,以为她是得意地在勾引张梁,气得心绞痛都要犯了。
而离得近的银涧听得一清二楚,嘴角抽搐了一下。
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会咒表哥,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表哥遇到硬茬了这是。
张梁走后,张夫人和银洺想要狠狠琢磨白晓常,把从张梁身上受得气全都撒出来,可没想到她说了一句院子里的花该浇水了,转身就跑,连婆子丫鬟都没反应过来,就让她跑了!
两位又是一阵憋屈,脸色非常难看。
银涧低着头,在偷笑,丫头跑得真是快。
傍晚,白晓常坐在床头,问正在刺绣的奶娘:“奶娘,我不想嫁给那个流氓,你有什么办法?”
“嗯,奶娘也不想让你嫁给他,奶娘给你想想办法。”奶娘一边刺绣,一边道。
她已经在墙上放了碎瓷片,想来今天那家伙是进不来了。
半个时辰后,白晓常昏昏欲睡,还是提起精神来问:“奶娘,你想到了吗?”
“没有。”
又是一刻钟。
“奶娘你想到法子了吗?”
“没有。”
一刻钟后,“奶娘?”
“没有。”
又是半个时辰后,白晓常幽怨地看着正在专心刺绣的奶娘,道:“奶娘我就不该指望你。”
“……”她也很绝望,有那么一只会翻墙身份还极好的野狼惦记她家姑娘,但是她能怎么办,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妇人。
院子里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然后一声埋怨的声音响起:“哎呦,谁在墙头放了碎瓷片?”
奶娘眼睛一亮,放下刺绣就冲出去。
原以为会看见碎瓷片上满是血迹之类的画面,没想到那匹野狼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拍拍自己衣袍,然后看也没看她大步流星地从她身边经过直接进了屋里。
“滚出去!”
“啊!”
奶娘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匹野狼已经被她家丫头用凳子砸破脑袋,一手扔出院子了。
干得漂亮,奶娘面色平静地把血迹擦掉,继续在灯下刺绣。
第628章 美好的愿望()
白晓常认为,奶娘的心理承受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或许是昨天晚上她以一人之力扛住了众杀手,奶娘今天也没有在她耳边念叨那些什么站姿坐姿之类的,这倒是让她轻松了不少。
不过,还是要赶紧脱离银家,反正夫人和银洺因为张梁上门提亲的事情看她不爽,她就顺势离开好了。
银家的老爷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都不着急,
虽然白晓常也觉得银家老爷不在挺方便她,张夫人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代表银家和她一个小小庶女决裂的权利还是有的。
到时候银家老爷怪罪起来,也只能对张夫人生闷气。
张梁这个麻烦暂且放一放,明天去和夫人吵一架,顺便帮奶娘消了那奴籍,然后出府带着她吃点好吃的,然后把她交给银安。
晚上再到张梁院子里把正事办了,成亲什么的就不存在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每天吃什么呢?
听说西街有一家肉包子不错,似乎隔壁还有卖辣鸭掌的铺子,一定要在走之前尝一尝。
带着美好的愿望,白晓常很快进入梦乡。
她全然不知自己美好的愿望会因为一个小小的细节破灭。
翌日,她按着昨天晚上的想法,到了张夫人的院子里和她大吵了一顿,顺便把她一对龙凤胎和她那“好侄儿”讽刺了一遍。
当然,她当然是不可能骂张梁是喜欢爬墙的纨绔子弟,毕竟那对她、对银安的名声不好。
银洺听到她讽刺自己,脸色又红又青,眼里的恨意越发浓烈。
张梁倒是悠哉悠哉地扇着扇子,一点也没把白晓常的谩骂当一回事。
没骂他是流氓,难不成是舍不得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真是太好了。
张梁窃喜。
相比亲姐姐的愤恨和表哥的窃喜,银涧是完全懵了,又委屈又茫然,委屈的他是躺着也中枪,茫然的是这个十五年来一直规规矩矩的五妹妹今天居然主动来找茬,而且还把他们一家全部骂了一遍。
这是想干什么?
作死想跪祠堂?
可是没看见娘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吗?想跪祠堂你也该功成身退了吧。
看着面容明丽,自信无比的白晓常,银涧心里有个荒唐的想法。
她该不会是……
“夫人,您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婚事推到我身上,想让自己的姑娘得到最好的,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先是一个无赖屠夫,后面又是这个唇红齿白看起来一看见就是身患重病的所谓表哥,我真是不知道我和夫人原来有这么大的仇,居然要毁我的一辈子!”白晓常说的义愤填膺,语言辛辣讽刺,脸上倔强却又带着无奈和委屈,还有一点愤恨。
没想到她演技这么好,差点自己都信了。
“你!”张夫人那是一个气啊,之前屠夫赖上银家的时候她确实是让她代替自己的亲闺女,但是屠夫已经死了,而且这次的婚事她一点都不乐意,她更愿意让自己侄儿娶自己亲闺女。
可是她将两件事一起说出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否认两件事?
这两件事她都没有插手,让这个贱丫头高高兴兴地嫁给张梁?
不行。
承认这两件事?
那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那只承认一件就是最坏的做法了。
看着眼前人儿娇俏的面容,张夫人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第629章 走水了()
听到白晓常如此直白地说他脸白身子弱像个病秧子,张梁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以前那些人谁看见他不是夸他一表人才、温文尔雅,又满腹经纶,是儒生的典范。
那些见过他的姑娘们更是夸他相貌堂堂,是最最想要嫁的人。
怎么到这丫头嘴里就变了呢?
张梁不明白了,不过,也不愧是他看上的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要让她瞧瞧,他到底是不是病秧子!
眼角带着一抹笑意暗藏几分势在必得,张梁一双让人沉醉的眸子一直看着白晓常不曾移开。
被人骂成病秧子还笑得这么灿烂,银涧不由得佩服表哥,果然不是正常人!
银洺见到他如此看着白晓常,心里妒忌得发疯。
为什么表哥看得人不是她,而是那个丫头,为什么?!
“你,到底想要如何?”
见银夫人气得快要心脏病发了,白晓常眉梢带上了得意的笑,又很快收敛下来,一脸严肃道:“我希望夫人不再过问我的婚事,不过看起来只要我在银家一日,就不可能实现,所以……”
她清了清嗓子,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将想法缓缓道来:“我想离开银家。”
所有人都被大胆的她吓到了,就连一直摇着扇子的张梁,看着她的眸中也是难以置信。
离开银家,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一个娇滴滴刚刚及笄的小姑娘,想要离开世家的庇护,一个人到外面去?
就算她现在是庶女,那也是银家的女儿,在外面没有人敢欺负。
但是如果她是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小姑娘,就凭这她这张脸,外面的豺狼虎豹可是会扑上来的!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震惊,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情。
张夫人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来了,她瞪大眼睛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也知道夫人顾虑什么,安儿想的是和银家断绝关系,从此以后再不和府里的人来往,安儿在外面做什么事情都与银家无关,同样银家也无法再干涉安儿做任何事情。”白晓常面无表情地将话缓缓道来。
张夫人震惊过后,心里狂喜。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要出去闯荡?
她乐意啊,怎么不乐意,而且她在外面干什么事情都与银家无关,银家脱得干干净净,还少了一个克夫的五小姐。
而且没有了银家小姐的这层身份,就算她的侄儿想要娶她,也没有办法了。
门楣不登对,也只能纳她为妾。
正妻的位置没有人,到时候自己的洺儿再加把劲嫁给侄儿,还不是压她一头吗?
这事还是她自己挑起的,她只是同意而已,也不算是仗着是嫡母欺压庶女,也不会落得坏名声。
张夫人心里越是盘算,越是觉得可行。
看到张夫人的表情,白晓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的事情应该是成了!
她就知道,为了自己的侄儿,她是不会
张夫人表情严肃地让人写下断绝关系的书,签上字,又应白晓常的要求给她奶娘的奴契,就放她走了。
带着还有点懵的奶娘到处吃喝玩乐一番之后,白晓常才带着她走向银安居住的客栈。
刚刚走到街口,就看一阵浓烟飘向上空。
白晓常看了一眼那个位置,只觉得心跳的越来越快。
此时一个男子从她身边经过,嘴里大喊着:“走水了走水了,云来客栈走水了!”
云来客栈,不正是银安居住的那件客栈吗?!
她眸光一凛,感觉心跳的力度越来越强,她有些难受。
将奶娘推到一旁的店铺,把装银钱的袋子扔给她,白晓常便直直冲向了那浓烟。
第630章 你这算什么()
用灵力护体的白晓常不顾众人的阻拦冲到了客栈里,只见这客栈的柱子几乎都烧了起来,最严重的几处地方已经完全碳化,隐隐有断裂的趋势。
这客栈要塌了!
白晓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手忙脚乱地跑上楼。
只见楼梯处有一个店小二已经昏迷,嘴边还残留着血迹,身上的衣服就是在浓烟中,也能看出被狠狠地踩过。
大概是发生了踩踏事件。
将店小二用灵力裹住,然后从窗子扔了出去,她再次寻找银安住的那间房。
找到了!
用力推开房门,只见房内满是浓烟,凳子和桌子都倒在地上,桌上的灯笼散落在地,被褥凌乱,还有拖拽的痕迹。
拖拽的痕迹?!
难道是有人劫走了银安不成,可是这里谁会费尽心思劫走她呢?
白晓常想不明白,但是银安已经不在这里,她也不想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