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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常咬一口甜糯的驴打滚,黄豆粉的香混合着豆沙的甜流淌在嘴中,回味无穷。
白晓常眯着眼睛,满脸喜悦,又道:“而且我这几天躺在床上瘦成排骨了,难道不应该吃多一点赶紧把我的脸养回来吗?我都不敢照镜子了。”
“是这个理吗?你本来也不爱照镜子。”
墨扶额,白晓常吃掉了最后一口驴打滚,他自觉帮她把垃圾袋子收好。
走到自家院子的大门旁,白晓常舔舔嘴角沾到的黄豆粉,朝着满手垃圾袋子的墨道:“好了,我到了,你回去吧。”
墨诧异,“你还在生气?”
“没有啊,我不生气,十分开心。”她说的实话。
墨更差诧异了,“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进门?”
白晓常歪着头看他,“你进门不就是为了见我,送东西让我消火吗?这见也见到了,东西我也吃了,又不生你的气了,你为什么还执着着要进去呢?”
“呃,也是……”
“那好了,我要回去睡觉了,要把失去的肉养回来!”
白晓常握紧拳头,下定决心之后,推开门走进去,又重重的关上。
墨站在门外久久,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算了,先去问问神王来是什么情况好了。
白晓常进门没走两步,冷萝就迎了上来,担忧道:“姐姐你怎么翻墙走了?”
白晓常这才想起自己是翻墙走的,揉了揉冷萝的脑袋,笑道:“哦,我有急事要出去,正门又不能走,侧门又太远,翻墙刚刚好,我也没磕到碰到,别担心。”
冷萝看起来有些犹豫,“那魔音……”
“跟他们有仇的是你和小涟,你们自己决定就好,想放就放,想留下就留下,不必理会我,院子里的空房你都有权利支配。”
冷萝沉默了半晌,眸中闪过痛色,白晓常却恰巧打了个哈欠没有看见。
怎么会跟你没关系呢?你也是受害最深、最有资格惩罚他们的人。
冷萝压下眼中的情绪,冷静道:“我想,不让他们住柴房了,但又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不如让他们留下来打工好了,收拾收拾院子修剪一下花草,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白晓常乐了,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可以啊,你决定,我回去睡觉了。”
“嗯……”
白晓常回房后,顾涟才从暗处走出来,气呼呼地对冷萝道:“姐姐你那样太便宜他们了,他们可是罪人!害死了我们的族人,还那么……”
每次说到这里,顾涟都觉得难以启齿,这真是伤她和冷萝最深的一段回忆。
抬眸看看冷萝,见她深色正常,才继续开口:“怎么能那么便宜他们,他们对我们做过什么,我们应该全数奉还才对!”
妹妹义愤填膺地说完,冷萝却依旧冷静,抬眼看向房门紧闭的白晓常的屋子,道:“那样,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第961章 海(24)()
顾涟愣了半晌,气得跺跺脚,咬牙切齿地说:“那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冷萝摇摇头,“不会。”
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个伤了这么多人,害了程潇的人。
原以为废了魔音,是对骄傲的魔王最大的惩罚。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出来了,果然手段还是不够硬。
冷萝眸光渐冷,转身走向柴房。
……
“司机,司机快打方向盘!”
“刹车刹车!”
“老子日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还不想死!”
“特么快点刹车啊!”
大巴已经失控,在公路上蛇行,甩尾甩到了好几辆车。
车内十分颠簸,车内的人已经快要发疯,大人小孩脸上都带着惊恐,疯了一般大叫,仿佛这样能让车停下来。
白晓常摆着脸,扶着窗户起身,车子方向一边,她被甩到了地上。
座位上的背包掉下来,各种零食用具撒了一地。
装着花露水的玻璃瓶砸到白晓常脸上,疼得她直呲牙。
她再次爬起来,将手伸向墙上的安全锤。
这次车没有在紧要关头转向,白晓常顺利拿到安全锤并且敲碎了玻璃。
没等她欣喜,车子撞坏了路边的护栏,直直地冲到海里。
“扑通!”
海水从破碎的窗涌入,将白晓常冲倒。
“救……命……”
她的眼前慢慢变得模糊,脸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被咸腥的海水浸泡,疼得她想哭。
“好疼……”
白晓常睁开眼,摸向自己的脸,在触碰到的那一刻猛地收回手。
原来不是做梦,真的在疼。
做了关于车祸的梦,她全身汗津津的,衣服全都黏在身上,连床铺上都是深色的水渍。
“诺这个王八蛋!”
白晓常骂了一句,咬咬牙起身,给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把床铺也换了。
等脸上的阵痛过去,这才重新躺下。
与此同时,另一边。
“这就是那个位面?”阎王看着眼前宛如人间地狱一般的场景,这才知道原来墨说的已经很轻了。
墨站在父亲身侧,脸上带着与他一样的严肃,此时两人看起来才像是父子。
“嗯,我刚来的时候已经有点迹象,原本平静的海突然海啸,又狂风大雨,应该是位面坍塌的前兆。”
墨离开的时候,这里天上偶尔会看见几条黑色的空间裂缝,现在已经抬眼便能看到。
受坍塌影响最深的,还是人类。
海啸来袭,连诺亚方舟都撑不过去翻了船。
而陆地上的人也没有很幸运。
水平面不断上涨,淹没了为数不多的陆地。
房屋垮塌,不少人没来得及逃离被砸死
有人哭天抢地,有人满脸绝望,有人在祷告……
巨大的鲨鱼随着海水又过来,一跃起身,一口便吞掉站在高台上的小童。
“我的儿!”
耳边充斥着绝望的哀嚎。
危险的物种不止鲨鱼,还有墨见过的八爪鱼和更多凶残的海洋动物。
它们在陆地上横冲直撞。
海水变成了红色,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又引来了大量狩猎者。
纵使见过数不胜数的生离死别,这样残忍血腥的场景,墨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阎王长叹一声:“这都是命。”
转身想说些什么,却见墨瞳孔一缩。
“清痕!”
第962章 海(25)()
“谁?”阎王神『色』一一凛,马上想起了这个清痕是谁。
是那个总在背后偷袭他宝贝儿媳『妇』儿的无耻人。
这次让他逮到了,就绝对不能放过。
“逮住他!”
清痕站在高台上,俯视着被水淹没的大陆,耳边尖锐悲惨的哀嚎,在他听来像是最美好的音乐。
“这……就是掌管他人生命的感觉吗?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我是这个世界的神!”这才是,他这么多年努力修炼,成仙的动力。
却没想到栽在了白晓常那个白痴丫头的手上。
清痕恨得牙痒痒,又想起某饶警告,断臂隐隐作痛,心里怨气更重。
突然,他发现身后传来异样,那熟悉的灵力波动。
龙爪往身后攻去,同时身子一避,躲开了墨的一击。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墨『乱』了方寸,匆匆一躲。
清痕一见,自是得意,想要乘胜追击,却也知道两人之间实力差了太多,迅速往后退去,想要回到水里。
一转头,边看见阎王站在他的身后,粗黑的眉『毛』一竖,怒喝道:“往哪跑!”
清痕被这喊声一震,胸口闷痛,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的血。
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头,身上却散发着一股骇饶气势,势力比他只高不低!
这是谁?!
清痕有些慌了,前面是老头后面是墨,都是实力极强的人。
阎王注意到清痕与众不同的手臂,眉头紧皱,“毒龙爪?没想到你居然用这么阴毒的手段,将毒龙爪生生撕下,接到自己身上。”
阎王冷哼一声,黑白分明眼睛直视清痕的眼睛,将他眼中的算计看得分明,冷哼一声:“果然是阴险的人,怪不得都快要成神了,都还在地府的通缉名单里。”
又是地府的人,该死!
清痕无助胸口,心里恨恨,想要将前后两人打入地狱,却发现自己没有能力,而且求助无门。
那位已经离开了,他现在该怎么办?
阎王『逼』近,再次开口:“本来按照正常的程序,应该先带你回地府的,但你是神界的通缉犯,那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
话落,阎王袖子一挥,一道黑『色』的光刃出现,朝着清痕闪去。
血肉被强行分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痕甚至没有感觉到痛,就发现手一轻,没有了直觉。
“扑通”一声,与清痕分离的毒龙爪掉落到水中,不见了踪影。
“到你了!”
黑光再现,朝着清痕扑面而来的。
“不!”
凄厉的惨叫响彻空,却被大陆上更为惨烈的叫声掩盖。
清痕的身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阎王收回手,面『色』严肃,“阿墨,我知道你不喜欢神界和神王,但是这次的事情太严重了,神王亲自来到地府求助,希望我们派兵……”
墨先前已经猜测到了七八分,听到父亲这么,没有迟疑地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好。”
两人同时抬头,看看已经破碎不堪的空,心中各自有想法。
地府一个阴暗的角落,一双灰『色』的眼睛挣开,看着手上不停闪烁的玉石,“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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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3章 海(26)()
诺冷嗤一声,修长苍白的双手快速结印,玉石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
一道黑色的裂缝凭空出现在玉石前面,黑蓝色的烟从裂缝中涌出,争先恐后地钻入玉石。
“蠢笨的家伙,这是我最后一次救你。”
诺眼睛微眯,“没有下一次。”
玉石闪烁一下,光芒很快熄灭。
诺把玉石随便扔到草丛里,玉石马上掩没在盖过膝盖的草丛中。
确认已经看不见玉石了,诺才离开。
——
“小白想我没有?”
“滚远点!”
白晓常嫌弃地踹了一脚诺的鱼尾巴,将他推远了一点。
“小白。”诺往后退两步,瘪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他好惨啊,无家可归,白晓常也不收留他,以后要变成一条流浪的鱼了。
白晓常突然又道:“等等,回来!”
“嗯!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不管的,小白果然是世界上最心地善良的人了,我该如何报答你的收留之恩,以身相许好不好。我这些年藏了好多宝贝,全部当做嫁妆好了。”
白晓常脸黑了黑,谁要你以身相许,谁要你的嫁妆?
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停下脑补,真真戏太多。
白晓常:“你回来把我脸上的印子消了再滚。”
诺满脸不愿,“小白……”
白晓常低喝:“快点。”
诺扭过身子,尾巴一甩,抱着自己的手臂仰着头,“不要,这是我爱你的表现。”
白晓常:“……”
这份爱太过沉重,她宁愿不要。
难道以后都不能让她好好睡觉了吗?
白晓常嘴唇蠕动,脸有些发白,声音细细小小:“我疼……”
装可怜真是好困难。
她心里默默地想着。
诺一回头,看到的就是白晓常布满水光的眼睛,洁白的上齿咬着下唇,看起来极为可怜。
他立刻就心软了。
“好。”。。
诺过来,手轻轻在白晓常脸上一拂,淡蓝色的光芒显现,然后消失无踪。
白晓常觉得有牙印的地方痒痒的,拿起旁边的镜子一看。
“为什么印子还在?!”而且看起来更加鲜红了。
“以后都不会痛了呀,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滚!”
墨来到的时候,又闻到屋内一股腥味,眉头微蹙,很快又舒展开来。
“小白,我这几天有事情,不能过来了。”
白晓常心虚地摸了摸脸,有些魂不守舍,“嗯……”
很快她又反应过来,诧异地看向墨,“不是,你怎么进来的?”
“门被锁了,我只能翻墙进来了,没花多少力气。”
白晓常思索是不是该在墙上粘点碎瓷片什么的,不然这院子也太危险了,而且她现在灵力全失。
墨笑了笑,紧贴着白晓常坐下来,不动声色地在她身上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