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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心里把齐明碎尸万段的时候,她出现了。
白晓常朝着他眨眨眼,然后一抹嬉笑挂上脸颊,“哎呦,这不是季天阳季大少爷吗?怎么在这右丞相府门前站着呢?不去找那些莺莺燕燕聊聊人生吗?还是说你想去南风馆和那些小倌交流一下?”
突然,她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一下掌,了然地说:“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和南风馆的那些客人交流一下,所以才来这右相府,是想让我继续昨晚没有做完的事情吗?” :。 。c
136。第136章 损友()
季天阳脸红了,原本一肚子的说辞,现在竟然空了。
他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晓常肚子也饿了,有些不耐烦说:“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结巴了吗?”
季天阳语塞,想了许久,终于拼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那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来问后腰上的字是什么意思的,但因为旁边还有两个小厮,就把那两个字咽下去了。
反正她肯定是能听懂的,所以他也不担心什么。
可她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你说什么呢?”
季天阳也是有些恼了,他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脾气也不是很好:“你装什么傻,信不信我把你的秘密都出去?”
白晓常眉头一皱,毫不忌讳地开口,差点让他跌爆眼球。
“你敢说?你没看见你屁股上的字吗?”
说完,她转身回了相府,还紧紧地关上了门。
季天阳呆在原地,差点晕倒。
鱼跃楼,三楼雅间里,三个穿着华丽的公子坐在房里,桌上全是精致美味的食物,光是香味就让人口水直流。
只是这三个人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饭菜上。
季天阳郁闷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友,见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差点就一壶茶倒过去了。
孟青竹和梅流好奇地打量着季天阳的熊猫脸,还有他吊着的那只手,心里忍不住好奇,脸上却是幸灾乐祸。
孟青竹慵懒地卧在榻上,胸前衣衫大开,细长的眼睛微眯着,看起来像个绝世美人。
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季天阳差点暴走。
“哎呦,你这是被狗追了吗?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本来长的就不怎么好看,现在更是没有姑娘会喜欢你了。”孟青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而梅流顺着孟青竹的话,说道:“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某人昨晚去爬墙了,而且还当场被抓,被五花大绑扔回来。”
听到这话,孟青竹眸光一亮,身子微微坐正,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梅流:“真的吗?你可知道这小子去爬哪家姑娘的墙了?”
梅流脸上带着高深的笑,“这你可就猜错了,他爬得可不是姑娘的墙。”
孟青竹这次浑身一震,头猛地一拧,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季天阳。
脸上明显写着:原来你也好这口啊!
季天阳听到两人的谈话脸都黑了,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一对绝佳损友!
梅流的话还没说完,他笑了两声,然后又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猜猜他是闯入了谁的房里?”
孟青竹两只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赶紧追问:“谁?”
“要说这天阳不愧是左相之子,口味真不轻,眼界真不低,连男子也要挑什么有权有势的!”
梅流没有直接说,反而卖起了关子,两只眼睛用那种眼神看着季天阳,让他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你快点说啊!真是闹心!”孟青竹整个人都坐了起来,身子倾向梅流,心里痒痒的。
梅流没有说话,嘴角带着一抹恶劣的笑。
孟青竹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惊讶地张大了嘴:“他不会是爬到了皇上的寝宫里吧?!”
梅流咧开嘴,笑得停不下来,“你可真是小看他了,那个人可比皇上还可怕十倍!” :。 。c
137。第137章 香软()
孟青竹是真的好奇,一双细长的眼此时睁得老大,正急切地看着梅流。
被他这么一直看着,就算梅流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自然也是装不了神秘了。
他干脆罢罢手,说道:“好了好了,我就告诉你吧,那个男子就是京城小霸王,当今右相齐明!”
孟青竹原本还想不起来京城小霸王是谁,听到后面的话后,差点把眼睛给瞪出来。
这这这……
他跳下榻,两步跑到季天阳身边坐下,一双眼睛打量着他,像是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季天阳被好友这么一看,身子僵硬,不舒服地动了动胳膊,也没有骂他。
他知道,他这两个损友肯定有很多话想问他,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惊悚了!
这京城里谁不知道齐明是个超级恶霸,那个姑娘见到他不是惊慌逃跑?
这季天阳果然是相府里长大的,眼光居然这么高,看上的人地位比他父亲还要高一点!
这是梅流的想法,而孟青竹此时想得却是:“好家伙,你好这口也不告诉兄弟我,真不当我是兄弟了!”
季天阳只是瞪了他一眼:“就算你知道,我们也不可能搞在一起。”
孟青竹会心一笑:“那是,我们是兄弟嘛!只是你早告诉我,我给可以给你找一个身轻体柔易推倒的男子,何必去找齐明那种恶霸呢?”
某人翻了一个白眼,语气有些不好:“还不是你整天给我灌输那些观念,不然我怎么会脑子一抽就……干出那种事了呢?”
“哎呦,这还是我的不是了,不过这也让你看清楚自己了。”孟青竹委屈,脸上却带着灿烂的笑意。
季天阳哼哼两声,不说话。
孟青竹又自言自语了:“话说你喜欢齐明那种类型?这我还真是找不到给你呢,不如给你找两个软一点了,先尝尝……”鲜?
季天阳翻了个白眼,打断他的话:“不用了,你自己收好吧,我还是喜欢香香软软的女子。”
孟青竹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直问为什么。
季天阳心里想着的是,齐明其实是个女子,而他也只是喝醉酒一时脑抽而已。
但如果齐明真是个男子,他当时还会不会?
一时间,季天阳的心乱了。
这时,梅流又接话了:“可能是被齐明当场踹下床,所以心里不舒服吧。”
听到这话,原本有些小抑郁的孟青竹眼睛顿时就亮了。
原来如此,是还没有尝到其中的滋味啊!
看到孟青竹那邪邪的眼神,季天阳浑身打颤,急忙打断他的念想:“别想了,我不是断袖!”
孟青竹的眸光黯淡了下来,忧郁地躺回榻上,背对着两人默默不语。
原本以为自己的好友是同道中人,谁知道原来还是喜欢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他的心好痛,呜呜。
其余两人都知道孟青竹这状况只是暂时的,于是看都没看他一眼,又聊起了别的事。
临走前,季天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阿流,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最多不就知道他和男子那个吗?怎么连他爬了谁的床,当场被踹下床都知道
梅流邪佞一笑:“我刚才看见你去右相府,而且被齐明轰走了!”
季天阳差点抡起拳头就砸上他的脸了。 :。 。c
138。第138章 遭殃()
之后好几天,白晓常每次中午逛街回来,都会在府门前看见季天阳。
每次他们两个人都会吵起来,每次季天阳都会那她是女子的秘密来威胁她。
而她一听到这话,马上就说:你没看见屁股上的字吗?
弄得季天阳脸红了老半天,就在他愣神的时间里,她就关门回府吃午饭了。
季天阳抑郁,这齐明是当男人当上瘾了吗?说话竟然这么露!
可是当“男人”也要注意形象啊!这么说话真的好吗?
而且,是写在后腰上,不是写在屁股上好吗?!
后来白晓常学乖了,没有再出去逛街,上完早朝直接回家,而且这期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季天阳好几天见不到“齐明”,便想要像那天一样,翻墙进去。
可是白晓常在那天之后便让管家加派巡夜的人手,低一点的围墙后还站着护卫。
白晓常的阁楼更加不用说,光是守卫就有十几个,个个身子壮的。
季天阳身上的伤没好,连墙都翻不过去,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养伤了。
过了七天,季天阳发现屁股,不对,后腰上面的字消失了,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他又尝试着去翻墙,结果成功了!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那天晚上的那栋阁楼,心里竟然异常高兴。
但还没有进门,就被守阁楼的护卫抓了起来。
有了白晓常的授意,护卫们把季天阳像上次一样,五花大绑捆了回家。
结果就是……季能再次发怒,把季天阳打了一顿。
这次季天阳可没有这么好运了,屁股直接被打烂了,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期间少不了季夫人的唠叨。
因为这次和上次的事,季能在朝堂上总是被白晓常明里暗里地讽刺,而且这右相小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了,竟然刺得他不能反驳。
于是闯了祸的季天阳又遭殃了。
白晓常仗着原主齐明的地位和脾气,面对丞相得理不饶人,每次下朝都神清气爽。
而龙椅上坐着的那位,看着右相的眼神越来越深邃复杂。
但每次白晓常看向他,他都不动声色的收敛气情绪,俨然一位冷情的帝王。
到这个位面的第三十一天,白晓常被皇上召入宫中。
看着宫里长得差不多的巷子,白晓常表示,如果不是有宫人带路,恐怕自己得在这巷道里迷路一辈子。
但她也觉得,这宫路很熟悉,真是奇怪的感觉。
或许原主经常到宫里见皇上吧。
说来也奇怪,白晓常整理好齐明的记忆后发现,她的记忆不全,虽然剩下的记忆比较齐全,但丢失那些,似乎特比重要。
白晓常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也不敢轻易问管家,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边走边想,很快就到了皇帝休息的宫殿。
抬头,她看了一眼那镶金的牌匾,心里不由得叹息。
不愧是皇家,就是有钱!
那引路的太监跟守在宫殿前的侍卫说了一声,侍卫连看都不看白晓常一眼,直接就放她进去了。
那动作娴熟,像是做过千百遍一般。 :。 。c
139。第139章 贵妃()
白晓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进了那宫殿。
刚进宫殿,她便看见那坐在龙椅上的皇帝。
此时他没有穿上朝时的龙袍,只是着一件明黄色的袍子,低着头,手中拿着朱砂笔,神情专注地批阅那些奏折。
皇帝是个好皇帝,对待政事相当认真,所以这国家才会如此繁荣昌盛。
而且,这皇帝的长相还不赖,剑眉星目,眉间满是英气。
如果说齐明是每个京城女子都畏惧的小霸王,那皇上就是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一国之君,勤政亲民,并且长得还这么好,简直是将女子们的心都牵走了。
想到这里,白晓常才发现齐明的记忆哪里奇怪了。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多少关于皇帝的记忆,有的,只是上朝时的那些重复播放的片断。
而且对于皇帝的态度也很奇怪,没有像对左相季能那样强烈的感情,除了知道名字之外,像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一样,淡漠。
白晓常刚进到宫殿,皇帝月白就知道了,只是手上的奏折还没有批阅完。
当他批阅好手上的这份奏折的时候,发现白晓常竟然还站在门口站着,而且歪着脑袋,脸上带着疑惑的神色。
月白咳了一声,让白晓常的脑袋清醒了。
“右相,为何站在殿门口不进来呢?”月白放下手中的朱砂笔,站起身来,脸上没有上朝时的严肃,而是带着一点温和的笑意。
看着月白脸上的笑,白晓常只觉得心里有点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她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给自己的失态找借口。
她先上前两步行了个礼,然后开口解释:“臣在想,陛下找我是为了何事。”
月白听了她的解释,眉头微皱,喃喃自语:“这样……”
太监收拾好桌上的奏折,月白又坐回了龙椅上,也让白晓常坐了下来。
“右相,对于南方旱灾之事,你有什么看法。”月白身子微微向后,半靠在龙椅上,一双眸子紧紧地看着白晓常,似乎是真想知道她的想法。
月白竟然会问她这个问题!
他难道不知道齐明是一个不通政事的白痴吗?
白晓常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