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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好后,他们开始攻打最后一座重要的城池,但却久攻不下,就这么打了半个月,城门还是一点缝隙都没有露出,这让白晓常也犯难了。
两天后,季天阳那边又蠢蠢欲动起来。
白晓常带着一队轻骑挡住了敌方的偷袭,准备再次攻打那座城池,敌方却派来的使者。
说是要议和。
月白与使者谈判的时候,白晓常就坐在一旁,当她听到那人说,季天阳要让她亲自去议和的时候,她心一沉。
月白当场就拒绝了,可是那使者的话却打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再让战火那么延续下去,受苦的还是百姓。
月白脸上的犹豫和挣扎显而易见,白晓常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她同意。
听见她的回应,月白怂着肩膀,同意了。
白晓常离开月白的营帐,准备回自己的帐内收拾一下。
刚刚到帐门口,她便看见一身白衣的冷萝蹲在角落,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左右看了两眼,急忙上前把她拉起来。
“小萝,你怎么在这里?”
冷萝听除了她话里的急切,高兴地说:“家里无聊,我来找你玩!”
白晓常嘴角抽搐,她就不应该觉得管家能够看住她,不过她在家里忍了这么久,她还是很欣慰的。
但其实,在白晓常离开京城的时候,她就跟出来了。
当看到冷萝的白裙子上,粘着一根带点血色的羽毛时,她目光一凛,拿起那根羽毛问道:“哪里来的血?”
只见冷萝笑着打开手,露出掌上已经半残的信鸟,嬉笑着说:“我刚刚抓了一只鸟,今天晚上加餐!”
白晓常诧异地看着那翅膀已经折断的鸟,认出了这是专门训练来替人送信的信鸟。
抽出信鸟脚上绑着的信,打开。
越看,她的脸色越差,再一看著名,心里的不舒服感更加强烈。
看着一脸无辜的冷萝,白晓常摸了摸她柔顺的,然后让她怪怪呆在她的帐内。
最后她把那封信收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白晓常穿上轻甲,骑着战马,带着两个侍从便去了敌方的阵营。
当到达高大的城门下时,她昂起头,看着高悬的,心里不由得发出叹息。
没想到,进城不是因为攻下了城池,而是因为前来议和。
她之前是真的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也会成为议和的大使。
城门打开,她轻轻踢了踢马腹,马匹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缓步走入了城内。
无论这次的议和是真是假,为了完成任务,她必须进去。
她身着青色的轻甲,骑着同样披着铠甲的马,进了城。
让她惊讶的是,在城门内迎接的不是季天阳的人,而是城里的百姓。
他们看见她,竟然欢呼出声,仔细听,原来那些百姓受够了心惊胆颤的生活,无比渴望和平。
百姓围在主道周边,惊喜地看着他们,眸中的期待难以掩盖。 :。 。c
174。第174章 旧事()
很快,就有士兵穿过百姓,来接他们了。
白晓常随着那些士兵前往城主府。
百姓们这时脸上便闪过疑惑了,他们怎么从来不知道朝廷有女将呢?
一个看起来很富有的人站了出来,道:“你们也太没见识了,这哪是女将,这是右相齐明!”
众人大惊,右相男人吗?她是出了名的顽劣,怎么会来当议和使者?
一时之间,百姓对这次议和各种担忧。
那富人见他们如此,嘲笑了一句没见识,然后给他们说了齐明地功绩,百姓这才放心下来。
白晓常到了城主府,最先来见她的居然不是季天阳,而是孟青竹。
白晓常对这个人有印象,因为每一次遇见,他都是躲着她,恨不得逃到天边。
而孟青竹对她的印象是,超级小霸王。
说起这个,孟青竹泪流满面。
当年,先皇还在的时候,设宴,让大臣带上家里的孩子前往。
孟青竹他爹就带着他去了,齐明自然也去了。
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孟青竹还对没到他下巴高地齐明很有好感。
因为她太可爱了。
可是,当他端着一碟好吃的糕点,想去和她交朋友的时候,还没说上两句话,屁股就被踹了一脚,然后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回想。
他只想起齐明当时的笑。
总之,后来还有几次接触,但不是被踹屁股,就是突然有虫子掉到身上,还有裤带莫名其妙的松开。
所以他学聪明了,看见齐明就远远地躲开。
她给他的另一个印象,哥们儿喜欢的人。
孟青竹看着白晓常,还是不由得身子一颤,然后才咳了一下,僵硬地直起身子。
“齐明,你这次来议和”孟青竹欲言又止,偶尔胆怯地抬头看白晓常一眼。
“嗯?什么?”
孟青竹刚想说话就憋回去了,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白晓常皱着眉,疑惑地看着他。
他冷汗淌湿了后背的衣服,身子一顿,竟然转身就跑。
白晓常傻眼了。
他边跑还边说:“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当没见过我!”
她很可怕吗?怎么就跑了呢?
白晓常疑惑不解,她也不记得齐明对他做过什么,两人可是碰着了也不会打招呼的那种。
孟青竹几乎是落荒而逃,刚跑出院子,他就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梅流嫌弃地看着他:“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
“我,我一看到她,就想起小时候的事,然后就什么都说不了了。”
他刚说完,梅流就瞪了他一眼,眸中满是鄙夷。
他看着梅流,欲哭无泪。
白晓常又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来季天阳,来的是梅流。
梅流倒是没有像孟青竹一样胆怯,而是大大方方地坐下,和她聊了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季天阳匆匆赶到白晓常待的屋子,这时梅流刚走。
白晓常还沉浸在刚才的对话里,没有发现屋内多了一个人。
季天阳有些拘束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发现自己,眸光一黯,找了个椅子坐下。
良久,白晓常才回过神,发现季天阳坐在了自己对面。 :。 。c
165。第165章 忠诚()
伸出手抚摸纸上的水渍,轻捻边角的皱痕,白晓常只觉得鼻子一酸,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不想让别人,特别是季能看见她这幅样子,于是低下头,让长发遮住自己的脸,啜泣起来。
季能紧握着奏折,完全不相信这上面写的是真的。
但是右下角的印章,让他不得不相信,这真的是出自齐明的手。
这上面写的是关于两年前西北地区雪灾的治理方案。
对于这件事,他记的特别清楚,因为这场雪灾,让国家损失惨重,当时他也是绞尽了脑汁,才想到比较适合的方案。
而当他的方案提出来后不久,月白下朝时,给了他一个更完美的方案。
他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日子,看了一眼左下角的日期,他浑身一震,仿佛看到了鬼一般。
那是在他提出方案前一天乘上去的,内容和月白当时说的相似。
而这方案写的,写得比月白说的还要好,将他没有想到的都写出来了。
如果这是齐明写的,那他真是藏得太深了。
他又想起那天,齐明在他说完话后,立刻就开始讽刺他,气得他半死。
现在回想起来,感觉老脸火辣辣的,齐明确实有资本讽刺他。
如果说他们现在手上拿的全都是齐明的功绩,那么,月白可真的不可能让她从右相的位置上下去。
白晓常愣了好久,等到心里酸涩难受的感觉渐渐淡去,才慢慢抹掉脸上的泪水,抬起头,用坚毅的目光看着季能。
季能被她这么一看,目光竟然虚心地躲闪起来。
要说贤能忠诚,齐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相比之下,他不但没有她有能力,而且……心中早已没有了忠诚。
想到这里,季能脸上闪过阴狠的杀意,齐明不能留,月白也不能留!
月白见大臣们都差不多看完了,耐心也耗尽了,马上吩咐太监把东西收回来。
大臣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就没了。
“怎么样,你们现在还要弹劾齐明吗?”
闻此,白晓常一眼扫过全场所有人的脸,只见他们全都脸色灰败,哪里还有刚才的激动。
看来,齐明还是给了他们不少的“惊喜”和打击。
突然,林将军开口将大殿上的寂静打破:“皇上,这些证据已经难以扭转齐明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而你……也只是一个护着佞臣的庸君罢了!”
林将军此话一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抬起了头,诧异地看着他。
月白身子微紧,危险的目光扫过那些季能一派的大臣,然后停在林将军身上:“所以呢?”
所有人都听得出来两人话里的意思,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一支尾部绑着红丝绳的箭打破。
“来人啊!护驾!”白晓常看到那支直直射在月白脚边的箭后,下意识地冲上高台,护在他的身前。
一些聪明的大臣赶紧躲到一旁,想要等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离开。
平时和林将军他们混的好的大臣,跟在他的后面。
季能也马上躲开,站到了林将军旁边。
来不及反应的大臣零零散散地站在大殿上,恐慌地看着龙椅上的箭。 :。 。c
175。第175章 赌局()
季天阳看着她,目光平淡,见她抬头,起身走向了不远处的柜子。
只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了棋盘和两罐棋子放在桌上,把东西摆好,然后道:“我们下一盘棋吧。”
白晓常蹙眉,“我是来议和的,不是来陪你玩的,你若是专门叫我来陪你玩,我就走了。”
话落,她起身准备离开。
季天阳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
“我们下一盘棋,如果你赢了,我就投降,把所有城池还给朝廷。”
白晓常这才停下,扭头问:“真的吗?”
她对此还是心存疑虑,一盘棋就决定投不投降,真的可信吗?
季天阳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点了点头。
白晓常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回来。
她之所以帮月白攻城,是因为,在三月前把季天阳逼退之后,她发现手链里的竹简有动静。
回到府后,她拿出竹简,上面写了四个让她睚眦欲裂的字:目标增加。
白晓常差点就把它扔火炕里了,好不容易把季能抓住了,这下又多了人。
冷静下来后,她寻思着谁有可能是第二个目标。
她去过关押季能他们的地方,但竹简都没有亮。
所以她觉得,季天阳是第二个目标的可能性很大。
刚刚她回过神来,发现竹简有动静了,果然季天阳是目标。
他身上有淡淡的灵力,但她却看不透他,可见他的实力比她高上许多。
为了这个任务,她就得下这一盘棋。
季天阳让她先落子,然后自己后落子。
白晓常在他落第二颗子的时候,说:“如果你输了,城池全数交出来,你任我处置。”
季天阳手一抖,手中的棋子落到了别的地方。
他看着棋子落下的地方,微微愣神,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白晓常这才送了一口气。
月白已经答应把季能交给她处置,如果这盘棋赢了,她离完成任务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对于下棋,她还是比较有自信的,虽然不算高手,但在现代的时候有基础,来到这个位面又被月白磨练了那么久,和季天阳,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两人对弈,屋内只有呼吸声和落子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结果已经渐渐明了,白晓常胜了。
无论季天阳接下来走哪一步,都不可能胜过她。
“我输了。”这是季天阳今天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我明天就把降书送过去,然后让他们打开城门。”
白晓常微笑,站起身子拍了拍衣服。
“我任你处置。”季天阳似乎有些“羞耻”,竟是不敢抬头。
白晓常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我相信你还是讲诚信的。”
走到门口,她又顿了顿,“如果我输了,你想怎么办?”
“这个,我真没想过。”
季天阳的回答让她感到诧异,难道他是觉得他必输无疑吗?
她没多想,掀开帐帘,却愣住了。
外面的景物铺了一层薄薄的雪衣,微冷的风吹过树叶上的薄雪撒下,堆在了树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