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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常心里叹息一声,从小就不会撒谎,这半年也没有什么长进。
他肯定是知道什么的,但是不愿意说出来。
“白颖,她是想在祭祀大典对你下手,夺走你的巫力是吗?”
“你怎么知道?!”白斐突然激动地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
随后,他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我知道了,我走了。”
“姐姐!”看着白晓常渐渐远去的身影,白斐心里的不安和慌乱越来越强烈。
她想要做什么?
白晓常想要,在祭祀大典上面捣乱。
如果白颖真的要在祭祀大典上面夺走白斐的巫力,那么要对付她就太难了。
白斐的巫力是白云的,白云的实力如何,她自己很清楚。
白颖实力本来就强大,如果再加上白云,那么就算是敛歌,也难以跟她抗衡。
而夺取巫力的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身边必须有人保护,也是为什么她要选在祭祀大典的时候夺取巫力的原因。
也就是说,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她的任务可能就永远完不成了。
这次祭祀大典,她要完成任务,不能有任何失误。
冷萝蹲在地上,手中不知道哪里来的树枝,在地上戳来戳去:“姐姐为什么不理我了?”
墨倚着树,看着在极品胭脂铺里忙得晕头转向的白晓常,眸光深邃:“她要勾魂,哪有你这么闲。”
冷萝一用力,把树枝折断了,烦躁地抓头发:“好烦,为什么要当白无常。”
墨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她喜欢。”
好吧,事实上是当时他没有阻止马面,然后白晓常就签了像是卖身契一样的百年合约。 :。 。c
289。第289章 祭祀大典()
“姐姐什么时候搞定啊,都忙了一个早上了。”
“管她呢。”墨罢手。
冷萝不依不饶,下意识说道:“我饿了!”
墨直接戳穿她的谎言:“你一个鬼饿什么?”
冷萝:
白晓常一出来,就看见他们两个在榕树旁,一个蹲着一个倚着树,看起来无所事事。
“走吧,我带你们去吃饭。”
祭祀的天坛上,一群侍女在忙着摆放祭祀要用的东西。
一个小侍女不小心将一个装着水晶的盘子放错了地方,来视察的白颖一见,立刻气得冲过来扇了她一巴掌,怒骂道:“这东西不是放这里的,你是傻子吗,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把东西放回去。”侍女连忙道歉,然后想要拿起盘子。
谁知道手一抖,手里的盘子没拿稳,掉到了地上,水晶撒了一地。
侍女蹲下身子想要去捡,却被白颖狠狠地踹了一脚,“没用的家伙,要是祭祀大典出了什么问题,你拿什么赔?”
“对不起对不起。”侍女被踹倒在地,不知道除了说对不起还能干什么,眼眶里的水花闪烁,看起来楚楚可怜。
白颖脸色狰狞,又踢了她一脚:“哭什么,浪费时间,滚开!”
周围的人低着头做自己的事,都不敢去干预。
远处,陆维看到天坛上的情景,身子抖了抖,嘴里念叨:“哎呦,好残忍。”
“老大,你的偶像不会也这么残暴吧?毕竟是亲妈,这种事情潜移默化很正常。”
陆维捂着自己的研究,装作一副被白颖吓到的样子。
熊恒被他这个样子恶心到了,难得收拾干净的脸上闪过嫌弃,“怎么会,我偶像不仅长得好看,而且心地善良。若是像白颖这样,早在森林的时候,我们就在梦境里被干掉了。”
陆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的也是。”
天坛上面的白颖对侍女打骂不断,说出来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根本不像是大家族的家主。
旁边忙活的一众人,也觉得她过分了点,但是仍然没有说什么。
没过一会儿,那侍女就承受不住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咬舌自尽了。
见到侍女不再动弹,白颖又骂了一声晦气,踢了她两脚让人给抬走了。
“也不知道祭祀大典的时候偶像会不会来。”上次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这么匆忙,熊恒越发想念和自己偶像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
“老大别担心,她应该会来的。”
“嗯”
在帝都众人匆忙的准备以及期待下,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终于拉开了帷幕。
这天,帝都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早早起床,前往祭祀的天坛观看祭祀大典最重要的一个项目,祭祀。
白颖很早就到了天坛,穿上了祭司的长裙,脸上化了奇怪诡异的妆,手臂上也画了一些看不懂的古文字和纹理,头发编成了小辫子,整个人显得格外神秘且庄重。
侍女们因为祭祀忙得手忙脚乱,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偷偷溜到会场准备区的娇小身影。 :。 。c
290。第290章 神水()
白晓常趁着侍女和守卫都不注意的时候,溜到了准备区,敲晕了一个侍女,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穿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很有底气地走了出来。
还没走两步,就被一个看起来像管事的中年女人抓住了,让她将一些水果之类的摆上祭坛。
白晓常无奈只能照做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干完了这样干那样,明明是比较清爽的天气,偏偏一大早就出了一身汗,身上白色的侍女服都湿了个透。
虽然累,但是她还是乖乖地做了。
在祭祀的时候,祭司要先喝下一碗“神水”,而白晓常碰巧被抓去摆放“神水”,于是她很愉悦地,在“神水”里下了药。
就是那种白斐端给白云喝的药,不仅能让人肚子疼得痛不欲生,而且还会封锁体内的巫力。
说来也巧,她前几天遇到索尔,他一见到她就拖着她聊了起来,谢谢她送那只小巫兽给他,虽然它只知道吃饭、睡觉和卖萌,但是它帮他抓住了一个在他饭里下毒的人,不然他不可能再站在这里。
白晓常听了以后,注意点根本不在小巫兽身上,而是在那药上面。
索尔见她目光炯炯地跟他打听那种药,就大方地把从下毒之人身上搜出来的半包药给了她。
拿去给墨鉴定之后,她才知道这和白斐下的是同一种药。
祭祀开始,白晓常和其他侍女一起推到一旁,等侯祭祀结束,收拾祭坛。
白颖手里拿着蛇杖,缓缓走上祭坛。
双眸不经意间瞥到走到旁边的一个侍女,只觉得眼熟,但却想不起来是谁。
她的裙子很长很繁复,所以她走上台阶的时候,裙子还有好大一截在下面,但她根本不在意。
走上祭坛后,她先是对着天喃喃地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过身子,朝着下面的众人,宣布祭祀正式开始,然后端起放在祭坛上面的“神水”,对着众人饮下。
白晓常看着白颖抹着颜料的脖子一动一动,非常愉悦,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
将碗放好,她转过身,又接着看天,手中蛇杖轻动,红唇微启,念出让人听着都晕的复杂咒语。
突然,白颖身子一僵,念着咒语的嘴停了下来,脸上变得狰狞,冷汗从额上滑下。
她猛地转过身,朝着站着的侍女们,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低吼道:“你们,神水是谁准备的?!”
身旁的侍女们一个个慌乱地摇头,然后退后。
白晓常低着头,一动不动,嘴角噙着微笑。
白颖忍着腹中剧痛,举着蛇杖的手有些颤抖,指着白晓常问:“是你放的神水?”
这个侍女怎么这么眼熟,她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在哪里?
“是我准备的。”
这个声音
白颖浑身一震,五彩的颜料下面是苍白的脸,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晓常,身子因为剧痛的缘故不停颤抖。
而那个人缓缓抬头,露出了那张让她恨之入骨的脸。
“是你,小贱人!原来是你!”白颖突然发狂地大叫起来,眸中的恨意让白晓常身旁的侍女忍不住再后退。 :。 。c
291。第291章 手中沾满鲜血的祭司()
祭坛之下的众人面面相觑,前来观看祭祀的国君带着妻儿前来,见到此景,忍不住狠狠皱眉。
这白颖为何在祭祀时说这种话,看起来哪里像首席巫师,根本就是个泼妇。
白颖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让众人厌恶,腹中的巨疼的心中的愤怒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用蛇杖撑在地上,让自己不倒下。
体内的巫力一点一点散去,她看着白晓常的目光越来越恶毒,“白云,是你吧,别以为脸好了我就不认识你,你居然连亲生母亲都害,如此恶毒,我当初怎么没把你一把掐死?!”
白晓常又笑了,笑得放肆,眸中却带着沉痛:“我恶毒,那还不是你教的,你以为你自己有多高尚吗?你敢说,如果我在巫术方面没有天赋,你会养我到这么大?”
白颖没有说话,只是阴狠地盯着她。
“你敢说,你没有窥视我辛苦修炼的巫力吗?”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私底下讨论起来。
这穿着侍女衣服的姑娘似乎是白家失踪了半年多的小姐白云,而她似乎和白家主只见有什么争执。
国君见此,脸色更是不悦,开口严厉斥责两人:“祭祀可是你们可以儿戏的时候,要是耽误了时辰,可知道国家会因此触怒巫神大人,整个国家的人民都会因为你们而遭殃。”
说着,他的话更加严厉:“赶紧完成祭祀,其他事情之后再说,朕不想管你们的家世事。”
众人听到会触怒巫神,心中惶恐,都不悦地看着对峙的两人,指责他们。
“呵,不行了,我完成不了祭祀了。”白颖转身,虚弱地整个人都靠着蛇杖支撑。
“什么意思?”
“白云这个小贱人在神水里下了药,我的巫力现在被封起来了,根本完成不了祭祀。”白颖发狠地看着白晓常,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什么?!”
白晓常嘲讽地看了白颖一眼,望祭坛下。
“这样的自私自利手中沾满鲜血的祭司,就是神看了也会震怒,不要也罢!”
“你说什么,不要污蔑我!”白颖身子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什么意思?”国君眉头紧皱,仿佛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这个女人手上沾满了鲜血,如果这次的祭祀完成,她的手上更是会沾上亲生儿子的鲜血。你们说,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当祭司?”白晓常缓缓走上前。
白颖感觉腹中绞痛越来越厉害,脑袋晕沉沉的,听到白晓常的话,有些颤抖:“不要胡说!”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我的亲弟弟死在你手上的,无论他做过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沉痛。
“什么?”白颖额上冷汗直冒,汗水将她脸上的颜料稀释,各种颜色混作一团,甚至落到了眼睛里。
眼前一阵发黑,肚子更是像有刀子在里面搅一样痛,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地牢,白斐感受着内心复杂的感情,脸上爬上了淡淡的笑意。
那一点隐隐约约的报复后的喜悦,让他更加兴奋。
“白斐?”
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在地牢里响起,他诧异地睁开眼,朦胧的眼睛看向站在牢门口的人。 :。 。c
292。第292章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你是谁?”白斐努力睁开眼睛,但还是看不清那人的脸。
“我是你姐姐的朋友,我来带你离开。”
“朋友?她有朋友了?”白斐喃喃念着,然后温暖的笑意爬上沾满血污的脸,“真好。”
他的视线清晰了一点,看清了一点男人的模样。
奇怪,不是拍卖场的那个男人,是他当时认错了吗?
敛歌犹豫了片刻,应道:“对,我们是朋友。”
他抽出一串钥匙,上前一步开门,钥匙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让白斐有些恍惚。
白斐问:“明辉不是在门口守着吗?”
敛歌打开门,把要是扔到一旁,进去架起白斐:“他,被人引开了。”
“谁,也是姐姐的朋友?”白斐还是有些恍然,觉得一切都好不真实。
敛歌的手一顿,道:“嗯,一个喜欢穿黑衣服的男人。”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白斐笑了笑,喃喃道:“是他呀。”拍卖场里那个男人,果然他当时没有认错。
“你要带我去见姐姐吗?”
“这个”敛歌有些为难,因为他只答应白云带白斐去安全的地方。
脑袋抬起来,白斐期待地看向敛歌:“我知道她在祭坛,带我去吧。”
不知为何,敛歌在白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