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啥都不知道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冯龙德也懒得继续纠结这方面的事情了:其中一个缘故就是就凭自己的脑子。根本连个毛都分析不出来,哪怕把自己的相关记忆与见解通过深层灵魂联系共享给卡洛琳来帮忙,在线索不足的情况下谁知道得分析到哪个猴年马月去;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冯龙德还不想刨根问底地搞明白自己的死党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凭借着卡洛琳的灵魂扫描与精神魔法,冯龙德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搞清楚自己的死党们身上究竟隐藏着些什么秘密。但他不喜欢这么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老道理他还是懂的,再者而言,就凭目前自己的情况,即便得知了事实的真相。他能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没错,现在既不是把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的时机,也不是搞清楚自己死党们的真实情况的时机。灵魂一涨脑子一热想都不想地就做了,那只会徒增麻烦与尴尬,甚至会产生裂痕。
五个人默默无言地相互对视了很久,不管是谁,心里都转动着自己的心思与思考。
不过沉默也没有沉默太长时间,最先打破沉寂的还是冯龙德。只见他咳嗦了两声后开口说道:“咳咳,其实说白了,我就是自己那边有些不便现在说明白的事情需要忙一段时间,因此我和龙慧就需要满世界旅游去不过也就是忙活到差不多结业的时候,到时候我会跟你们把这一切都说个明白当然了,我也希望希望咱们五个人能相互之间坦诚一些,毕竟死党兄弟之间的话,很多事情还是不要隐瞒太多为好。”
听到冯龙德的发言,魏斯克等三人不管是谁,都暗中松了一口气,并悄悄地看了其他死党一眼,确认其他人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魏斯克等三人虽说各自的小动作很轻微,但冯龙德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使他对此更确认了自己的三位死党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瞒着自己。
“饭吃饱了,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但我还是啰嗦两句吧。”冯龙德右胳膊压在饭桌上,右手撑着下巴,“虽说我现在的行为在你们看来是不知其所以然,甚至感觉我打算完全脱离社会,是不是?”
魏斯克等三人心说你现在给我们的感觉不就是这样吗?不过这也不好明说,因此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冯龙德。
冯龙德也知道这几位心里怎么想的,接着继续说道:“我可能是这段时间行为比较异常吧,但你们不用担心,我还是那个热衷于铠甲武器与历史系即时战略游戏并喜欢看动漫的德裔逗比自甘堕落?得过且过?或许你们可能觉得还有什么成语与四字词语能用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我也知道你们想提供点帮助建议什么的,但是”
深吸了一口气后,冯龙德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曾经看过一个名人说过的话,由于太早也就记不清到底是谁说的了。不过那句话我一直记得很清楚。我最早是在一本真正能让人看下去的网络历史里看到它的,并把它作为自己的行为准则:成功只有一个那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度过自己的人生。”
说完,冯龙德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致意,然后起身和早已在灵魂联系内接到授意的卡洛琳一同准备离开。
“谢谢大家的款待。但遗憾的是,我和龙慧还需要赶飞机,失陪了。”望着一副惊愕表情看向自己的三位死党,冯龙德全程近乎面无表情的脸上头一次露出了明显的歉意表情:“无须担心,等这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和龙慧还会再回来,到时候我把所有事情都说明白的。”
再一次深深地回望了自己的三位死党一样,冯龙德和卡洛琳走出了包间,消失在了包间外人来人往的过道之中。
☆
冯龙德和卡洛琳是走了,但魏斯克李查德与莉莉娅却还没有买单走人,而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么漫长的时间以来,他们都或多或少地感觉冯龙德这个昔日的死党似乎越来越奇怪了:最早感觉稍有不对的情况就是他以前一直都是一个肥宅,结果去年暑假结束后居然以一个壮硕的德裔青年形象重返校园,让死党与朋友为之震惊;随后,就是发现冯龙德居然有一个妹妹,还是那种三无属性的银长直萌妹子,虽然以前没听说过也没见过冯龙德的这个妹妹,但就冲她给人的性格印象,大家伙儿也不用担心这个三次元穹妹是不是冯龙德诱拐来的;让大家有些无语无奈抓狂的,自然就是冯龙德居然能化妆成活灵活现的妹子。就连声音都可以捏着嗓子模仿成萌妹子的声线即使原理不明外加冯龙德没透露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幸好他并没有心理彻底变态成女的,穿女装化妆成女的也就那么几回而已,不然他们绝对得把自己的死党送德岛精神卫生所去看看这位大哥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以上还好。毕竟冯龙德以前也会时不时有惊人之举,只不过去年的比较多而且相当奇葩罢了;但最让魏斯克等人想不明白的,就是今年开始全英制大学预科课程的学期开学后,冯龙德从那时一直做到现在的惊人决定与行为。
魏斯克与李查德也就偶尔去过外地游玩,全然没有出国的概念,这两个菜鸟对于冯龙德的行为并没有觉得怎么样;但莉莉娅这个和家里人去过几次俄罗斯而且都办好移民手续的老鸟却很清楚。即便是只有两个人的自驾游,满世界晃荡那也会花费甚多,起码光飞机票的花费就是不小的数目敢这么玩的都是家境绝对殷实的,冯龙德倒是能凭着自己家里那些存款吃利息过着悠闲的生活,但他居然会毅然决然地拿出赖以为生的存款去满世界旅行?
冯龙德的这些举动除了让他们三个老死党非常惊讶之外,就连在铁血社团里都引起了不少的震动与议论:很多社团成员都想不明白,作为铁血社团老牌成员甚至都是社团建立者之一的冯龙德,为什么会做出如此欠缺考虑的事情来?
从世俗的角度来看,冯龙德可谓是惊世骇俗他不喜欢学习,不喜欢考试,从各个方面都可以看出来他都有点不喜欢上学,而且嘴里抱怨着自己没有女朋友不说,却还懒得去跟异**往当前,某俄裔女汉子不算数,起码不算是绝对百分之百的异性再加上他现在跟放弃治疗一样到处去玩的举动,很多人都会认为冯龙德生活荒谬,不符合常规不说,起码是脑子缺根筋的行为,甚至都能上升到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了。
但是冯龙德在这次跟他们有些掏心窝子的谈话中,明明白白地说出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的原因:没错,就是成功只有一个那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度过自己的人生这句话。
虽然冯龙德并没有明说,但与他也算是朝夕相处并熟知他性格脾性的魏斯克等人却完全可以从他的那些话里体会到一种深深的嘲讽之意:估计在冯龙德看来,人只能活一辈子,死了就彻底没戏了,因此该如何生活和怎么生活,那都是人自己的事情,由不得别人来指手画脚;那些自己这一辈子浑浑噩噩过得可有可无的人还厚着脸皮指责别人的家伙,以冯龙德的想法来看,应该是有多远滚多远。
其实说穿了,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理由,之所以需要理由,那就是某些人做事总莫名其妙地心虚,没有一个高大上的名头的话就显得他不行一样,所以很多事情就需要理由与名义了。
冯龙德再怎么折腾,再怎么在外人眼里就跟啥都不管不够只想着自己,但魏斯克等人很清楚,这个死党还是很在意自己等人的:每次借着要回来期中考试与期末开始的名头,冯龙德和他的妹妹都会和自己等人相聚,依旧是那么沉闷却随和;而且,他虽然是或多或少察觉到了自己的秘密,却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说破,就连私下里单谈的举动都没有,而是不疼不痒地提醒一句,还隐晦地表达出他尊重自己说不说的意见,并说明他到时候会向大家伙儿解释清楚他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以及一些他自己的事情。
或许奇葩,或许逗比,或许豁达,或许随和,总之是有些摸不着套路,但不能否认的是,这种朋友,绝对很难得,不能失去。。
。。。
第二百二十一章 观念的束缚与犹豫的思考()
想着各自的心事,虽说过了有一段时间了,但由于还没有过饭点,因此魏斯克等人待着的包间并没有服务员去催,依旧保持着安静的气氛。
“唉,老赫他。。。。。。”首先打破沉寂的是魏斯克这个家伙,他搓了搓手后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哥们儿:“那家伙看来并没有我们以为的是打算自暴自弃啊,估计是有些难言之隐吧?反正他不是说了吗?等结业的时候他不仅会回来,还会跟我们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必这么为他操心了。”
“应该是这样吧,毕竟老赫虽说平常比较沉闷和独来独往的,但这家伙可不会做出什么想不开或者欠考虑的事情,尤其是前者。”李查德在自己的座位上伸了一个懒腰,结果差点没把自己长时间没怎么活动的老腰给抻了,“嘶。。。。。。。老赫即便再怎么耍,那也是他的自由,又没碍着别人,咱们似乎没理由为他操心太多吧?反正他也不是真一走了之,那家伙的行事风格和性格脾性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算是面冷心热型的。”
李查德说完直接被魏斯克瞪了一眼:“虽说整体说得还成,但你能不能别说老赫那货会想不开?那货的神经回路结构不明,所以他能有多少聊得来的咱们都心里有数。”
对于魏斯克的回答,李查德耸了耸肩,跟以往冯龙德的动作有些神似:“我只是说了大实话而已,同样你也不是不知道,老赫平常说话多直性子,直到我们习惯直来直去的德裔都有些接受不了的地步,如果他听见我所说的这些话,很可能还报以肯定。”
“嗤!”魏斯克鼻子哼了一声,双手抱着膀子靠在了椅背上,“你很多地方受老赫那家伙的影响很深啊,不过你丫的好的没学多少,乱七八糟的倒是学了一堆。活该天天说话不过脑子嘴欠到没事受调教,”
李查德没听懂魏斯克的言外之意,可莉莉娅却很清楚魏斯克在调侃什么,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露出那招牌式的贼兮兮笑容的魏斯克后开口说道:“咱们也别说这些一眼谁都能看出来的了——老魏。李查德,你们有没有发现老赫其实在很多方面尤其是生活上看得远比我们谁都明白?”
“此话怎讲?”魏斯克有些不明白莉莉娅的意思。
“你别忘了,不管是我们比较少见的俄裔还是你们相对比较常见的德裔,我们可都是一直生活在华夏的。”看着魏斯克稀里糊涂的表情,莉莉娅感觉自己有必要把自己的感觉说得简单清楚一下。“你们是不是也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华裔的朋友?别告诉我,你们的朋友圈只仅限于俄裔与德裔的圈子里。”
“肯定的,别说街坊邻居了,就是在咱铁血社团里,不是好多成员都是华裔吗?”魏斯克点了点头,“不过我们德裔本来就明里暗里跟华裔有些隔膜,因此能交心的朋友也就那么几个。。。。。。谢哥,你应该也是一样的情况吧?大部分朋友不是德裔就是俄裔,估计你是俄裔情况还好点。”
“怪不得老赫每次能被你气得抽风,你的嘴欠程度跟李查德不相上下。”莉莉娅再次瞪了魏斯克一眼。然后斟酌了一下继续说道:“跟华裔接触了那么久。。。。。。你们没发现吗?他们是一个尚义轻利的民族?”
“‘尚义轻利’?”莉莉娅的形容方式让魏斯克有些摸不着头脑,而李查德却若有所思:他在自己家里经历过的一些事情就让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这种四字词语代表的意思,而且他跟冯龙德谈过心,那次谈心中冯龙德说的一些东西似乎也和莉莉娅要讲的东西暗合。
“这么说吧,华夏人一直都是为了某种自己未必真正明白的主义而活着。。。。。。呃,说白了,他们不能在没有目标的生活中活着,而这个目标,可以是工作、理想、金钱、儿女,或者是父母。。。。。。但是。唯一不可能是的,就是他们自己。”看着李查德应该是明白了些什么的样子,莉莉娅欣慰地点了点头,“他们可以很委屈地活着。工作上不顺心却依旧熬着、婚姻上的勉强维持、人际关系上的强作笑颜,甚至他们可以极端地压制住自己所有的**,就是为了一个所谓的户口。。。。。。哪怕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也在所不惜。”
“谢。。。。。。莉莉娅,我好像明白你想要表达什么了。”莉莉娅刚停下准备喘口气继续说的时候,李查德突然插嘴了:“就我的印象而言。华裔可以过异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