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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革的肘部本是要刺中大狗熊的咽喉,但危急关头大狗熊把下巴一收,硬生生是避开了咽喉要害,但是却被撞击到了牙齿。
饶是大狗熊的拳手素质让他紧咬了牙关,还是被这一下撞得门牙松动,满口牙血。
但让他痛楚的却不是门牙,而是胯下。
王革的膝盖不偏不倚的顶在了大狗熊的胯下,瞬间大狗熊就鸡飞蛋打了。那种“碎了”的感觉,痛得他浑身都僵硬了。
“唔……”
这一声闷哼却是王革的,大狗熊虽然中了他两记撞击,但却仍然是重重的压下来,那沉重的冲击让王革一下子就闷住了,就好似窒息般喘不过气,但好在并没有受伤。
胯下的剧痛让大狗熊蜷缩成了虾米,根本使不出力量来,一身冷汗的从王革身上滚下去,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王革却没有半点的松懈和迟疑,一把捡起了地上的一大块酒瓶碎片,合身扑向了大狗熊。
大狗熊痛得脸色惨白满地打滚,但打过生死擂的他当然有分心警惕着王革,见王革扑上来他强忍着剧痛,躺在地上身子后仰双手一撑地面,身子弯曲之后猛地弹出双腿,双脚迎着王革狠狠踹去!
这是一招“兔子蹬鹰”,王革不躲不闪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了小腹上,加上软胶马甲的防护挨了这两脚。
虽然力道经过软胶马甲缓冲后仍然是透过到王革小腹上,踹得他忍不住又是喷了一口鲜血,但他却趁势紧紧的抱住了大狗熊的双腿。
攥着锋利的酒瓶碎片的手上鲜血流淌,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把酒瓶碎片狠狠的插进了大狗熊的后脚跟!
“嗷——”
大狗熊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吼,他的后脚跟完全被酒瓶碎片刺穿,剧痛之下他另一只脚猛地一缩就从王革的怀中抽了出来,他力气之大王革完全无法把控,而这只脚在缩回去之后立刻狠狠一脚蹬向了王革。
他这一脚太突然也速度太快了,正中王革胸口,将王革踹得往后方摔了出去。
大狗熊总算是疼过了最难忍的那股劲儿,他是一场场生死擂上拼出来的,自然知道生死关头必须对自己残忍,才能活到最后。所以他双手撑地猛地站起身来,却是痛得打了个趔趄险些再次摔倒。
“妈的!”大狗熊啐了口吐沫,他怀疑那插进后脚跟的酒瓶碎片切断了他的脚筋,真不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还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咬牙切齿的大狗熊拖着一只使不上力的伤脚,竟然速度也极快的冲向了王革,他恨不能立刻拧断王革的脖子!
王革躺在地上吐了口血也是赶紧强撑着爬起来,他知道肯定是伤到了内脏了,但这时候稍微松懈便是死,王革一骨碌爬起来,顺手抓了一把玻璃碴子在手心里,碎玻璃刺入他的掌心,刺痛让他保持着冷静和清醒。
软弱的人,在流星街是活不下去的。
即便做的只是陪练的工作,但王革也已经学会了生存法则——狠!
对自己,狠!
对敌人,更狠!
大狗熊一瘸一拐的冲赶到王革面前,一双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抓向了王革,使的是擒拿手:
一手向上去锁喉,一手向下去掏心!
王革劈面“啪”的将满把玻璃碴子向大狗熊脸上砸去,大狗熊大吃一惊慌忙闭眼扭头,双手擒拿的速度不由得一缓。
趁此机会,王革抢上前狠狠一记冲撞,他的肩头就仿佛是铁锤般撞击在了大狗熊的胸口上。
【铁山靠】!
这是王革粗通的几种技法之一,都是他在陪练时偷师来的,虽然练得似是而非,但此时却用得恰到好处。
胸口中了这一撞大狗熊一口气就闷住了,而王革一边借着冲力把大狗熊往后顶去,一边手里紧握着刚刚从地上捡起来的酒瓶嘴儿,长长的瓶嘴儿好像把手,前面尖锐的酒瓶碎碴就好似锋利的匕首。
大狗熊双臂一收,就仿佛铁箍一般将王革勒在了怀里,比一般人大腿还粗的结实双臂一用力,便将王革一身骨头都勒得“嘎吱嘎吱”响。
王革手中握着酒瓶嘴儿,却抬不起来胳膊,手臂被大狗熊箍得只能贴着身侧,他干脆把酒瓶嘴儿狠狠刺入了大狗熊的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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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基因槽故障?()
生死关头不容他不拼命,王革几乎把整只手都插入了大狗熊的肚子里,血糊糊的手紧攥着酒瓶嘴儿在大狗熊肚子里死劲儿的搅和,顿时鲜血就仿佛是红酒般从酒瓶嘴儿这里“哗哗”往外流。
“吼——”大狗熊狂吼着,那临死前的挣扎便与真正的狗熊无异,一双铁臂仿佛有千斤之力,勒得王革连呼吸都不能,耳中只听得“咔嚓咔嚓”两声脆响,他知道肋骨估计是被勒断了几根……
但王革没有放弃,他拼着一口气只管用那酒瓶嘴儿在大狗熊肚子里大闹天宫,这个时候拼的就是谁能撑得更久。很快,他就感觉大狗熊双臂的力气越来越小,让他终于能喘过气来了。
王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大狗熊的双臂已经没了之前的大力,他此时也无力去挣脱,只能跟随着大狗熊庞大的身躯一起向后栽倒——还好,是向大狗熊的身后栽倒。
“轰——”的一声巨响,仿佛铁塔倒了一般,大狗熊的尸体把地面砸得烟尘四起,有他做人肉垫子王革并没有摔伤,只是浑身剧痛一点力气都没有。
使出吃奶的力气,王革颤抖的手勉强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根小草来。
这根小草,正是王革贴身藏的那根活血草草芯。王革一直以来坚持着的习惯,终于这时候派上了大用场。
王革将活血草草芯塞入口中,直接大口咀嚼,苦涩的草汁渗入喉咙里,很快他就感觉自己的力气开始缓缓的恢复,虽然仍然恢复的很慢,但比起靠自己身体恢复还是快得多了。
片刻之后王革就有了气力,从大狗熊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他虽然仍然保持着冷静,却是身不由己的踉踉跄跄冲到铁门前,努力尝试着弄开被大狗熊踹坏了的铁门。
好不容易打开了铁门,一身是血的王革冲了出去,但是没跑几步便一头栽倒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他的肋骨断了,身上不知有多少处硬伤。活血草虽然能够恢复的伤势,但显然不可能帮他把断了的骨头接上。
现在的他伤势严重,能跑出来求救就算是很不错了。如果困在那间训练场里,时间长了还是会死的。
走廊里一片漆黑,空无一人,寂静得可怕。
王革强打起精神,拼命爬起来,强撑着跌跌撞撞的捱到了陪练更衣室,也没开灯,依照记忆摸黑打开了自己的物品管理柜子,取出他的通讯手表拨出了一个快捷键号码,电话接通之后,王革喘息着抢先道:“卷毛,救我……”
或许是因为卷毛对于王革而言是可以绝对信赖的人,所以在挂断电话之后精神松懈下来的他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很快,空旷的走廊中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
“老王!”一个又高又壮的卷毛年轻人猛地冲进了陪练更衣室。
他这卷毛不是烫的,天生的自来卷,还蓄着披肩发,走起路来发梢一飘一飘的真是像头狮子。他上身只穿了件黑色弹力背心,被一身腱子肉绷得紧紧的,裸露的肌肉上布满了伤痕和刺青,也是个满身杀气的狠角色。
一眼看到血泊中的王革,卷毛脸色大变,不顾王革满身血污,直接便将王革抱了起来,往楼上的医务室冲去。
在地下拳场里医务室是必不可少的重要部门,地下拳场里甚至可以没有陪练,但一定不能没有医务室,否则每一场都要死两个拳手,多少人命也不够添啊!
旋风般冲进了医务室,卷毛把王革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病床上,对值班的医生吼道:“快救人!多少钱都算我的!”
医务室其实最忙的时候,是在比赛结束之后。现在是比赛前的晚饭时间,所以十分清闲,就只有一个值班医生在嗑瓜子玩游戏而已。
别看只是地下拳场的值班医生,但是他们的专业水准却不亚于正规国立医院,而且医务室里也设备齐全,即便只有一个值班医生也能独立完成一台外科手术。
值班医生先在病床边机器上输入了代码,然后机器中弹射出几个蜘蛛大小的小型机器人,敏捷又飞快的爬到了王革身体的各处伤口,开始做着检测和紧急处理。
值班医生自己则是双手伸进一盆特制液体里,让液体完全覆盖双手,再抽出来时被风一吹立刻就干了,液体在他双手表面形成一层薄膜,就如同皮肤一样丝毫不影响动作。
接下来,手术就直接开始了。地下拳场的医务室就是有这好处,不需挂号什么的,只要有空档就直接开始手术,因为稍微晚一点可能就是一条人命。
在【医疗机器人】的辅助之下,值班医生快速又熟练的处理着王革的伤势,而卷毛放下心来,喘了口气之后黑着脸色急匆匆的冲出医务室去了。
王革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之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在山上时的状况,呼吸变得很急促、心跳也仿佛打鼓一样,血液温度在升高就好像血管都要被熔化了,这种滚烫滚烫的感觉让王革浑身都好像煮熟了的螃蟹一样通红通红的。
幸好这个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了,值班医生已经在忙着处理自己。他换了一件干净的白大褂,手上沾满鲜血的薄膜撕掉之后,就变得干干净净的,根本看不出他刚刚做了一场手术。
虽然有着高科技的辅助,但是一个人单独做一台急救手术还是很疲惫的,他在皮转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闭目养神。
而在白色屏风之后,王革整个人赤裸着泡在一个如同水晶棺般的“基因槽”内,具有修复身体提供身体所需各种养料的“基因营养液”包裹着王革的身体,几乎肉眼可见的速度,那基因营养液的水位在缓缓下降着。
如果用显微镜去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王革的每一个毛孔都仿佛是婴儿的小嘴在嗷嗷待哺似的,大口大口的吸收着基因营养液。
而王革的躯体,也在不知不觉的进行着微妙的进化……
不一会儿,卷毛脸色凝重的走到医务室,到了门口时他忽然又停住脚步,双手搓揉了一把脸,让僵硬的脸部肌肉缓解一下。
当值班医生听到脚步声进来睁开眼的时候,卷毛的表情已经管理得自然多了,冲值班医生陪着笑脸道:“对不住,刚才情况太紧急了,兄弟态度不太好,原谅原谅……”
他一百九十公分壮得如同蛮牛的大个子,竟然双手合十的给值班医生在那里鞠躬赔笑脸,大大的满足了值班医生的自尊心,值班医生也就没跟他计较,随意的摆了摆手:“算了,早就习惯了,跟你们置气我都不知道气死多少回了。
“不过那小子运气挺好的,竟然还及时服食了一棵活血草,要不然未必能坚持到这里来……”
卷毛点头哈腰的赔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躺在病床上,说不定就是这位医生主刀,在地下拳场里医生同样是得罪不起的存在。
得到了值班医生的谅解,卷毛便走到了白色屏风后边,泡在基因槽里的王革赤身裸体,自然不可能摆放在人人都能看到的地方。
卷毛并没有担心救不活,地下拳场里的医疗设备是很先进的,只要送来的时候人没断气,而且舍得花钱,就一定可以救活。
这时王革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的呼吸绵长如同睡着了一样。卷毛站在营养槽边沉默着,两个人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儿”,刚刚看到王革那个样子卷毛几乎要疯了。
王革被打成这样,卷毛肯定是要查原因的。但是他刚才回到训练场,冲进敞着门的二十二号训练场,却看到了大狗熊惨不忍睹的尸体。
整个脖子都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酒瓶碴子,血肉模糊,被开肠破肚的肚子里,各种内脏烂糊糊的混合在一起,就好似一锅大杂烩的火锅,让见惯了生死的卷毛都变了脸色。
暗暗叹了口气,卷毛想到水哥那张阴沉的大脸,好不容易缓和了的脸色又不知不觉变得凝重起来。
等一下,好像哪里不对!
卷毛拍了拍脑袋,终于想明白了,他顿时勃然大怒,冲着值班医生吼道:“怎么回事!我都说了多少钱都算我的!你就把我兄弟这么丢在个空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