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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侍,一切麻烦你了。”那是他们威肯家的律师。
“哪里。”他向德伦一欠身,目送他们离去。
这威肯家的未来继承者终于定下心来了吗?以往遇到了这种需要上警局的事,他一向都直接一通电话连络他代为处理。
为了女人上警局、为了女人发怒、为了女人而有了心疼的表情,嗯,他今天可看到了不少绝无仅有的精采镜头呢!
看来威肯家的浪子是被女人套牢了。
威肯家的人眼光都很东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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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子上,德伦今天显得特别的严肃,以往他总是扬着戏谑笑意的脸,现在无比沉肃。
齐嫣语在一阵哭泣宣泄后心情好了许多,她不好意思的由他的怀中坐直了身子。
“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德伦也理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
方才齐嫣语打电话给他时,他正在开会,一听到她便咽的声音,他的心里一阵紊乱,再也没法子将会议继续下去,拿着西装外套匆匆忙忙的就往外冲。
他甚至连通知彼得都是在车上打的电话。齐嫣语乱了他一向冷静的思维方式。
在警局看到她那样子令他心疼、听到她被逮进去的理由令他生气、知道她被逮的地点是国际机场他更生气。
她要离开法国了,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他前天忙着公司里的事,打算今天把议案作个结束,然后再去找齐嫣语,带她出去走走。没想到……
德伦冷着表情没有接受齐嫣语的道歉,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在意她所道歉的事,而是另有其事。
“为什么没告诉过我,你要回国的事?”如果今天没有发生这件诬陷事件,得赖他到警局走一趟,他和她是不是就此断了音讯?
齐嫣语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眼神。“回国就回国,我没必要什么事都向你报备吧?”她和他连朋友都称不上。她心里是如此想,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仍觉得对不起他。为什么在她自己觉得理直气壮的时候,她会有那样的愧疚感?
是不是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她对德伦有些某种程度的认定呢?
德伦看了她一眼,老实说,她的话令他有些不悦。“你是不必如此做。”他像认同的点头。“不过感谢你在需要我的时候,把我的名字从你心底废弃的角落捡回来。”从小的绅士教育令他学不来对女孩子大吼大叫,可仍忍不住的冷嘲热讽起来。
这女人……真不可爱!
“在法国我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只好打电话给你。”
“乱委屈的。”他的浓眉一挑,不再说话。
“是满委屈!”齐嫣语看了他一眼。奇怪,看到他她就想斗嘴,威肯家族是训练斗鸡闻名的吗?
哇咧,这种女人!德伦开了眼界。
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成为别人利用来“应急”的对象?感觉上挺廉价的。德伦有些自嘲的想。
怎么可以这样呢?挺不习惯的!
不行呐!他第一次那么感兴趣的女人,一开始就摆出他仅供应急的态度,对他完全没兴趣,且在他抛开重要会议驱车前去,只为了确定她没事的情况下,她却一点感激的样子都没有。
他怎么想怎么委屈,怎么想怎么不对,他纵横情海那么多年,采花采遍天下无敌手,如今却踢到一块大铁板,他若不把这块铁板化成“统指柔”,那他过往的风光史会遭人质疑的。
齐嫣语看着车子开往她完全不熟悉的道路,不禁道:“送我到机场去吧,我要去候补机位。”
她还是坚持回国。“不必麻烦了。”德伦没头没尾的接了这句话。
“什么意思?”她提高警觉。这些日子她学乖了,他不是个会说废话的人,有时候他的话听似不正经、废话连篇,可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就算候补到机位回去,我一样会把你逮回法国。”他似笑非笑的说,“为了节省你的钱、我的时间,我们都作让步吧。”
“什么意思?”
她今天很爱说这句话哩!“就是你留在法国就好了。”他为自己言简意赅感到满意。不留她在法国,他怎么有机会把铁板化成绕指柔?
铁板可不是铁丝也不是铁条,因此工程浩大。
“别开玩笑了,我要去候补机位。”
怎么可以那么容易就让她飞出法国?“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话说嫁难随难、嫁狗随狗,又说什么三从四德吗?”有个台湾籍的母亲,中国俚语多少知道一些嘛!
看不出这法国佬还懂得不少中国文化,不过,那又如何?
“我既不是鸡,也不是狗,更何况,那也是指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你对我说那些干啥?”
德伦假意的叹了口气,“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弄不清状况呢?”
什么和什么?看他认真的样子,齐嫣语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弄清楚什么状况?”自己的状况她一向清楚得很。
“你是我未婚妻的事啊。”
“啊?!”齐嫣语呆了好几秒,拔高了声音。“我是你未婚妻?别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来着,全威肯家的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你不知道。”他吃定她的说。“还亏你当时也在场呢!”
“我在场?”怎么可能?她知道自己偶尔会少一根筋,可是这种把自己卖了的行为,她神经再大条也做不出来吧!
如果她真在场还把自己卖了,那她还真活该。
“是啊。”那么精采的一天,她竟忘了?没关系,他心肠好帮她全记下来了。“你记不记得我把你带回威肯家的那天,我不是把你介绍给我家人吗?”
“你介绍我给你家人,和介绍你的家人我是你的未婚妻是两码事!”她以一种怀疑的眼光看他,“你……是以前者介绍我吧?”
德伦被她紧张又要故作镇定的表情逗笑了,然后锁着眉做出滑稽的表情,高深莫测的玩着文字游戏,“我天生反骨。”
齐嫣语头皮开始发麻,额上冒出冷汗,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二·。…你。…··”她有些明白那天的情况了。
“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把你介绍给我家人时,你还笑得很开心哩。”他还记得她那天可是配合度很高喔。
就一个笑容她把自己给卖了?!哈,一“失笑”成千占恨!齐嫣语快疯了。
她现在只想大叫,把上当的窝囊气全吼出来!她瞪着他那 张扬着得意笑容的脸.一双水灵大眼好似快凸出来。
“那是因为你叫我笑!”认识他到现在,她时时处于贫血状态——三不五时吐了一缸血。
德伦·威肯,你这杀千刀的!你……你禽兽、坏蛋,专门欺骗女人的烂人!
“我叫你笑你就笑?你不是一向很有个性?”他一双美丽的眼睛对她送秋波。“难道你开始做好心理准备,对我三从四德了吗?”
原本他只是为了要避开相亲那码事而随手捉个挡箭牌,反正对未婚妻又不必负法律责任,等到他心中的真命情人出现后他大不了付个遣送费给未婚妻,感谢她的配合就好。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精,可是,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有很大的差距。
因为后来他和齐嫣语接触多了,似乎迷上她的一些特质。
后来他想了想,有个可爱的未婚事偶尔斗斗嘴当情趣,那也是不错的消遣。于是这戏码他打算假戏真做,若是日子久了,未婚妻的戏码令他厌倦,大不了把她升格为老婆。
反正他都有未来戏码的筹划了,自然敢脸皮厚过铜墙铁壁的强迫合作对象。不过,瞧瞧,他的合作对象显然很没有存亡与共的团结精绅,竟然想抛下他中途落跑。
很不够意思呐!
他们威肯家的男人没别的共同点,而他这“过期存货”更不必说,要认真归纳出他们有什么相似处,那大概就是——
看中目标、锁定猎物后痛下杀手……啊,不是啦,是痛下决心,绝对死缠烂打、死皮赖脸到对方投降为止。
到目前他都还没有机会去展现这一方面的特长,因为他要的女人好像都很容易就到手,从来不需要他费心思,可是……
天可怜见他有此特长却苦无机会表现,因此使他遇上了齐嫣语。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特呐,以往只有女人想尽办法的想赖上他,而今呢?他竟然想尽办法的想赖上齐嫣语。
他的人生真是因她而大不同啊。
齐嫣语看着德伦恶少式的笑容。“你……我根本是被骗了!”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气氛那么诡异,尤其是他每回转头对她笑,而她也回以笑容时,威肯家人的表情就多了数条黑线。如果她知道德伦对他们说些什么的话。相信他们一家子脸上的黑线加起来都没她多。
“起码你被骗得很愉快。”他在叙述事实,却见齐嫣语一睑屠夫样。“你该看看你那时笑得多幸福,所以接受事实吧!”车子在这个时候开进了一栋豪华的私人别墅,不久后在喷水池前的广场停了下来。
齐嫣语咬牙切齿。“不可能。”她态度强硬。
唉,女孩子家的脾气太硬真的不可爱哩,非得人家威胁才上道。德伦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摸出护照。这些是方才那些讨厌的警察交给他的。
“呐!不当我的未婚妻你的确‘不可能’回得去。”他拿着她的护照在手上扬了扬。
她的护照!齐嫣语立即伸手去抢。
似乎料到她会来这一招,德伦的动作比她还快的把东西藏好。
“还我。”说着她手又伸过去。
他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手。“还你?”他飞扬的英气浓眉又是一挑。“好,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东西随时可以还你。”他执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
只是小小的一个动作,齐嫣语却脸红心跳的压低了眼。传自她身上的微颤令他心中的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他的小东西在男女情事上仍十分青涩,她不知道她这样子……嘿嘿嘿,会令人更想捉弄她吗?
“又有什么条件了?”上一回要她负责,这一回又要她答应条件,这男人不知道知足常乐吗?为什么她老要受他摆布?
德伦握住她的手,悄悄的环了下她无名指的大小。“套上我送你的戒指,一切好说。”他看着她,脸上有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认真表情。
齐嫣语快快的将脸别开,拒绝相信他任何真心。对于他的认真,她将它解读为恶作剧的戏码之一。
他对她一开始就抱着玩弄的心态,不把她当人看,只当猴子耍!
一思及此,她的脸垮了下来。“你好说、我好说,你的家人也好说吗?”他是出自名门世家,有了尤子翔的前车之鉴,她可是深以为鉴。“我告诉你,我出身一级贫民户,职业只是贸易公司的员工,住的地方比你的专用厕所还小,对你而言是门不当、户不对。”她说的是夸张了些,可是,她真的不富有。
“套你戒指的人是我,你牵扯到我家人做什么?”他家里没大人惯了,那群老人也拿他没办法。
“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时,他们没说话?”她虽听不懂他们说了些什么,可是她看得出他们是讶异,且有些不以为然。
那些表情很容易令她想到尤子翔第一次把她介绍给他家人时,他家人的表情。对于某些事她承认自己很敏感,尤其是自己受过伤。
“能说什么?”他不会接受听不进去的话,也懒得转述。“更何况他们也没理由反对。”他神秘一笑,然后暗示性的看了一眼她平坦的腹部。
“为什么?”他于啥老看她肚子?
“我有不得不让你成为我未婚妻的理由啊。”他布的局,他家那群老人没有不着道的。反正他的方法就是捉着祖父的弱点猛下重药就成了。“其实我也没告诉他们什么啦,只是误导他们老往某方向想而已。”这句话是真的。
老人家其实和小孩一样,想像力是很丰富的。
令人全身发毛的一句话,她赶忙问:“什么方向?”
德伦又重申一次,“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喔,是他们自己那样想的,我只是没有否认而已。”这样子罪不知道会不会轻一点?
“到底是什么?”她已经没耐心听他撤清关系了。
“他们认为……”他到现在还想脱罪。“你怀孕了。”
齐嫣语一脸被雷打到的错愕表情。“我怀孕了?!”她又怔了怔,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