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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
接待人员告诉她到等候德伦的楼层,她搭上电梯,待电梯打开;她就看到通廊另一端的门打开了,德伦走在前,和一群西装笔挺的公司主管低着头讨论着事情,他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那样子很悠闲、自在,仿佛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轻而易举就能解决一般。
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种领袖气势,齐嫣语今日总算见识了。
德伦沉肃认真的表情是她所不曾看过的,那种精明而睿智的企业经营者模样令她觉得遥不可及、高不可攀。
她不禁想,他在公司一向都是这样的吗?那她所认识的,那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又是他的哪一面?
她了解他多少?
德伦一个不经意的抬头,讶异的注意到齐嫣语,很有技巧的避开公司主管,给了她一个她所熟悉的恶作剧表情,商人高深莫测的内蕴在见到她的一刹那转换成容易了解的顽皮笑意。
那瞬间的表情齐嫣语注意到了,莫名的,她的心跳速度失控了。
德伦要身边的秘书带着齐嫣语到他的办公室等他,他则一脸沉肃的回过头继续和主管们讨论方才的事宜。
“这个男人,真是双面人!”齐嫣语皱了皱鼻子的嘟哝。
坐在德伦的办公室,秘书递上了一杯咖啡后立即离开。她好奇的打量着这大得离谱,整齐而阳刚的办公室。
东看看、西晃晃好一会儿,忽地,他干干净净的办公桌上的一张放大相片引起她的好奇,她走近一看……
是她的相片!齐嫣语一眼即认出那是她护照上的相片。
放得那么大!这一定是德伦扣押了她的护照后拿去请人翻拍放大的。这未经本人同意而私下翻拍的行为可是已经犯了“版权所有”的罪状。齐嫣语知道自己是该生气,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有些欣喜而感动的。
她不禁想知道,当他看着她的相片时,是什么样的心情?这也是他花花公子使坏的把戏之一吗?抑或……
她的思绪被门外的声音打断,像是探触别人隐私而做贼心虚似的,齐嫣语快速的回到自己座位,佯装着喝咖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秘书替德伦打开了门,递上咖啡,随即又离开。
“我以为你不会来。”他约了她,想和她去吃个饭,然后再去买一些衣服。
他注意到了,齐嫣语的衣服实在少得可怜,就拿她现在身上这套洋装来说吧,她住进他的别墅不到一个星期,他已经看她穿第三次了,另外两套则是牛仔裤和T恤。一般人出国玩都那么轻便吗?
“你叫我来不是?”
他抿嘴一笑,眼中闪动着顽皮笑意。“我叫你来你就来?什么时候那么听话了?你不是一向很有个性?”
“如果耍个性就可以不用来,我的确不想来。”这男人怎么搞的?老是能挑起她血液中的“斗鸡”个性!
德伦大笑。“你真是愈来愈了解我了。”他岂会听不出来,她是在暗指他老喜欢强迫人的强势作风。
她知道他喜欢强人所难河她一定不知道他可是挑人强迫的。吃水果都得挑中意的,强迫人自然也得精挑细选咯。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尊重个人的人,说好听一点是这样,说直接一点就是……别人的事情干他啥事?因此,能被他强迫到的人通常是他在意的,不在意的,他干什么无聊到管东管西?
齐嫣语横了他一眼,有种又着了他的道的感觉。“在你的地盘你就那么嚣张。”
“那你是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冒险精神来的咯?”德伦在她的表情中得到捉弄人的满足,见她急欲掩饰不安和极力压抑的神情,他开玩笑的说:“放轻松些,这里不是警局。我也不是那群断定你卖淫的无聊警员。”他又掌上一回的那件事取笑她。
“一见面就斗嘴,好像是我和你的相处模式。”齐嫣语不禁道。
德伦的浓眉又是一挑,“啊?”他故意显得讶异,“只有和我吗?不是和所有人的相处模式都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一遇到人就非得那么斗嘴,否则会全身不对劲,觉得人生无意义的那种人说。”
“我才不是,除了你之外,我对待任何人都是很温柔的。”这个人怎么搞的,对她老是挑剔,看她不顺眼就说嘛,老捉弄她。
德伦抿了下嘴,摆出了不相信的怀疑表情。“没见过,我不知道。”他看着她,把脸凑近。“偶尔也表现一下你的温柔推翻我对你‘斗嘴鸡’的印象吧。”她身上有股特殊的幽香气味,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
齐嫣语因为他的靠近又红了脸。“不可以!”
“为什么?”他有趣的问。“难得有机会让你澄清冤枉呢!”
她横了他一眼。“怕你爱上我。”她说了反话。
她的温柔只对她爱上的男人,若她那么待德伦,不也是对自己承认爱上了他吗?目前的她还倔强的拒绝这样去对待他,因为彼此之间的差距,因为明知道这段感情不可能,怕自己再受到伤害。
温柔的去对待一份没有结果的感情,那就是对自己残忍。
目前她和德伦……就这样吧!
她的话又令德伦笑了,忍不住的又想捉弄她,他得寸进尺的一把抱住她,“那真是太好了,从小到大我好像还没有爱上任何女人,你就对我温柔一点,让我感受一下爱上一个女人的幸福感觉吧!”他在她脸上香了一个,晤……不够!又香了一个……
“你这无赖!”她推开他。能有机会吃她豆腐他绝对不放过。
他一脸满足。“很幸福、很满足呢。”
“你满足,我可不!”她气得跳脚。这个法国男人真的是……无耻!可是她这个台湾女人为什么会对他那么纵容?嘴上骂人家无耻,心里却好像还颇能从其无耻行为中感到……愉悦?!
天啊!说到无耻,谁比较无耻?
“男人怎么可以让女人‘不满足’呢?”他故意加重不满足三个字,脸上挤眉弄眼的暧昧笑意令齐嫣语面红过耳,他作势欲扑过来。“那再来,直到你满足为止。”正好,软玉温香在抱,他可是意犹未尽呢。
这一回齐嫣语有准备了,她离了座站起来。
“你今天找我来有事?”再玩下去,她怕自己再也端下住脸去拒绝他,得找个正经话题结束这仿佛热恋情侣打情骂俏的举动。
德伦身上散发的男性魅力,真的会令人意乱神迷,他又善于不着痕迹的带起某些情绪,让人不自觉的跟着他的脚步。
德伦扑了个空后喃喃自语,“真可惜。”他露出了玩少的笑容生正姿势,用手拂掠了一下落在额前的发丝。“你不提醒我倒忘了。”他对着她一笑,“走吧!”他站了起来,有些神秘的说。
“去哪里?”
“做大事”
“大事?”
“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事。”
“什么啊?”这男人,什么事都非得弄得神秘兮兮的,真受不了他。
“跟着来不就知道了。”
嘴里虽然嘟哝着,可齐嫣语仍是乖乖的跟在德伦身后。
走了一段路他回头看她走在后头,手一伸握着她的手,“女人走路真慢!”乘机又摸上了她的手。
手被紧握着,齐嫣语并没有挣脱,莫名的害羞袭上心头。
走在德伦身旁,她发觉他真的好高大,高大的人常予人一种压迫感,可为什么她站在他旁边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第一次她在他玩少的行为举止中,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温柔。
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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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气氛、优雅的音乐,外加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的法式料理……在愉快的气氛下,齐嫣语的胃口变好的多吃了些东西……
“好撑呐!”出了饭店后,她伸了个懒腰说。
“吃得愉快吗?”德伦边带着她在街道上漫步边问。
她一笑。“法国再待下去,我可能会成为胖子了。”法国料理真的好好吃,可……太贵了,老实说,她没啥经济能力可以老吃这种高级食物。
德伦看着她略嫌太瘦的身材。这种骨感美人能被他养肥的话,他可以改行养猪了。“那也是我的荣幸。”
“为了你的荣幸而变胖?我才不要。”
她皱了下秀挺的鼻子,样子可爱得令他忍不住在她头上宠溺的拍了拍。
齐嫣语一直到现在仍没忘记他之前说的做大事,不禁问:“喂!你不是说要去做大事?”
“你吃饱了,不是?”
“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事?”齐嫣语讶异的睁大眼。
“你当我找你去结伙抢劫啊?”他顽皮的笑了笑。对于吃饭是大事,他还有一套令她不得不接受的说词。“你们中国人不是说,民以食为天吗?既然吃饭那么重要,怎么能不算大事呢?”
被他这么一掰,错的也成了对的。这看似“金玉其外”的法国男人,似乎也不算“败絮其中”啦,起码他的中文说得相当好,甚至还能运用一些成语,引经掳典的。
齐嫣语看着他说:“你的中文程度不错,哪里学的?”
“我有一半的东方人血统。”他圆睁一双黑色瞳眸看着她。“我妈咪是台湾人。”
怪不得!怪不得她第一眼就觉得他像混血儿。“难怪……”
德伦忽然想到什么的笑了,他又很理所当然的接了她迟疑的话,“难怪我会看上你是吗?”他自言自语的说,不时的瞅看着她,“我就说奇怪嘛!世上美女那么多,我怎会偏偏看上一个台湾呛妞,原来是遗传因子作怪啊!”
又是这种损人的调调。“我才不希罕呢,台湾女孩那么多,个性比我呛的也大有人在,你还是找别人吧!”
看上她?明知道他不是认真的,只是好玩就随口说说,为什么她的心还是会乱了频率,甚至为了这样的玩笑感到害羞、愉悦?
这样就生气?真可爱!“我很死心眼的,非你不可了。”德伦拉着她的手走进一家十分著名的名设计师珠宝店。
“喂!你……”齐嫣语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那位设计名师和德伦是好友,他一看到他来,忙把生意交给珠宝店经理,自己招待他。
“德伦,好久不见了。”威廉是这家珠宝连锁店的设计名师,也是老板。
“最近有没有比较得意的女戒设计品?”德伦看了齐嫣语一眼,然后转向威廉,“特别一些的。”
“我有个今天才看到成品的货,还没展示出来,特不特别你看了再说。”他推开一扇和珠宝店相通的门走进去。
“你带我来这儿干啥?”齐嫣语小声的问,到这种感觉上很高级的珠宝店,令她十分不安。
“等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我……”正当她要开口抗议时,一对方推开门走进来的男女令齐嫣语把到了嘴的话打住,讶异的看着来者。
尤子翔和何莉君?!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回头一想,其实会在这种好像颇有名气的珠宝店遇到他们一点也不奇怪。何莉君不就是因为喜欢珠宝,才会和陪着母亲去看国际珠宝展的尤子翔认识的吗?她既然喜欢珠宝,到这设计名师辈出的法国,她没道理不逛逛这里的珠宝名店的。
齐嫣语看到何莉君,她真的感到不是很愉快,一想到她竟然无中生有的去密告她卖淫就无法不恨她。
女人……怎么有那样坏心眼的?
因为不乐意看到何莉君,齐嫣语把脸别开,装作不认识。可何莉君已经看到她,不说几句话她不罢休。
“老朋友难得见面,不打个招呼吗?”她故意走到齐嫣语面前,强迫她面对她。她注意到了齐嫣语身边的高挑男子。
天!那男人可长得真是好看,深速优美的五官、修长劲瘦的身材……她到过不少国家,见过不少出色的男人,可没人及得上他。
这样的男人站在齐嫣语身边太可惜,他是她的什么人? “我怕一打招呼,我不知道又有什么罪受了。”她直接表现出她的不友善。何莉君太可怕了,她承认她怕她,就只希望她别再算计她了。两人既然当不成朋友,她也希望不要再和她有任何交集,她不喜欢虚伪的客套。
“那么冷淡。”何莉君故意抱怨的叹了口气,然后像是要她出糗似的以着流利的法语对德伦说:“真可惜啊!亏我那么担心她在法国卖淫的事,后来是怎么摆平的?”这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