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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凌非常明白这是为什么!世态炎凉,尤其是官场。
老板的情况非常不好,还陷于重度昏迷状态,颅内出血情况也没有抑制住,一直渗出不止,而且出现了脑疝症状,就现在的情况看,已经不是能不能使他恢复肢体功能和语言功能的问题,而是如何保命的问题。
愁云笼罩在冯氏一家身上,同样的也笼罩在陈凌的身上。
今天早晨,来自于京城大学医学院的颅脑专家在和二院专家教授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和会诊后,向冯夫人下达了老板的病危通知书和手术通知书。
他们准备在今天下午五点为冯老板进行开颅手术,设法摘除血管瘤并缝补上破裂的脑血管。
但这种手术的危险性太大了,成功率小于10%,而且即使成功,病人也有很大的可能性呈植物人状态,最好的治疗效果是成为一个瘫痪在床、智商不超过五岁儿童的废人。
冯夫人当场就昏死了过去,而冯灵韵则哭成了一个泪人,冯氏家族从京城赶来的亲人,只能无声的叹息,冯氏家族一颗耀眼的政治明星就此陨落,这对冯家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看着导流管中不断流出的鲜血,陈凌的心也在滴血。
他预计他的仕途将从此时起进入了慢车道。超慢的那种,甚至有可能会受到有心人的联合打压。
第一百五十四章 搞定()
陈凌将冯夫人和她女儿冯灵韵安排到病房休息,又派了两个女同事照顾她们,自己也回到医院专门为他安排的病房想短暂地休息一会。
他刚刚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房门被急促的敲响,他一激灵从病床上蹦了起来,几步跑到门前把门打开。
外面的来人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而是市委办综合室的干部江峰,他的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随即脸就板了起来。
“小江,工作时间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他的脸阴沉的能拧出水来。
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一会,我容易吗?
“不好意思陈主任,打扰你休息了。”江峰神色有点慌乱,赶紧向陈凌致歉。
“知道打拢我休息还来干什么?”陈凌心道。他堵在门前没有一点让江峰进门的意思。
“但这件事非常紧急,而且关系重大,所以不得不打扰你。”
江峰鼓起勇气说道,现在他是孤注一掷。
而陈凌对他的这种态度很正常,官场上就是如此,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他的级别和陈凌差了三个等级呢。
陈凌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看江峰的神情似乎真有什么重大的消息要告诉他,在这个非常时期,他不敢大意,他的政治嗅觉异常灵敏。
陈凌转身向病房里走,江峰壮着胆跟着进了门,并把房门关严,走在前面的陈凌的眉头又皱了皱,但他并没有表示什么。
陈凌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
江峰仿佛哪里来了一股勇气,也不等陈凌邀请,自顾自坐在旁边另一个沙发上,并从陈凌放在桌子上的中华香烟中抽出一支点上。
陈凌没有表示,等着他说话,江峰的异常表现更让他感觉到了事情的重大。
江峰吸了一口烟,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张口对陈凌道:
“陈主任,能不能带我见一见史主席,我有事和她说。特护病房那边我进不去,被人撵出来了。”
冯夫人史佳霖是市妇联的主席,兼市人大妇女委员会的主任。
“能告诉我理由吗?”
陈凌心道:“现在冯夫人正伤心期间,任何不好的消息都会加重她的心理负担,如果没有说的过去的理由,我不会为你引荐。”
“我认识个奇人,医术高明,可以救冯老板。”
江峰知道他不说出点有价值的东西,陈凌不会理会他的请求。
江峰的话音才落,陈凌靠在沙发上的后背立刻挺直了,脸上已经没有了冷漠,相反是满脸震惊。
“此话当真?他是哪家医院的?”陈凌急道。
“他不是医生,是民间奇人。”江峰忐忑地道。
陈凌的脸又阴沉了下来。
“小江,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即使夫人一时答应了你,如果出现意外,你想过后果吗?”陈凌严肃地道。
一股威压袭来,江峰也不免有些心虚,是呀,他忘了考虑意外,如果发生不测,他难逃厄运。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一条道跑到黑。
“我保证。能让老板恢复健康。”
江峰稳定了心神,咬牙硬撑。
陈凌沉吟不语,想着心事,他现在的思路和江峰当初一样,起了拼死一搏的心思,死马当成活马医,如果万一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呢。那样他的命运会重新改写。
反正最后拿主意的是冯夫人和他无关。
过了最少有一刻钟,香烟吸掉了三支,他这才下定了决心般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跟我来。”
“你说老冯有救?”
史佳霖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仿佛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灯火,但随后又神色一暗,理智又重新回复,这是医学难题,一个民间中医如何能创造奇迹。
这间特护病房里只有四个人,史佳霖、冯灵韵、陈凌和江峰。
陈凌把江峰带进这个高级病房,把工作人员都撵了出去,并叫醒了昏睡中的冯夫人和冯灵韵,把他们的来意告诉了她们母女,江峰也把刚才和陈凌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夫人,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说的这个人一定可以治愈冯老板的病,并且恢复的比常人更健康,只要你们给他十分钟和领导相处的时间就够了。”
“你这是在搞封建迷信?”冯灵韵在旁不屑地说道。
她是冯小波的独生女,今年26岁,毕业于华国传媒大学的播音主持专业,现在是辽东电视台一档娱乐节目的主持人,在辽东有大批的粉丝。
她是现代教育制度下的绝对无神主义者,江峰玄而又玄的说法让她想到了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如果跳几个“大神舞”就可以治病,那么几千年的科学技术发展不成了笑话吗?
“冯小姐,你现在还有别的办法让领导恢复健康吗?拿出十分钟来,也许就会有一个奇迹发生。而就我来说,这个奇迹一定能发生。”
现在是关键时刻,江峰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陈凌暗暗佩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主任科员,他的胆量可是大的很,他究竟有多强的自信才能说出如此咄咄逼人的话,或者他是把自己豁出去了。
冯灵韵被江峰的话堵的哑口无言。确实父亲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最坏了。
史佳霖尽管也不是很相信,但她心中抱着一丝侥幸,也许,或者,说不定,这此词在她脑子里缠绕。
最后她答应试一试,但是不能让那个人和丈夫单独相处,她要在旁边监督,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
冯灵韵见母亲同意,也不再说什么,毕竟她的心中也希望奇迹能在父亲身上发生。
江峰一颗心定了下来,这里搞定,他现在担心张杨是否真能像他所说的那样治愈冯老板,想到司徒云裳脸上消失的伤疤,他不断地给自己打气,一定能行的,一定。
临出门时江峰对三个人道:
“我这就去联系他,可是我要转告你们他的一个要求。他说,他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存在,不管是治疗前还是治疗后,而且他也希望你们能代冯老板答应他,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除非经过他的同意。”
“好,我代老冯答应了。”
史佳霖爽快地说道,她是只要有一线的希望就要尽百分百的努力,更别说答应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事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短信()
一上午,张杨要办的几件事都很顺利的办完了,房产证还需要再等一星期才可以拿到手,而两辆车的过户程序中需要本人出面的事项也都办理完毕,剩下的一些小事,他都交给了薛志勇。
而剩余的尾款1750万,张杨也打到了崔老板的账号内。两人从此在没关系,当然是在没有纠纷的情况下。
中午在和薛志勇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接到了郑飞鸿的电话,询问他是否找好了复读的学校。张杨告诉他不用着急,这一切都由他来办,让他们等信就好。
郑飞鸿连损带骂地嘟嚷了几句,这才撂了电话。
实质上张杨在接到郑飞鸿电话的时候就不断地在责备自己,说实话,这段时间他忙的早把这件事给忘到脑后了,而且老妈好像也不关心他复读的事了,从水果仓库使用那天起就再没有过问过。
这事要尽快办,他准备今天晚上去司徒云裳家一趟,找孙书贤帮忙,打电话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显得不是很尊重,毕竟两家别墅离的也不远。
他还趁着吃饭的空闲时间给方黎黎发了几封短信,都是问候和询问回奉京时间的,里面没有了“爱”和“想”这些字眼。
方黎黎早就从泰国回到老家了,她还是不接张杨的电话也不回张杨的短信,如果张杨没有得到这逆天的灵魂系统,他可能会很伤心,但是现在他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时间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
渡过了最初的不适应,他的心现在很平静,平静的如一潭湖水,古井不波。比如现在给方黎黎发短信,心中就没有一点波澜,就像和一个平常的朋友短信聊天。
“在忙什么?”
“什么时候回来?用不用我去接你?”
“有段时间没看到方叔、方婶了,有机会代我向他们问好?”
几段短信发完,张杨也不期望得到回复,他关了屏幕,欲把手机放到桌上,没曾想手机竟然传来了“嘀”的一声。
是一封短信,方黎黎发来的。
如果是几天前,张杨可能会欣喜若狂,然而此时他却没什么反应,心静如水。
“30日回奉,谢谢你,不用接。”
张杨笑了笑,把屏幕退回到主界面。
刚要放下手机,电话响了起来。
是江峰。
张杨站起来,示意薛志勇继续吃,他拿着响个不停的电话走向餐厅大门,出了门,他按了接听。
“江哥,我张杨。”
江峰把他找陈凌和见冯夫人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张杨静静地听着,得知冯夫人同意了让他治疗,张杨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兴奋。如果冯家接受了他的提议,那是他们的幸运,如果他们拒绝了,那是他们的不幸,张杨他没有什么好惋惜的。
“几点?”张杨问。
“他们的意思,当然是越早越好,你的意思呢?”江峰无意中把张杨当成领导一样尊重,而自己还不自知。
“也不用那么急。”张杨想了想说道。
“2点半,我准时到医院,你在门诊大厅等我吧!”张杨又道。
“那好,我们电话联系。”
撂了电话,张杨没有再回餐厅,而是坐进奔驰的驾驶位,放下靠背眯着眼睛假眠,心里思绪万千。
下午两点半,张杨准时出现在了二院的门诊大厅。
斗狗的活,他让薛志勇代劳了,以薛志勇的深沉,不会出现什么大的纰漏,这边的事比斗狗重要的多。
江峰早就在大厅中等候着,而冯夫人为了表示对这位民间医生的尊重派陈凌和江峰一起在大厅迎接。
等候期间江峰把司徒云裳的事告诉了陈凌,陈凌在圈子里听说过司徒云裳,很多人曾经用司徒云裳脸上的伤疤开玩笑。所以他听到这件事,无形中对接下来的治疗增加了些许信心。
但他又对江峰口中的神医如此年轻,表现出了担心。
江峰给陈凌打的这个预防针非常及时和有用,否则等陈凌见到刚刚成年的张杨时说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在江峰为两人做介绍时,陈凌表现出了应有的热情,并没有轻视和不信任,不管是装的也好,还是真心实意,都很好的诠释了一个副局级干部在处理这类问题时的良好素质。
在张杨眼里这个奉京第一秘确是风度翩翩,年轻有为,给人一种沉稳而又不失幽默的印象。
他看上去三十出头,一身得体的休闲装,只是因为一天一宿的操劳,衣裤上有些许褶皱,而他脸上的疲惫神色之中透着一股成熟和坚韧。
两人互相问好后,陈凌诚恳地说道:
“劳烦张先生了,我代表老板全家和我个人对你的到来表示诚挚的欢迎。”
“陈主任,叫我张杨吧。你能亲自过来迎接,张杨受宠若惊,可是今天情况特殊,我们就不在这里耽搁时间了,先去看看病人如何。”
“说的是,请。”
设在十九楼的颅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