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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你那么下作!”身材高大的巧哥从门外一步跨进来,没好气的对铁心源说。
铁心源大笑道:“哎呀呀,你这事不下作还有什么事情下作?”
巧哥一把夺过铁心源手里的果汁大大喝了一口道:“总比那些偷看女子**的龌龊鬼好吧,哥哥我至少敢作敢当。”
铁心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嗽了很久才艰难的指着东院问道:“是糖糖亲口说的?她这是聪明还是愚蠢?
不成,这事必须说明白,老子要是再跑,淫贼的名声就背定了。”
巧哥鄙夷的翻了一个白眼道:“放心,就我一人知道,哦,现在柔儿也知道了。”
铁心源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开始呢,只有三个人知道,现在你知道了,就表示整个东京人都快要知道了。
必须解决,怎么,你不走?顺便把你的污烂事一起解决了。”
走到门口的铁心源攀着门框问巧哥。
万般无奈的巧哥,闷哼一声站起来推着铁心源向东边的院子走去。
柔儿见铁心源出面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要笑,想起自己的龅牙,又赶紧用力的闭上了嘴巴,掏出一面铜镜仔细的打量自己的龅牙,考虑要不要让源哥儿和巧哥把自己的两颗快要露出来的大虎牙拔掉。
走进了东面的院子,铁心源先朝就要发怒的糖糖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见糖糖她们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满地打滚的刘二癞子和坐地上哭泣的王婆惜道:“三贯钱吧,这事了结如何?”
王婆惜哭的更大声了,刘二癞子却一骨碌爬起来,揪着王婆惜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道:“源哥儿,我这花一样的老婆,三贯钱就要打发掉我?”
铁心源无奈的道:“既然大家不谈礼仪开始谈钱了,那就就事论事吧,你觉得你老婆应该值多少钱?说出来,好商量,都是邻居,出了这样的事情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刘二癞子瞅瞅面孔都抽起来的巧哥道:“一头牛……”
巧哥大怒道:“刚才老子给你十贯钱你都不愿意,现在就要一头牛?”
李二癞子蹭的一下就躲到铁心源的背后道:“拿了你的十贯钱,我刘二还有命吗?只要源哥儿赔我一头牛,我刘二就认了,从此再也不提这事。”
铁心源苦笑一声,朝刘二挑挑大拇指道:“这个夏天眼看着就要大旱了,都说斥日炎炎似火烧,公子王孙把扇摇,公子王孙的日子好过,农夫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我们都是种地的农夫,地里的庄稼就是一家人的性命啊。
你家劳力少,老婆又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十几亩田地你一个人挑水恐怕应付不过来。
这年景,正是依仗牲口出力的时候,你就算是手里拿着钱也买不到牛。
你能想到这个法子估计也是被逼无奈了,既然你下了血本,我兄弟又自愿上套,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头牛,我答应你了。”
说着话就从桌子上拿过笔墨纸砚,很快就写好了一封短信,吹干了墨迹之后折成一个方胜递给刘二癞子道:“下回家里有事,直接过来,都是乡邻能帮的一定会帮,不要把事情弄得一地鸡毛的,好看啊?”
刘二癞子指着方胜呐呐的道:“这……” 铁心源笑道:“你拿给西水门的冯屠户,官家市面上已经没有牛了,他们手里还有一些,拿我的信就能领一头牛回来,早点去,免得没了壮牛。”
刘二癞子抱抱拳就快步离开了铁家的庄子,连老婆都忘记领走了,王婆惜从地上站起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巧哥,跟着刘二癞子就离开了院子。
巧哥翻着白眼道:“你既然知道人家是在陷害我,干嘛还要给他一头牛?”
铁心源哼了一声道:“你都把人家剥光了,想必便宜也占了不少,可以了,你李大官人难道还会少一头牛使唤?
都大官人了,自然要有大官人的做派和风度,是吧,李大官人?”
巧哥儿被铁心源左一句大官人,右一句大官人说的面红耳赤,拍一下桌子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决自己的龌龊事。
糖糖可不是你用一头牛就能哄骗过去的,他爷爷又被陛下任命为黄门侍郎,一般的东西可瞧不上眼。
嘿嘿,糖糖也不是公主那个软性子,三两句好话,或者扮可怜就能让她饶过你。”
铁心源摇摇手里的折扇笑道:“我自有办法,这么多年下来,你难道还没有感受到我们两人之间的差距吗?”
说到这里,猛地一收折扇,用戏腔唱道:“我好比是天边的鸾凤落梧桐,你好似泥里的土鳖烂泥游。”
巧哥冷笑道:“鸾凤?土鳖?嘿嘿,你这只鸾凤有多少次是我这个土鳖把你从水火里捞出来的?”
铁心源嫌弃的瞅瞅巧哥道:“皇帝还有三个乞丐朋友呢。”
巧哥大喊一声,窜了起来,沉重的身子乌云盖顶一般的向铁心源压了下来……
论吵嘴,一百个巧哥也不是铁心源的对手,论斗殴,十个铁心源绑起来也不是巧哥的对手。
福儿,玲儿,水珠儿他们早就习惯了这种说着说着就动手的场面,早就提不起观看的兴趣了,全都扭身就走,该干什么就去干自己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三章论好**对女子身材的重要性()
第三章论好**对女子身材的重要性
被巧儿压得有些惨,这混蛋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豆芽一般的半大小子了。
而是被无数的美味猪肉给堆砌成了一个膀大腰圆,全身都是腱子肉的彪形大汉了。
铁心源同样吃了很多的猪肉,整个人看起来依旧精瘦,按照母亲的说法那就是光长心眼不长肉。
巧儿虐待了铁心源之后就高兴地去了工坊,今天还有两把刀子要交工,没工夫和铁心源继续闹腾。
铁心源蜷缩在椅子上咳嗽两声,终于回过来气之后,见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就整理一下衣衫,摇着折扇去了西跨院。
柔儿把糖糖伺候的很好,看着糖糖四仰八叉的躺在躺椅上的样子,铁心源就觉得这妞为一件不着调的**来找自己的麻烦很是没道理,她目前的形象根本就不该给外男看到。
进门先给表姐王曼施礼道:“姐姐怎么也来了?您的身子一向不好,应该多休憩才对,大日头地下奔波,要是生恙,怎生了得?”
王曼咳嗽一声道:“不打紧,大夫说我这是寒症,多散发一下有好处。”
糖糖阴阳怪气的道:“少假惺惺的,李巧欺负了人家农妇,你是怎么和稀泥的?”
铁心源笑道:“巧哥少年心性,一时昏了头做错了事情,我们自然是尽力赔偿人家,给了一头牛!‘
糖糖听到铁心源解决事情的方式就是一头牛,立刻尖叫道:“人家的贞洁就值一头牛?你这是在仗势欺人。”
铁心源坐下端起菜瓜汁子喝了一口就放下了,里面没加蜂蜜,一股子生菜的味道。
“没仗势,也没欺人。”
“没有?你家的一头牛好值钱哟!‘
“不这么办怎么办?按照《宋刑统》上的律条分派?
和奸不成,巧儿最多被脊杖三十,发配两百里一年,京东路都出不了,这和在东京有什么区别?
那个女子的罪名可就重喽,她可是要被裸身游街的,然后也要挨三十大板,最后发配两百里的。
如果他们的族长觉得这女子丢了全族的脸面,放笼子里丢水塘淹死都有可能。
你现在还觉得我赔偿了一头牛是在仗势欺人吗?
糖糖,《宋刑统》你也是读过的,当年我对背书最是讨厌,为了记住书里的律条,可是挨过舅公的板子的,你可一直都是好学生,这本书你应该很熟悉吧?”
糖糖跺跺脚道:“那本破书里面除了和离是对女子有利的之外,剩下的哪一条,哪一章不是祸害女子的?
算你处理的好,现在,我们就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休想巧言搪塞。
我不告官,我只告诉我爷爷。”
铁心源拿扇子敲敲脑袋满面愁容的道:“这比告官狠多了,糖糖,咱们不能不讲理吧?那天是你喊我去你那里下棋的……”
“住口,进门前不知道让丫鬟禀报一声吗?”
“你把我堵在被窝里的时候还少吗?我难道就没有书童吗?”
王曼见两人又开始争论了,连忙道:“源哥儿,你就低低头,给糖糖道歉好了。”
“谁要他一个登徒子道歉!”
“这就过了啊,你骂我就骂我,不要跟着宋玉那个自以为英俊的混蛋去侮辱人家登徒子啊,人家登徒子和自己的丑老婆生了八个孩子关他宋玉屁事,骂了人家一千多年。
你还帮着人家接着骂,人家登徒子冤不冤啊。”
王曼揉着眉心道:“你看了也就看了,都说非礼勿视,你别过头去糖糖也没有那么生气,你为何在死盯着人家的**看,事情放在哪个小娘子身上,都会生气的。”
铁心源努力的想了一下道:“那件肚兜上面绣着两只黑色的肥鸭子,图案比较奇特,我就多看了一眼。”
糖糖的一张小脸顿时就变成了铁青色,抓起茶壶就砸向铁心源,口里怒吼道:“姓铁的,我和你拼了!”
铁心源接住飞过来的茶壶放在桌子上吼道:“叫唤什么?听我把话说完。”
糖糖被铁心源的怒吼镇住了,心头又是委屈又是恼怒眼看着豆大的泪珠唉眼眶里盘旋,就要掉下来了。
铁心源把自己的手帕递给糖糖,糖糖抓过来的丢的远远地,铁心源也不理会,自顾自的拿扇子敲着脑袋道:“人为什么会穿衣?”
王曼怒道:“自然是为了遮羞。”
铁心源摇摇头道:“错了,上古时期,礼仪未定,人伦未分,裸体坦身是为常事,人们连羞耻之心尚未有,何来的遮羞一说?”
铁心源说的这些话已经涉及到学问的层面了,出身于诗书礼仪之家的王曼和糖糖自然也就变得认真起来,三槐堂从不允许学生不尊重学问。
“对我们来说,衣衫最重要的功能是遮羞,保证自己的尊严,对上古祖宗来说,衣服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保暖。”
王曼板着脸道:“这是很简单的道理,用不着你多说,我和糖糖都是懂的。”
铁心源继续在屋子里游走,边走边道:“羞耻之心是我们在有智慧后才产生的第一个真实的感觉。
我听西边来的番人说,上帝最早造人的时候制造了一个男人,后来又用男人的肋骨制造了女人,然后就让这一男一女生活在乐园里,他们没有智慧,像野兽一样在乐园里过着没心没肺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那个女子不小心吃到了智慧之果,于是那个男人和女人都就有了智慧。
有了智慧之后他们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来了树叶,穿在身上,据说,这是羞耻心最最早的来源。”
听铁心源喋喋不休的讲述与自己**无关的话题,糖糖几次都要站起来直接诘问,都被王曼给按在椅子上,继续听铁心源说废话。
“衣服的功能都是我们的祖宗后来不断开发出来的,到了我们现在,官家依靠冠冕来显示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威。
官员依靠不同颜色的袍服来证明自己官位的大笑,男女也大多依靠衣衫来粗略的分别男女,很多时候,衣服其余的功能掩盖了它本来的保暖功能。
从最开始醒悟的羞耻心,道现在的虚荣心都是依靠衣服来展现的。
我之所以会盯着糖糖的**看,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女子的**,看了之后才发现,你们女子真的好笨,连自己的贴身之物都不知道改进一下,别的衣衫几千年下来都不知道变化了多少次,唯有你们的**几百年都不知道变化一下。”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铁心源用扇子遮着脸,偷看了一下糖糖和王曼,发现她们都在想,已经被自己成功的带进沟里去了。
为了趁热打铁,铁心源清清嗓子继续道:“衣服是人穿的,怎么舒服,怎么漂亮,怎么符合礼仪怎么来就对了。
女子的身体和男子不同,自然要有别于男子的服饰,至于怎么弄出一套符合你们女子身体的**出来,柔儿可是有不同的看法哟,你们不妨问问柔儿。
柔儿很早就想弄出一整套最适合女子贴身穿的**,可是啊,那个笨丫头好几年都没有成功,你们两个是女子中的佼佼者,不妨一起参详一下,想出来一个好办法,弄出一个新样子。
我保证一旦你们你弄出新奇的**出来,比你们读八百本书都有用。”
王曼本来就不希望糖糖再去找铁心源的麻烦,在她看来,这就是糖糖在故意找铁心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