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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第6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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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也不管管!”尉迟灼灼拿嘎嘎没法子,只好埋怨呵呵笑的丈夫。

    “嘎嘎五大三粗的,小文那里是他的对手,要是手底下每个轻重怎么办?”

    “你可算了吧,嘎嘎遇上小文那一次吃过亏?就算偶尔皮肉吃点苦,最后还是嘎嘎倒霉。

    这两个一个靠拳头说话,一个靠脑子害人,斗起来,吃亏的总是靠拳头说话的那个。

    你就省省力气吧,今天这事出的蹊跷,怎么就惹上丫头了?

    估计又是尉迟文在使坏。”

    尉迟灼灼白了丈夫一眼道:“您怎么就确定是小文在使坏,我看就是嘎嘎这个看似傻不愣登的家伙的错。”

    铁心源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作评判,这两个自己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性子,他太清楚了。

    嘎嘎找到尉迟文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

    开封楼中最奢华的顶层楼阁中,莺莺燕燕暗香袭人,尉迟文歪戴着帽子将头枕在一条雪白的大腿上,一手端着一杯冰的恰到好处的葡萄酿,一手拿着一根金击子敲打着一只玉磬咿咿呀呀的唱到:“这边走,那边走,且饮金樽酒,这边走,那边走,只是折花柳。”

    唱一句,就喝一口酒,非常的惬意。

    暴怒的嘎嘎将尉迟文从歌姬的大腿上提起来的时候发现这家伙身体软软的已经彻底的喝高了。

    殴打一个喝高了的人有悖嘎嘎做人的方式,无奈的将尉迟文重新丢进歌姬的怀里,取过冰酒的罐子,一口气将整罐子的葡萄酿喝了一个精光。

    尉迟文把脑袋埋在惊恐的歌姬怀里,偷偷地瞅一眼嘎嘎,见他开始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歌姬身上,就偷偷地给胆战心惊的在一边伺候的老鸨子使了一个眼色。

    八面玲珑的老鸨子立刻就娇笑着靠在嘎嘎身上道:“嘎少爷好大的火气,今晚定要宿在楼里,一夜风流过后,什么火气都会烟消云散。”

    嘎嘎撇撇嘴道:“就你们还留不住爷,少废话,快给爷把酒送上来,越冰越好。”

    老鸨子不敢怠慢,胡乱指派歌姬给嘎嘎倒酒,拿水果,摆点心。

    哈密国也是有纨绔的。

    最大的三个纨绔就是孟虎,嘎嘎,尉迟文,许东升的儿子性格太软,他们几个还看不上。

    嘎嘎一连喝了三罐子葡萄酿,把所有的歌姬全部轰走就对装睡的尉迟文道:“别装了,先给我说说今天为何要撩拨公主,如果能说得通就算了,说不通,一顿揍你是逃不掉的。”

    尉迟文艰难的坐起来,瞅着嘎嘎道:“你得娶铁丫头啊,这是在帮大王。”

    嘎嘎往嘴里丢一颗杏子吐出杏核道:“怎么说?丫头挺好的,想娶她的人人山人海的,为什么非得是我?”

    尉迟文嗤的冷笑一声道:“丫头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娶她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

    你,我,孟虎,欧阳家的小哥俩,剩下的谁有资格?”

    嘎嘎点点头道:“是这个道理,不过孟虎不成,他们是兄妹。”

    “对啊,欧阳家的小哥俩和丫头都不认识,自然也没机会,只有我们兄弟两最合适。”

    “为什么不能是你?”

    “怎么可能是我?”尉迟文惊叫道。“丫头是孟大将军亲生的女儿,也是李巧大将军老婆的亲闺女这事你不知道?

    我将来是要当文官的,这件事你不知道?”

    “这跟铁丫头有个屁的关系,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爹,亲娘是谁。”

    “能隐瞒到什么时候?”

    嘎嘎想了一下道:“估计快瞒不住了。”

    尉迟文笑道:“这不就结了?我一个文官,要那么多的武将亲戚做什么?

    老子将来是要干大事的,要是文武两途都通吃,再加上一个外戚的身份,大王就算是再信任我,国内的那些官员能干?老子还干个屁的大事情啊。”

    嘎嘎努力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尉迟文说的很有道理,铁丫头绝对不好嫁,就她那个乱七八糟的出身,欧阳家哪里肯接纳,真正能接纳并且不以为意的人只有自己和尉迟文。

    大王也不会允许别人再利用铁丫头离奇的身世来拉关系,也只有放在自己和尉迟文身上才没有顾忌。

    尉迟文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丢给嘎嘎道:“这是一枚白玉制作的不倒翁,明天拿给丫头就当是赔礼。

    你娶谁不是娶啊?娶了丫头也算是你的福气,一来帮大王解了围,二来让别人没了盼头,皆大欢喜。

    再说了,你真的不喜欢丫头?

    老子为了你的亲事简直操碎了心,这样的兄弟你上哪找去?”

    嘎嘎取过锦盒,取出里面的白玉不倒翁,轻轻地一按,然后松开,那件润泽的不倒翁就胡摇乱晃起来,里面的机括也被触动,发出呵呵的笑声。

    “看天意吧,丫头不成亲,我就不成亲,如果丫头真的不好嫁人,我就娶。”

    尉迟文眼珠子转了好多圈才疑惑的道:“这话听着耳熟啊。”

    嘎嘎把玩这不倒翁笑道:“这是大王对公主的承诺,大王做到了,我觉得我也能做到。”

    尉迟文沉默片刻起身拍着嘎嘎的肩膀道:“别辜负了丫头。”

    说完就一步一顿的走下开封楼,只留下继续玩耍不倒翁的嘎嘎……

    尉迟文走后良久,开封楼里突然响起一声怒吼:“王八蛋,你好歹把酒帐付掉再走啊……”

第一一三章极端?总是错的() 
第一一三章极端,总是错的

    少年人的爱情在很大程度上都属于自我安慰的一部分,在荷尔蒙的麻醉下,他们对自己的未来有一个完整的计划。

    这个计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变得丰满,等到少年变成成年之后,这个美丽的肥皂泡就会瞬间破灭。

    再回首,往事不堪回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问题是,幻想中的世界总是美好的,包括自己的爱人,谁不想找一个完美的爱人呢?梦幻会给爱人披上一层最美丽的外皮。

    所以当泡沫破裂之后只剩下惘然。

    尉迟文到底是一个少年人,他没有铁心源那种少年人身躯装老鬼的本事,因此,活该他痛苦。

    当铁心源在三天后看到眼睛红的如同恶鬼一样的尉迟文,不明白这孩子怎么了,原本嘻嘻哈哈的性子,在一夜之间似乎就变的古板,严肃起来了。

    他一边翻阅本章,一面偷偷地打量那个端坐在凉席上,认真整理文书的少年。

    当铁丫头骄傲的如同一只大公鸡一般的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铁心源发现尉迟文的面颊抽搐了两下,原本灵巧的整理文书的双手在刹那间也变得僵硬,他就觉得整件事情就变得好玩起来了。

    真正算起来,尉迟文的性子一点都不讨人喜欢,或许是执掌狼穴地牢太久的缘故,他即便是笑着跟别人说话,别人也会自觉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尉迟文这家伙的笑容从来都是假的,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笑意。

    铁丫头敢殴打嘎嘎,甚至敢骑在他身上殴打,哪怕是将嘎嘎捆成粽子,对铁丫头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哪怕是嘎嘎将她的身材形容成带鱼,她只要撒了气之后,第二天一样拉着嘎嘎的手喊他哥哥。

    铁丫头自从长到十岁之后从来没有在尉迟文跟前放肆过……

    老气横秋的铁狐狸在屋子里放了一个悠长的屁之后,铁心源跟尉迟文就跑了,只有铁狐狸自己趴在书房最中间的位置上,无辜的瞅着那些捂着鼻子看他的人。

    这座书房至少三天之内是别想进去了,需要用香料狠狠地熏两天,才能去掉那股子浓烈的骚臭味。

    铁狐狸以前从不在房间里放屁,他一般都要选一个干净的上风口才会排掉体内的废气,同时用这股子废气来宣示自己的领土所在。

    现在,他实在是太老了……

    尉迟灼灼坐着一辆超豪华的马车,带着超多的侍卫和宫女回来了,下马车的样子高傲的如同一只凤凰,根本就看不出曾经被赵婉驱使摘杏子以致胳膊酸痛的鬼哭狼嚎的样子。

    凌厉的眼神四处瞅瞅,那些侍卫们就很自觉的挺起胸膛,迎接这座府邸的女主人。

    怀里抱着一只红漆盒子,旁若无人的从铁心源和尉迟文身边走过,马上有转回来了。

    咬牙切齿的对两个坐在台阶上的男人道:“诺大的府邸里面就没有让你们坐的椅子吗?非要坐在石头上?”

    铁心源耸耸肩膀道:“凉快!”

    尉迟文飞快的看了铁心源一眼笑道:“大王都坐石头上了,我不好不跟着。”

    铁心源瞅瞅尉迟文道:“你干什么事情之前,一定要把自己抽出来放在合理安全的位置上吗?”

    “这是霍相教我的,他希望我从现在就养成小心谨慎的习惯,我一向遵执无虞。”

    “这样做很讨人厌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熊掌和鱼不能兼得,我只好取熊掌而舍鱼了。”

    铁心源立刻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尉迟文现在正是长心眼的时候,等到真正吃了大亏,才会明白真正的做人之道。

    尉迟灼灼的速度很快,咆哮两嗓子之后,侍女们就飞快的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扛来了三把椅子,迅速的安置在树荫下面,然后鹌鹑一样的缩着脑袋等待尉迟灼灼新的吩咐。

    “和气一点啊,伊赛特人胆子本来就小,再被你吓唬两下,胆子都吓破了。”

    “胆子小?铁棒和铁柱现在每天都要杀两只羊练胆子呢,那两个妖精现在练得比蛇都毒,死在她们手上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

    还有她们,干活一点用都不顶,吃起饭来却没个够,妾身中午吃剩下的桑葚,还准备午后再吃呢,结果就被这些吃货吃的干干净净。”

    铁心源瞅着远去的尉迟文叹息一声道:“吃不着桑葚你发什么脾气,让人再去摘就是了。

    你就没发现你弟弟最近很不对劲吗?”

    尉迟灼灼不屑的道:“早就知道了,不就是铁丫头这几天总是粘着嘎嘎不理睬他这点事吗?过一阵子就好了。

    夫君,您可能还不知道吧?是这个没出息的自己有意无意的在促成嘎嘎和铁丫头。

    丫头现在还小,正是找玩伴的时候,再过两年,丫头长成了,自然就跟嘎嘎更亲近,他一定会后悔死。“

    铁心源愣了一下,就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死孩子明明还是一个小少年,偏偏在用大人的思维考虑事情。事情出了纰漏也就不足为奇,活该如此。

    “你今天去了桑林?”铁心源见尉迟灼灼从盒子里取出一碟子紫红色的桑葚,就张嘴问道。

    桑葚还没有完全成熟,吃到嘴里有点酸涩,就听尉迟灼灼叹息一声道:“哈密这地方养不成蚕。”

    “蚕没有活下来?”

    “活下来了,就是吐的丝不好,泛黄还短小。桑林管事刘艳婆说是桑叶的问题,咱们西域的桑叶,比不上中原的桑叶细嫩,蚕自然就吐不出好丝来。

    唉,就连这桑葚都没有中原的好吃。”

    铁心源拍拍尉迟灼灼的小手笑道:“慢慢来,总会磨合好的,中原的人来西域都不适应,就不要说金贵的蚕了,只要这些蚕一代代的繁育,总会有适合西域的蚕种出来。

    这事急不得。

    你既然已经在丝毛作坊上有了大突破,就该集中精力继续扩大丝毛作坊,这时候再想桑蚕的事情,纯属胡来。”

    尉迟灼灼只是点点头,看样子并没有改的样子。

    现在铁心源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分析别人心中的想法了,如果他总是这样干,那么,他就不用管哈密国了。

    人人都说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都他娘的大丈夫了,谁还有时间去考虑自己身边人的感受?做事的时候未免就会简单粗暴一些。

    时间一长,身边人对他的感情就淡漠了,剩下的唯有畏惧,这时候想不出事都难。

    “以后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对我说,不要让我去猜,你也知道,我成了哈密王之后,很多时候就身不由己,对你们的照顾就少了很多。

    人啊,不怕误会,就怕不交流,我已经忙成陀螺了,只有你们和我说了,我才会知道你们到底需要什么,想要什么,或者想给我什么。”

    回后院的时候,铁心源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还是需要把不好的萌芽掐掉。

    “哈密国变了,就在最近。”

    尉迟灼灼跟在丈夫身后轻声道。

    “侍女们吃了桑葚不是个大事情,以前的时候啊,她们分吃我吃不完的东西是一种习惯。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张嬷嬷去找我的时候,发现了这件事,本来要抽她们鞭子的,被我硬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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