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事情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就一定要谨慎,哪怕撤退,也不能把你搭上。”
小巧儿粗粗的出了一口气,没好气的指着不远处的高大石墙道:“栅栏就在那里,总共要三道呢,我看你怎么弄!‘(未完待续。)
PS: 感谢兄弟姐们的抬爱,孑与在这里鞠躬致谢了,咱们的成绩很好,好到逆天了,在这里我要感谢群里所有的兄弟姐妹们,也要感谢银狐吧的兄弟们,没有你们我将什么都不是,万分感谢,孑与拜上。
八十九章王柔花回家()
第八十九章王柔花回家
王柔花坐在马车上看着王家高大的门楣看了很长时间,两只手把袖子攥的紧紧地,牙齿咬得咯吱吱作响,好几次都想调转车头回家去,到了最后却长叹一声松开了衣袖,整理一下头上的头饰,提着一个很大的包裹走上了台阶,轻轻地叩响门环,门口挂着的气死风灯,将她的面容映衬的一片惨白。
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老苍头把头探出来朝外看,见王柔花站在台阶上就问道:“这位小娘子你傍晚到我王家何事?”
王柔花将脸轻轻地侧了一下,让大半个脸都在灯光的照耀下,苦笑道:“福伯,您不认识我了?”
老苍头用手揉揉眼睛,将自己手上挑着的灯笼也举了起来,好半晌才惊叫道:“五娘子,是你吗?”
王柔花眼中泛着泪花道:“您还记得那个淘气的檀檀?”
老苍头探出颤微微地手想要去抚摸一下王柔花的脸颊,忽的停下了手,将王柔花让进大门,然后就声嘶力竭的喊道:“大官人,大官人,檀檀回来了,五娘子回来了,檀檀回来了,老天爷哟,总算是回来了。”
老苍头的一嗓子,立刻就让这个阴暗沉闷的府邸在一瞬间活了过来,无数间房间的灯火齐齐的亮起。
从中堂里匆匆的走出三个穿着燕居常服的儒者,走在左边的一个儒者只是看了一眼王柔花就停下脚步,扭过脸去,身子颤抖的厉害,最中间的那个儒者拍着他的肩背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不必伤感。”
最右边的王素看了王柔花一眼,然后左右看看皱眉道:“你儿子呢?怎么不把他带来?”
王柔花强忍着扑向那个伤心的儒者的冲动,盈盈下拜道:“檀檀见过三叔,心源乃是铁家子,除夕需要守家。”
王素怒斥道:“什么铁家子,老夫身为家主,为何从未见过铁家送来的求亲的庚帖?孩子是你生的,自然是我王家的种。”
王柔花正要说话,却听年纪最大的王雍怒道:“老三,檀檀才回家,你说这些事情做什么?除夕夜,一家团圆最要紧。”
训斥完王素,王雍又朝王柔花骂道:“你这个黑了心的女子,明明就居住在东京,却整整九年未曾回家,你心中还有疼你,怜你的爹娘吗?来的正好,你娘就要死了,还赶得及看最后一眼。”
王柔花大惊失色,手里的东西就掉在了地上,惨呼一声就扑进中堂,沿着熟悉的小径直奔后堂。
正在伤心的王冲怒气冲冲的瞅着大哥道:“我夫人明明好好的,大哥为何要说他快死了?”
王雍捋着胡须道:“不这么说,你那个倔脾气的闺女说不定会立刻扭头就走,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怎么连缓兵之计都不懂?”
王冲跺着脚指着后堂道:“你弟妹如今正在后堂吃鸡,檀檀最是恨别人骗她,我看你如何收场。”
王雍大笑道:“妇人的事情终究是要妇人们去解决,我们能用的手段不多。”
说完话之后回头对沉默不语的王素道:“三弟,檀檀的孩子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妖孽吗?”
王素将手统在袖子里道:“阁渊先生都栽在这孩子手里,欧阳修梅尧夫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你素来看好的夏竦想要把这孩子收归门下都不可得,大哥以为如何?”
王雍笑道:“阁渊先生只是看走了眼而已,至于欧阳修等人不过是败在棋局上而已,算不得数。”
王素冷笑一声道:“那么咱们家三个子侄辈算什么?一个至今缠绵病榻不能下床,另一个脸上乌漆吗黑的躲在屋子里不敢见人,还有一个整日里借酒消愁从不踏出府门,你说他们的事情怎么算?”
王雍愣了一下道:“不是檀檀?”
“檀檀心中虽然恨他们,但是那孩子心地善良,哪里会对自己兄弟姐妹下这样的狠手,告诉你吧,都是她那个妖怪一样的孩子做的好事。”
提起家中三个倒霉鬼的事情,王雍和王冲都有些恼怒,指着王素的鼻子道:“既然你知道,当初为何不说?那孩子心地如此残毒,应该早日接回府中好好管教才是,怎能任由他在外飘零?”
王素皱眉道:“你们不是也知道檀檀就在京中,为何不去找她回来?”
王冲黯然的道:“找她回来未必是对她好,你嫂嫂带着蜉蝣儿每个月都暗中去看檀檀母子一次,每次回来都伤心落泪,见她们母子过的很好,也就绝了把她带回来的心思了。”
王素摇头道:“就是你这种心思,才害的王家后继无人,如果王家真的没有英才可用那是天灭王家,我们不能怨天尤人。
如今一个好好的家主坯子放在你们眼前,你们却无动于衷,眼看着他被民间土夫子教诲,心智已开却越来越暴戾,你们说这到底是何道理?”
王雍笑道:“七岁的孩子即便是暴戾一些也不过是顽皮而已,就算是他在为自己母亲出气的时候伤害了小钰他们,用的也是顽童手段,只要把孩子召回来,老夫亲自教导,三五年下来,必定还你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
王素嘿然笑了一声道:“大兄你是温润君子,父亲却说你成不了家主,咱家有您这位温润君子也就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
阁渊兄说这孩子多少有些狐性,不但机智百出还滑不留手,这应该和这孩子从小就与一只狐狸相伴产生的后果。
如果能加以正确的引导,这孩子不难成为一个合格的家主。”
王冲挺直了胸膛得意的道:“这么说,我外孙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说到这里又怒气冲冲的对王雍道:“还不是你,当年让夏竦那个妖人胡乱断檀檀的命理导致她们母子流落东京数年,吃尽了苦头……”
王雍怒道:“谁说夏竦断错了?当初如果不是檀檀出走,她如何能够给我们带回来一个不错的孙子?遇水得活这话不错吧?”
王冲……
王素叹了口气,自己两位兄长做学问都是一把好手,可是一论到家事就处处糊涂。
他担忧的朝后宅瞅瞅,后宅那里很安静,可就是这种安静让王素心中生出非常不好的念头来。
檀檀实在是太平静了,太平静了……
小巧儿腰间拴着绳子,湿淋淋的从水道里钻出来怒道:“我一定要通过这根竹管大力喘气才成吗?”
站在麻条石上捉着一根长长的竹管点点头道:“是的,每一次呼吸你都要用尽全力把废气吐出来,再呼吸竹管里的空气,我还要用这个扇子往里面扇新鲜的空气呢。”
小巧儿把一排指头粗的铁栅栏丢在地上道:“你来试试,里面闷热的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我还要屏着呼吸,还要卸掉栅栏,还要去除杂物,最重要的还不能忘记按照你说的样子喘气,知道我废了多大力气才弄断这道栅栏吗?”
铁心源笑道:“再忍忍,还剩下一道栅栏了,那一道栅栏应该比较细,你撬下来就成。”
小巧儿趴在热泉边上休息一会之后,示意铁心源小心周围,然后就带着封了口的竹管再一次提着一盏昏黄的小灯走进了黑暗的水道。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高墙外面漆黑如墨,高墙里面却灯火辉煌,不时地有明晃晃的牛油灯笼把光柱送上天空,那些光柱照在高处的刁斗上,有一个红衣女子站在刁斗上一纵身就从翻卷着从高空落下,花园里立刻就有轰然一片的叫好声响起。
那个女子是不是被摔死了,铁心源不想管,这不过是戏法而已,妇孺们待的地方想来不会弄得血肉模糊的。
他此时只想知道在荷花池那个地方,赵允让那个罪魁祸首是不是在那里?不过,他在不在铁心源也不想管,这家伙既然派人烧了自家的店铺,自己只要也把他家烧了就算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了。
如果能把赵允让这个老家伙烧死,他觉得也不错。
竹管里传来咻咻的吸气声,这表明小巧儿还活着,此时站在绝对黑暗里的铁心源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这样的环境。
身体全部都融进了黑暗中,自己可以看见别人,而别人却看不见自己,这种感觉妙极了。
“喂,你在想什么呢?”
铁心源瞅着黑暗中小巧儿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道:“你还是先把灯熄灭比较好,刚才有个女人爬上花园里的刁斗了。”
小巧儿纵身从热泉里面跳出来,打了一个哆嗦道:“这里怎么冷成这样子了?”
铁心源把一条绳子递给小巧儿道:“既然嫌冷那就开始干活。”说着就从黑暗里滚出一个木桶,小巧儿用力的拖拽绳子,把那个连接在绳子上的木桶拖了过来丢进了热泉。
看着木桶在热泉里沉浮不定,这才满意的继续拖拽绳索,一个个的木桶都他们合力从树叶堆里拖出来。
八百斤轻油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小巧儿不清楚,但是铁心源却非常清楚八百斤汽油在一个相对密封的环境里燃烧之后会产生多么大的破坏力。
花园里的锣鼓声更加密集了,铁心源咬咬牙,努力地把总是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老梁影子撵走,将最后一个装汽油的木桶推进了热泉,在这之前,小巧儿小心的把一根引线点着,塞进了这个只装有一半汽油的木桶里。
引线会缓慢的燃烧,燃烧到尽头之后就会点燃装在这半截空桶里的火药,火药会撕开薄薄的隔层点燃汽油,为了保险起见,这样的木桶足足有七个……(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到底响了没有(第二章)()
第九十章到底响了没有?
除夕夜下雪,东京城里顿时就多了三分雅趣,纷纷扬扬的雪花从红灯笼边上落下,在朦胧的光照下,瞬间就变成了粉色煞是好看。
王柔花喜孜孜的将一件暗红色的褂子铺在床上对母亲道:“您是最怕冷的,总觉得您过冬天就像受罪一样,所以啊,女儿就帮您做了这件棉褂子,外面是贡缎,里面塞了新棉花,棉布做的里子,最要紧的是这件褂子上全是绊扣,能紧紧地裹在身上,这可比那些宽松的皮氅子暖和太多了,您现在就试试。”
王母不好意思的瞅瞅桌案上吃了一半的肥鸡,有些不好意思,嗫喏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刚才贴身丫鬟回报大官人的话了,自己这时候应该躺在床上装死才对。
王柔花见母亲尴尬就笑道:“您吃鸡的样子可比躺床上生病的样子好多了,赶紧的快些试试衣衫,家里只有心源那个皮猴子一个人,女儿不放心。”
王母拉住王柔花的手道:“檀檀儿,这么多年就回家一次,为何不带我外孙一起来?娘听说那孩子天资聪颖,已经是官家金口玉言封赦的神童了,为何不一起带来让娘看看?
娘知道,你在这个家里住着不舒服,皇城根的小院子住着虽然贫寒些,耳根子却清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娘才拦着你爹爹不让他去打搅你。
可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些年都不回来一次,害的我坐在马车里看你在汤饼店忙碌看一次哭一次。”
王柔花咬着嘴唇硬是忍着没落泪,小声的对母亲道:“心源是铁家子,除夕只应该在自家待着。”
王母听出女儿话语里的疏离感,长叹一声道:“当年谁对谁错,现在都不论了,如果论起来就是一笔烂账。
你该受得罪已经受了,该吃的苦头,也吃了,往事就不要再想了。可怜你好好的一个贵女竟然嫁给了一个村夫铁匠。”
王柔花正色道:“娘,我夫君是什么人您和爹爹还是不要操心了,女儿这一生最快活的时候就是嫁给七哥的那两年,铁匠也罢。村夫也好都无所谓。
七哥是铁匠我就是铁匠娘子,帮他打铁做饭,洗衣,七哥是村夫,女儿就是村妇。给他生儿育女侍弄庄稼,这一点上没什么好说的。
女儿庆幸此生能够遇到七哥,他才是我真正的良人。”
王母怒道:“没羞没臊的,这些闺房话也能在你娘跟前说?知道你脾气硬,从小的时候啊,娘就拿你没法子。
那一年小钰拿走了你的头花弄坏了,你硬是追着她要了足足半年,也足足殴打了她半年,你爹爹拿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