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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秦长离离开后,秦安余小朋友就开始软磨硬泡的想要去魔都上学,他太爷爷笑着对他说:“你小叔经常东奔西走的,难道他去哪你就跟着去吗?”
“是的”!他的表情无比严肃。
“那你爸爸妈妈怎么办?”
他瞥了瞥嘴,一脸不屑的看着他爸爸:“爸爸有妈妈就足够了,妈妈也可以再生个小弟弟,反正我要跟着小叔,太爷爷你就答应我吧!”
他那哀求的小眼神瞬间逗乐了满屋子的人,不顾他爸爸铁青的脸色,太爷爷大手一挥,准了!
他爸爸简直生撕了这小兔崽子的心都有了,可惜他老婆在旁边一脸的不舍的看着那小没良心的,老婆你看看我啊,我才是真正受伤的那个!
他老婆眼一横,你还有脸,是谁一直想把儿子送出去的,现在看吧,儿子在外面玩的飞起,都不要他的爸爸妈妈了,她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个不着调的老公!
秦长离在回到魔都后受到了冯家人的热烈欢迎,原因就是那两瓶灵酒。
原本是被放置在柜子里,但有一次冯老爷子的老伙计来了,一翻酒柜,翻出来了两瓶外表这么丑陋的酒,好好地嘲笑了一番。
冯老爷子顿时不忿,把酒打开来尝了尝,结果就尝出事来了
那老头子死都不肯放过那瓶灵酒,抱着他会家藏了起来,这让尝了酒的冯老爷子后悔莫迭,在心里痛呼,我的酒啊!早知道就早点打开尝尝了。
这之后,这瓶灵酒就在冯家出了名,冯老爷子把他当成了命根子,谁都不许碰,他以为这是秦长离无意中寻来的,之后都无法找到!
哪知道这次秦长离居然一口气拿来了四大瓶人参灵酒,这可让老头子高兴坏了,又有好东西可以炫耀了。
瞧瞧瞧,这是我孙子送给我的,万金都买不到的宝贝!羡慕死你们!
之后的日子,秦长离就开始了浪啊浪的生活,累了就停下来休息,打打游戏,休息够了就四处走走玩玩,顺便调教小朋友。
以秦长离的心性也并不关注娱乐圈之事,但偏偏一个人的新闻总能出现在秦长离的眼前,那就是如今声明远扬的唐荛。
她创作出了文化意蕴深厚的文学作品,她总能写出脍炙人口的歌曲,她顺手就写了主题鲜明的剧本,随意就吟诵出了风靡网络的诗歌
她饰演了一个极为出彩的角色,她获得了几大奖项的认可,她打败了无数的对手,揭露娱乐圈的重重黑暗,建立起一个以她为秩序的新规则,沐浴在星光之下享受世人的追捧
她的路途中出现了无数优秀的男人,歌坛天王,影坛巨星,名流贵族,富商巨贾通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种种不可思议的事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世人疯狂的追捧。
在她获得那个世所公认的奖项,在她笼罩了娱乐圈二十年,在她登临顶峰之后,酝酿在黑暗深处的种种都爆发了。
一个质疑的帖子在无数有心人的经营下迅速的传播开来,她那无所不能的幸运光环这一次没有笼罩她。那些躲在黑暗中窥视的目光将她慢慢的拖入深渊。
嫉妒的火焰一点一点的燃烧着她,直到将她化为灰烬!
不断地有人揭发她十六岁出道,大学文凭不过是电影学院作秀颁发的,为什么能够写出文学性那么高的著作?
明明连五线谱都看不懂,却能够谱写出优美的旋律,不懂剧本,随手就能够刻画出经典的情节?
这些不和谐的片段一点一点的从细枝末节出找出,与此同时,那些被世人研究的著作,也被发现风格与其他的著作大家相似,许许多多的著作人拿出他们那些精心打磨的修改稿件
越来越多的事实摆在了眼前,原本支持她的粉丝们也开始唾弃她。
在最后的记者发布会上,面对那些来势汹汹的世人,连琴键都无法区分的唐荛崩溃的倒在了那架代表着音乐荣耀的钢琴上,偷来的东西终究是不属于她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秦长离无关。
他悠闲地日子持续了几十年,便在五十年后去世。按理说以他筑基期的修为寿元不该如此短暂,但是在时辰到了以后,他就自发的离开了。
那一场与他有关的风雨还没有到达他的身边,便停留在他最初画下的那条裂缝前。
修炼了几十年也只有练气十层修为的秦安余十分伤心,他就是小叔带大的,可以说小叔就等于他的父亲,结果平时深不可测的人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去世了,令人悲痛不已!
他在陵前献上了一束花,转身离去,却没发现墓中人的尸体早已消失不见。
而那位唐荛小姐最终是嫁给了冯晞行的兄弟,他们十几年的爱情长跑终于修成了正果,唐荛历经疾风骤雨,最终洗尽铅华,嫁入豪门,从此再也没有在娱乐版面上看到她的影子。
第54章 游方道士()
秋风飒飒,吹动着漫山的红叶。
一个身着灰袍,面目精干的男子自白水山下一路向上走去,见到守在山门道观前的道童就递张一张玄金色的帖子,有礼的说道:“有劳小道长向长离道长通传。”
面目稚嫩的小道士行了个道礼,略带好奇的打量了那人一眼,复又平静的说道:“居士客气了。”转身向着山内的道观走去。
当朝崇道尊佛,但在上流阶层中,还是道门更受追捧。
白水观虽然隐居深山,但白水观的观主陵微道人很有几分玄异,受达官贵人的追捧,因此纵然此人是豪门家仆也不敢在这里放肆。
不多时,那小道士就回到了山门,做出引请的手势,那位中年男子便跟随在小道士的身后进去了。
道观并不大,不多时便到了长离道人的含真院,这乃是白水观招待贵客的院子。
将人引到后,道童复又一礼:“居士请。”就等候在门外,仆人也在此时进了院子。
古朴无华,一棵大树栽种在中间,枝叶繁茂,笼盖一方,树下立着一个简陋的石桌,桌上沏着一壶热茶,桌边坐着一位青年道人。
青色的道袍穿在这人身上显得格外的清淡悠然,道袍上绣着几许竹文,更显得雅致深蕴。
那人的眉目仿佛笼罩在青山绿水之间,初初看去如见秀丽山川,只觉集天地灵秀于一身,再看去,又仿佛带着一缕墨香书韵,宛如画笔描绘出的画中仙,远隔红尘,又踏入红尘。
那仆人在看到这位道人的第一眼就深深的低下头去,在心中叹息,论相貌人品,这位大公子当属谢氏同辈中的第一,可惜
他打起精神,恭敬的说道:“长离道长,十月底便是谢氏老夫人的七十生辰,家主大办寿宴邀请众位同僚以及各方世交,也请道长回府参加寿宴。”
参加寿宴,而不是主持寿宴,作为浔阳谢氏的嫡支嫡长,谢殊只能在主家准备举办寿宴的时候得到一个通知。
若是一般人,早会回到主家争夺应有的地位,可惜谢殊不是一般人。嫡支嫡长又如何,浔阳谢氏又如何,他并不在乎。
虽然谢殊出生于这个时代,他也明白这个时代浓重的宗法观念,但明白却不一定要遵守。
礼法从来都是用来约束下层民众,刑不上大夫,可以被曲解,礼不下庶人也如此,以他现在的特殊身份,不需要对浔阳谢氏有任何顾忌。
谢殊乃是浔阳谢氏家主的嫡长子,母亲是谢氏家主的嫡妻,谢氏家族的主母。
可惜他的母亲在他出生的那一天难产而去,父亲在一年后很快就续娶,继母很快的诞下了又一个小公子,谢殊的存在很快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父亲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继母对这个继子不冷不热,谢氏的仆人们也对这个小郎君不远不近。
纵然是嫡长,在没有父母撑腰的时候也是度日艰难,幸而谢氏族中十分的看中嫡长这个身份,才在谢殊五岁之前保住了他的性命。
五岁之后,一位云游的道长来到谢氏门前,言谢氏长子与道门有缘,要他入道门修行,谢氏家主随手一挥,允了,谢殊就此随着道人离开。
尚且年幼的谢殊不吵不闹,倒也真有几分仆人们所说的痴傻。他父亲见此形状,彻底放下了最后一丝可惜,由他去了。
在离开浔阳的路途中,谢殊顺手把那仙风道骨的云游道人化成了渣渣,那几个跟随而来的仆人也随着去了。
这等连道碟都没有的道人,也就是他那位父亲能把儿子送到他手里。
说实话,若不是谢殊感应到了与他父亲的血脉关联,他甚至以为他娘是不是红杏出墙了,瞧他父亲那一副恨不得他去死的模样,跟照顾他的下人福成见到他妇人的偷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幽密的林间想起挲挲的声响,无端的带上了几分恐怖。平地风气,地上的几撮灰尘便随风而去。
站在原地恍若玉雕的谢殊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悲不喜。
他迈着奇异的步调,就这么一步一步向着林中走去,脚步落下,却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仿如悬空而去。
寻了一处暗流,利用他天生的水灵道体潜入水中,一路沿水脉而行。
谢殊感应到距浔阳已经千里,便踏出了水脉。后又感应到一位还算有本事的道人,便自顾自的上门,之后就入了他的道观。
道观中是一位白发童颜的老道士。那老道士看到这么一个白玉娃娃有这么高的修为,一身纯正的道门正宗气息,便以为是哪个前辈解开了胎中之谜,转世重来,便恭恭敬敬的将谢殊奉养在道观。
这一老一少倒是相处的很好,这老道士修行的也算是道门正宗功法,只是不怎么高深,最多不过达到金丹之境。
可惜那老道士早年无人指点,后又寿元将尽没有了突破的条件,不然也不会寿元如此的短暂,短短十年就离世了。
这十年里,老道士与谢殊便如一对老友般,探讨道法,时而惺惺相惜,时而争吵不休,各有所得,当然老道士得到的更多。
山中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虽然生活清苦,但这两人也能静中取闹,各有欢喜,直到老道士去世。
在他离世前,也将自己全部的身家交于了谢殊,顺便写了一些信要他交于几位好友,然后就含笑而去。
老道士属于野路子出身,偶然的了一本残破的功法,就这么练了起来,也幸亏他资质奇高,才能有所成就。
他在离世前思虑谢殊无处可去,便让他前往几位老朋友的去处,向来以他的修为和对道法精通程度,那些道观必然把他当成祖宗供着。
谢殊在出山后才知道此地距离浔阳已有上千里,在山下便有一座小城。
他并无路引,但些许障眼法施展起來还是十分的轻松的,一路往北而去,终于找到了老道士好友之一含虚道长。
他上门拜访,含虚道长见到了老友的绝笔,心中伤感之余也是释然,道门之人求得便是一个自在洒脱。
“道门求的是逍遥自在,羽化天地,回归自然,如此也好!”
第55章 游方道士()
含虚老道在见到了老友在信中所提到的少年之后,与他交流一番,顿时惊为天人。
他抚着胡须,叹息着问道:“不知仙长在哪处仙山高就?”
“元清。”谢殊郑重的说道。
传承他道法的却是元清派,教授他修行的却是清寂真君。不管这其中有多少曲折,他始终受这一份恩泽。
含虚老道怔忪了片刻:“倒是未曾听说过。”
细细寻思着这是哪个道门支脉。但灵光一闪,他忽又明白过来,开天辟地谓之元,万物开化谓之清,敢取元清二字的宗门必定有其特殊,说不准便是真正的仙门。
他转而看着那想了坐在对面的谢殊,玉雕一般的人清雅脱俗,宛若人间富贵花,但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漠之意,视众生如等闲,似乎远在天边,脱离红尘。
含虚老道心下一惊,又镇定了下来。后又问及道号,语气却是没有了前辈对待后辈的随意,多了十成的恭敬。
“不知前辈可有道号?”
谢殊本想说并无,但冥冥中似有天定,他脱口而出长离二字。
话音落下后,他便感觉到长久以来无法突破的修为又有了长进,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过来。
长离二字与寻常的道号并不相符,但这就是长离的本名,烙印在灵魂核心的本名,在谢殊真正说出长离二字之时,他的灵魂才彻底的适应了这方世界的天道,双方不再有隔阂。少了这一层不和的长离,对于天地的感悟更加深入,修为自然瞬间增长。
先前的十六年,他一向是以谢殊自称,自即日起,他便是长离。
含虚老道在询问了谢长离的意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