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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对自身实力太自信,还是对邪戈太顾忌,螳螂战士站好位後一直没有动手,其中一个没长眉毛的瘦高个子,用他的土黄色眼睛盯著战能勃发的邪少当家道:“你是什麽人?”
“我是你爷爷!”邪戈从来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要打便打,该杀就杀,哪用说那麽多屁话!”说著,邪戈就带著两颗黑紫色的流星,向瘦高个劈了下去。
瘦高个惊异的发现,在一道璀璨绚丽的紫芒过後,他的身子渐渐向两边倒去。
“我怎麽可能会倒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呢?”这是他最後的疑问,但他无法得到任何回答了。
一道整齐的红线,自他身体中间逐渐扩大。他已经被邪戈分尸了。
轻邪戈蔑的笑了两声:“这就是所谓的战斗螳螂,哈哈,笑死人了!”他抬起吞吐著紫芒的甲刀,因为太过锋利,上面几乎没有沾上几滴血珠。
邪戈伸出猩红的舌头,将热滚滚的鲜血舔进嘴里,抿了抿嘴,冷酷地道:“不过,这血倒是比那些蟑螂的血好喝多了。”
螳螂战士毕竟是盛传已久的好战种族,剩馀的几个人,虽然在刚开始被邪戈蛮不讲理的攻击震住,但不代表他们对邪戈有了畏惧之心。
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剩馀的螳螂战士同时发出了一声怒吼,同伴被杀,种族被鄙视,都让他们的怒火彻底燃烧起来。集体向邪戈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邪戈眯起了眼,浑身的紫芒顿时暴涨,双刀一横,就冲向来得最快的那两道绿影,甲刀旋转,挡住了螳螂战士的两把镰刀。
就在螳螂战士想要抽回的时候,甲刀破空的嗡鸣声,砍进了那两个螳螂战士狭长的三角形脑袋。
“嘶“的一声,就跟切瓜一样,三角形的大好头颅变成了两半,绿色的脑浆和白色的脑髓一起溢了出来。
“老子的战能居然又突破了,看来我真是天才!”邪戈一脚将尸体踢飞了,又冲向了另一个螳螂战士。
两把紫光巨刃,瞬间划开了另一只螳螂战士绿色的肚子,细长的红绿肠子湿答答的洒了一地,一种**食物的味道,夹杂血腥气漫延开来。
“这家夥太可怕了,速度和刀法简直就像魔鬼。”剩馀的一个螳螂战士和一个巫司模样的家夥心中同时升起了寒意,一想到先前被砍得不成人样的其他兄弟,他们同时有了逃跑的念头。
心中的恐惧让他们恨不得再多生几条腿。
但是还是太晚了。
那一个螳螂战士突然发现他的视野正在变高:“咦?我怎麽突然飞得这麽高了?我们不是只会滑翔吗?”
这个念头刚从脑中闪过,螳螂战士就听到邪戈的一声叱喝:“我最讨厌临阵脱逃的人!”
然後他看到了一道黑紫色明锐刀芒,将一具已经没有头的尸身切成了两半——那具尸体正是他的。
而那巫司模样的家夥,已经向另一个方向溜了。
在邪戈的印象里,巫司本就是与死神沟通的角色,是绝不会畏惧死亡的。所以他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古怪。
“一个会逃跑的巫司,这可太有意思了,嘿嘿,老子得把你抓回来,好好研究一下,看看你究竟是怎麽当上巫司的!”
邪戈行动的速度很快,几个眨眼的工夫,他就接近了绿洲的边缘地带。却已经失去了那巫司的身影。
邪戈眼中飙出两道耀目的精芒,向四周扫了一圈,两把甲刀上的紫芒突然带著呼啸的风声,斩向了一棵粗大的橡树後。
“啪“的一声,那棵至少有五百年树龄的橡木,竟被这两股力量冲成了无数碎片,好像流弹一样向四下飞溅,爆发出“噗噗噗“的响声。
“你怎麽发现我的?”一个阴沈的声音,在暴涨的绿光中传出。
“一是老子太聪明,二是你太笨。”一句话的工夫里,邪戈已经砍出了十一刀。
但很可惜,这个螳螂巫司确实有几分本事,他那两把闪烁著幽绿寒芒的锯齿镰刀好像长著眼睛一样,每次都准准的抵挡住邪戈的攻击。
“锵锵锵!”
火星闪耀中,金铁交击的声音传了老远。邪戈知道他遇到对手了,刚才因几个废柴而冷却的好战血液,再次沸腾起来。
“难道你真当我苏察哈怕了你吗?”
“不怕你跑什麽呀!”邪戈调侃道。
苏察哈不禁语塞,手上两把油绿色锯齿镰,幻化出一层朦胧的绿色雾气。
以邪戈的敏锐感官,都无法清晰的探查到那镰的运行轨迹。
邪戈只感觉臂上一疼,那两把锯齿镰刀以悸动人心的运动规律,突破了他的刀网,划破了他身上的壳甲。
“这是什麽鬼刀法?”邪戈心头一惊,飞速抽身,查看起自己的伤势。
“一、二、三……竟然有六道血肉模糊的锯口,这家夥出手速度好快。”邪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瞪著那个给他造成伤害的家夥。
“嘿嘿,臭小子,知道我为什麽穿著巫司袍吗?那不过是用来掩饰身分的,我真正的身分是刀圣螳螂!”苏察哈得意地道:“我之所以不想再和你打下去,是因为我另外有重要的使命!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刀圣螳螂,嘿,真是让人兴奋!”邪戈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你跟我的甲刀谈吧!”邪戈怎手中狂刀成奔雷之势,滚滚紫芒吞吐著逼人的气焰。
“该死,居然碰上了一个野蛮人!”
苏察哈心中的顾虑再次生起,“龙蛰就在附近,万一打斗引起龙蛰的警觉,那我这次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但是面对邪戈杀气森然的攻击,苏察哈很快就发现再想下去,自己也得被这野蛮人砍死了。
“管不了那麽多了,臭小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刀圣螳螂苏察哈的特传秘法——雾锯镰则。”
在那层绿色雾气生起的瞬间,邪戈的眼睛忍不住眯了下。当他再次睁开时,那眼睛里竟爆发出比天上太阳还明亮的光芒,让苏察哈一时闭起了眼睛。
邪戈的双刀猛的刺向苏察哈的胸膛。
“呵!这样就想战胜我吗?”充满自信的喝声中,苏察哈竟然闭眼用镰刀挡住了邪戈的双刀。
“铮!”四把利刃碰撞却发出一声鸣响,邪戈只感觉两只钳臂隐隐做麻。
“当然不是。”邪戈露出让苏察哈诧异的疯狂笑容。
“血刃开天!尾——芒——斩!”
苏察哈惊恐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婴儿小臂粗的紫黑色节鞭,那鞭上有一轮耀眼的弯月,正是蝎子的尾针,感应到死神召唤的苏察哈大骇,疯狂的用镰刀刺向邪戈。
他的两只镰刀不断折起又弹直,给邪戈身上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但弯月闪烁著妖媚的黑紫,迅速的划过苏察哈尔参的眼际。他只感觉身体一轻,浑身的血液就开始向弯月划过的位置聚集,然後喷泄而出。
那蓬血雨将苏察哈的眼睛映照得通红,他嘴里发出嘶哑呼啸,好像想说些什麽,却怎麽也说不清楚。
“呃……”苏察哈的镰刀上再没有刚才骇人的幽绿,他用手臂捂著不断向外喷血的伤口,流露著对生命渴望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
沙漠里呼啸的尘风刮过,翠绿的橡树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
第十二章 最强战斗种族(2)()
正准备离开的邪戈,忽然在苏察哈的脖子上发现一根银色的项鍊。这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银质项鍊,唯一吸引他的地方,就是那颗多面打磨的菱形蓝水晶坠。
在月光下,这颗水晶散发著海一样的色彩,随著那轻微的晃动,这色彩被它规则的各个小平面折射出来。
“这个项鍊,看起来并不是普通的项鍊啊!似乎隐藏著巨大的能量波动,看起来倒像是未来老婆手里的那个三角形怪东西。”
邪戈托起项鍊的水晶坠子,仔细研究起来,月亮的光芒,同时照射到菱形水晶上最小的四块正方形。
在那华丽光芒中,本来通体一色的水晶里,竟然出现了一只指甲盖大小的六腿白甲虫。
这小东西就跟白玉雕成的一样,身体晶莹剔透,样子很像金龟子。如果只是这些,邪戈不会露出惊奇的神色,他之所以惊奇,是因为这只白色金龟子在动。
邪戈眨巴了下眼睛,发现这只在水晶里的金龟子确实是在动。那感觉就跟指南针一样,以水晶的中心为支点,缓缓的挪动著。
“这怎麽回事?”心中惊奇的邪戈可以肯定,这水晶是实心的,绝对不是中空,那这东西是怎麽移动的?
随即他就发现,那金龟子的头总会指向一个方向,隐隐约约地显示著两个字:藏宝!
“这是副藏宝图。”邪戈惊讶道:“看来这只金龟子就是宝藏的指引器,难怪不论这水晶如何翻滚移动,金龟子的头总会指向一个方向!”
就在邪戈仔细研究那水晶的时候,蜂铃儿和小蜜儿的呼喊声从远处响起:“邪戈,你死哪儿去了!”
“姑爷,你在哪儿?”
邪戈站了起来,却发现蜂铃儿手中,还拎著一个十分猥琐的蟑螂族家夥。
“你从哪儿捡了这个恶心的家夥?”邪戈鄙夷地看著那一直在谄媚求饶的臭蟑螂。
“是这样的,姑爷,我和小姐本来准备要找你,可以看到这家夥鬼鬼祟祟的在附近乱晃,似乎是在找什麽东西!问他他也不说,所以小姐就把他给抓住了!”
“找东西?”邪戈不禁产生了好奇心,“你找什麽东西?”
蟑螂摇头乞怜道:“英雄,我真的没找什麽东西,只是路过!”
蜂铃儿啪啪地给了他几个耳光:“我让你路过!”
那蟑螂忙道:“不是路过,不是路过……”
“你叫什麽名字?”
“小的叫奥普斯!”那蟑螂道。
邪戈心头一动:“奥普斯,你是不是来找宝藏的线索?”
奥普斯一怔道:“你怎麽知道?”他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宝藏?”蜂铃儿和小蜜儿惊讶地看著邪戈,她们不明白怎麽突然又冒出一个宝藏来了。
“那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水晶吊坠呀?”邪戈举起手中的吊坠,送到了奥普斯的面前。
奥普斯眼中露出贪婪之色,下意识地咽下几口口水。
“原来真的被人拿走了!”
奥普斯叹了口气,缓缓地道:“我从我姊夫那里得知,这附近的一个绿洲里,藏著这个能帮忙找到一个神秘宝藏的水晶吊坠,所以不惜背叛了姊夫,孤身一人逃到这里来寻找,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哦,那你对这水晶吊坠知道多少?”邪戈问道。
“只要将这水晶放在月光或者日光下不再移动,等上五分锺,这水晶上就会出现一只闪烁的黑色箭头和金龟子,它指向的位置就是宝藏……”奥普斯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上面已经出现了一只金龟子。
“那你现在已经知道宝藏在哪里了?”邪戈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平淡,眼神却十分凌厉。
“应该是在会移动的山脉……呃,不是!”奥普斯被邪戈看得浑身打了个哆嗦,赶忙解释:“小的对这附近的地形很有研究,所以已经知道了大概的位置,但具体在哪里需要到了那里才清楚。”
邪戈神情淡淡的说:“移动山脉,那你就跟我去寻宝吧。”
“是是是!谢谢尊敬的大英雄。”奥普斯心中一喜,本来他就在想怎麽跟著这位凶神求个做跟班的机会,以达到他寻宝的目的。没想到这个家夥竟然先一步提了出来。
“真是天助我也!”奥普斯暗自得意地道。
将项鍊戴到脖子上後,邪戈开始询问奥普斯这里的情况,奥普斯为了讨好这个新主人,将他所知道的——除了关系到他性命的东西之外——都说了出来。
邪戈迅速的整合了这些消息,他当然知道奥普斯肯定有骗他,不过不要紧,他有的是办法,将这个杂种心里所有的东西掏出来,只是不是现在而已。
把奥普斯打发去看附近的地形,邪戈并不担心他逃走,因为奥普斯很贪婪,绝不会丢下自己手中的那块水晶。
“姑爷呀,你跑得太快了,害得我和小姐到现在才追到这里。”看著满身鲜血的邪戈,小萝莉竟然没有太大抵触。
“哦,对了。”邪戈斜眼扫了蜂铃儿一眼,问道:“你们怎麽和那些螳螂动起手了?”
小蜜儿娇俏的圆脸蛋上,少见的挂起了清纯之外的神色——害羞,她微垂著螓首,小声的说:“连续赶了两天的路,我们身上都积满汗水和尘土,而这里的湖水这麽清澈,所以我就提议在这里洗个澡,谁知道正洗著的时候,这些人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