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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询问,陆鸣却先开了口:“大哥,冷清昊被关,小姐也不肯来吃饭,她说要守着冷清昊。”
聂宸脸色冷了几分,没再说什么。
从货船上抢来了不少的酒,所以在团聚的庆祝下,大家几乎要不醉不归。
在海上的生活是高度紧张的,怕遇见海军,怕被冷清昊敌对偷袭,现在回到了岛上,全身心都跟着放松,所以聂宸和陆鸣都喝了不少酒。
原本大家都吃的好好的,各吃各的,可因为陆鸣喝多了,却站起来端着酒杯,跟大家宣扬道:“既然安全回家了,我们也应该庆祝一下大哥和淼淼姐,希望他们能早日成婚。”
陆鸣这么一开口,所有人都站起来,跟着起哄。
“就是啊,大哥,你和淼淼姐可是大家公认的一对,家里也好久没办过喜事了,这一次我们抢了那么多粮食回来,可以在岛上休息一段时日,不如就把这婚事给办了。”
“还办什么办啊,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直接把这婚给结了。”有人扬声喊道。
很多人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兴许是太高兴了。
聂宸话本就不多,原本是低调在吃东西,怎么又把他给拿出来说事了?
聂宸的目光下意识看向水幺,面红耳赤。
“就是,就是,现在就结婚,我现在就去准备衣服。”一位妇人站了起来,就往自己屋子里冲。
水幺觉得这些人未免也太仓促了,说来就来,而且还不给两位当事人时间准备?
然而再看聂宸,他虽然面红耳赤,可是却也没打算要阻止的意思。
水幺原本还想说点什么,毕竟结婚是终身大事,怎么着也得让她好好准备一番,可是另外一位妇人拉着她就往之前那妇人去的房间。
“淼淼,快来。”
妇人很高兴,将水幺拉入房间。
房间十分简洁,就是桌子和床铺,地面依旧潮湿,在这种地方住久了,对身体并不好。
水幺的衣服快速被两位妇人扒光,将一件大红旗袍给她套上。
然后让她又坐下,给你梳头。
整个过程中,水幺都是被动的让人照顾着。
期初有些不习惯,和不情愿,可是在两位妇人的喋喋不休中祝福她和聂宸,她选择了妥协。
对于现在的水幺来说,似乎这些礼节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是否在自己身边。
等一切都准备好,两位妇人看着此时的水幺。
实在是太美了。
扶着水幺出房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水幺脸上。
而聂宸也被人穿上了红色长袍,就跟从古代走来的皇孙贵族。
树荫遮天,金色的阳光透过细缝偷偷洒下一抹金色光芒,刚好打在水幺侧旁。
她的肌肤在阳光下美轮美奂,衬着长款的红色旗袍,整个人显得格外娇艳欲滴,媚而不俗。
聂宸看呆了,从来没发现,她竟然如此好看,好看到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岛上的婚礼十分简单,衣服就那么一套,谁结婚谁穿,然后会洗了放好,下一次谁结婚,又拿出来。
因为条件不允许,岛上的女子都是素颜。
也没有陆地上的结婚证,就像古时候拜个天地,夫妻对拜,就直接送入了洞房。
聂宸虽然看着一副极度不情愿的模样,可还是在大家的哄闹声中,完成了婚礼。
水幺和聂宸是被人野蛮的推进房间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大红囍字,床也铺上了红色的被褥。
在这里,水幺和聂宸已经算是夫妻,所以水幺乖乖坐上了床。
聂宸因为红了酒,脸颊托红,看着水幺天生丽质的容颜,他咽了咽唾液。
缓缓朝着水幺走去,聂宸的脚步很轻很慢,可是整颗心却又万分期待。
他坐在水幺左边,手指因为紧张而互相按压。
“那个……”
“那个……”
两人异口同声。
转头四目相对。
“你先说。”
“你先说。”
再一次异口同声。
水幺和聂宸相视而笑,所有的尴尬都一扫而空。
水幺甜甜一笑:“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
“恩。”
然后……就没然后了……
聂宸恩了一声之后,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一双眼睛盯着前方,怔怔的……发呆!
“聂宸……”
水幺喊了一声,他才猛然回头,一双眼睛里闪过一抹惊慌和无措。
哎!水幺叹了一口气,看来这种事,就只能她主动了。
直接扑上去,咬住他的唇,撕扯他的衣服。
聂宸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把抓住水幺的手,一溜烟跑了出去。
第119章 我的海盗老公(24)()
而门外,人群簇拥,都守在门口想要听听屋内的动静。
云凡挤在人群中,凑热闹的伸长脑袋往里瞧,被陆鸣拉了出来:“我说你一个小孩子,看什么啊看。”
云凡不服气:“我为什么不能看啊,就也许你们可以看?”
“这是大人的事,赶紧去带小弟弟小妹妹玩去,照顾好他们啊。”
“我不要。”云凡最不喜欢别人总是把他当孩子看。
岛上有很多小孩子,可是他都不喜欢跟他们玩,他喜欢粘着原主。
这时,聂宸忽然从屋里跑了出来,他一张脸包括脖子都是红的,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要洞房的原因。
走出房间,聂宸明显愣住了,因为一眼望去,人群将他的门给死死堵住。
所有人都惊了一下,都尴尬的笑着。
“你们站这里干什么?”聂宸冷声开了口。
“我们……我们就是……”
一个手下撞了撞自己旁边的妇女,使了一个眼色,那妇女瞬间明白自家老公的意思,笑呵呵道:“夜晚有风,我们怕你和淼淼姐出汗着凉,所以帮你们堵着风啊,呵……呵呵呵……”
“对,就是这样的,大哥,你怎么出来了?”手下问道。
聂宸冷着一脸,目光一凝。
所有人一惊,全部一溜烟散开了。
陆鸣原本也想跑,可是聂宸却叫住了他:“你给我站住。”
陆鸣心中一惊,心想大哥这莫是要找自己麻烦?他不记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啊。
聂宸见他一副防备的样子,一个胳膊圈过来,搭上他的肩。
陆宸一阵心悸,身体忍不住颤了颤,洞房花烛不进去跟新媳妇腻腻歪歪,抱着自己干什么?
陆鸣脑海中一顿胡思乱想,却听到聂宸刻意压低又奇怪的调子:“给我传授洞房经验。”
“啊!传授洞房经验?我……我我我……我也没媳妇啊……”陆鸣几乎是下意识一惊一乍的喊道,好吓人,大哥实在是惊悚,他没媳妇哪里来的经验。
虽然声音带着刻意的压低,但还是让旁边的其他手下听见了。
直接跑了过来,说道:“我就知道大哥没这方面的经验,陆哥还不相信。”
聂宸脑子一嗡,就像被雷击中,当即恨不得一下捏死他们。
那手下挑了挑眉:“大哥,要不让你看现场版的?看一下就学会了。”
聂宸尴尬着一张俊脸松开了陆鸣。
看现场版??他没这恶趣向。
陆鸣伸手拍在那人的脑袋上:“什么现场版的?你老婆知道吗?不打死你才怪了。”
也是哦,那手下恍然大悟,他跟老婆恩恩爱爱,怎么能让别人看。
忽然眼前一亮:“我有了,大哥你等我。”
那手下说完,便朝着岸边走去,然后上了船,一会的功夫又跑了回来。
聂宸一张脸黑成了锅底,可是他对这方面的确是不懂,又不能进房间,怕让水幺笑话。
他坐在一张木凳子上,发呆。
“大哥,你看,就是这个。”
手下把一本书放在木桌上,洋洋得意道:“大哥,这书可有用了,保管你翻两页基本就全会了,其他的再自己摸索。”
聂宸没拿,这些手下对他的事总是那么上心,弄得他真想找个地缝。
陆鸣好奇,翻开一页,整张脸彻底红透。
一本小黄书就这样摆在了三个大男人面前。
聂宸没有想到,他叱咤无妄海,却会败在这件事上。
云凡走了过来:“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看到桌面上的书,一喜:“你们在看什么书呢?我也要看。”
聂宸一把将书收起来,冷冷地道:“小屁孩滚回去睡觉。”
说完,聂宸拿着书去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开始认真学习经验。
陆鸣对手下冷脸喊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书?”
老大看完了,记得借给我看。
“哎呀,老婆不在身边,总得找点东西排解寂寞嘛。”
……
水幺在房间里坐了好久,都不见聂宸回来。
难道洞房夜,他要让自己独守空房?
好生气,这个男人莫不是逗自己玩的?
水幺气呼呼的从床上下地,脸色很不好,刚走到门口,准备冲出去揪住他的耳朵一番质问。
可是房门忽然被拉开,聂宸英俊的容颜出现在自己眼前。
水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还没来得及生气,他犹如一阵风刮来,一下将她抵在墙壁上。
水幺一阵晕眩,随后吻直接落下,将她的呼吸全部截住。
啥情况?
水幺懵逼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男人认真严肃却又透着一股迷离的目光。
他轻轻吻着她的唇瓣,柔软的唇透着一股凉意。
他的吻依然生涩,可是却用情至深,水幺很快被他带走,闭上双眼,配合他。
一翻深吻,聂宸眸中情意甚浓,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床边走去。
水幺勾着唇角,轻轻一笑,却妩媚迷人。
聂宸沉迷在她的笑声之中,嘴角不经意间勾起淡淡幅度,将水幺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影附身而下。
水幺双手一勾,整个身体掉在他身上,轻声一笑。
“笑什么?”聂宸依然紧张不已。
“没笑什么,只是很好奇,你刚刚那么着急跑出去,现在又那么热情,反差太大。”
聂宸噎了一下,没说话,他总不能说,有手下给他看了一黄书吧,这就太丢人了。
聂宸低头,与她的呼吸融合。
这一夜,水幺的这具身体和聂宸完成了洗礼,由少男少女脱变成男人和女人。
两人精疲力尽,水幺倒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聂宸搂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
此生有她,足矣。
……
夜晚三更。
水幺是被外面的吵杂声惊醒。
“打死你这个贱人,竟敢勾引我老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打死她,打死她,这种不要脸的就该杀了她。”
“贱人……”
一声声辱骂声传入耳中,水幺从床上起来,却惊醒了聂宸。
水幺下床,聂宸强壮的胳膊将她圈在怀里:“干什么去?”
“你没听见外面很吵吗?我去看看。”
聂宸皱了皱眉,坐了起来。
淡淡的火光从窗户外投射几束暗光。
水幺捡起地上和聂宸混合在一起的衣裳,分出来,将他的丢给他。
快速穿好,拉开门,便见一群妇女围在一起,正在殴打谁。
这是起内讧了?
院子的外边,燃烧着火堆,橘黄的火光照亮四周。
水幺一个几步冲上去,大喊道:“你们在做什么?”
人群让开,水幺却见宫雪倒在地上,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一个妇女哭戚戚的走到水幺跟前:“淼淼,她是谁?为什么我刚刚看到她抱着我老公?”
第120章 我的海盗老公(25)()
水幺的目光看了一眼四周,一个男人被一群女人按在地上。
男人虽然强壮,女人柔弱,可数几个女人却也能勉强控制住一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小钟。
而那个哭诉的女人,就是小钟的媳妇吴大嫂,旁边不远的位子一个年仅四岁的男孩坐在地面,哭得撕心裂肺。
水幺皱了皱眉,上前将男孩抱起,伸手将他脸上的泪水抹干。
“不哭了,不哭了啊。”水幺忽略所有人,温声哄着。
吴大嫂见水幺不理会自己,委屈的眼泪直流,再次喊道:“淼淼……”
这件事她没法解释,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事对女人来说,是极大的伤害,想了想,这才说道:“那个女人,你想怎么处置,随你,但是这种肮脏的事,不应该让自己的孩子来承受。”
她们撕逼贱人,却让自己的儿子全程观看,这样的做法是对孩子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