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赤松一副看着蛆虫的眼神。
“小家伙,你叫旱魃,是有熊的小祭师对吧?”易哲看向那个一头娟丽的及腰长发的精致的小loli,在神话时代这个时期,皮肤和头发竟然都能有这种光泽,确实好的有些过分了。
小旱魃摇摇头,认真的说。
“不,我只是被当成未来祭师锻炼的,还不是祭师。”
“没关系,那么说你也有术力了,握紧我的手,释放它试试看。”易哲二话不说抓起小loli的小手,不知是不是错觉,听见了某个观望者的鄙夷的唾弃声。
“没关系吗?”旱魃歪歪头,确认似的问。
“哈哈,当然带胶布了,你随意发挥就是。”易哲对着可爱歪头的幼女,干净利落的一甩刘海,露出阳光的笑容。
小旱魃这才点点头,开始闭上眼睛运用。
另一边正在仔细听黎墨讲解的公孙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一拍脑袋。
“糟了忘记给老师先说了……”
“什么事?”黎墨好奇的问。
“旱魃她……一旦运用术力的话,会有些变化的。”公孙姬有些小懊悔。
易哲看着闭上眼睛,旱魃的小小的洁白脸蛋,不由得感叹这是怎么样如同人偶手办精致的小家伙啊,在这个神话时代,大家都毛毛躁躁的样子,近了却能从小loli身上闻到淡淡的清幽花香,真是惹人怜爱。
嗯,这样讨喜的幼女,必须得到自己的倾囊相授啊!易哲有了决心般的点头。
然后……
易哲疑惑的看着头发突然嗤的一下全部从黑色变成雪白的旱魃,然后,闭上眼睛的幼女猛地睁开了眼睛,同时灼热的波动从易哲握着的小手上升腾开来。
“既然是你说的!那被我烤成人干也没有什么怨言啦!乖乖被成一具满是褶子的干尸吧混蛋!”双眼赤红,人偶恬静的气质崩坏了,只是坏掉一样的娇笑。
易哲一脸我日了狗的震惊懵逼。
“啊,没来得及啊。”公孙姬侧头看了看,就收回去,不再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握得很紧嘛!我的手有那么嫩滑吗!其实烫的不得了了吧!一副要吃了人家的变态大叔啊!”
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黑长直气质幼女突变成坏了的黑暗系角色吓得说不出话的易哲,耳边满是眼前白发少女的尖细清脆的恶劣笑声。
赤松毫无疑问的被吓得向后跳去。
本来以为你才是傲娇担当……可没想到,这里有个隐藏病娇啊,易哲呆呆的张嘴。
“霍霍!很经受的住啊!看起来不像外表那样没点男人味呢!本以为是个娘炮来着!那就来点让你欲火焚身到变成灰的温度吧!”
旱魃浑身都发出赤色的红光,小小的帐篷里,空气都仿佛被点燃上升了,甚至干燥的帐篷布,都已经发出了有些燃烧的气味,公孙姬显得有些担忧,想要起来阻止,但是黎墨拍拍他肩膀叫他坐下,好不容易理清的头绪隔一会恐怕又得忘了。
“交给祭师大人吧。”黎墨唯独这句话说出来,心里踏实的很。
“再来再来!看你那死掉一样的眼神,是不是热的想脱衣服了啊?!”旱魃大笑着。
我……我单纯的是被你吓到的,易哲扯了扯嘴角,他手心被旱魃死死的抓住,确实有着非同一般的热度罩住他的手,就像伸进了火堆的燃点一样,只是比起那点小温度,果然还是旱魃这可怕的精神攻击对他造成的伤害更大。
赤松被逼到了帐篷的一角,他是除了易哲离此刻旱魃最近的,她都已经被闷出了汗水,两只手挡在脸前。
易哲摇摇头,把懵逼甩到了一边去,大概摸清了旱魃的套路后,他说。
“好了,可以停下了。”
“这就不行了吗!才十几秒啊!你这样还算是男人吗?真想停?求我啊!”旱魃继续大笑,小loli的身躯傲然站立着,那双赤红的眼瞳怀疑的看了看他的下半身,一脸的嫌弃,还冷哼出声。
我擦……?
易哲抬头看了看,感觉再这样任由她发挥下去,估计帐篷顶会被灼热的温度给烧个窟窿,本着照顾如今的条件,他也只好随手瞳力一震,最小威力的把旱魃的小身体给震得倒飞了出去。
赤色的红光黯淡消失了,雪白的头发又唰的一下变成了那黑色,小旱魃摸摸摔在地上的屁股,怯生生的站了起来,眼中的红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愧疚的眼光。
“对,对不起……我用术力,就会变成那样。”
说完,眼里还蓄起了惭愧的泪光,手指纠结的在身前缠绕着,低着头颤抖,画风又从毒舌的邪教小公主变成江南依水的大家小闺秀。
有些无语的看着快哭出来的小旱魃,易哲只好凑过去开始哄她。
赤松大力呼吸了几口新鲜,冷却下来的空气,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回过状态的旱魃,另一边姜承和黎墨一副这个事态发展我预料之中,公孙姬有些诧异于易哲的风轻云淡,尤其是那只之前握着旱魃的手,连红都没红一下。
“真的不怪我吗?”旱魃擦了擦微红的眼角,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
“不怪不怪,多大点儿事。”易哲一见又是这我见犹怜,loli控们都愿意一腔热血撒边疆的可爱幼女状态,立刻忘掉了之前的黑暗系风格。
“哼,死变态。”赤松嫌弃的嘲讽。
“给老师添麻烦了。”整理好心情的旱魃退后几步鞠了个躬。
“你看看别人!幼女小学生外加开关崩坏病娇设定!你这个单纯死傲娇是没前途的!”易哲摸了摸心口,转头对着赤松恨铁不成钢的说。
“什,什么嘛!不就是术力比我强了点吗!什么叫我没前途啊!”赤松嘴巴一撅,瞪大双眼。
“那个,请不要吵。”旱魃伸了伸手,文文静静的小声说。
“嗯,仔细一寻思,娶个多重性格的老婆,岂不是等于合法拥有后宫?”易哲摸摸下巴。
赤松一脸果不其然你是个死变态的表情。
旱魃脸色微红,握着拳认认真真的说。
“我,我觉得,现在讨论这个还是太早了点……”
“我只是随口感慨,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看着我?”易哲不解的看到包括那边的黎墨等人都将眼光集中在他身上。
“没什么,只是有些吃惊。”公孙姬老老实实的,“老师果然很厉害啊,不管是力量上还是思想上。”
那不是当然的嘛,黎墨惯例的大力点头。
“咳咳……好了,你的术力我了解了,比小赤松要厉害很多啊。”易哲说,“而且是灼热系的,或者说……就是干旱,和你名字一样呢,我已经有小思路了。”
“不继续让别人使用术力供你玩乐了吗?”赤松呵呵冷笑,她可是被易哲抓了好几天。
“废话,我是什么人,正直的教育者!”易哲严肃的说,“什么叫玩乐?!换个词语!叫临床试验!”
“夜勤病栋的临床试验吧!”
咦?你是不是说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帐篷被微微的掀开,门外赶来的士兵尊敬的说。
“祭师大人,九黎族希望见您。”
易哲并不惊讶的点点头。
“是谁带的头?”
“新任的族长,蚩尤。”
“我明白了,直接把他带过来吧。”
士兵应声而去,易哲则静静的笑了。
这些小小的继承者们,就是小小的种子,他无意做什么园丁,但是却是那种路过,愿意洒洒水的路人。
生长出希望吧,至少,不要被抑制力随意践踏,这就是我,唯一的想法了。
易哲缓缓的思考着哲理,一脸我做的事情是为了世界,你们都要尊敬我的表情,而一手在旱魃的柔顺的脑袋瓜上揉着,小loli也不反抗,握着手在身前,反而好奇的看看他没被自己的术力烧伤的大手。
“啧。”又换来了赤松的鄙视。
第八话 令人羡慕的师生们()
力量,斗争,淘汰。
这些都是蚩尤,或者每个九黎族的人都深深信奉的东西,而他们似乎也没有错,因为九黎族一直都是最为强大的那个,被掠夺和压打的从不是自己。
于是他们反反复复的追求这些,那些未能继承九黎之血的族人,会被当成无用的废物被丢到部落外,不停的用更多的人力物力生产着一把把金属的武器和防具,祭师也是抛开所谓的术力,能一直站住的就被当选。
这应该是最为正确的生存道路才对。
但是,却仅在一天就发生了难以置信的逆转。
被族长认定为废物驱逐的黎墨,却在战场上跟族长本人做着你我不让的厮杀,被一直当成粮食储备的神农,却人人都能和九黎的战士同归于尽。
输了,头一次输了,而且也是,最致命的输掉了。
天空降落的男人与神农的新祭师,展开的撼动大地的力量,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让人感受到无力和绝望的东西。
这才是真的强大啊,回到遍布疮痍的九黎族后,面对着阴沉的村落,蚩尤如此想到。
但他又陷入了新的疑惑。
那个面具人对他们而言,就像曾经的九黎对神农,都是提不起反抗之心的,是什么让神农变得敢于在战场上跟他们面对面呢?是那新祭师给予他们的力量么?
倘若是这样,应该是最想杀死他们的,姜石年,那位炎帝,为什么又要推开他,自己死在了面具人的攻击之下。
他想不明白,也理解不了,在得知有熊甚至是几乎所有的部族都被重创后,他最终也率领着幸存的族人和战士们,慢慢的靠向了神农的地界。
既然不明白,那就询问吧,向那位祭师询问,绝不丢人。
“请教导我吧。”蚩尤在见到易哲后,第一句话就是这样说。
易哲看上去有些惊讶。
“没想到是你主动提出来,为什么?”
“我的上一位老师,是我们的祭师。”蚩尤神色坦然。
“哦,是那个很高很大的家伙,是被我杀死的,那很难理解了,不找我报仇,还要当我的学生呢?”
“因为你才是最强的!”蚩尤定定的说,“而我也只服你!”
“有点意思。”易哲一笑,“那我如果有一天被别人杀死,你会不会又去找那个人拜师呢?”
“当然。”
“而如果那个人就是之前落下来的面具人呢?”
蚩尤此时一顿,没有立即接上话来,他面前又闪过转瞬间死亡的那些九黎族人们,漆黑黑一片,妇老小孩儿都被掩埋在血土之下的惨象。
“你迟疑了。”易哲慢慢的说,“我会让你成为我学生的,你会从我这里得到力量,不过第一课不是关于暴力的,你刚才迟疑间所想到的,所产生的感情,就是我跟你的第一堂课。”
蚩尤没有接话。
“族人们安排好了吗?”易哲问。
“已经妥当。”
“很好,进来吧,我也正跟他们上课到一半,认识一下吧,你的同学们。”易哲转身过去掀开帐篷的幕,蚩尤能看的到里面的那些与他们一样大的孩子,有他认识的黎墨、有熊的公孙姬与旱魃、姜承和赤松。
旱魃最为黎墨,朝着新来的他鞠躬点头微笑着欢迎,公孙姬最为平静,和善对他点头,姜承最跳脱,挥着手,赤松最为冷淡,撇撇嘴只看了他一眼。
真是奇异的体验,蚩尤迟疑了一会才跟上易哲踏进去,以往面对外族,他都是当成敌人看待,而这次,却是他的……同学?
“我知道我这样帅气的老师暂时离开课堂会让你们觉得失意,尤其是女孩子们。”易哲阳光的说,“然而几分钟的分别,却又灌溉了惊喜不是吗?”
“呵呵,智障。”赤松冷眼旁观。
“也没有多想念,而且,真的就只是一小会儿而已……”旱魃细声的说,但看到易哲那深邃又透露着‘快说是吧不要否认我的帅气否则你就会知道为什么赤松这么害怕我看到我就要捂着屁股的理由了’的眼光后。
旱魃有些害怕的咬着手违背良心的点头了。
“切。”赤松看到了忍不住咂嘴。
“我似乎又听到了你在背后惊叹我的帅气的声音。”
“滚,才不是,死变态。”
“呵呵,原来是又渴望我的调教了。”
“什——!你果然承认了吧!之前明明还道貌岸然的说什么教育!其实只是单纯的想满足你强迫幼女的变态心理啊!”
“因为你的心理需要身体的调教才能走回正道啊!”易哲严肃的拍拍手,“黎墨,把我的藤鞭拿来。”
“好的。”
“喂喂!不要答应啊!你没看见他嘴角的奸笑吗!你不是看着我出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