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罢免了最有功绩的圆桌首席,灰骑士的席位。
不接受桂妮维雅的爱恋,甚至发生王后和属下这种事情后也没有下达惩罚。
只是专注着征兵,专注着战事,而强迫着人民们支付这些战事的代价。
骑士们不能忍受,他们提出过意见,但都被驳回,最终失意,以至于不告而别,告别了这座汇聚着英勇战士和高洁骑士们的卡美洛之城,不列颠的首都。
“阿尔托莉雅虽然一直在征集士兵,可是同时,士兵们也在出走,这戏剧性的一幕导致我无法带领多少人去,再说征集来的,训练时间很短,形不成足够的战斗力,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让那些人去送死呢?”易哲继续叼起烟,眯着眼,“所以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您在说什么啊……您这样,不是送死吗?!”莫德雷德突然提高了声音,“为什么您就不去向父亲提出意见,反而还抱着这样必死的心态呢?难道您就不珍惜您的命吗!那位不懂人心的王者就这么值得你去牺牲吗!”
听着少女的大声的话语,易哲稍稍沉默。
“原来如此,你也是认为,她是一个不懂人心的王者啊。”他轻轻叹息,“是命运多舛,让她走到了这一步而已,而且这些所谓遵守着美德的骑士,除开至今留下的那十几位以外,不过还是些怕死贪婪之辈。”
“如果她真的有足够的人来运用,也不会去向自己的人民索取了。”
“乞求着王的保护,却又单方面的希望他强大的能一手遮天,这个国家都有问题。”易哲低哼一声,“我还是那句话,不列颠的都是猪队友。”
“我曾担任首席时,也都指责我没有骑士的样子,等我不是首席时,也没人说什么,到这会就被人挖出来想要为我说情了。”易哲颇为无所谓的说。
“那些怎么都好,您难道真的打算一个人去迎击蛮族?”莫德雷德有些激动,都没像往常那样对易哲有着尊敬,“那这样的话,至少让我跟着……”
“你留下,跟阿尔托莉雅一起,呆在她身边保护她就好了,毕竟蛮族们是从南北两面攻来的,南面的攻势虽然要弱很多,但你们全部拧在一起的话,凭借她的战略,能够获胜的。”易哲冷声打断。
“我要跟着您!”
平时从不这么激烈表达自己感情的少女,大声的说!
“唉……”易哲有些苦恼的抓抓头。
要怎么才能向你证明,其实我是个很吊的人,前不久才跟灭星一击肛了正面呢。
“那好吧,明天上午在城门口等我,迟到了不要怪我先走啊。”
“当然了!”
少女脸色一喜,然后马上调转身子跑走。
“我这就去准备东西和马匹!”
然后就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明明是等于送死的任务,却搞得是自己在邀请她参加舞会一样高兴,易哲苦笑一声,他低身轻轻用指甲弹了弹刀刃,然后把这堆刀具都用大麻布给裹成一团。
……
卡美洛城,在易哲刚进来时,这里只有仆人和管家,属于王的骑士和士兵,实际上很少,那个时候,只有一个灰骑士和白骑士在城堡里无所事事的闲逛,偶尔到会议厅喝酒,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十二战役后,连绵不绝的人都迈向了这里,希望自己能成为圆桌的一员,那个时候开会时,都是人声鼎沸的。
不过这时候,又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了,易哲停顿在那扇门前,静默了一会儿,这里甚至没有合适的卫兵。
他还是伸出了手,敲了敲门。
“请进。”
那清澈坚强的声线还是和以前一样,跟记忆中的一样,只是,略带点机械。
易哲不多说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那个少女还是在那张大大的桌子前,低头看着那张地形地图,或许脑海里还在不停的推演各种最有效的策略,那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倒的茶,已经冷的没有温度。
“梅林呢。”易哲环顾了只有少女的房间。
“老师去圣湖的那片森林了,似乎是想找精灵。”
“也离开了吗?”易哲低声说。
低头看地图的少女的身子轻轻一动。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阿尔托莉雅终于抬起头了头,露出那张很疲惫的脸。
“没事,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因为最近不是发生了一些事么,看看你,我就马上去北边。”易哲复杂的说。
“不是还早么……”
“因为我骗了某个家伙说要明早跟她一起去。”
“是吗……”阿尔托莉雅迟疑了片刻,“你,真的要去吗?已经没什么人可以派给你了,或许当我们赶来时,你已经因为拖延而……”
“我从很早前问过,你相不相信我。”易哲摇头打断了她那有些动摇的话,“虽然这个回答至今模糊不清,可是,我却是一直相信你的,所以这次我会去。”
阿尔托莉雅看向他,脸色头一次这么迷茫,这样的茫然,或许只有最初拔剑时的前一秒,易哲问过她,是否要当王的那一刻了。
“我做错了吗……?”少女有些颤抖的说。
易哲也静静的看着她,宛然一笑。
“离开的骑士们都认为你错了,但留下的,都不会这样想。”
“是啊,可是,你也要离开啦。”阿尔托莉雅重新坐回了椅子,梅林的伪装魔术从来没有对易哲生效过,那是一个娇小,连王者之椅都坐不全的小女孩。
“不错,我也要离开了。”
易哲这样回答着她。
或许少女认为他是会死在北边吧,但对易哲来说,他所说的离开,不是死亡,而是真正的离开。
从神话时代开始至今的漂泊和旅途,终于要画上句号了,从这里开始,就是我复仇的道路了。
“那,我先走了。”
易哲想要去拍拍少女的头,把那根有些耸拉的呆毛给再梳理起来,不过他还是放弃了,自顾自的轻轻摇头,就推开了门,步伐声毫无迟疑的慢慢远去。
ps:作者日记。
星期三,打算把不列颠写完,完成爆肝。
下午,跟室友一起打麻将。
星期四,跟室友一起打麻将。
星期五,我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的决心你都忘了吗!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下午,打麻将。
宿管发现了,收走了麻将。
艹!!!!
第五十一话 黑军杀阵()
‘朱月大人……’
‘感受不到朱月大人了……’
‘这个国家,要毁了它!’
‘血食啊,好多的血食……’
‘那个黑衣的男人,身上散发着香醇的味道,从未闻到过这样的味道!’
‘杀了他……杀了他!’
清晨,太阳的光辉才洒在大地之上,将夜晚的阴霾慢慢的驱逐时,在不列颠北部的国境线上,黑压压的人群沉重的前行着,它们每个人浑身的肌肉都仿佛是钢铁铸就般的坚韧,大幅度夸张的隆起。¤
它们人人都喘息着,白色的雾气从口鼻喷出,每个人的双眼都是不正常的猩红色,行军更是毫无意义的向前颤抖着走,毫无军队的纪律可言。
光辉慢慢的洒在了那小小凸起的山丘之上,一个等待许久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他面前,那如同黑色海潮一样的阵仗。
他在深夜就抵达了这里,并等候了已久,感受着朝日的阳光和敌军那些错乱的步伐声。
“一万以上么,算是死尸转化的活死人,数目接近两万,领军的便是那些腐蚀了蛮族高层的堕落真祖么。”
他低声自语,但语气之中毫无惊讶,紧张,也无询问,只是单纯的目测了一下数量。
“嘛,或许带来的刀,还不够用啊。”
易哲自顾自的一笑,站起身来,叼着那根被压扁了的香烟,迎面微冷的风吹开了他的额发,那件黑色的长衣,也被微风给吹得衣摆轻轻向后摇动,前方,那海潮的黑军队缓缓的朝他……
一个人驻守的边境,压来。
易哲解下了一边的麻袋,将里面那几十把的长剑全部揭开。
顷刻间,剑鞘砸在山丘上的声音稀稀落落,他随手捡起抽出两把,甩出了刀鞘,翻转刀身直接插入在身旁的地上,刀身嗡鸣震响空气发出响声,他又再不紧不慢的拿出一把把的长剑,一把把的倒插在自己周围。
剑身刺破泥土的声音一道道传来,泛着寒光的长剑一柄柄倒插在那山丘之上,簇拥着那个黑衣的孤独战士。
如同钢铁的丛林生长在他四周手可触及的地方。
这样一来,等会才不会因为砍断了剑,还要一边去摸出新的一把拔出来。
“好了。”
他对着万数以上死徒活死人混合的蛮族之军,露出了微笑。
“你们,能突破我的剑围吗?”
……
“王,已经准备好了。”高文站在阿尔托莉雅的身边,即使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他仍然如此打心底的尊敬这位亚瑟王。
“辛苦你了,没问题了吧。”阿尔托莉雅杵着那柄圣剑,但剑鞘,却也不是最初那把的华丽的剑鞘了,如今收入誓约胜利之剑的,只是一把普通的剑鞘。
她还记得,后来梅林曾问过她,剑鞘与剑,选择谁,少女的回答是剑,因为它很锋利,梅林摇头说剑鞘重要十倍,这时,那个灰色的骑士就出声。
“剑鞘和剑我谁都不选,哪怕是一柄断剑,只要它随我渡过了高山和大海,它就是我的朋友,比起这种问题,应该问该做什么样的人。”
他那句话的意思,或许很难再向他询问细致的内容了吧。
阿尔托莉雅沉默的想。
“有一点小问题……”高文看上去很有些疑惑,“我们的士兵多出了一些。”
多出了一些?阿尔托莉雅疑惑的看向他,现在的局势来说,不应该是少了一些才对吗?
“问问他们。”穿着蓝白相间的铠甲的阿尔托莉雅直接走下,走向那些看上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士兵。
“你们原本有编制么?”
“是的,我们原本,都是易哲大人的属下,本来该跟随他的才是。”一个小队长走出来,因为问话的对象是亚瑟王,有一点小紧张,“易哲大人也说过,要我们在今早上等着他才是……可是,我们找不到大人了。”
“今早?”阿尔托莉雅想到了什么,她怔怔的出声,“不是……昨晚吗?”
那些没有了编制的士兵们左右顾盼,也一时间没有什么话说。
钢铁坠地的清脆声从他们的后面传来,阿尔托莉雅和高文同时回头一看。
假面的骑士愣住似得站在了那里,她还抱着一堆有些多过头的长剑,而那些都已经散落在地上了,背后,有两匹军马被她牵着。
“雷德……”阿尔托莉雅想要说什么。
“他昨晚就离开了?”假面下,仿佛没有听见阿尔托莉雅的询问,她只是自顾自的言语着。
“昨晚,就离开了……”
“士兵,也没有带?”莫德雷德看着那些愣头愣脑的士兵,忽然心中一紧,那是除开一直仰慕的亚瑟王将她拒绝后,第二次,不,或者说,还要强烈的,迷茫。
必须要赶到他的身边……
莫德雷德下意识的转过身,疯似得要爬上军马,但脑海中忽然一庝,假面的骑士摔倒在地,铠甲之间发出沉闷的声音,高文立刻冲过去扶起她。
“你没事吧吧?”
“我没事……”
莫德雷德的声音透露着无比的茫然。
“只是,我应该要到一个地方去才对,可是……是在哪儿?”
……
易哲双眼中的猩红色三勾玉缓缓转停,他感到了什么回馈,轻轻一笑。
“抱歉了,用了月读骗了你。”
他反手丢弃手中两把彻底砍得损坏了的兵器,双手朝后,猛地拔出另外两把新的,然后挥舞出了灿烂极致的刀之阵!
时雨苍燕流,特式,燕之嘴!
刀剑如同从地而篡空的苍燕之嘴,刺出锐利无比的突刺,空气被割破,前方那潮水一样的死徒士兵和活死人尸体也都纷纷被他穿透而过!层层的锐意甚至贯穿了一列的死徒,它们喉咙口破开细小的血洞。
但不畏死也无意识的它们发出着嘶吼,挤压着涌来!
长剑横跨,一刀斩下,明明只是半人身高的长剑,却斩出了落海的天堑一般!易哲大声一笑,不进反退,左手的长剑狠狠一拍,就将左边的死徒给击退,那庞大的力量让十几名死徒纷纷倒地。
右手的剑直接用力投掷而出!
空气发出刺耳的撕裂之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