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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
“喂!不是叫你用魔术啊!赶紧熄灭!”
“噫——!对不起!”
易哲背对着厨房那边,一脸的生无可恋。
“你这儿好热闹啊。”成吉思汗摸着下巴说。
“不错,从昨天我的大弟子带着一个女人回来后,就一直很热闹……”易哲叹了口气,寻思估计今晚要想吃饭的话很困难,于是他说,“我还是跟你们去喝酒好了。”
“余也一起去吧!”
成吉思汗点点头,直接又从二十楼上一跃而下,易哲拉着尼禄也跳了出去。
“东王,不吃饭了吗?”黎墨诧异的从厨房出来,此时的他满脸油污和漆黑。
“你们吃吧!!”
黎墨有点失败的回到了厨房,本来还想露一手料理的说。
“姐姐,按住鱼,我来切,你看好我的手法。”莫德雷德跟美狄亚还在菜板前。
“好,好的。”美狄亚专注的看着莫德雷德拿着菜刀的手。
黎墨叹了口气,抓抓头,然后去收拾灶台了。
第七十话 王者之宴会()
宴会的地点最终在艾因兹贝伦城堡中庭的花坛边,用来待客不显得寒酸,唯一要关心的就是室外冬夜下的寒冷气温吧。
伊斯坎达尔直接用拳头打碎了酒桶,醇厚的酒香味弥漫在清冷的空气中,他手上拿着那柄勺,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他可没有准备什么杯子,倒不如说,他直接把手上那斟酒的东西当成了喝酒的工具才是。
“要得到圣杯,就必须进行角逐,也需要流血呢。”伊斯坎达尔打了勺酒一口喝尽,“但是,如果英灵间能相互认同,或许就不用流血了啊。”
阿尔托莉雅端坐在地上,跟伊斯坎达尔那盘坐的姿势比起来,要悦目很多,她接过递来的柄勺,同样在木桶中打起了酒。
纤瘦的身躯会让人担心这个美丽的少女是不是能喝酒,但她的豪爽程度一点不输给伊斯坎达尔。
伊斯坎达尔看到这,发出了赞赏的笑声。
“以王的名义进行较量,算做圣杯问答比较好呢,那么此次之中的诸位王者,又是谁能成为圣杯的王呢?这样的问题边喝酒边谈再畅快不过了呢。”
伊斯坎达尔感慨的说。
“那么历史留名的王者哟,在此处尽情挥洒你们的王道吧!”
“自己开始喝了啊,征服王。”不弱于他的浑厚声音响起,从那边的空气中,缓缓凝聚而成的伟岸身影踏着沉重的步子而来,盘膝坐在那木桶的一边,露着爽快的脸色。
“来了啊,蒙古的可汗。”伊斯坎达尔向他打着招呼。
“玩笑到此为止吧,杂修。”不亚于此刻清冷空气的声音,随着那金粉一样坠落的光芒,修长的女王垂视着众人而来。
“英雄王么,这么看来是你叫上她的了。”成吉思汗一笑,对着伊斯坎达尔问。
“不错,在街上看到她在闲逛,就一并叫来了。”
金色的女王看过这冰冷的庭院,傲然的说。
“真是选了个破地方啊,你们估计也就这种品味了,害我特意赶来,想好怎么谢罪了吗?”
“这样的人生态度,果然还是没变啊,姬尔。”
半感慨的声音淡淡的说,而伴随着他的话语,在场的人都抬起了头,看向那个引起此次圣杯扭曲的元凶。
“你算是迟到了,始东王。”
“因为尼禄怎么说都想要穿上那间深红玫瑰的冬季款式裙子,所以饶了点路。”低低一笑,阴影之中,灰暗的男人和火红的少女一起走了出来。
这是一组无法让人挪开视线的组合。
左手持着弑神的魔刀,右手如同贵族出席宴会一样牵着美丽的女伴,如同尼禄最初的宣言那样,这是一对暴君的搭档,尼禄已经脱掉那可笑的玩偶睡衣,摇曳着火焰一样在易哲身旁。
少女看上去是真的打算来参加一个华丽的舞会,不过当她看着有些萧瑟的中庭,不由得有些失望。
“没有灯光,没有观众,根本没有跳舞的兴致啊。”
你还真是打算过来当着这群人跳舞啊……易哲苦笑,他的穿着就没这么奇怪了,既不是成吉思汗那种古时之风,也不是像伊斯坎达尔这样套个简单的短袖,十分简洁的黑色西装而已。
倒不如说穿上这身,他才真正觉得合身,原本就是现代的人,只是因为命运无奈,才在千年之中徘徊。
细细想来,或许这样的自己才是原本想要成为的那种人,年少时的少年,抱着想要在社会出人头地的心,想要一套这样订制的黑西装,成为成熟稳重的男人。
“谁准你牵本王男人的手了?”充斥着敌意的冰冷声音骤然响起,随即而来的便是那一个个浮现在空气中的金色波纹。
尼禄眼睛一瞥。
“咦?这不是乌鲁克那个大妈吗?”说着少女还特意朝着易哲拱了拱身子,嘲讽之意丝毫没有任何遮掩。
隐约间听到了某人牙齿咬动的声音,那对准了尼禄的王之财宝立即倾泻而去!一道道璀璨的金光划过冬夜的暮色,但尼禄只是一闪就易哲的身后,易哲叹叹气,魔刀出鞘!蓝墨色的光华将金光悉数斩断。
那些著名的宝具都被他砍成了两半清脆的落到地上。
“易杂碎你还敢护着他?!”某人更加的气愤了。
“哎呀哎呀,谁叫我哲这几天跟我住在一起,已经有了更深的感情了呢?”暗藏杀机的声音从易哲背后飘出。
姬尔伽美什面如死水,背后不语的打开着王之财宝。
“喂喂,我们是来喝酒的吧。”易哲转身没用力的敲打了下尼禄的脑袋,后者吐吐舌头就乖乖的没说话了,他对着好似要吃人的姬尔伽美什说,“姬尔,在场的都是有名的王者,你这样做,有点让英雄王之名蒙羞了哟。”
“呵呵。”
出乎易哲意料的,姬尔伽美什冷笑着。
“本王不管这么多,将你绑回去才是头等大事,本王会让你好好尝尝这几千年积累的爱意的,至于别人怎么讨论本王的威名,只需要之后一个个找上门去就好了。”
卧槽……
“还没开始就已经在畅谈自己的王道了呢。”伊斯坎达尔笑着说。
这是毛个王道啊!
“嘛,总归说来,尽管是英雄王,也是个女人啊。”成吉思汗对易哲露出一个你不愧是本王的宿敌,能将这种人都把到的眼神,然后他轻轻一指姬尔伽美什,“但是抢男人的戏码放在后面吧,现在是要喝酒啊,去暴止杀。”
伴随着他的话语后,那漂浮着的金色水波都缓缓的消失。
这真是厉害的宝具啊,易哲见状摸摸下巴,有了这个,岂不是以后后宫大乱,人人亮出柴刀都能安安稳稳的安抚下么?
“喂,你给我丢开那个女人,乖乖坐到本王这边来。”姬尔伽美什俯视着易哲。
结果还是这样啊……
“哟,以为这就能扳回去了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哲连我的睡衣都买了么?”
“呵呵,千年前我就跟他为了讨伐森林魔物,一起在野外睡过觉了。”
“不就是衣服都不脱的露营么?我们可是都穿着睡衣睡觉的!”
易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见汗。
“这样好了,我去跟成吉思汗和伊斯坎达尔坐……”他委婉两全的说。
“有本王在,你打算跟男人一起坐?!”
“有余在,你打算跟男人一起坐?!”
“……”易哲。
“哈哈哈哈,果然把你们叫过来真是太有意思了。”伊斯坎达尔笑的浑身肌肉抖动。
阿尔托莉雅拿着那木质的柄勺,复杂的看着一头黑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易哲,少女轻轻叹了口气,自己打算再打一勺酒起来喝,但当她的嘴要凑到勺子上时,一只手按住了她装束着护手的手腕。
“我的王,当时在圆桌上,我还没跟你一起喝过酒呢。”易哲在少女讶异的眼光中抢过了勺子,自己一口喝干,红色的酒液滴落在那价值不菲的西装领带上。
“不介意我与你同饮吧。”易哲轻笑着。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喝我也喝过的勺子。”伊斯坎达尔豪迈的说。
“噗——!”易哲差点直接喷出来。
“嘛啊,就不要在意这么多了,大家也都坐下吧,我们开始正经严肃的讨论吧。”成吉思汗眼见尼禄和姬尔伽美什的脸色都开始低沉后,赶紧说。
最终,罗马的暴君和英雄王也都冷哼一声席地而坐,不过眼中的不善没有丝毫的减少,对此,易哲也只能无奈的坐下,不在乎西裤沾染上地上的灰尘。
“好了,大家先来走一圈。”伊斯坎达尔笑着说。
“这是什么劣质酒,就用这种货色?”姬尔伽美什有些厌恶的说。
“是吗?这可是我在市场里买到最好的酒了,为此我的御主的钱包都要空了哟。”
韦伯听到后在身后一脸的痛苦。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不懂酒,杂修。”在姬尔伽美什身侧的虚空中,浮现起漩涡,但这次她召唤而来的不是什么武器,而是镶嵌着宝石的一系列金光闪闪的酒具,沉重的金色瓶子中,盛满着无色清澈的液体。
“原本是为了再与东方之王会见时好好享受的,这次便宜你们了。”
伊斯坎达尔一脸好奇,开心的自顾自拿过黄金酒具,倒满了六个杯子里,分发给大家,他自己则抿了一口。
“哦,好棒的美酒。”他瞪大眼睛赞叹着。
易哲是跟阿尔托莉雅一起坐的,他举了举手中的杯子朝着少女示意,两个人一起喝下,酒液滚入喉咙,有着很强烈的满足感,那确实是从未尝到过的滋味,激烈又清净,芳醇又爽快,浓烈的香味充斥着,即使是英灵之身,都感到了飘忽感。
“这不是人酿的酒,恐怕是神灵的。”易哲略带惊讶的说。
“不错,这是曾经被你杀的一空,苏美尔先神那群家伙留下为数不多本王看得上的宝藏。”
“只有最好的东西能入本王的宝库,比方说剑,比方说酒,比方说……这个男人。”看着姬尔伽美什富有侵略性的目光,易哲背后一寒,只好干笑几声。
“哼。”她收回视线,“就连圣杯也是,那也该是本王的藏品,因为只要是‘宝物’,那它就应该属于本王,你们的行径只是抢夺而已,不过说到底,本王已经打算将圣杯给那个男人,所以你们大可停下这无意义的举动了。”
“这还真是让人困扰啊。”伊斯坎达尔叹了口气,自己不知道何时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又开始自顾自的倒酒,“也就是说,你所行事的基准,便就是依照你身为王的法则么。”
“自然。”
“哈,真是完美的家伙,贯彻着自己定下的法则,不过呢,我还是得去抢,毕竟我是征服之王嘛。”
“你可以试试。”
“不过现在美酒当前,还是先享用这个再说吧。”
“哼,算你有见识。”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和谐,彻底的像是酒会了,对此有些疑问的,或许只有阿尔托莉雅吧。
“征服王,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想得到圣杯?”
“那个啊,当然是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伊斯坎达尔笑了笑,“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就是我的王者之道。”
“看来你对曾经的霸业有所惋惜啊,还会有这种想法呢。”成吉思汗说。
“不算惋惜吧,但掠夺和侵略是什么样的心情,你这个打下蒙古帝国的可汗不会不理解我才对哦?那么说起来,你到底又是为何而来呢?”
“朕?”成吉思汗低笑几声,“朕生前已经创下千古无人做的了的伟业,朕已无遗憾,如果非要说唯一的话,那就是未曾与只在史书中出现过的始东军阵对抗过而已。”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傲的说。
“坦白说吧,我并不追求圣杯,只是单纯的来完成曾经霸业的最后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迹,那就是击败始东王,成就真正的帝皇之伟业!”
“可那为什么非要是始东王呢?难道我就不值得你打么?”伊斯坎达尔好奇的问。
“当然。”成吉思汗沉静的说,“这世上,我唯一认可的王者只有他一人,故此,想要击坠的也只有他一人!”
易哲沉默的看着成吉思汗。
“理由呢?”
“一名帝王,不是他生时铸就繁荣昌盛的帝国,不是指挥无双铁蹄蹂躏世界,而是死后,国家更迭,却一直还影响着人民。”可汗的声音如同敲打钢铁,“朕曾挥师攻打西夏时,遭到的阻碍堪称一生的最难,哪怕是后日的花刺子模、西越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