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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对我的通灵兽施加了幻术!”他愤怒的无法自拔。
红眼的犀牛,在仔细的观察下,才会发现,那双天生红色的瞳孔里,已经带上了不明显的三只黑色的勾玉。
这张猎网已经被撕开了,被这个乳臭味干的混蛋!
没有意识的通灵兽,固然是最好的机器,但没有思维,就意味着几乎无法思考,没有主见,任何外力的施加都会干涉它的行动,但眼镜的命令是隐秘而唯一的,他觉得根本不会有人会下达命令操控属于自己的通灵兽。
但他还是忽略了,那就是幻术。
尽管他作为优秀的研究人员也思考过这一问题,但只要他本人不中幻术,作为傀儡的通灵兽不过是他的一只手而已,他这个大脑不被迷惑,手再怎么被对面诱惑,都不会做出错误的行动。
但是……写轮眼!
易哲之前的战斗力,几乎将眼睛的所有注意力吸引在了他那强悍的体术上,从而忘了这个血继限界!这是最大的失误!跟宇智波族人交手,任何对手都会对写轮眼进行防范!但是他却忘记了,只被八门遁甲和仙术所转移了注意力!
而且犀牛也是如愿在攻击他,这让眼镜根本没有想到。
直到自己显形,才在那一秒干涉了自己的命令,为自己挡掉?
心机,浓浓的心机,眼镜的背也不禁有些凉,忍者之间的战斗,绝不会是单纯的力与力的交锋,任何无耻和卑鄙都是胜利的战术。
不过……那又怎么样!
眼镜重重的挥手,自己脚下的蜥蜴开始进入同调模式,只要自己再次遁入暗影,他依旧找不到自己,而作为底牌的写轮眼他也已经知道了,就绝不会再次失误。
眼镜看了一眼自己和易哲的距离,不禁露出微笑。
这个距离,是安全的。
“你,是不是还忘了。”易哲看着眼镜的笑容,不禁阴测的笑了一声,“我被你们认为是拥有时空忍术的。”
眼镜心都一沉。
杀气!还在另一边的白焰突然就近在咫尺,那火焰的温度快要把自己额头前的发丝都燃烧起来,虚影一晃,黑色的影子如同穿越了时空的阻碍,从层层的虚无中再次出现,血红色的瞳孔不带上任何色彩,双手的白焰也表现了他的心态。
必杀!这次出手!就绝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什么……时候?”眼镜的嘴巴,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
“变色龙的舌头穿过犀牛时,我已经种下了印记了。”易哲淡漠的说。
变色龙的舌头尖端,赫然有一圈黑色的三勾玉的飞雷神印记。
眼镜说不出第二句话,他的喉咙彻底被易哲那只燃烧着仙术查克拉的白焰虹手给洞穿,易哲的左手,而是直接刺进了脚下变色龙的头顶,深入脑髓。
他这次攻击,就是不会再留活口!
甚至考虑到眼镜的变态程度跟大蛇丸有一拼,他都不是刺穿眼镜的心脏,而是选择了喉咙口,那只白色火焰的手再次一撩,直直朝着面部而去,白色的焰火冲入眼镜的大脑,最后才是心脏,之后是体内的各个死点!
喉咙、大脑、心脏、肾脾、四肢!
白色的火光如同一柄行刑的利剑,冰冷残忍无情的几乎肢解了眼镜!而下面的变色龙的大脑也被火焰席卷一口,眼珠子都被烧毁,喷出白色的火苗。
这样残酷的,如同行刑人的杀人手段不是易哲的性格,但他没有其他选择,他只能这样做,一个对其他生物做出基因改变的人,谁会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也动手,犀牛那吊炸天的恢复,要是他也给自己安上了,那搞毛啊?
所以,尽管看着分离开身体的肢体血肉让易哲也有些不舒服,他却依旧冷静的处理。
三秒不到,他这残酷的手法只用了三秒不到的时间。
他踹上眼镜的**,后退,这一脚的力气踩碎了眼镜的身体,在后飞中破碎。
这明显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易哲这才舒了一口气,他无力的半跪下,喘着气。
那只犀牛已经失去了命令的主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尽管还在呼出炙热的鼻息,也有着强悍的能力,但只能像一个雕塑一样。
易哲大口呼吸,从怀里掏出军粮丸一股脑的扫进嘴里大力咀嚼,他还不可以放松。
如果有一支烟,就太好了。
易哲扫过凌乱的树林,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确实累到了,身体上的劳累反而是其次,这种程度的疲乏在平时的训练就体会的多了,更多的还是他算计眼镜,如果不是发现写轮眼的能力有用,他多半很难脱身,而且他心里也非常紧张,害怕眼镜也在算计他,故意留给他这唯一的突破口,却是另一张猎网。
易哲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谢了。”
他在对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道谢。
易哲起身,继续走过去,背后是一滩融化的血肉,一个大脑烧焦的大蜥蜴,一个失去了动力的犀牛,以及,一堆人体的残骸。
第八十三话 我来了()
浑身是热汗的易哲一步一个脚印走进密林的深处,身上带着浓烈的硝烟的味道。
嘴巴里满是军粮丸,他饿狼似得两三下就吞进了肚子。
慢慢的,他的脚步缓了下来,直到停住,双手立于两侧,长久锻炼而让手掌变得粗糙,骨节的皮肤已经有厚厚的茧子。
易哲表情不变,只是用冷漠的眼光正视前面那个如同门卫的家伙。
他还是那样的打扮,不修边幅,有些天然卷的头发已经失去年轻人的光泽色彩,像生命步入结束前的树叶,耸下耳边,那副老旧的圆框眼镜随意的挂在鼻梁上,手里的烟草的香气也如几天前的一样。
但无论如何,他,易哲是绝对无法再当做可以笑声详谈的人。
“神农。”易哲咬了咬牙。
年纪大的流浪医生看向了他,眨了眨眼,似乎是在审视他。
“是一场恶战啊。”神农如此说。
“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易哲丝毫不退缩。
神农哈哈一笑,摇摇头,完全不像是即将对决前的气氛,他从眼袋里掏出烟,正如在伊川村那短短几天一样,隔空扔给了易哲。
力道正好,易哲皱了皱眉抓过。
“放心吧,没下药,相反,它还能帮助你。”
“你什么意思?”
看着一口一口抽烟的神农,易哲觉得很奇怪,他是导致这一切的导火索,但表演的立场却让人捉摸不定,为什么要救自己,为什么要给自己地图路线。
“到底打不打?”易哲有些恼火。
“如果我真的想要杀了你的话,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帮助你来到这里呢?我也只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中年大叔,我是想看到更多变的剧情而已。”
“什么意思?”
“太攀从传说中寻得神之血的蛛丝马迹,筹谋十多年,现在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是一个非常漫长而枯燥的经过。”神农缓缓的说,“尽管有些异想天开,但他的计划吸引了我,一个凡人试图踏上神之境界,他已经抛弃不必要的任何感情,第一次有人让我感到了,他或许生来的命运就是如此。”
“于是我开始帮助他,在这个动荡的世界,千篇一律的生活中,我又找到了让人不再无聊的事情。”
“你做了这么多事……难道想要全部归结为率性而为?”易哲盯着神农。
“宇智波君,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世界很无聊吗?”神农抬头,感慨的说,“平民追求温饱,高官追求权力,忍者追求力量,看似精彩纷呈的争斗,其实永远只有胜利和失败这两个结果罢了。”
“这又有什么不对?”易哲终于点起了烟,他在这里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而且他确实烟瘾犯了……
看着易哲不矫情的抽起来,神农一笑。
“是的,胜负,这是世界不变的格调和结局,几千年几万年了,哪怕是传说中,关于神的故事中也永远少不了这个,所以我才会感慨这个世界缺少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惊讶的事情,于是我开始了旅行,走到各个地方,希望能找到这世界最让人惊叹的事情。”
“我到过荒芜的平原,万里无人烟,我到过云层之上的山巅,俯视云海,我到过深海,看到了一片漆黑的海沟,我也看到了很多悲喜,很多勾心斗角,我的医术和知识在不断的丰富,但我仍然没找到自己想要的。”
“太攀的计划,无非是得到力量,这跟你之前所说,忍者追求力量又有什么区别?那你为什么这么心甘情愿的帮助他?”易哲皱眉。
“因为我看到了那动荡,那巨变。”神农洒脱的说,“他真的到了那一步,必然会掀起影响世界格局,乃至人们生存方式的巨变,旧世界我已经看得够了,我想看那新世界,而太攀,可以做到这一点。”
“前后矛盾。”易哲摇摇头,“那你现在就应该跟我打,将我杀了,如果让我进去,你这么多年的盼望终将成为一滩泼在地上的水。”
“宇智波君,你对我的评价是率性而为吧。”神农说,“所以,我帮助你,并不矛盾,因为我在你身上,也看到了让我感兴趣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
“宇智波君,我向来认为命运一说,有着它自己的道理,如果说太攀的一生都是野心,那么你在这个时间出现,仿佛就是注定了阻挡在他面前的那个唯一的变数,你只是巧合就碰到了我们追求十多年的神之血脉承载者,你明明算不得多强,却已经追到这里。”
“你是劫数,是太攀的劫数,在伊川村我跟你的交谈,透过你的话语我也看到了你作为人的一两方面,我看不出你追求的是什么,这让我很好奇。”
神农摊开手。
“我乐于见到那些我高兴的事情,尽管这一场拯救公主的戏码有些老套,但如果主演的是你和太攀,那么就足够有意思,足够让我抛开一些不必要的立场来促成这一切的诞生。”
“我没有什么可以让你高兴的地方,我不过是芸芸众生之一,还有,神农,你也是其中之一,所以这种高人一等的观察者的姿态,并不适合你。”
易哲已经抽完最后一口烟。
“我到这里是为了救一个喜欢我的单纯女孩,并不是什么让人看得戏码,如果说真的想看戏,那么门票费,不会那么便宜的。”
“这点我也知道,所以我已经在支付门票了。”神农指了指易哲,“那根烟,有抵御毒素的作用,太攀蛇毒性强烈,就算冬眠,也不是随意可以侵犯领地。”
“另外,我会为你挡住眼镜。”
易哲猛地抬头,身体一震。
“他已经死了。”他沉声说。
“不,那个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死掉,他最早实验的实验体,就是自己,你不会猜得到他把自己变成了什么。”神农轻声说。
易哲沉默一会。
“如果那个人的残肢追了过来,就交给你。”
“当然。”
神农笑着侧过身,将挡住的洞口让开。
“进去吧,你走到这里其实基本上没有任何阻拦了,里面只有一个冬眠的人,你的女孩,在监狱里,地方不大,找找就找得到。”
“多谢。”良久,易哲还是说了一句感谢,旋即直接走进去。
神农背着手,淡淡的凝望着前面。
他一动不动,只是默默的等待。
半响,他才动了动。
“看来下的手很重啊,宇智波君。”
蠕动的肉块缓慢的进入到了他的视线,血肉模糊的怪异肉块拖下一滩淡红色的血水,恶心的叽里咕噜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人……”
很难说是发声器官在说话,反倒像是肉块摩擦声尽量模仿的声音。
“进去了。”神农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那摊看不清形状的糅合物。
“这还真是,连食尸鬼都没有你这样的恶心吧?然后呢?几乎作为你最后手段的这种变化,难道只有连说话都要靠肉块摩擦模仿吗?”
肉块挣扎蠕动起来,似乎在愤怒,在生气。
“神……农!”摩擦的声音有些尖锐,就好像在对他吼叫。
神农抬了抬眼睛,肉块背后跟着一头犀牛,这个他认得,是眼镜得意的产品,他抱起手,就这么等待着那块肉堆的动作。
呆滞的犀牛被那团肉块爬上,粘稠的血肉液体如同活了一样慢慢将犀牛包裹,如同稀泥一样的暗红色浑浊从犀牛的口鼻和耳朵进入,作为傀儡的犀牛一声不吭,但渐渐的,那粗壮的身体已经缓缓软到在地上,就连血红色的杀气瞳孔也没了光彩,变得干燥。
这头恢复能力可怖的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