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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体育馆,对罗毅一行人的考验,无疑是更上了一个台阶。
因为沿路,不论是丧尸数量还是道路状况,较之适才的球员休息通道都是惊险了许多。
不过,人他是个适应性很强的物种,在历经了无数次丧尸贴身后,眼下的战士已然是能够较为坦然的面对这一“囧境”。
三个人,前后缓步前行,他们选择的目标是人口相对稀少的北门。
那里受戴煞一伙人的冲击,已经没什么丧尸聚集,所以作为逃生的出口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一路无阻的顺利前行,路面上随处可见的残肢碎肉不断冲击着战士的心灵。
突然,罗毅觉着额角似是滴坠了什么东西,由于不能着手抹拭,他也就没有在意。
但继续行将了几步后,他愈发觉着不太对劲,因为那种滴坠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最后他下意识朝地表看了一眼,旋即一双眼眸迅速的微缩成缝,一丝不好的预感伏在了他的心头。(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二章 不死的军魂()
糟糕!罗毅的心骤然一紧,他在第一时间移目望向了身侧的同伴,原本想以此提醒后者突发的状况,谁曾想对方竟是以着同样的方式紧盯自己。
雨滴逐渐的落下,这没由来的变天,似乎是老天对体育馆悲惨遭遇的“不忍”。
只是他的这抹不忍,却是给行近在畜生堆里的幸存者带来了几乎灭顶的灾难。
脚步下意识的开始加快,因为随着雨水的降临,罗毅能清楚的感觉到面庞上涂抹的“伪装物”正在消散。
反应到丧尸身上,这些畜生的好奇心再次被激发了出来,本来已经接纳了“幸存者”的他们,此刻显然察觉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
你很难想象罗毅一行人当时的心理状态,这种明知就将被识破身份,却又无法奔逃的境域当真能将一个正常人逼疯。
随着雨水的不断冲刷,那掩藏在尸味之下的人体气息渐渐飘散了出来,丧尸的举动愈发的疯狂,一张尸口开始有意无意的在罗毅等人身上咬合关闭,似乎是想以此来逼迫后者现出真身。
这是相当难以抉择的事情,跑,意味着即刻陷入群尸的围攻;可不跑,被雨水洗刷露馅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三个人就在这左右为难的抉择中,继续朝北门靠近。
而在此过程,雨水的密集程度也是随之逐渐的加强。
最后在距离北门不到50米之际,罗毅果断提起手里的砍刀,照着面前嚣张挑衅的畜生便是一刀劈下:“兄弟们,别装了!跑吧!”
的确是该跑了,因为单是目力所及,幸存者身上的掩盖物也所剩无几。
绝不恋战!这是罗毅临行前的交代,不过现实的状况,想要做到这点,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面对群起而攻之的丧尸。三名战士只能边打边退。
他们的出现,直接是叫满场的丧尸兴奋到了极点。
叫吼顷刻便是传遍了整个体育场,速度迅捷的“奔跑者”,“攀爬者”开始朝北门迅速靠拢。
见得此般情景。战士们哪里还敢耽搁,在各自撂倒身旁的畜生后,转身便是撒丫子的朝大门出跑去。
5米,4米,3米。罗毅率先跑出了北门,紧接着凌动也顺利出关,可就在二人回身准备确认伏国的状况时,其二人几乎是同时愕然睁大了眼睛。
“伏国!你这是干什么?”
伏国就站在大门的跟前,在往前一步便是逃生的出口。
可即便如此,他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其左右掌间扶拿的是大门的门板。
“兄弟们!你们走吧!我来挡住这些畜生!”
很明显,凭罗毅三人的速度,想要躲开不知疲倦,不会放弃的“奔跑者”的追击。根本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饶是他们现在侥幸和对方拉开了些许距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最终还是难逃被扑杀的命运。
所以,必须得想办法甩开它们,而要做到这点最佳的选择,无疑就是关合体育馆的大门。
伏国眼下所打算做的,正是此事!
他也一直刻意的放慢脚步,就为让己方同伴先行离开基地。
听着伏国话里的诀别,罗毅一双眼睛登时变得血红:“你TM再胡说些什么!咱们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你别TM给老子呈英雄!”
言罢,罗毅便是如癫狂的猛兽。咆哮者朝体育馆这番了回去!
可是就在他提步的同时,伏国淡淡的笑了,旋即那扇本来还大敞的铁门渐渐关合了起来。
“混蛋!伏国!你个混蛋!老子说了!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你TM给老子出来!”
“哐!”奋力的冲到了门前,罗毅巨大的冲势直接是将厚实的铁门撞的猛烈颤动。
但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大门已经彻底的闭合了!
“开门!开门!你他们给老子开门!”
门外战友死命的捶打,伏国施施然笑了一下,继而面色一凝返身对向了迎面袭来的丧尸大军。
畜生黑压压的一片,数以百计或者更多,可伏国却是毫无惧意的挺起了胸膛,整个人死死的挡在了大门的跟前。
“来吧!畜生们!要想从这扇门出去!就先TM踏过老子的尸体!”
“罗毅!你小子一定要活着见到连长。记住给我句话,告诉他,老子没给咱连旗丢脸!”
“尖刀所指!所向披靡!”
八字连训响彻天际,罗毅仍然不放弃的死命捶打身前的铁门,不断的重复着“开门!开门!”
可他的呼喊是徒劳的,毕竟的大门始终未开,他唯一得到的答复就是那句由无数先烈用鲜血铸就,早已铭刻在每一位尖刀连战士心中的钢铁誓言。
这就是华夏军人的意志!这就是华夏军人的军魂!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就算死也血也要朝前喷!
很快门内便是传来了阵阵晃动,伏国的叫喊也应时削弱了下来,殷虹的鲜血顺着门低的缝隙流淌而出。
望着这耀眼的红丝,罗毅的泪水终于是无可抑制的流了下来,愤怒的拳头也是重重的砸在了门板之上。
该死!该死!!该死!!!
三声呐喊,一浪高过一浪!待得喊声完毕,罗毅豁然站起了身子,整个人就好似脱变了一般,一双眼眸闪烁着炽热的火焰。
杀!杀杀!杀杀杀!钢刀森寒的冷光在雨中拂过,一个又一个意图欺近的畜生倒在了雨幕之中。
血水混杂着雨水很快便将大地染红,但饶是如此,依然无法平复罗毅痛失战友的悲伤。
察觉到罗毅失衡的凌动,赶紧上前稳住了后者。
虽然他也心痛伏国的牺牲,但他俩眼下的主要任务显然不是报仇。
毕竟,伏国是为了他俩能够逃生才选择壮烈的。
如果自己现在不能控制情绪,并因此枉送了性命,那才真是辜负了伏国的一片苦心。
所以也不管罗毅愿不愿意,缚着前者身子的凌动,在短暂选择了奔逃方位后,便是没命的跑了起来。
雨依然在瓢泼的下着,一场近乎“地狱屠杀”的人间惨剧也终于是在这凄凉的雨幕中落下了帷幕。
然而这绝不意味着结束,因为只要末世存在一天,那类似的悲剧就仍会发生。(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三章 重逢(一)()
此刻身在202室的幸存者们自然不知体育馆发生的情况,他们还在为接下来的行动做着必要的准备。
譬如说,物资!这是下次接头需要用到的东西,必须要提前善备妥当。
其次,为了大决战,他们还准备搜罗一些无线电对讲机,以便在突袭行动展开时,彼此间能做到相互联系协作。
最后,照明设备,包括统一着装。
虽然这些东西实际应用价值不大,但考虑到行动是在夜间,加之会通过黑暗的井道,所以幸存者最后还是决定,有备无患,以防因为视野问题,难辨敌我,出现误伤。
谋划等待的日子,徐仁杰,唐小权无疑是最为激动且斗志高昂的人。
前者,从体育馆被占到现在,历经半月有余的苦熬,其间不知背负了多少心理压力与误解,眼下终于有机会解救基地百姓和自己的战友,那种“迫不及待”你是很难用言语去形容的。
而至于说唐小权,他的心理则更为复杂,除了担心体育馆的一帮兄弟,更让他寝食难安的莫非要属团队中唯一的女性尉泱了。
作为陷入虎穴的几位同伴来说,尤已她的危险最大。
毕竟不论是胡晓东,赵云海;还是魏大壮,阿城;他们本身都有自保的能力。
可尉泱不同,单就女性身份已是让她危险重重,更何况矮个男5人组一直都对她较好的面容,玲珑的身段念念不忘。
所以唐小权这段日子过的也颇不轻松。
虽然大多时候众人见他,依然如过往般沉着冷静。
但又有谁知道,每当月上枝头的时候,总有一个孤寂的背影倚在阳台的墙头,对着一块温润的玉坠,发呆祷告呢。
雨还在下着,就在别苑小区202室为着即将到来行动忙碌谋划的时候,距离体育馆两个街道的一家门店内,一撮幸存者正沉默不语的聚在一起。
老林他们在外贸库存点已经呆了整整2个小时。其间听闻到了听到了星点的枪声。
虽然他无从知晓体育馆发生的劫难,但透过刀疤的性格以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的心下也是猜测了枪声响起的缘由。
不出意外,为了杀鸡儆猴。以震声威。
戴煞一定是枪决了郭晓华,林俊夫甚至能想象的出,这个畜生将会以何种手段处置郭晓华的尸体。
而这一切可能的后果,无疑是像把利刃插在了林俊夫的胸口。
毕竟,如果说颜华的死是因为后者自认被丧尸咬了。不愿拖累自己的妻女;
那原本与此事毫无关联郭晓华,只因林俊夫觉着逃脱需要,便将之忽悠进来。其惨死的源头无疑和林俊夫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雨点稀里哗啦的砸在地上,正如一根撩动人心弦的乐曲,不断为这略显悲凉的氛围平添着忧郁的色彩。
贺静依然呆若木鸡的一言不发,从离开井道开始,她便跟丢了魂似的,完全没了自主的意识。
这段时间林俊夫不知多少次,坦诚的想与之交流道歉,但得到的结果皆是无一列外的“闭门羹”。
对此。尉泱给出的指示是尽可能给贺静一个相对安静的空间。
在她看来,后者刚刚经历丧夫之痛,这于一个女人而言,其间的打击可想而知。
所以,相较于外在的人为干预,明显还是贺静自行排解更为有效。
但不管怎么说,饶是“损兵折将”,幸存者还是暂时安全了下来。
胡晓东看看有些颓丧的己方一众,兀自站起身子,着手拍了两下。继而打气道:“喂!各位!都别愁眉苦脸的了!现在还不到咱们垂头丧气的时候!那啥,都起来搁这屋子翻找,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吃喝的东西。”
毫无疑问。这是非常严肃的一个问题,丧尸已把店铺包了个严实,幸存者现在想要冲出去几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所以尽快盘点搜寻屋内的物资,无疑将直接决定幸存者生存的大计。
得闻此言,林俊夫很快便是从悲伤自责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他肯定的点点头:“是啊!小胡说的有道理。咱们目前也出不去,还是抓紧找找房内可用的东西吧。”
他们几人一动身,立刻是引起了屋外畜生的再一次骚动。
一时间,抓挠,头撞,手敲,各种“有的没的”的造想手法全然被畜生招呼在了卷闸门上。
而这突兀加大的噪音对年长的成年人或许没什么影响,但对还属孩童的芳芳,却是很大的心理挑战。
“妈妈!我怕!”小芳芳竭力的压制着想要流泪的冲动,一双小手紧紧的拉着贺静的手臂。
她不明白,为什么妈妈就跟变了个人似得,一句话都不回答。
饶是她说害怕,妈妈也还是面无表情的无动于衷。
见着小姑娘眼巴巴望着母亲,不解的模样,同样身为女人的尉泱,心下不由一阵酸痛。
她轻轻将芳芳揽进了怀里,宠溺的抚摸着孩子的头发,一边抚摸一边安慰:“芳芳啊!不要打扰妈妈!妈妈累了!她要休息!来~还记得姐姐交你的儿歌吗?你唱给姐姐听好吗?”
小芳芳不确定的看了尉泱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倦怠的母亲。
坦白讲,年幼她是无法分辨尉泱适才那席话的真伪,但孩童的天真还是让她本能的选择相信。
“好!那我唱给阿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