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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于庄园幸存者而言,一众守卫就和他们周围同伴一样,根本没什么好害怕畏惧的。
反倒是守卫五人,面对“觉醒”的庄园一众,他们畏惧了。
现在庄园守卫所处的位置正是曾经幸存者所处的位置。
他们现在所感到的害怕畏惧,正是当初他们曾经施加在庄园幸存者身上的东西。
这大抵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虽然听起来有些滑稽,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感觉如何啊?”老徐冷眼询问一句。
众守卫顾自相望,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回了一句:“老徐你别他们胡扯,我们……”
“你们敢说你们没做那些事儿?”打断守卫想要说的话语,老徐当真是不怒自威。
他也不发火只时淡漠问道。
被老徐这么低语一问,回话守卫不禁是抖了个激灵。
老徐眼眸透射的东西似乎能把他心底看穿似的。
无奈之下,守卫仓皇解释道:“做,我们是……但,但我们那也是被逼的啊。”
“对对,没错!我们也是被逼的。”
“说起来都是那婊子的错,要不是他蛊惑我们干这些,我们也不至于做哪些龌龊事儿啊。”
“是是!老徐,你就给我们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们已经认识道错误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干这样事情,否则天打五雷轰,出门就被丧尸要死。”
“我也是,我也是,我要是在干死全家!”
赌咒一个接一个,这帮家伙信口开河程度真是突破天际。
还死全家,这守卫就没想过,他还有全家吗?
老徐自然不会在意守卫说的这些屁话。
相反,这些人为了活命说道出这些话来,更加说明他们的无耻与卑劣。
眼神微微眯起,徐仁杰的面容耐人寻味,没人能从他淡漠面上瞧出内容。
“说了那么多,还不是杀了?古今中外,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几位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吧?”
冰冷的话语不着一丝情感,听得徐仁杰这番话语几个守卫胆寒了。
是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四个简单字眼很好给守卫几人做的事情定了性质。
听罢老徐这番话语,其中一个守卫噗通便是跪倒在了地上,然后用力朝地上磕了下脑袋:“老徐你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们一马嘛,我们当时那也是没办法呀,我们要是不按女人说的作,他就会对我们下手!”
“是是!我,我们该死!我们不是东西!我,我抽我自己嘴巴!”
“啪!啪!啪!”场上爆起连串巴掌声。
为了活命这守卫也真是豁出去了啊,那巴掌真跟不是自己手掌似的,一下接着一下朝自己脸蛋呼扇啊。
光是看着就觉的生疼发烫。
余下守卫见罢,立马是跟受了传染似的开始如法炮制,跪倒后,磕头的磕头,讨饶的讨饶,至于巴掌声那是一个赛过一个,一个比一个扇呼的响亮,似乎谁打慢一些就会不舒服似的。
望着场上一众守卫卖了的“表演”,徐仁杰看在眼里,笑在心理。
人就是人性的恶劣啊,不过也难怪,这些连灵魂都出卖给魔鬼的混蛋,你能指望他们能做出什么有骨气的事儿来?
估计现在叫他们互杀争取活命,他们也绝对会毫不犹豫拿刀砍向对方。
说实话老徐还真的很想看看这帮家伙互砍的戏码,他很想知道这些平日里凌辱杀害他人混蛋自己内斗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军人的身份以及自身性格决定,徐仁杰不可能做出那种“无聊”事情。
这些人是必须付出血的代价的,但肯定不会是以上述方式。
“停手吧!”懒得再看这些跳梁小丑演戏,老徐返身指了指旁侧幸存者:“你们生死不是由我来决定。我对你们的死活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们这又是磕头又是扇巴掌做谁看啊?我吗?呵呵,你们似乎搞错了对象吧?”
一句话又是把众守卫所做努力全部白费了。
如果可以骂人,相信守卫们此刻最想骂的肯定是:你他娘的不早说。
是啊!老徐没有说,老徐一直等着守卫把自己脸闪的红肿似个猪头才说道出这样一句满是戏虐话语。
搁着过往,守卫怕是早就揭竿而起跟徐仁杰干了。
但是现在,他们没的选择,只能任由老徐调弄。
“各位,”戏耍完众守卫,老徐目光望向庄园幸存者:“这几个家伙刚才说的话相比大家都听见了吧。他们说他们是被逼的,他们希望我能放过他们,给他们一个改过自信的机会。这件事我把决定交给大家。如果你们觉得他们无辜,愿意给他们重新来过机会,OK,没问题,我可以放过他们。”
老徐的话无异于是把一盆冷水浇在了众守卫身上。
让众幸存者决定他们的生死……这个把枪交待庄园幸存者手上,要他们来杀己方有什么区别?
守卫们无语了,他们怔怔望着面前一众幸存者,面上之上闪烁着极为复杂的神情。(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六十二章 扶你上位(十六)()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此刻把这话放在时下庄园那也是非常贴切。
守卫时下的表情感受正如他们当初残害幸存者家人朋友对方的感受一样。
畏惧!无助!悲愤!
同为人类,没能死在丧尸手上,却是要被自己人决定命运。
这种事情委实有些悲哀滑稽。
但守卫就没有想过,他们目前觉着不公悲愤的“待遇”都是他们过往所做造成的。
如果当初他们放过那些可怜幸存者,时下又何至于落得此般地步?
相信此时此刻,在生命受到极大威胁时候,守卫们也该后悔自己曾经的错误。
只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人活于世,永远都得为自己言行负责。
人在做,天在看,你做过的事情,终究有一天会得到清算。
而对众守卫而言,现在就是清算他们过失的时候了。
“放屁!你们这帮狗杂种还敢说自己是无辜的?”一个上了年岁的中年人直接是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然后当着老徐等人的面一记直拳稳稳抡在守卫面门。
由于营养不良,中年人挥打而出的拳头力道并不是很足。
但他自周身爆发的气势,以及双眸透红的眼神很好昭显了他的愤怒。
过往的悲屈,不堪回忆全都浓缩在了中年人这一拳上。
而被中年人打中守卫虽然并未受到实质性伤害,但心里上的打击却是很难用言语表述的。
这是什么情况?
庄园里的人居然动手打了自己!
这些曾经都是被自己欺负的软蛋居然堂而皇之打人了。
面对暴怒的中年人,守卫傻了。
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连正眼都不敢与中年人对视。
中年人的“壮举”算是给余下幸存者开了个好头。
一时之间,二十多幸存者就跟找到共鸣似的齐齐发表内心看法。
“混账玩意!杀了我哥,你们还敢要活命?你们真当我们是任你们摆布的傻子吗?”
“老子要把你们千刀万剐,老子要我家人讨个公道!”
“你当时杀我兄弟时候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我想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给过我机会吗?”
“是啊!我们被你们逼着做了那么多事儿,眼睁睁看着你们杀害我们亲人,你们这些混账要是不死,我们怎么对得起惨死的亲人?”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中年人声音一点点提高,在他带动下,全场二十多幸存者渐渐更进,最后近乎异口同声汇成长流。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为死去家人报仇!”
“为死去家人报仇!”
中年人喊一句,庄园幸存者跟一句。
简单话语携裹着庄园一众的愤怒响彻庄园每个角落。
守卫们是真的慌了,听着庄园幸存者近乎绝情的判决,他们最后的稻草被压弯了。
抬起手掌,老徐示意说道:“好了,大家都收口吧。我已经清楚你们意思了。”
老徐的话俨然是皇帝的圣旨,他这轻描淡写抬抬手掌,群情激奋的庄园幸存者立马是自觉安静了下来。
看看地上守卫,一个个面色惨白似是丢了灵魂。
对于这些可怜虫的境遇,老徐没有丝毫同情。
若不是估计场合,他恨不能挨个把这帮混蛋好好教训一顿,这要是搁在古代就这帮混球所做作为就该以凌迟处死。
“几位耳朵如果没毛病的话应该清楚大家的意见了吧。这不是我要你们死,这是群众的呼声。是不是觉着挺无奈委屈的?呵呵,好好想想过去自个儿做的事儿吧,落得这个下场你都是你么自己的“杰作”。”
守卫无语,这个时候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见得守卫都不说话,老徐也懒得和他们说话。
随即招呼胡晓东,简单道了一个字:“枪!”
好嘛,就这一个“字”立马是把呆滞状态的守卫给惊醒了。
枪!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守卫齐齐侧目将目光移转到老徐身上。
胡晓东得令后没二话掏出身上的92递到老徐跟前。
接过后,老徐熟练卸下弹夹检查了下内里子弹。
无误后推弹上膛,转而望向守卫。
“谁先来?”什么废话没有,老徐抖了抖手里枪械。
众守卫见状那面色难看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别,别杀我们,我,我们……给我们条活路吧,你放我们走,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回来这里。”
也不知道守卫谁给他这个勇气说道这种屁话。
还他再也不回来这里?他今天还能有命走出这里?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砰!”枪声响起,爆豆般的枪响此刻在庄园显得是那帮清脆响亮。
落在庄园幸存者耳中,这不大的爆豆枪响格外悦耳。
而落在庄园守卫耳里,这声枪响却是那帮的骇然心弦。
子弹正中屁话守卫脑壳中央,食指粗细的弹孔正噗噗向外冒着血水。
守卫身子晃荡了两下,然后圆睁双眼直挺挺仰面栽倒了下去。
落地后又是不可避免发出一声撞响,这记响声叫的周围余下守卫皆是身形一震。
谁都没想到老徐说动手就动手,当真是一点也不含糊。
他毫无征兆的枪击无疑是给本就紧张的守卫更添恐惧。
“还有谁要说话的吗?”面无表现,此时的老徐就似是冷面判官。
胜利者联盟车队一方队员冷冷在旁站着,他们没有插手老徐的处罚。
饶是之前暴走的魏大壮此刻也是将脚撤离了适才被他踩踏守卫身上。
显然,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再站出来教训这帮混球了。
老徐手里的92手枪就是最好的“教训”利器。
嘴巴封的紧紧,守卫没人再敢废话多言。
老徐适才的枪击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警示。
不过话虽不说,守卫身子却是不由停歇,上上抖动的四肢就似是打了白子似的。
不知道还以为这里羊癫疯患者集体大发作。
“OK,既然没人说话了,那咱们就别废话了,按照顺序,咱们一个个来吧。”
话闭,老徐又是手臂一抬!
“砰!”
枪响,人倒,有一个守卫直挺挺栽倒在了地上。(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 扶你上位(十七)()
场上没响起一声枪响,对于活下的守卫都是一种折磨。
这是老徐有意为之的举动。
以他的枪法和速度,完全可以瞬间解决五名守卫。
可是老徐并没有这么做,没解决一个守卫,他都会故意停下手上动作,等待一下。
这么做目的,老徐就是要让守卫体会一下这种临死前的恐惧。
“怎么样?现在这种等死的感觉如何啊?”询问一句,老徐戏虐笑笑。
随即枪口移转,扣动扳机。
“砰!”
又一个罪恶灵魂被解决了。
解决掉心一个守卫,老徐自顾自继续道:“你们现在感受到的东西,就是你们以前强加在别人身上的东西。”
“告诉我你怕吗?”
“我,我……”守卫眼含热泪,最后近乎哀求哭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知道错了。”
“很好!你能认识错非常好!可惜现在知道错已经太晚了!”
“砰!”
话音落下,枪声响起,第四个守卫就这么带着最后的“自白”永远栽倒在了地上。
血水蜿蜒流动与余下三个同伴混合在了一处。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