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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街上有湖上表演,墨漓买了一个狐狸面具和一个小兔子面具。
她戴着小狐狸面具,硬把小兔子子面具戴在楚寒脸上。一向高冷的楚寒带着小兔子面具,很有反萌差,把墨漓逗笑了。
楚寒听到墨漓的笑声,刚想摘下来,就被一只手握住了。
“你若摘下来,我便生气了。”墨漓作势就要走,“今日可是你要带我出来玩的,还要扫兴。”
楚寒伸到面具的手拿了下来,他好像自己挖了坑,自己跳了下去。
第130章 皇叔至宠8()
湖上的表演,也不过是一些美人的跳舞,都是为了迎合那些贵家子弟。
若是想离的近点看,就可以花银子上船。
说的好听点是湖上表演,难听点就是水上妓院。
墨漓看着甚是无趣,哈欠连天,便早早回去了。
慕府。
慕如辰也得到了墨漓被封郡主的消息,他如今也想不明白,北冥寒是怎么想的。
据他这段时间打探的消息,摄政王府的其它女人可全被送走了,就留下墨漓。
说墨漓不是北冥寒的软肋,慕如辰是不信的。
看来是时候得去找一下墨漓了。
最起码这是他最能掌控的也是最重要的棋子。
墨漓刚回府,便听人来禀告,说她大哥来找她。
“让他进来吧。”墨漓说道,这么久没见,她倒都忘了那些事了。
她的身份还是个奸细,不过她不反奸就好了,还想让她帮他打探消息,简直是做梦。
“见过平安郡主。”慕如辰进来,俨然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她这大哥,
“大哥这就见外了。”墨漓笑的很灿烂,但眼里却很冷。
“你先下去吧。”墨漓看了一眼旁边的翠兰,说道。
“郡主。”翠兰看了一眼慕如辰,脸上很是犹豫。以郡主如今的身份,恐怕不宜与慕公子单独共处一室。
“本郡主说的你没有听见吗?退下。”墨漓平时就是活泼,与她们相处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翠兰一时被震慑住了,乖乖地退下。
她出门后,还是不放心,将此事禀告给楚寒。
“漓儿,最近摄政王对你可好?不过你可不能心软,他可是你的灭门仇人。”
“阿漓自然知道,我一定不会放过我的灭门仇人。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墨漓一直盯着慕如辰,让他觉得她说话对的人好像就是他。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墨漓不可能知道真相。慕如辰定了定神,墨漓爱的人就是他,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漓儿,这个玉佩给你,若是有什么事,拿玉佩来找我。”慕如辰说道,眼中的担心之色溢于言表。
“多谢大哥。”墨漓伸手接过玉佩。
慕如辰抿了抿唇,想要伸手去摸墨漓的脸,却被他闪开了。
“漓儿,你是不是不喜欢大哥了?”慕如辰眼里满是受伤。
“这里是摄政王府,到处都是摄政王的人。”墨漓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大哥也不希望影响大计吧。”
“那是自然。漓儿都懂的为大局考虑,大哥怎会不知呢?”慕如辰笑道,但他紧握着的手,却显示他并不是如表面那样。
墨漓站在门口,目送慕如辰离开。
刚想进门,就发现正有人看着她。
楚寒正站在不远处的树下。
真是怪吓人的,墨漓的嘴角抽了抽,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了。
“你们两个人郎情妾意,真是感人啊!”楚寒看着墨漓,缓缓说道。
墨漓,“……。”
“你来这里多久了?”
“一柱香的时间。”楚寒答道。
所以几乎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那你为何不说话?在一旁偷听,可不是你的作风?”墨漓说道。
“我是光明正大地听。”
第131章 皇叔至宠9()
墨漓见楚寒竟然拉过她,呼吸喷在她脸上,顿时让墨漓一缩。
“你要干嘛?”墨漓声音都变了,知不知道这样很勾引她啊。
楚寒从墨漓的衣袖中拿出那块玉佩,“这个玉佩就先由我保管了。”
墨漓就要去抢,“这玉佩现在是我的!”
然后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块贴身玉佩。
看成色,要比那块玉佩好很多。
站在一旁的冥一欲言又止,王爷怎么把那块玉佩给郡主了。
那可不是普通的玉佩,这块玉佩可是王爷的信物,就连王爷的暗卫都能调动。
“那我就收下了。”墨漓才不管那么多,她只觉得这块玉佩好看。
楚寒给冥一使了个眼色,冥一只得不甘心地退下。
他家王爷这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了吗?
“慕如辰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墨漓问道。
“我是你的灭门仇人?还是你爱的人是慕如辰?亦或是你们密谋什么大计?”楚寒虽然说着,但眼里满是笑意。
墨漓,“……。”
很好,她什么都不用说了,而且这每一件事说出来都是死罪,怎么楚寒说出来,她有点想笑。
“你为什么不怕?”墨漓觉得很是没有成就感,“你不怕我把你……”
说完,墨漓手在空中咔嚓地笔画了几下。
“你会吗?”楚寒问道。
很明显不会。
坤宁宫。
自裴玉烟入宫以来,独得皇上恩宠。
那些妃子就算有怨言,也不敢多嘴。
她们可知道,皇上的一颗心都在皇后的身上。若她们这个时候去,岂不是去送死。
皇后的娘家是丞相府,在朝中很有威望。
裴玉烟躺在卧榻上,有些怏怏的。
这些天,她的精神不是很好,胃里也有些反酸。
跟在她身旁的嬷嬷急的要命,娘娘这样下去可不行。
“娘娘多少吃点吧。”嬷嬷拿了一盘甜点,端到裴玉烟面前。
“快拿走。”裴玉烟看了一眼那盘点心,立马想吐了。
“是。”嬷嬷看着皇后娘娘如此难受,连忙把东西端下去了。
不过看皇后娘娘,嬷嬷眼神一亮,会不会是有喜了?
“你说本宫有喜了?”裴玉烟虽然一直都盼着,但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她又没有怀过孕,自然是没有往那个方面想。
“奴婢这就去让太医来。”嬷嬷亲自去太医院,找了平日里给裴玉烟瞧病的太医院首。
太医院首把脉许久,还没有说话。
嬷嬷在旁边看的着急,刚想出声,就看见裴玉烟给她使的眼色。
又过了一会,裴玉烟见院首把的差不多,才出声说道,“太医,本宫得了什么病?”
“回娘娘,娘娘这是有喜了。”院首回答道。
“不过……”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娘娘的脉象来看,娘娘忧思过重,要好好调养。”
太医对娘娘说的,都是一些好话,能说到这个程度,已经说明事情的严重性了。
“本宫知晓了。”裴玉烟摸了摸肚子,这个孩子,她一定会好好生下来。
“我开点安胎药,嬷嬷给娘娘服下。”太医叮嘱嬷嬷。
“是。”嬷嬷跟着太医,去太医院拿了安胎药。
第132章 皇叔至宠10()
“这件事先不要宣扬出去。”裴玉烟沉声说道。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在这后宫之中,平日里虽然对她敬重有加。
可是没有人会希望有个皇子出现,而且这个皇子还是皇后嫡子。
皇后娘娘对外称病,而掌管后宫的权利就交到了太后手中。
这几个月来,嫔妃派人去打探,也只知道一碗碗药端进了坤宁宫,其它的就再也打探不出来了。
两个月后,皇后有孕的消息才传开,这时裴玉烟的胎已经稳了。
其它嫔妃就算知道了,也只得暗暗咬牙。
皇后娘娘就算怀孕了,也能留住皇上在坤宁宫留宿,本来还望着在这段时日得些恩宠的嫔妃满是怨气。
四个月后,东瀛国进贡来一位美人。
这时裴玉烟的肚子已经蛮大了,“如今皇儿已经七个多月了,再过两个月,就该出生了。”
裴玉烟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浑身散发出母爱。
拓跋浚在宫中设宴,迎接东瀛国的使者。
使者的头上带着头巾,个子也较高。旁边的红衣美人蒙着面纱,一双眼睛默默含情。
拓跋浚不是重色之人,他也自认为自己最爱的就是烟儿,可如今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美人吸引。
“小女子云衣见过陛下。”与中原的女子不同,东瀛国的女子都非常大胆,如今这云衣不过是一个舞姬,不自称奴婢,却直称小女子。
不过因着各地风俗不同,拓跋浚不好责怪于她。
而且正是因为她的不同,下方的官员的眼睛也都盯在这美人的身上。
不过这极有可能是皇上的女人,他们心里可是不敢惦记的。
“是“水枕能令山俯仰,云衣可使鸟欢飞”的云衣?”拓跋浚问道。
“陛下说是便是。”云衣的声音如珍珠般掉落,让人听的很舒服。“接下来小女子给陛下献上一支舞。”
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云衣的腰肢也出奇地柔软,仿若没有了骨头的美人蛇,不过就算这美人有毒,也让人甘之如饴。
还没等云衣跳完,拓跋浚已经上前,搂住美人,坐在上方的位置上。
“使者一路辛苦,朕已安排好宫殿,让使者住下。”拓跋浚一边吃着云衣递来的水晶葡萄,一边说道。
“谢过陛下。”本来外来的使者都住在宫外的驿站,让使者住在宫内,已表示对东瀛国的重视。
“至于云衣,就封为正五品婕妤。”拓跋浚对云衣很是满意,先前还只是想给个美人的位分。
“臣妾谢陛下。”云衣的手摸在拓跋浚的后背,让拓跋浚一下子僵住了。
没人看到云衣脸上诡异的笑容,她的魅术,可从来没有人能挡的住。
她的野心,可不是那小小的婕妤,而是皇贵妃,亦或是拓跋氏的江山。
拓跋浚被云衣撩拨地待不住了,早早地散了宴会,抱着云衣去了他的宫里。
拓跋浚的寝宫,除了裴玉烟曾经留宿过,这云衣算是第二个。
第133章 皇叔至宠11()
皇上今日新纳了一位婕妤,且直接宿在陛下寝宫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娘娘,陛下一定是为了给东瀛国面子。”嬷嬷说道,“娘娘可不能动怒。”
裴玉烟看着桌上的茶杯,久久没有说话。
或许拓跋浚一直对她太好了,所以她丝毫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
没有想过天下男子皆薄幸,就是她的爹,那也是娶了几房妾室。
在她有孕期间,她不是不知道拓跋浚有多少个晚上,宿在其它妃子的寝宫。但陛下想要临幸谁,不是她能管的了的。
她一直以为,她能管的了的是拓跋浚的那颗心,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她错了。
“娘娘……”嬷嬷看着裴玉烟皱着的眉头,刚想劝说。
“嬷嬷你不必说了,本宫都知道。”裴玉烟说道,“本宫要就寝。”
她的野心很大,若以往,她很是有信心将所有人掌控在手上。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裴玉烟觉得自己软弱了许多,竟然会想有一天失宠会怎样。
四周一片黑暗,裴玉烟闭着眼睛,如何也不能入睡。若她现在以身子不适,是能够叫来拓跋浚,可这与那些后宫之人有何不同,一向高傲的裴玉烟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与坤宁工不同的是,乾清宫如今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
云衣和宫中那些唯唯诺诺的嫔妃不同,她大胆,就像一把火,拓跋浚在她带给他的欢乐中无法自拔。
他已经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了,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这时拓跋浚已经完全想不起裴玉烟,以往那是他得不到的仙女,如今已经是他的妻子,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热度也淡了很多。
特别是在这种事上,裴玉烟根本没法和裴玉烟相比。
第二日,拓跋浚看了看睡在他身旁的云衣,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陛下。”守在宫外的张公公很是着急,又来敲宫门。如今已经过了早朝时间了,陛下还没有起身,这可如何是好。
“滚。”里面的拓跋浚被打扰,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怒气,“朕的话都不听,你想要抗旨吗?今日早朝不上了。”
拓跋浚当了上皇帝后,一直被管着,再看到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张公公还不知事,以前压抑在心中的怨气全都显现出来了。
张公公也只得去